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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名门锦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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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瑾大获全胜,心情大好,拉着如瑾的手妹妹长、妹妹短,“昨日舅舅差人送来了几瓶宫制玫瑰香膏,涂在身上滋润贴合,味道又极好。明日我打发人来送你一瓶。”

如瑾点头道谢,心里却十分感慨。本是同宗姐妹,如今却是水火不容,这又何必。

盛瑾每每同姐妹们拌嘴后,都要哭到花奕面前,颠倒是非,博个同情。可今次却是吃了闷亏,没有言语一声。如瑾惴惴不安等到第三日,都不见花奕来兴师问罪,少不得有些诧异。

便拉来百事通蜜桃,细细问了各种情况。

“那日盛姑娘回到屋里之后,足足哭了两个时辰,第二日起来眼睛肿的似核桃一般。老爷再三追问,可却只说是想念婉姨娘所致,并未说出真正缘由。奴婢听盛姑娘屋子里的入画说,盛姑娘本来是要告到老爷面前的,但却被乳母张妈妈拦住了。她把众人都遣散了,跟盛姑娘说了一夜的话呢!”一提到八卦,蜜桃便滔滔不绝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极尽生动。

如瑾考坐在软榻里,怀中抱着杏色团花软枕,若有所思点头。那张妈妈原就是婉姨娘身边的得力助手,心思缜密,又颇会办事。只求,她们主仆不要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安安分分过好这两三年,嫁人了事。

时至深秋,花家接到了大姐姐花似瑾的一封家信。经过两天三夜的奋战,自鬼门关绕了一圈,看了看奈何桥风景后,似瑾姐姐剩下了一对龙凤胎。母亲虽是瘦弱不堪,可一对新生儿却是康健可爱。苏姐夫喜不自禁,自洗三日起,便办起了流水席,一直到孩子百天才算完事。那还犹自觉得不过瘾,若非是苏夫人一路拦着,真不知苏姐夫是不是要招摇到皇宫大内去。

老太太笑的合不拢嘴,让如瑾将信反复读了好些遍,又自己拿在手中细细端详了好久。再几番确认此非梦境后,笑道,“似瑾总算是苦尽甘来。”

海氏也是喜不自禁,双手合十,连连念佛,“祖宗保佑,祖宗保佑。我儿总算是个有福的。如今这一胎下来,就儿女双全了,我看苏家那老妖婆还有什么理由再往姑爷屋里塞人。”

“想塞人,理由岂不是多的是?”老太太瞧着海氏得意忘形的样子,忍不住冷哼。 “孙媳妇有了身孕,虽小两口远隔千里,你还不是一封一封的私自写信让那两个通房丫头自己争气?又偷偷的打发人往雍州去了。你当我老了,耳聋眼瞎,什么都不知道?”

上个月,花之横寄来家信,道喜说是姚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海氏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又挑了两个美貌丫头嘱托一番,打发人送去了雍州。老太太实在不耻她的行为,一直找不到机会教训她。

海氏一张老脸羞了个通红,“我不是怕媳妇有了身孕,照顾不周吗。”

“有何不周?他忙于政务,下晚回府为的是休息,难不成还要周旋于女人之间不成?”老太太板着脸,真想敲海氏一个爆栗。

海氏难为情的低头,瞄了一眼如瑾和若瑾。

老太太瞧她那促狭模样,却丝毫没有心软之意,“当着姑娘们的面说你,你方才能记得住!”

海氏大囧,老脸立刻红到了耳根。

若瑾悲哀的叹气,拍了拍母亲的后背以示安慰。如瑾殷勤的给老太太手炉里添了银碳,“母亲也是为了大哥哥好,祖母莫要责怪了。”

“为什么你大哥哥好?她是怕他们小两口太恩爱了。”老太太白了如瑾一眼,显然是嫌她多嘴。

这话直中海氏内心,“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那小子一有了媳妇就把我这个老娘抛在了脑后。成亲不过几日,媳妇都没在我跟前儿立过几日规矩,他就巴巴的把她领走去上任,扔下我一天没享到媳妇的福。”

老太太上下打量海氏一番,撇嘴,“横哥儿那是体谅你,免得你在我跟前儿立规矩。”

儿媳妇给自己端茶送水,自己作为榜样模范,也必须得在婆婆跟前侍奉茶水。可海氏成亲多年,正儿八经侍候老太太的时候是在太少了,她再次面红过耳,垂头不再敢言语。

如瑾和若瑾互对了眼色,一起挤眉弄眼,憋笑憋的十分不易。

天气渐渐冷了,如瑾为父亲和弟弟新作了厚绒鞋垫。忙不得的要去献宝,跑去要和老太太只会一声。却见老太太闷闷不乐坐在榻上,若有所思。

“大姐姐报了平安,祖母怎还是一副忧心忡忡模样?”如瑾坐到老太太跟前,端了新顿的红枣阿胶羹吹凉递上。

老太太接了,只用瓷勺搅拌,并不入口。“你大姐姐的性子好强,今次好不容易挣了一口气,儿女双全。少不得又生旁的心思。只求她莫要求的太多,安安分分过日子便罢了。”

花似瑾一直对于支持中馈有一种执念,之前地位岌岌可危,如今站稳脚跟,必定是要放手一搏的。

如瑾默然半晌后,接了老太太手中青瓷小汤盅,舀了一勺递到祖母唇边。“大姐姐是个通透人,又颇有手段。只要大姐夫一心向着她,什么事都不难办。”

老太太张口接了,细细咀嚼咽下。“你大姐夫是个多情的,最是喜爱柔弱女子,可偏你大姐姐好强。她如何能得了你大姐夫的全心呵护?如儿,你记得,好强可以,但莫要在自己男人面前逞强。你能护得自己周全固然重要,可莫要让男人觉得,你不需要他的照顾。一旦他觉得你不需要他时,他便也不愿在对你上心。哪一个男人愿意在自己妻子面前,显的毫无用处?”

“嗯,如儿谨记祖母教诲。”如瑾点头,明白老太太的意思。做女人就要像婉姨娘,外表上弱不禁风,内心里却是无坚不摧。男人永远对其心生怜悯,女人有心为难却无处下手。

老太太的担忧一点没错,似瑾的确刚强过头了。不仅要想要把持家中管家大权,还极力鞭策纨绔夫婿积极上进。今日绑了大姐夫的两个娇妾美婢,明日吼了大姐夫的三个狐朋狗友。整个京城都在议论纷纷,官老爷们诧异,花老兄秉性温和,怎生的如此彪悍女儿? 官太太们则感慨,花家姑娘要不得。

如瑾、盛瑾都很抑郁。天地良心,她们真的都很温柔、很贤惠。

老太太也对大孙女的行为十分不满,缕缕写信劝阻,要她想着自己还有两个没有定下亲事的妹妹。似瑾口上答应,但却是依然我行我素。似瑾姐姐在给如瑾的信中说了,悍妇怎么了?悍妇配武将绝佳,如瑾日后一定能嫁入侯门,做个一品夫人。

如瑾抚额长叹,朽木不可雕也!

☆、第九十七章 命不久矣

如瑾在老太太的庇护下渐渐成长的时候,齐玉衡也已经在隆昌侯的帮助下,做上了户部尚书的位子,并进内阁,参与国政。可谓是当朝最年轻的内阁学士。其人生的俊逸不凡,才思敏捷,颇受高层认可,素日里他又礼待下士,为人温和,更是受到下层人民的爱护。更为难得的是,他还完全没有党政倾向,十分洁身自好。既不与三王党结交,也不与六王党接近。两方都想拉拢他来自己的阵营,他却是避而不谈,永远都能巧妙的夺过两方的有意拉拢。

如瑾知道这些时,心中冷笑。果然,上辈子,他从不了解他。只以为他就是个风雅至极的学子,却不知原来他是个最狡猾不过的政客。

“香梨姐姐近日产下一子,齐大人喜欢的紧呢。”蜜桃看过香梨寄来信后,满面春风,忙不迭的来给如瑾报信。

香梨当初被如瑾赶出花府后,与家人团聚,不久后老父病亡,家中境况日渐衰落。眼看着一家人便要熬不过去,她便又寻到牙婆处,要再次卖身。几经周折,被卖进了齐玉衡父母家中,老两口见她样貌酷似被自己害死的前任儿媳,惊慌不已。不时对她大骂,甚至要将她再度卖走。当她再次被卖出去的时候,又非常凑巧的买给新建府邸,正要大批埋入家奴的齐玉衡之妻,文惜玉手里。

当然,所有的巧合并非巧合。皆是如瑾劳烦舅母汪氏所为,汪氏好奇不已,连连追问。可如瑾只一句,齐玉衡为人正直,做他家家奴总比旁人好,打发搪塞过去。汪氏不信。可又想不出什么更深层的含义,也只得作罢。

如瑾本以为齐玉衡见到香梨会十分惧怕。却不曾料到。他竟冒着同文惜玉反目成仇的风险,纳了香梨,并对她百般宠爱。这大出如瑾意料,可却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她想报仇。就总得知道齐玉衡的情况,香梨就是这辈子连接他们两个人最好的纽带。

听了蜜桃的话。如瑾拿着绣针的手一顿。而后迅速将绣针插在绣品之上,放置一旁,朝蜜桃伸手。“快教我也看看她的信。”

蜜桃将手中信笺递上。滔滔不绝的讲着香梨信中所言。“想不到齐大人竟是这样温柔宽厚之人。”她一脸憧憬,看的如瑾心中恶寒。遂挪揄道,“瞧你的样子,难不成是急着嫁人了?”

照例,蜜桃应该娇羞的扭头嗔怪几句,可她却是若有所思点点头。“我不着急,年岁急!”

如瑾瞠目。看着蜜桃半晌没反应过来。蜜桃捧腹大笑,望着如瑾,“我得一直跟着姑娘呢,嫁人有什么好的?哪个也不如我们主仆二人相依为命的好。”

如瑾卡巴卡巴眼睛,看着蜜桃红扑扑的小脸。左脸抽了抽,“你莫不是不喜欢男子,喜欢女子吧?”

蜜桃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奴婢对姑娘心生爱慕已久。”

如瑾故作慌张,一把拉过蜜桃,做噤声状。“仔细莫要让旁人听见,日后不能带你陪嫁。”

蜜桃先是一愣,随后朗声大笑,“姑娘忒没正行!”

如瑾不置可否的撇撇嘴,要正行做什么,上辈子她太正行了,一本正经的被人在夜里推入了滚滚江水之中!

且说香梨在齐府,深得齐玉衡的宠爱。隆昌侯不似之前昌盛,而齐玉衡却是步步高升,也不再摄于文惜玉的淫威,渐渐拿起了老爷款儿,给自己宠爱的小妾撑腰。有意抬举香梨,将孩子养在她身边,并不抱去给嫡母抚养。文惜玉,不知吵了多少回,跑回娘家多少次。可香梨却是一直荣辱不惊,规矩本分,隆昌侯夫人每每来兴师问罪,香梨都礼数周到,侍奉接待的无可挑剔。使得她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得将女儿押回到姑爷家,细心安抚,要她忍住,等着抓香姨娘的小辫子。

齐玉衡腰板挺直,不再吃软饭之后,便将父母自锦州接了回来。老两口对香梨有心理阴影,每每总是避之不见。后又因为常常手文惜玉的刁难,香梨总是极尽孝道的侍奉二老,倒要他们想起和香梨长相酷似的前儿媳罗诗诗是多么的贤惠可人。两位一时也是百感交集。

“若不是你黑了心肝,偏攀这门亲事。如今诗诗的孩儿可都已经到了入学年纪了,此刻保不齐正在我正在考校他的学问。”罗父枯黄干瘦的脸上皆是不满和抱憾神情。

“嚷什么?若她还活着,我儿能做到内阁大学士?你能住上这么气派的宅子?”齐母精瘦的脸上,只剩下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格外醒目。此刻正瞪的大大的,不满的看着丈夫。

罗父环顾四周,火红石榴藤蔓的顶梁,包金雕龙的大柱,屋内珍奇古玩玲珑满目,更有多少仆妇丫头在外侍候。便连两人身上穿的也都是从未有过的绫罗绸缎。这样的富贵,这样的荣华,罗父就算是在梦中见到都会高兴的笑醒。今日却都成了现实,反而让他觉得一切仿若梦境。

他叹了一口气,“只怪诗诗那孩子福薄。”

“何止!”齐母端了玲珑汤茶盖碗,抿了一口上赐大红袍。“他们罗家都是没福的,我听说,罗家老大人前几日在狱中死了!”

齐母最后将声音压的很低,语气中似乎带了一些畅快。齐父瞪眼看着妻子,捋着斑斑银迹的胡须,叹气。“我们本是世交……”

“去去,若不是娶了他们那个倒霉女儿,我儿早就做了大官儿,今次也许已是丞相也说不准。”未等齐父说完,齐母便哼声打断。“他们罗家活该今日这般下场。早死也算干净,也好去九泉之下和他那短命女儿和婆娘会一会面。”

齐父被气的面皮涨紫,颤手指着妻子,道,“你……你这毒妇啊……怎说出这样没有人心的话!会遭报应的,会遭报应的!”

“报应?”齐母尖声起身,睨着齐父。“我倒要瞧瞧能有何报应!”语毕,便将茶盅往桌上一掷,扭身向外走去。

她气恼不已,速度极快,完全没有看见此刻正站在门口一侧,早已僵硬了半边身子的齐玉衡。

这一年的年底,皇帝身体不适,移居汤泉山行宫疗养,授六王代理监国。并派三王往灵山祭祖。一个监国,一个祭祖,依然都是十分看重。大家还是不明白,皇帝到底 属意传为于谁。夺嫡暗潮依然翻涌不止。而正月一出,齐玉衡却在各方势力频频暗杀鲁王之时,将胞妹嫁与鲁王为正妃。

二月,花似瑾病重。请母亲上京探望,并请携带三位妹妹同行。

似瑾产下一对双生儿后,掏空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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