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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弟弟是变态!(兄弟)----三千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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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沧桑,炒好的栗子热气腾腾地摆在大的竹筐里,竹子已经被熏得发黄,丰一喆不由得皱眉
                  毕生买了两包,递过一包,笑,如一个几岁的孩童般纯真的笑
                  丰一喆忽然觉得胃部一阵抽痛,不知道是因为饿了还是因为伤心,但是为什么会伤心呢?大概真的是因为饿了。
                  他接过,但没吃。
                  毕生皱眉:“哥,不是饿了?”
                  丰一喆没说话。
                  毕生笑:“嫌脏?”十几岁的孩子直觉敏锐得让人惊讶
                  “虽然是煤炒出来的,但是别看外表,真的很好吃。”丰一喆怕毕生生气,但是他没有,他把一个栗子剥开递过去,“瞧,里面是干净的。”金黄色的栗子冒着热气,一阵甘香的气味飘过,丰一喆点头
                  放进嘴里,润润的,又香又糯,热得烫舌,丰一喆瞪大了眼,毕生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说了,快吃吧!”



                  丰一喆喜欢这种感觉,夕阳照在两人身上拉出斜斜的浅影,吃着美食漫无目的地游荡,毕生浅浅地笑着,一脸迷醉。他忽然觉得好幸福,貌似前二十六年都白活了,都无法取代这个时候所带来的美妙感觉。如果这是梦,他沉迷于此不愿清醒,他看着拉住他手臂的小人嘴角含着笑,他愿意守候这个梦境让它永不破灭。但是他可以吗?毕生会允许吗?毕生的眸子深邃得像口井,丢进任何东西都听不到回声的一口枯井,干涩没有生气。丰一喆忽然觉得心寒,他太不了解毕生,甚至不知道一点他的过去。但是一种莫名的情愫撞击着他,告诉他毕生是需要他来呵护的,即使毕生不需要,他却仍不要他再受一点伤一点痛,他仿佛看到一个挣扎的灵魂在哀嚎,跪下来祈求解脱,甚至不惜折磨自己。他受不了这种痛楚,他不想拯救谁,也没有那个资历,但
                  丰一喆一把抓住毕生,毕生一愣:“哥?”
                  “毕生,你是我的!”丰一喆说。
                  毕生看看四周笑:“这世道真是怪了,蠢狗怎么这么多?”
                  再好的梦也会醒,丰一喆眼睁睁看着毕生优雅地把那一点薄弱的幸福搓揉撕烂踩在脚底,竟是不带一丝留恋。
                  不,应该说,他早就趴在暗处伺机等候,随时准备去打破那个梦
                  他闭上眸子感觉好累,他说:“毕生,我累了。”
                  毕生笑:“回家吧,今天我玩得很开心。”
                  丰一喆点点头,他就这么牵着毕生的手往前走,那纤细的手腕传来微烫的体温,丰一喆感到自己的手潮潮的,开始打滑。大街上人潮汹涌,丰一喆和毕生的联系在指尖晃荡着,那么脆弱,一两个路人就可以把他们冲散,丰一喆没作声,手不由得攥紧。
                  毕生觉得手腕痛,他偏过头看到丰一喆那张冷酷坚毅的脸,他问:“哥,你恨我吗?”
                  丰一喆瞥了他一眼:“毕生,从来没有人这么侮辱过我!”
                  毕生笑:“他们以前只是不敢。如果我现在想做,我可以让这大街上的每个行人往你脸上吐痰。”
                  “这就是你与我的关系?”
                  “这就是主人和狗的关系。”
                  丰一喆忽然想笑,他忍住,但嘴角却还是留下一抹笑意,在毕生看来,那笑竟充满了讽刺,丰一喆说:“毕生,如果你希望,那么让我恨你吧!”
                  恨并不是一件难事,毕生想,他早就知道。



                  快到家时,两人被一辆破旧的奥迪拦住,周林从车上走下来,推了推墨镜:“一喆,最近我找你找得好苦!”
                  丰一喆一愣,下意识地把毕生往自己身后推了推,笑:“你怎么在这?前不久去夏威夷了,所以不在。”
                  周林看了看丰一喆身后的毕生:“姿色不错,没想到最近你好吃这一口了。”
                  丰一喆咬牙:“周林,把你嘴放干净点!”
                  “自己做了,就别怕人说,我又不是八婆,放心,不会给你传出去的。”周林走上前,“这小家伙长得挺嫩,从哪搞到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探了过去
                  丰一喆一手把他攥住:“我警告你,别碰他,否则小心你脑袋!”
                  周林大笑:“你装个屁纯情啊!这种小鬼满大街都是,我才不希罕,来点钱,兄弟最近缺钱花。”
                  丰一喆冒冷汗,毕生在后面低着声音问:“要多少?”
                  周林一个巴掌扇过去:“妈的贱货轮得到你跟我讲话吗?”
                  丰一喆吓呆了,周林那一耳光又快又狠,他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毕生觉得鼻腔痒痒的,他用手一抹,血顿时就流了下来
                  周林看着毕生笑:“你得教他规矩一点,小孩还什么都不懂呢!一喆,给我五千块钱,以你来说,九牛一毛吧!”
                  丰一喆气得直发抖,你爷爷的竟然敢打毕生,你他妈的杂种真不想活了。
                  毕生拉着他,手死死地不放,冲他使了个眼色。
                  丰一喆咬牙切齿:“不给,说什么也不给。”别以为老虎不发威,你就拿我当病猫!
                  周林笑:“还真生气了?不给?你不想想后果么?”
                  丰一喆冷笑:“几天不见,你怎么忽然说话这么狂了?你知道我丰一喆是什么人,给你就是大爷我心情好,赏你几根骨头,你敢惹大爷我,你小子就别想过舒坦日子!”
                  周林指着丰一喆:“好,好,你小子有种,等着瞧,看我怎么整你!”说着钻进车厢,开走了,卷了一路尘土
                  丰一喆转过脸看毕生,白皙的皮肤上五个发紫的指印子。
                  毕生说:“刚才我听你说那话怎么就那么耳熟呢?”
                  丰一喆一张脸扭曲着,想笑又想哭:“毕生,折磨我就这么让你高兴么?”
                  毕生笑:“哥,我又怎么折磨你了?”
                  丰一喆没说话,他不知道他说出口毕生是否能够理解,毕生受伤本身对他就是最大的折磨了



                  毕生在洗手间冲水冷敷,鼻血仍然止不住地流下来,滴了一身,脸上火辣辣的痛,毕生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左脸肿了一大块,黑紫黑紫的
                  丰一喆皱眉:“我来帮你!”就把毕生拎了起来,头朝下悬着
                  毕生说:“我这样子好丑,最近都没脸见人了!好在也没人认识我。”
                  丰一喆吼:“他妈的你又说我不是人!”
                  毕生皱了皱眉:“哥,人有人权,狗有狗权,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大家心知肚明就完了。”
                  丰一喆把他往浴缸里一丢,就开始拔他衣服
                  毕生笑:“哥,你说话不算数!”
                  “你小子少放屁,衣服上浑身是血,我帮你洗洗。”
                  “流氓,还不是趁机吃我,我不要!”毕生开始往浴缸外跑,头忽然一晕,脚底没站稳,猛地摔了一跤
                  丰一喆笑:“看吧看吧,老天都让你小子遭报应!”
                  毕生失了失神:“痛!”手压在被摔到的右手肘上
                  丰一喆把他的手拨开,俯下身,嘴唇吻在上面,舌尖轻轻的舔,低喃:“还痛吗?”
                  毕生说:“真脏!”
                  丰一喆心里一紧,抬起眼,手一按开关,顿时热水从喷头冲了下来,毕生立刻全身湿透,衣衫贴在皮肤上,慢慢露出纤弱的胴体轮廓。
                  丰一喆笑:“毕生,我恨你,既然我恨你,我就不会对你好!”
                  毕生抬起脸,头发打湿挡在眼前:“哥,又想打我屁股了?”
                  丰一喆摇摇头,笑得很邪恶:“我有更好的办法!记得那个纸箱吗?”
                  毕生笑:“打洞枪?”
                  丰一喆说:“聪明。”



                  毕生趴在丰一喆的大床上,闻到一股消毒水味,他皱了皱眉,想起身,被丰一喆一下压住,左耳触到一丝冰凉的金属感,然后就传来一丝隐隐的痛,他抓紧被子,没出声
                  “疼吗?”丰一喆问
                  “嗯。但还好。”小家伙据实以告
                  丰一喆也穿过耳,知道深浅,罗博那家伙不让他穿,他于是找到人选了。他给毕生戴着自己的银耳钉,拍拍小鬼的头,“以后看到它,就想到我对你的恨。”
                  毕生笑:“哥,你的恨未免来得太低微。”
                  “不在于多少,而在于时间。再强烈的恨,经过时间洗刷也会忘却。但是看到这个耳洞,我让你记着我的存在。”
                  毕生摇头,浅笑:“哥,你没真正恨过一个人。如果真的恨到入骨,时间是根本不起作用的。因为那个洞是扎在心里的。人的身体,耳朵最迟钝,心却最敏感。想忘却,真想忘却,耳朵上的伤还可以长死,心受伤了却永远豁着口子流血,让人怎么忘?”
                  丰一喆皱眉:“毕生,你恨谁?”
                  毕生把脸埋进被子:“我恨我妈!”
                  昏暗的灯光照着洁白的床单,单薄的小小身体围着一圈淡淡的光,那么孤单落寞,那么悲哀无助
                  丰一喆哑得说不出话,他有点后悔问出口,他害怕自己承受不了毕生的过去
                  毕生扭了扭身体,把脸别过来,看着丰一喆那张无措的脸,他淡淡地露出笑容:“还有我爸,还有你爸,还有你我都恨。不过哥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恨你以前过得太优越。那种深入骨髓的恨,你还不配!”
                  “你会忘了我吗?毕生。”
                  “有一天我玩累了,或许吧。”
                  或许吧如果怨恨可以让一个人将一个人永远留在心中而不是或许,丰一喆想了想,多么具有诱惑力的想法啊。但他摇头,如果可以让自己永远留在毕生心中而不是或许,他不期望那是怨恨,那不是毕生想要的,那也不是他想要的。
                  他抖动着唇,他说:“即使忘了我也好,毕生,别再恨我。”
                  毕生冷冷地看着他:“好吧。”他除了恨,没有别的感情。既然不让他恨,就只有忘了,忘了也好,“有一天我会的,当我再也见不到你,哥。”
                  丰一喆觉得脸湿湿的,哭了,竟然哭了。
                  当有一天我不在,你把我忘了,但结果,我心里却还是只记得你!丰一喆觉得这不公平,但是世界岂有什么事情是公平的?人从娘胎里呱呱坠地,直到死后什么都不带走,看似公平,但真的公平么?为什么有的人死前痛苦挣扎,有的人死后面容安详,人不仅有肉体还有灵魂,公平的却只有肉体。丰一喆觉得这个世界很残忍,为何世界上会有暴力,会有虐待?他终于懂了,世界把人逼得发疯,人是脆弱的,既然不公平,人还是会挣扎,从你的痛楚中看出我的安逸,从你的不公平看出我的公平,人会笑,发自内心的笑。那种满足感是人对人施加的虐刑,无痕的兽性。世界忽然间在丰一喆的眼中黯淡了下来,黑漆漆的一片,如同毕生的眼睛,没有一丝光。
                  真的渴望毕生不再受到伤害,但是他会懂得么?他会知道感恩吗?他只是举着无形的鞭子鞭笞着他的身体,他看到他的笑,那淡淡的略含一点悲凉的笑,是的,那个笑底下是优越感,是满足感,是卑劣的胜利。丰一喆忽然觉得心里一阵强烈的震荡,如同乱石冲撞着他的心脏,划了一道又一道血口,他压着前胸弯下腰,背上一层汗珠,剧痛难忍!他笑了,那痛刻骨铭心,当他确切的感觉到时,耳朵上那隐隐的洞如此小而无力
                  他攥紧拳头:“毕生,把衣服脱下来!”
                  “不要!”毕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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