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的金牌宠妾-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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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
谁能告诉他,他该怎么办?
悲声的呼唤,仿佛令林中的风儿都感染了,呼啸的吹过,若那低低的悲鸣,传遍了整个瑶城山庄。
守在林外的四婢皆是低着头,面无表情,只有那低垂着的眸子中可以看到悲痛,谁也不愿意相信,只是短短几日的时间,她们决心拼死守护的人再次变成了一副冰冷的尸体。
一夜从远处走来,看到守在林外的四人,即使不问也知道冥墨烈还守在这里,他从四人身边穿过,走到林子入口,并不敢走进去,只是隔着大片的林子,运用内力传道:“皇上,经过左丞相等大臣商议,登基大典定在四月初五,四国已有使者赶来观礼。”
林中无一丝回应,一夜皱眉,心中思索着他是不是听到了,要不要还传达一次时,感觉眼前一黑,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万分珍爱的抱着一个娇小身躯出来了。
被他抱在怀中的正是早在几日前就气绝的童雪霜,不过到底是不是真的气绝了,这只是他们猜测的,毕竟那一剑他们亲眼所见,是插进了心脏的,按道理说是活不了了。
只是,他们猜测再多,也无人真正去确定,因为无人能靠近她一分,即使是以前贴身伺候的四婢也不得近身,她的一切都是冥墨烈在亲自打理,当一个活人般的打理。
说到这里,他们也觉得有些奇怪,若是一般人死了,身体会慢慢的僵硬,脸上也不会有血色,随意的搬动会导致骨头断裂……可是这些问题在她身上都不存在,她的脸色很红润,她的身体很柔软,常常被他们皇上抱在怀里,如同活人一样相依相偎的……
她到底是死是活,这在宫中在所有人眼中,几乎是个谜了。
冥墨烈对于别人的看法向来不在意,他争夺这个皇位也只是为了她,又怎会在乎旁人怎么议论他们,他不是不想让她入土为安,可是就像是他们看到的那样,她除了身体毫无温度外,其他的都和正常人一样,他舍不得让她深埋在那地下。
再者,当初啸天离开时,给他留下一句话,天祸之前不要让她的身体沾染了地气,他不知道什么叫天祸,但他却直觉的这个信息在告诉着他,她或许还有救。
而也正是这一点点的直觉,支撑他到了现在,以前的八年,后来的两年,他都等过了,他不怕时间长,只要她还能回到他的身边,哪怕等到白发苍苍又如何?
冥墨烈抱着怀中的人儿从林中出来,没有看向跪在一边的一夜,转而看向一边的四婢,淡淡的吩咐:“去准备马车,铺上厚厚的毯子,即刻进宫。”
“是。”四婢应下,转身离开去准备马车。
不消片刻的时间,马车就准备好了,冥墨烈抱着怀里的人儿上了马车,怕她被马车颠簸到,将她放下,那马车上已经铺上了厚厚的薄毯,很是舒适,他顺势躺在她的身侧,俯首亲亲她的红唇,温柔道:“雪儿,我们很快就到皇宫了,现在我先陪你睡会,好不好?”
闭着眼睛的人儿毫无声息,也没有回应,他的眼神却柔和的好似在和她打着商量:“到了宫里,你要乖乖的,不可以让我等太久,知不知道?”
低头,俯首,再次亲亲她的小脸,他窝着她睡下,两人贴的极紧,一个身体炙热,一个身体冰冷,这样贴着,仿佛就能中和一般……
怀里有着挚爱的人儿,冥墨烈闭着眼睛真的睡着了,只是他却不知道,就在他沉睡的那一刻,躺在他身边的人儿轻轻的动了动睫毛,然后再次归于平静,而这一切,就发生在一秒钟内,快到让任何人无法捕捉。
一个晚上的赶路,回到皇宫,天色刚朦朦亮,冥墨烈在百官的迎接下抱着童雪霜回宫,百官中自是有人认得他怀中的人是谁,只是无人敢说罢了。
这天下会变天,谁不知就是为了这个女人,一个王爷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夺位,那么想要杀几个大臣,也不过眨眼间的事情罢了。
抱着怀里的童雪霜大步的回到寝宫,冥墨烈退下所有宫人,将她放于龙床之上,朝外道:“打一盆热水过来。”
门外传来阵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只是会会的功夫,就有人端了盆热水过来,冥墨烈接过水,又将来人退下,走到床榻前,浸湿了布帛,一介九五之尊就这样蹲跪在床边,给她擦试着小脸,小手,每一个动作都很轻柔仔细,仿佛擦拭着什么稀世珍宝。
直到自己满意了,他才丢开布帛,低下头吻吻她的唇,温柔道:“雪儿,我先去上朝了好不好?我会很快就回来的。”
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冥墨烈就这样站在龙床前,怔怔的看了好久,直到外面传来二夜的催促声:“皇上,该上朝了。”
“恩!”冥墨烈冷冷的应了一声,又给床上的人儿掖了掖被角,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了才转身出门。
走到门外,他看着守在一边的四婢和四卫,声音格外的严厉:“不得有半点差池!”
“是!”八人同时应下,如今四夜也算明白了童雪霜对他们皇上的重要性,待她自是拼了命的护,就算如今可能只是护着一介尸首。
金銮殿。
冥墨烈心不在焉的坐在龙椅上,一身随意的黑袍,却比那龙袍更显俊朗逼人,他半支着手看着底下的百官,听着他们那些绕口的祖宗规矩,思绪却早已经飞到了寝殿中的童雪霜身上。
他不能离开她太久,他怕自己连那一具身体也守不住,只要超过半个时辰没看到她,他心中就全是不安忐忑,而现在,或许还只是过了一刻钟,他却觉得他在这里无法呆下去了。
而底下,此刻正跪着一个文臣,侃侃大论之后,朗声问道:“皇上,不知臣所说,皇上觉得意下如何?”
冥墨烈被被迫打断了思念心爱之人的思绪,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冷着脸看着跪在底下中央之人:“不知爱卿刚刚说什么,可否再陈述一遍?”
“臣觉得皇上已过弱冠有三年矣,身边却无一位佳人,后宫更是如同虚设,难免会让三国……遂请皇上批准,下旨选秀,为皇上解忧,为皇室绵延后代……”那大臣将这话说得很是严肃,仿佛冥墨烈不选秀,就会让三国嘲笑。
“哦?按爱卿的意思,朕是非得选秀不可?”冥墨烈问,声音幽幽,虽是极轻,但不难听出里面那份不悦,尤其是那双墨黑的眸子中含着嗜血危险让不少大臣想到了逼宫那一日的境况。
☆、【199】 妖也苏醒(雪苏醒)
“哦?按爱卿的意思,朕是非得选秀不可?”冥墨烈问,声音幽幽,虽是极轻,但不难听出里面那份不悦,尤其是那双墨黑的眸子中含着嗜血危险让不少大臣想到了逼宫那一日的境况。
那大臣闻言,也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他话语中的那份不悦,当即跪倒在地上,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样:“皇上恕罪,臣并没有冒犯皇上的意思,只是这选秀历来是我冥国的传统,是以……”
“那看来,还真是朕错怪你了,竟然让你如此关心朕的私生活,想来这也真是朕的不应该,来人啊,将李爱卿带下去,褪下官服,朕可不敢让他如此为朕忧心。”冥墨烈勾着嘴角,冷冷的道。
而那大臣已经被这一番话吓傻了,直到被侍卫拖着往下走,他才突然反应过来,大声求饶,冥墨烈挥手,在他以为还有转机时,却听到更加让他不敢置信的话。
“为了表示对爱卿的感谢,朕觉得李爱卿家以后满门都可以世代为农了,这国家社稷之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冥墨烈一番懒懒的话,貌似是在真的感谢他,可是真实意思却是将李氏以后为官的资格都剥夺了。
那大臣怎么也不敢相信,他自认为一番善意的劝告,竟然找来这样的横祸。
他知道冥墨烈有心爱之人,但是为皇为帝,不可能真的为一人而空设后宫啊,更何况他自己也为男人,虽然家中已有良妻,但是他还是会想要几房美妾啊,毕竟哪个男人会拒绝得了美色的诱惑。
他哪知道自己一番善意的劝谏会得到这样的下场。
直到被扒了那一身的官服,摘了那冠冕,那大臣都没明白自己到底是错在了哪里。
在那大臣被拖下去后,冥墨烈冷冽的视线扫下去,声音更是冷的没有任何温度:“好了,现在还有谁对朕的私生活很担忧的,现在就可以提出来,朕正好一次性解决。”
众大臣皆摇头,站在两边的大臣更是往里缩了缩,生怕招来了无妄之灾。
冥墨烈站起身来,满意的点点头,道:“很好,既然如此,朕希望此事就到此为止,如若还有人提起,就参照李爱卿的下场……”
这话一出,自然是没有人敢再多说什么,直到冥墨烈的身影消失在龙椅之后,众人才开始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冥墨烈一下朝,就急步走回寝宫,现在他们所住的寝宫还是他以前未出宫前的寝宫,他不想住盘龙殿,更不想童雪霜去住那珍雪宫,那是别的男人为她改的,他不喜。
第二日。
现在新的宫殿还在建造中,由工部负责,主要负责人余优良不知道该给这宫殿提什么名字,本意想在早上上朝时问的,可冥墨烈来去匆匆,他来不及,遂只能赶来冥墨烈的寝宫。
进门时,被一个长相姣好的宫女引进,看着那宫女通体的清冷,他在心中默默的感概,这贴身伺候皇上的宫女就是不一样,就连这身冷冽的气息也是入木三分啊。
一路走进寝宫,可见蜿蜒的回廊,雕梁画栋,连接着各处亭台阁楼,进入侧殿,更是奢华至极,好不气派,他在心中再次默默的感概先帝对双王的宠爱。
晓菊请他走入侧殿后,才道:“大人,先请在此处等片刻,皇上此刻正在内殿,奴婢先去禀告。”话里话外,虽然是自称奴婢,可是态度却是不卑不亢,自有一股说不出的高冷。
余优良双手作揖,在朝中呆久了,也知道什么该巴结,遂不无讨好的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晓菊点点头,俯身垂首走进内殿中。
余优良站在侧殿等了半响,片刻之后听到有条不紊的脚步声,循声望过去,只见三个不同着装的宫女走了进来,手上各托着什么,进来看到他也未多看,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然后各自忙开了。
待她们将手头的东西摆好,站在通往内殿的门口,就听到内殿传来细微的声响。
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只看到一抹明黄的身影大步的走过来,他心一跳,赶紧跪在地上:“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后面的话被冥墨烈阴骛的眼神硬生生的吓住。
没有听到那恼人的声音了,冥墨烈这才迈开步子,越过他往一边走去,余优良这才敢抬头用眼角打量,他不敢看的太真切,只隐约看见他们皇上手中抱着一个小身影,脚步极轻的走到一边的软榻前。
将怀中的人儿放到软榻上,冥墨烈起身又从晓梅的手中拿过薄毯,盖在她身上,边小声的命令:“温水。”
门外有宫人进来,手中端着温水,站在门口的晓竹接过,端进来,放在软榻的旁边。
冥墨烈屈身拿布帛在温水里浸湿,拧干,转身,蹲在榻边细细的给榻上的人儿擦拭着,边擦拭着边淡淡的吩咐:“今日准备淡粥即可。”
“是。”晓梅领命退下。
跪在地下的余优良也不敢抬头,生怕冒犯了龙颜,可是又忍不住想要看看传说中让他们皇上逼宫的女子,到底是何模样。
他小心翼翼的抬头,只看到他们皇上拿着布帛,半侧着身体,用布帛轻柔的擦拭着榻上人的小脸,每一下都柔的轻如鸿毛,仿佛只要稍微重一点点,那女人就会碎了。
而更让他惊讶的是,曾经冷酷嗜血的皇上,如今竟然是蹲跪在地上给榻上的人擦脸的,这让他险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眼睛出问题了。
他和家中的妻子也是青梅竹马,他自认为感情甚好,可是要他去伺候她那是绝不可能的,更何况还是这样跪在地上!
跪在地上的余优良心绪潮起,还在给童雪霜擦拭的冥墨烈却丝毫不在意这些,更不在乎自己这样在臣子面前会不会失了威严,他现在在乎的只有软榻上毫无反应的佳人。
他擦拭好后,将布帛放到一边的盆里,晓菊上前端过,退了出去。
冥墨烈起身,撩了撩衣摆,支身也躺在了软榻之上,动作小心翼翼的揽过佳人,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这才看向跪在地上之人,冷声问:“何事?”
余优良赶紧将头埋的更低,朗声道:“回皇上,臣想……”
话还没有说完,再次被冥墨烈不悦的打断:“声音小一点!”
“是,微臣遵旨。” 刻意压低了声音后,余优良才道:“皇上,您的寝宫即将建成,臣想问您,该题什么名?”
冥墨烈不语,只低头看着怀中无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