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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名门锦翠-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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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氏显是也没料到苏夫人这般言辞。当即也露出了为难之色。呐呐道,“如儿。与别个姑娘不同。自小养在老太太跟前儿,老太太心肝肉的疼着。离了家这些许日子,老太太已是挂念万分,便是催回的信也不知寄了多少封。”

海氏不是不想将花如瑾扔给苏家,而是她真的惹不起花老太太。她生气冷起脸来,自己可是招架不住。又有些忧心的将目光落在如瑾身上。她之前不顾自己名声,为似儿和花家说话,自己现下却要为了自己利益,将她仍在苏府,却也有些过意不去。

花如瑾不知海氏所想,只认为她是忌惮老太太。便对苏夫人,道,“夫人若当真喜欢如儿,莫不如书信一封寄给祖母,阐明心意。”说着又似有担忧一般道,“只是,祖母脾气……”

花如瑾欲言又止,露出一副为难神色。

盛瑾见可见缝插针,便也应和着出声。“祖母最是宝贝如儿,当初放她出来,只念着大姐姐惦念她,想会上一面。祖母膝下共养了两个女孩儿,一个是大姐姐,一个便是如妹妹。现下大姐姐早逝,祖母不知何等伤心,若是连如妹妹眼下都不陪在祖母身边。恐老祖母心中悲伤,她本就是个孤冷性子,若再这般,怕是会郁郁寡欢。”

盛瑾语调柔和平静,满满的皆是担忧和伤心。

苏夫人抬眼审视她,掩不住一闪而过的厌恶。“盛姑娘既是这般说了,我若留着如姐儿,岂不是不懂人情。”她轻轻放开花如瑾的手,一脸的不舍。

花如瑾松了一口气,微微欠身行了一礼,便挨着盛瑾坐下。

“一切可都收拾妥当了,明日便要起身了吗?”苏夫人将黏在花如瑾身上的目光微微错开,落在也松懈了戒备的海氏身上。

海氏微微颔首,迎上苏夫人镇定自若目光。真不知道,她是哪儿来的这般沉稳。明明他们苏府下毒再先,却能反手将事情推到花府身上。想着又将目光落在了下手花盛瑾的身上。

花如瑾有听的蜜桃说,昨夜素服上下连夜审案。苏誉带着似瑾屋内的四个贴身丫头和仆妇当场指认,是花盛瑾与似瑾言语不和,失手掐死了姐姐。

而他们之所以言语不和,是因为盛瑾请求姐姐要苏姐夫娶她做填房,似瑾不准。两人又吵到未出阁时的种种,以及对婉姨娘的积怨。似瑾素来说话刻薄,盛瑾多年隐忍,今次气的过火。伸手便扑上去与姐姐撕扯,情急之下,竟是搓手将虚弱的姐姐送上黄泉。

听说,当时盛瑾一味的否认。却不料自己拉扯之下,掉了一只耳坠在屋内,当即便要苏姐夫取了出来。她只得俯首认罪,跪爬在海氏脚边,连连认错。海氏怒急,当即便要将她正法。然却被苏夫人拦了下来,这等丑事若要张扬,怕是要毁了两家名声。索性,他苏府不追究花府在灵堂之上的难堪,花府也自行去解决了家中败类。而两家,则继续结秦晋之好。

苏夫人,指明,就要花如瑾。

苏家为何一定要拉着花家?如瑾一直想不通,后来得知苏大人原是老宁远侯的嫡次子,现下袭爵长子无所出,日后只得过继苏府子嗣。他们此刻若是攀附权贵,恐要令人新生疑虑,更会引得夺嫡两王注意,毕竟宁远侯是少见的无党派人士。两个王爷都看的紧。但如果是于花家这种毫无根基的清流结亲,便是安全许多。况且,花家男人可都是潜力股。日后前程似锦。

花如瑾想清了这层关系,道又放心不少。她爹爹花奕是个老狐狸,躲在盛京,离风口浪尖极远,今次大姐姐过世,好容易和苏府摘清关系,如何还会凑上去?

老太太疼她,比不会让她去给人做填房。有这两个当权者保驾护航,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转眼去看聊得热络的苏夫人和海氏,如瑾却也不敢放松警惕。苏夫人,是个有手段的,只要一日不回花府,便有一日风险。

好在,海氏这一次,没有拖沓,很快就带着姑娘们上路了。

脸面几日的大雨,让路十分难行。

苏姐夫引了马车来,几步上了台阶,迎上站在门口的花家女眷。“连日阴雨,道路泥泞,不若岳母再多留几日,待路面干一些再走吧。”

'文!'海氏微微蹙眉,别开眼睛。她一眼都不想看这个害死自己女儿的薄情郎,冷冷道,“没得还留着做什么?”

'人1'苏誉自觉有些尴尬,扯扯嘴角。侧身,让出一条路来。海氏冷哼一声,率三个女儿走了。如瑾跟在最后,待走过苏誉身边时,却听得苏誉轻声道,“路上小心。”

'书!'声音极尽温柔。

'屋1'花如瑾脚步一顿,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权当没有听见,赶快加快步伐走开。

苏誉在后面,看着她略显慌乱的脚步,竟是坏心眼的笑了。好久,没有这么捉弄过人的他,觉得这样十分有趣。

突然,他真的很想娶这个女孩做妻子。她聪明,温柔,有原则,却不一味的强硬。

如瑾低头匆匆跟上海氏等人,正要跟盛瑾踏上停在最后面的马车。却听的海氏道,“如儿,你做第二辆马车,要你盛姐姐坐在最后。”

如瑾抬头,有些莫名的看了一眼盛瑾,见她目光之中竟还是满满的恨意。忙低头,嗯了一声,便扶着蜜桃的手,爬上了马车。

转身进大门的苏誉,忽而听得小厮在耳边说话。忙转身看去,正瞧见如瑾扶着蜜桃的手,盘上第二辆宝蓝色马车。面色陡然一变,对身边小厮道,“去同知郝二爷,不要红顶马车,要蓝顶的。莫要弄错了。”

“是。”那小厮应声,急急忙忙跑了。

苏誉站在门口,只望着如瑾有些笨拙的上了马车。车帘垂下的一瞬间,她似是无意间像自己望了过来。又匆忙将目光落下,倒惹得苏誉唇角微微扬起。

花如瑾对上姐夫猥琐目光,心中暗骂自己,是要上赶着便瞎子吗?没事儿瞎看什么?瞧他那魅惑人心的皮囊,当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花如瑾心中纷纷骂着,竟不自然的想到了齐玉衡。他也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败类!!奈何,自己今生,除了放入一个香梨,竟一直没有机会靠近他。

马车在花如瑾思潮翻涌的时候,缓缓启动,车轮摩擦地面,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想来苏誉说的没错,雨路难行。

如瑾抬头看了看有些疲乏的蜜桃,突然觉得心中不安。方才,苏姐夫的眼神,让她觉得不安。

☆、第一百一十章 夜袭

夜路难行,马车内黄梨木小条案上,铺着大红厚绒绣牡丹桌布,摆着一顶小小掐丝小鼎,此刻正悠悠吐着白烟,将马车内熏的微香。

此时已至深秋,夜凉如水,外面有淅淅沥沥下着小雨。花如瑾裹着一条浅红色绣菊毯子,蜷缩在小榻上。小桌旁点着的烛火,忽明忽暗,如此灯光,照的人神智微微昏沉,外面雨声搭在雕花车窗上,微微发出噼啪响声,偶尔和着车夫挥鞭抽像马背的响鞭声。

车内极静,只能听得见主仆二人轻微的呼声。如瑾抬头看去,见蜜桃以靠在对面的小榻上,进入梦乡。因坐卧姿势不适,为得呼吸顺畅,只得仰头,微微张开双唇,轻微的喊声极有规律的响着。许是偶尔呼吸不畅,间或会听见几声闷哼。

如瑾看着对面娇憨熟睡的女孩,觉得十分安逸美好,自己也渐渐涌上了睡意。

正待意识渐渐模糊之时,车身突然一阵。如瑾的身子随着车身起伏而颠动,心内一惊,只觉得似有什么涌上喉头,十分不适,困意全消。蜜桃也被惊醒,犹自迷茫的看向四周。

“姑娘,可无大碍?”未待人清醒过来,便听得外面马车夫的声音响起。带着愧疚不安,和小心忐忑。

如瑾揉了揉撞在车臂的肩膀,缓声道,“无甚大碍,外面出了什么事?”

夜间行车,马车夫难免精神倦怠。这样的雨夜,外面有规律敲打的雨声,和马蹄有序的踢踏声,无疑都是最好的催眠曲。身上裹着大棉袍子的马车夫,方才困顿打盹,一个不注意。竟将马车赶入了一处水坑之中。

马车夫自知自己失职,黝黑面庞上闪过一丝愧疚尴尬。“车轮困在了水坑之中。”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放置在身旁的玻璃油灯提起。跳下马车,将蓑衣裹上,带上蓑帽。绕到马车后面,据着油灯凑近水洼处。瞧个究竟。

如瑾在车内,略有不安。轻轻将车帘掀起一条缝隙,向外看去。“可要紧?还能前行吗?”

外面漆黑一片,她只能看见车夫手上油灯的微量之光。这要她心中更是惶恐。将头微微探出少许。湿冷气息袭来。努力向前望去。虽看不清楚,却也能瞧见海氏和若瑾马车上的微微亮光渐行渐远。

“姑娘,莫急,小的这就将车推出来,很快便能赶上夫人的车。”马车夫提着灯,抬置与头齐高。站在车外,正对着如瑾回答。

微弱灯光。正好能照轻他的容颜。那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竟不是花家家仆。如瑾呼吸一滞,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而后不顾雨水打落在头上,探头向后看去。见盛瑾车上微弱的亮光慢慢向自己靠近,说不上此刻该是安心还是更加不安。

“姑娘别怕,咱们很快就能走了。”那马车夫似乎是看出如瑾的讶异和惶恐,复将油灯放下。语调中竟透着那么几分诡异,令如瑾毛骨悚然。

扯了扯嘴角,强自镇定。“那便辛苦你,将车拉出来吧。”如瑾放下车帘,转头回来的时候,已是脸色惨白。

难不成,他们遇到了山贼?思及那男人略显凶残面容,如瑾身体不由轻轻颤抖起来。身体直挺挺的靠在车臂之上,大口喘着粗气,额头已慢慢渗出汗水。

前世,她便是死在水贼之手,难不成今生要她丧命于山贼刀下吗?不要!绝对不能!濒临危险时的慌乱,被强制下的冷静取代。如瑾的一双秀手渐渐紧握成拳,抵在身下并不柔软的小榻之上,须臾片刻,关节便已泛红。

蜜桃见如瑾这般,不禁惊慌,上前正欲询问,却被如瑾伸手遮在唇上。只见如瑾严重带着几分谨慎和郑重,皱眉对蜜桃摇摇头。小声道,“莫要出声。外面的马车夫不知何时已经变了,现下咱们身处险境。”

蜜桃听闻,双眸猛的瞪大。惊骇之情,溢于言表。只她素日里,便是胆子大的,也可临危不惧。反手握住花如瑾的手,压低声音道,“姑娘,你放心,奴婢定会救你!”

声音虽小,语调却十分坚定。

说着便要松开如瑾的手,如瑾手上落空,下意识伸手,将蜜桃手臂牢牢捆住。低喝道,“要做什么?切不可鲁莽行事!”

如瑾极力压低声音,眉目倒立。蜜桃从未见过她如此凌厉神色,不禁有些忡怔。可自己家里几代为奴,母亲素来教育她待主子不要真心。若是主子身陷险境,自己比要挺身而出,护着主子周全。

虽对于如瑾的威严,有所忌惮。但还是咬了牙,坚定道。“奴婢心中已有计划,并非是鲁莽行事。”说着,往前探了探身,微微蹲在如瑾面前,紧紧握住了如瑾的手。似是十分不舍。“姑娘,奴婢去引开贼人,你只管跑去太太的马车,切不可回头。”

蜜桃神情坚定,眼底似还有泪花闪动。如瑾鼻头一酸,眼眶泛红。“说什么傻话。若叫我抛了你,独自逃走。倒不如,咱们两个一起拼命搏一搏。能逃走固然是好,若不能,黄泉路上,也能作伴。”

如瑾因前世遭遇水贼一事,对于今次能够生还只报很小的希望。而蜜桃自小身居闺中,山贼是她而是娘亲用来恐吓她快些睡觉的妖魔,她自也是认为凶多吉少。

一时间,主仆二人执手相看泪眼,都带了一丝赴死的决然。

车外,车轮深陷水坑之中,可却根本没有人想要将它拖拽出来。马车夫早已不知踪影,黑暗的荒郊处,只有一辆孤零零的马车停在其中。马车车帘内,微微透过几丝灯光,在暗夜中孤独摇曳。

如瑾和蜜桃冷静下来,发下车身似乎毫无晃动。又听不见外面有任何响动,不禁心头一喜,两人相视一眼。而后一起起身,将帘子掀起一条缝隙,偷偷向外望去。

左边没有人,蜜桃回头摇头,示意。

右边也没有人,如瑾也回头,示意。

主仆二人严重都蒙上层迷雾,山贼抢人,难道还要中途换场休息?

两人正疑惑时,却听得外面一阵马嘶声,伴着马车晃荡的声响。紧接着,便是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如瑾和蜜桃面面相觑,虽然声音很尖细,又因为恐惧而有些变音。但他们还是听得出来,是花盛瑾身边的抱琴。

盛瑾也落网了吗?那是不是海氏母女,在前方也已经陷入危险了?

如瑾突然觉得没有那么担心了,人多眼杂,她和蜜桃都灵敏的很,有海氏等人吸引注意,她们很容易逃脱。

两人执手,自作镇定的坐在马车里。却听的外面似有骚动之声,不等她们反应,便有人一把将马车上碍事的门帘扯开。一个穿着蓑笠的人,探进头来,略瞧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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