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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破剑-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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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履尘忽然怒气陡生,但自己确是没有一样证据是眼前的少女或其属下将岳朝生擒去,而

对方是一个少女,要使用硬性手段看来是行不通,顿时退入手足无措的地步。

正当此时,那紫衣少女将手从衣纱之外伸到衣内,同时听到一声撮口长啸,异常的尖锐,

久久不息,震得秦履尘耳膜亦是嗡嗡作响。

秦履尘不禁大惊,他还是首次遇到内力如此深厚的少女,气息之深厚绵长,绝不逊于自己

,警惕之心顿生。

正在此时,忽然狂风大作,不禁回头望去,只见背后的街道尘土飞扬,席卷而来,地面如

同被掀了起来一般,朝秦履尘袭来,大有示威之意。

秦履尘霍然回身,徐徐运起清灵风,对准那席卷而来的尘土,随心所欲的摆衣袖。

此刻的秦履尘借助天龙丹的神奇效力,功力逐恢复到原来十成功力,不要看他这漫不经心

的一摆,其实他已凝聚了八成的清灵风。

紫衣少女实看不透秦履尘弄什么玄虚,觉得他似乎过于自信,正生此念之际,那席卷而来

的尘土一遇上秦履尘拂来的清灵风,顿时如同遇到旋涡一般,那尘土便如同掉进了旋风里,

扶摇而上,如同一个倒置的锥体一般,情形诡异之极。

随着上面尘土的上升,下面的锥尖之下,逐渐现出人身,到最后现出那人的整个身形,而

其头顶则是那旋风的锥尖。

那人面色惨白得无一丝人色,一对扫帚眉如同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僵尸般,一双眼睛发出的

蓝莹莹的光芒,鹰钩的鼻子勾勒出阴狠的本性,一身黑色的衣衫被旋风紧紧的向上吸起,露

出下面的赤脚,上面的头发被旋风高高的旋起,场面诡异,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那薄绢般的衣衫随着狂风乱舞,显得有些凌乱不堪,极为狼狈,眼神之中却露出一丝惊

惶和几分阴霾。

秦履尘忽然收回摆出的衣袖,清灵风随之收回。

那人头顶的旋风顿时失去支持,头顶的尘失去对持,直向下倾泻而下,那人怎能躲开这突

然的袭击?连收功的机会都没有,便扑头盖脸的扑了下来,片刻之后即灰头灰脸。

一脸的尘垢顿时掩住那人本来的面孔,露出那对眼睛在外面眨动,显出一个无比滑稽的模

样。

那紫衣少女也忍禁不俊朝秦履尘嗔道:

“你好可恶啊,这样捉弄他。”

秦履尘其实仅是想惩罚一下此人,挫挫对方的锐气,但那人太过好强,妄想以满地的灰尘

给秦履尘首先来个下马威,没想到被秦履尘反利用,看出其中的奥妙,反被秦履尘所制,真

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那人狼狈地立于紫衣少女身边,恭声道:

“公主,请恕属下来迟。”

“哼,丢人现眼,站到一边等回话。”

紫衣少女似乎又变了一个人似的,声音剧冷,仿佛是对异类说话一般。

那人却丝毫没有现出不快之意,一脸的诚惶之色,毕恭毕敬的退后,当抬头看秦履尘时,

却充满了恶毒的怨恨之色。

忽然,眼前紫影一闪,那人只觉眼前一黑,一阵钻心的剧痛,伸手捂住了双眼时,秦履尘

发现自那人的手指间,鲜血正一滴一滴的渗出。

眼睛的部位是全身神经最为紧要的地方,所以感觉也最敏锐,那人虽然痛得在地上颤抖地

跪着,但连哼也没哼一声,这种惩罚手下的手段,连秦履尘也觉得有些诡异骇人。

那紫衣少女却连眼也未眨一下,只伸出紫袖直朝刚才那人来的方向迎风一抖,两股紫袖如

同两条长枪一般,直向那地方卷去,待此袖收回之时,带来一人,此人被衣袖卷起,直向秦

履尘飞来。

秦履尘在那紫袖卷来的巨大气劲在飞腾之时,已看清正飞来之人正是岳朝生,便伸手临空

一抓,岳朝生便似遇到无形的手一般,被空中之劲拉了下来。

秦履尘突露的这一手高明的空中摄物之功,没有精近的内功绝难以办到。

紫衣少女眼中闪过一丝震慑,但转瞬即恢复了平静的神色。

当岳朝生还未落地之时,秦履尘的清灵风早已走透他的七经八脉,幸亏对方没有在秦履尘

身上未设禁制,因为秦履尘的真气在岳朝生体内七经八脉畅通无阻。

岳朝生霍的睁开双眼时,发现眼前的居然是自己的大哥秦履尘,不由惊喜的叫道:

“大哥,你怎么会……”

当他转身看到那紫衣少女时,眼神之中却满是惊骇之色。

那紫少女却朝他微微一笑,岳朝生顿时吓得连心将眼神调开。

秦履尘顿时有些明白了,岳朝生定是被人以这种近乎于夺魂之术的奇功所制,岳朝生虽然

同秦履尘学了不少的绝学,但真正精神上的修为,绝非一朝一夕之功,精神上的修为如同滴

水穿石,需要经历长久的磨炼来巩固自己的坚韧意志,这绝对需要长期的历炼。

这明显是岳朝生不可能达到的,所以岳朝生轻易受制,再看到紫衣少女时,一朝遭蛇咬,

十年怕井绳,不禁吓得不敢对视其眸。

当秦履尘低首朝岳朝生视线的对面望了过去,紫衣少女的眼神中充满的却是顽皮的笑意,

从眼中向整个精神扩散,如同漪涟向外无限的扩散。

秦履尘忽然觉得自己的警惕性正如冰山在消融一般,被对方的笑意融散,不禁大惊,戒心

大起,本来已融解的脸又彻底冰冻了,在池心中激起仅有的一点浪花也被抚平。

那紫衣少女这才明白自己刚才用上媚功的无上绝技‘倾城一笑’特别是在那种有意无意之

间,对方没有准备之时使出,更是风情万种,即使是金刚顽石也会被它感化。

但秦履尘的心却比紫衣少女更为惊异。

作为剑林年轻的剑道高手,所选择的功课无不是为将来修炼至上绝技打基础,根据每个人

的资质和特点,心性来选择基础的功课。

秦履尘被内定为选择天极剑罡的两人之一,天极剑罡为剑林的至高武学,一直是剑林几百

年来攻克的武学难题,没有一人可以达到至臻圆满的境界。

这并非剑林缺乏如此资质的人材,而是修习天极剑罡本身充满无限的凶险,如同拿自己的

生命进行一次孤独的冒险旅程。

没有人会知道这次孤独的单身旅行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与困难,一切的一切是无法借助外

力的。

所在以每届的剑手选拔之中,是严之又严的,宁缺勿滥,在体质之上要求严格,心性之上

更是要求苛刻。

秦履尘的资质为优中之优,特别是与天独厚的灵性,是武学中的奇材,许多武学大师皆是

无师自通,正是剑林梦寐以求武学继承人。

所以秦履尘在心理与意志上更是历经苦修,如非秦履尘突出意外,恐怕此刻他已身怀剑罡

无上的绝学。

即使如此,秦履尘依然感觉到紫衣少女每向前或侧进一步,仿佛踩着跟心跳一致的节奏,

每一个眼神皆充满了无限的诱惑,一颦一笑,风情无限,让秦履尘自感心动神牵,心猿意马

,魂舍难迁。

秦履尘暗暗地咬了一下舌尖,顿时舌尖敏感的疼痛让他的精神猛的清醒,宛如头顶被淋下

的一盆凉水般,心神又回到枯井无波的宁静状态,那紫衣少女倾尽人间的魅力,亦无法扰乱

他的心性。

紫衣少女即被称为公主的少女,修习的媚功,对于对方的心神最为敏感,尤擅于捕捉对方

的心意,一抓到对方的破绽即趁虚而入,趁机控制对方的心神,可她忽然感觉到秦履尘的心

灵如同有一堵门,把自己的探测忽然拒之门外,不留下一丝透风的空隙。

紫衣公主不禁剧然一惊,她的倾城一笑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境,随心所欲的肢体语言和眼神

均可传达媚功,到了若有若无之境,秦履尘却若无其事的克制了她引以自豪的绝技。

她是城府极深的人,即使心底波澜起伏,面上依然凝然自若,道:

“公子,你的朋友,妾身已毫发无损的还给你了,下次丢了可别怪我。”

岳朝生听了,满脸通红,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秦履尘微微一笑,拱手一揖道:

“多谢小姐照顾我兄弟,在下谢了。”

意含双关,亦假亦真,让人真假难辩,即使像紫衣公主聪明剔透的人亦是无法分辩秦履尘

是诚心道谢,还是恶意的讽刺。

“在下尚有急事要办,希望以后有缘相见。”

秦履尘说罢,也不理那紫衣公主的反应,拉起岳朝生即走。

黑衣怪人顿时大怒,阴鸷的眼神变得又凶又亮,正待出击。

紫衣公主虽然背后没有长眼睛,她属下的心意却如同间眼所见般,伸出那如同羊脂玉所雕

的手作出一个阻止的动作。

黑衣怪人本来盈满如风的杀气看到公主的手势如同泄了气般,心底暗自纳闷,公主的脾气

,经常随侍的他是知道的,怎容得有人忤逆她意?那人不是被她残废肢体,就是死于非命,

今天则特别的好脾气,易于相处。

紫衣公主其实也奇怪自己的心意,照以前她的脾气,这人无礼起码得留下四脚 的两肢,

她才会泄恨。

可是眼前此人无礼拂袖而去,她不但没有生出怒气,反而产生一种被人触犯的快感,是种

非常新鲜的感觉,的确很刺激,让一向居于人上的她获得少有的快感。

紫衣公主一边走,一边起,脑际里却飘荡出秦履尘那潇洒不羁,平易近人之中含有一股拒

人千里之外的冷傲的身影,仿佛自己受了挫折丝毫没有感觉到羞怒,反而有种窃窃暗喜,是

不是自己……

紫衣公主立刻满心否定,这世界是感觉是最虚无飘渺的,一切都是虚的,只是权力和力量

才这真实可靠的,这是义父自小教导她的。

秦履尘初见紫衣少女,与其眼神相对之时,便发觉有异,二次对面相决之时,更觉对方有

种倾国倾城的风情,更鉴于岳朝生居然无故被人“勾”走了,让他大生警惕之心,对于紫衣

少女的来历更是疑心重重,他甚至大胆地怀疑这是位于西方极点的天命教的人。

只有天命教才有这种可怕的神秘武学,像上次的夺心术,亦类似于那少女使出的绝技,亦

同属邪门至尊门派天命教的传教武学。

但是天命教五十年前已被剑林领导的武林力量,驱逐回西域,天命教自那一役,更是大伤

元气,几近冰销瓦解,烟消云散。

难道天命教死灰复燃,卷土重来,五十年够他们休养生息,秦履尘想。

岳朝生自感不好意思,秦履尘又是满腹疑云重重,两人一路快走,却又一句话未说,不觉

一会儿就回到了范天德的家。

到了新年时,农村一般因为节日的浓厚气氛都睡得很晚,待秦履尘与岳朝生两人回来之时

,虎子已入睡了,范天德和妻子则坐在灯下等着他们两人回来。

看到范天德夫妻两人等到深夜,秦履尘不禁满怀歉意,道:

“实在不好意思,让大哥和嫂子久等了,我们俩有些贪玩。”

秦履尘不敢将岳朝生被掳和紫衣少女的事告诉范天德夫妇俩,有时候知道比不知道更危险

,不告诉他二人,反而有益于他们。

“兄弟,不要紧,我们这里的灯会本就热闹,看的,吃的,玩的都多,怎么样,好玩不?



秦履尘自然挑灯会上一些新奇的事物来说,说得范天德笑得合不拢嘴。

待秦履尘说完,范天德露出一个欲言又止的神情。

秦履尘不禁有些狐疑,试探性的问道:

“大哥有什么事吗?你是爽快人,你直说了吧!”

范天德看了看秦履尘和岳朝生一眼,鼓足了勇气道:

“我不想虎子一生就像我一样没出息,打鱼才可以填饱肚子,甚至难以出头,他也不是读

书的料,我想请兄弟收他为徒,学一身武艺。”

说完不禁有些紧张的看着秦履尘,似怕秦履尘会拒绝一般。

秦履尘不禁苦笑道:

“这本是件小事,但是目前我已只剩半年的性命,此来我是求大哥渡我回到剑林,能否回

来,还难以预测。”

范天德面上不禁露出特别的神思,看在秦履尘的眼里,秦履尘笑道:

“大哥不用担心,我不能教虎子,但我可以托别的明师,保证不比我差,保证将来虎子会

有光明的前程。”

“兄弟,我并非担心虎子的将来,就算他一身为渔民也罢了,只是兄弟为何说自己仅剩下

五个月的性命。”

范天德不解的道。

此时的秦履尘豁然天朗,生死之间的事已不放在心上,爽朗笑道:

“大哥,人总有一死,不过迟早而已,大哥不必放在心上,只是要麻烦大哥陪我出海,恐

怕又要让大哥冒风险了。”

范天德露出海上弄潮男儿的本色,拍着胸脯道:

“不是大哥说大话,这海上操舟,附近方圆百里的人,大哥说第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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