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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宫廷虐恋:千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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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友姓甚名谁,侄儿该如何称呼?”
  “这个……”沈义山略微犹豫,然后道:“你不用担心,到时候京城里自然会有人来接你,再把五蕴、六尘也带上,你们一起去。”
  去拜访还有人来接?晞白心想,这位故人好大的排场,通常客气点的主人亲自到门口迎客,已算不错,哪有千里迢迢接到客人家来的?这般新鲜事还真是头一次听说,但他不好对长辈多做议论,于是应道:“好的,二叔安排妥当便是。”
  “华音呢?”沈夫人听他二人说半晌,才发现女儿早已离席,不由叹道:“这丫头,就是这么坐不住。”说着唤人,“小霜,给小姐送一碟桂花糕过去。”
  早先华音缠着哥哥教武功,可是学了几天却觉得辛苦,倒是掷飞镖比较有趣,练了半年竟然颇有长进。因此特意在后院做了靶子,空闲便就掷上几局,小霜端着桂花糕过来放下,夸道:“中了好多红心,小姐可是越来越准了。”
  华音却不满意,“不行,还是不能每发均中。”
  小霜笑道:“已经很好,小姐太过较真。”
  “砰!”的一声急促短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在对面墙角。华音心下疑惑,便绕过中间水塘过去查看,在地面枯叶间翻了翻,原来掉下一只受了伤的白色信鸽,右翅上有折断的血色伤口,想来正是因此才会坠落在地。那鸽子扑腾了两下,似乎想要再用力飞走,奈何翅膀上伤口不小,最后还是只能趴在原地。
  华音将鸽子捧了起来,回头唤道:“小霜,你进去打一盆清水过来,再叫人拿点创伤药粉,这里有只鸽子翅膀折断了。”
  小霜很快拿药回来,咂舌道:“小姐,看着怪怕人的。”
  华音本来就喜欢玩剑舞刀,倒不害怕那些血污,小心仔细清洗了,又拿一条丝绢把鸽子翅膀裹住,忙活了半天才起身,笑道:“这样也该差不多了,等会告诉哥哥去。”说着,又让小霜找了个鸟笼过来,把鸽子扔进去关好,这才放心下来。
  小霜见她忙的额头生汗,笑道:“小姐先洗洗手,歇着吧。”
  华音正好有点饿,洗净手便拣了一块桂花糕吃,吃了一块还不够,又从碟子里拣了一块大的,边吃边笑,“嗯……这次的桂花糕做的真不错,又软又绵……张嫂做点心的手艺最好了。”
  小霜抿嘴笑道:“小姐你慢一些吃,太不斯文。”
  “要那些斯文做什么?”华音冲她吐舌笑笑,突然“哎哟”大喊了一声,瞬间变了脸色,手上的桂花糕也掉在地上。
  小霜被她吓得魂飞魄散,上前扶道:“小姐,小姐你别吓我……”
  等到沈氏夫妇和晞白赶来时,华音已经昏迷过去,只见她面色发青、嘴唇泛紫,就连呼吸也开始紊乱起来。很快,最近的大夫被请了过来,扒开华音的眼皮瞧了瞧,又切了切脉,沉吟道:“看起来,贵府小姐是中毒了。”
  沈夫人急道:“怎么会呢?这桂花糕我们也吃过,我怕华音没吃饱,才让小霜拣了几块过来,怎么单单只有华音中毒?”
  “你先别急。”沈义山让人扶开她,问道:“小霜,这是怎么回事?”
  小霜都吓得直哭,抽噎道:“我……我也不知道,刚才小姐吃了两块桂花糕,然后就……就变成这样了。”
  晞白琢磨了片刻,问道:“刚才你端了桂花糕来,期间有没有遇见别的人?或者,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小霜哭道:“没有别人,就只是我跟小姐在院子里。后来……有只鸽子从天上掉了下来,小姐给鸽子治了伤,然后就吃了几块桂花糕……”
  “等等。”晞白大为起疑,“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鸽子掉下来?”小霜赶紧把鸟笼子搂了过来,众人看了看,只不过是一只普普通通的信鸽,并没看出什么端倪。
  “先别管那鸽子。”沈义山摆摆手,问道:“大夫,不知小女中的是什么毒?还请大夫及时救治,若是需要什么尽管说。”
  大夫摇了摇头,“这毒像是江湖人士所用毒物,请恕鄙人医术浅薄,委实辨不出是何样毒药,又该如何医治。实在抱歉的很,还请老爷夫人赶快另请高明。”
  说到化解江湖毒药之类,众人首先想到的便是苏拂,她是药圣之女,对于解毒疗伤自然得心应手。如今华音病情紧急、命在旦夕,不便请人下山耽搁,晞白与沈义山略微商议,遂决定带华音去断崖谷一趟。
  断崖谷既有断崖之名,其路自然险绝陡峭。上山的狭窄小道仅有两尺来宽,一路蜿蜒曲折通向隐在云间的山顶,小路两边都是杂草丛生、败叶凌乱,看来似乎很少有人从此经过。晞白带着五蕴、六尘二人,一路上交换背着华音,因为她人小体轻,倒也不觉得有多么辛苦。不过华音已病得恹恹无力,晞白细声道:“华音……再努力坚持一会儿,很快就要到了。”
  五蕴背着人沉默走路,六尘皱眉道:“不知是何人如此歹毒?”
  “先上山再说。”晞白心下担忧,自己也是完全没有半点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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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几人已经不知不觉爬过山腰当中,越往高处行走,山间的景色就越发秀美瑰丽起来。回头往山下鸟瞰,方知已经处于云雾缭绕的半山之上,更有金色晨曦穿透树林缝隙,恍若处于朦胧迷离的仙境当中。
  过了一个山坳口后,往里再走则是一处地势平坦的密林,虽然时值深秋,但是山上长得大都是常绿树木,因而仍是一片郁郁葱葱景象。最里面有一处青瓦白墙的房舍,围用花篱隔开,虽然略微简陋,倒也显得格外的清幽雅致。
  但是不知何故,花篱的门竟是敞开的,晞白等人径直走了进去,在小院里喊道:“苏姑娘……苏姑娘你人在吗?”
  半晌都没人答应,六尘往四周探了一圈,结果也无发现,回头道:“莫非咱们来得不巧,苏姑娘刚好出远门了?”
  倘使苏拂真的不在,那么华音的病可该怎么办才好?晞白低头沉吟,忽而瞥见前面台阶处有一小团暗红色印迹,不由惊道:“你们瞧瞧,地上的斑点可是血迹?”六尘赶忙蹲身看去,用手摸了一点,在手指间揉搓辨认了一番,点了点头。
  晞白诧异道:“难道苏姑娘出了什么事?”
  几个人赶忙推门冲了进去,屋内摆设看起来甚是凌乱,像是有人打斗过,然而却没有发现半分苏拂的影子。晞白心下越发担心,高声大喊,“苏姑娘!苏姑娘你在不在?”
  三人正待出去寻找,墙后却传来了轻微响声,因为隔了一堵厚厚的实墙,听起来不是很清晰。晞白示意让众人退后,有细细的声音道:“沈公子,别走……”
  那声音分明就是苏拂,晞白正在惊讶,便听“轰”的一声巨响,面前的墙竟被连根拔了起来。不知何故,苏拂乃是坐在一架木制滚椅上,身后一道狭窄的细长甬道,迎面微笑道:“你们怎么来了?莫非是配的药丸已经吃完?”
  晞白对眼前景象不解,疑惑道:“苏姑娘,你这是……”
  “没事,就是腿上受了点伤。”苏拂探头看了一眼,“怎么华音的脸色那般难看,是生病了吧?把她抱过来,先让我替她把一把脉。”
  五蕴赶紧上前,晞白将华音抱近道:“华音她中了毒,所以来请苏姑娘瞧瞧。”
  “中毒?”苏拂挑眉,立即拉起华音的小手诊脉,然后又扒开眼皮瞧了瞧,禾眉微蹙道:“怎么会是这样?真是奇怪……”
  晞白担心道:“苏姑娘,莫非你也不知是何毒药?”
  “不是,等下再说。”苏拂吃力的转动滚椅,往后退了两步,“华音的病不妨事,我们先到后面亮堂的地方再说话。”待到晞白几人都进入甬道,往侧旁俯身伸手,摁下脚下一处机括,厚重的石墙慢慢沉闷合下。然后取出火折子点亮照路,微笑道:“这椅子是我爹爹晚年用的,做的太过笨重了些。”
  晞白见她行动似有不便,上前扶住椅子推道:“我来帮你。”
  苏拂细声道:“多谢。”
  晞白缓缓推动着滚椅,甬道又细又长、且不平,只好弯腰小心扶着滚椅,忽而一阵极浅极淡的女儿馨香悄悄袭来。在黑暗当中,似乎还能听到苏拂轻细的呼吸声,晞白心头微觉异样,遂稍稍直起身子继续往前走。
  一段幽幽暗暗的甬道之后,眼前豁然一亮,后面居然藏着数十丈宽的一片幽谷,宛若仙境一般的奇异洞天。
  不知什么原因,此处形成一片地势低凹、群山环抱的密谷,岩壁上青苔遍生,枝枝蔓蔓的藤类更是爬满四壁。上面有零星的耐寒小野花绽放,浅紫、粉红、娇黄,虽然开得又细又小,却也一样鲜丽得惹人喜爱。在对面山缝微裂之处,还有一道细细的清泉水缓缓流下,被突石所阻落于地上,顿时溅起一团白蒙蒙的水珠雾气。
  晞白几人被眼前景色吸住目光,都是颇为讶异。
  密谷内的地面光滑平整,不比甬道里面坑坑洼洼,苏拂已能轻松转动滚椅,往前行了一段回头,“走罢,到那边屋子坐下再说。”
  晞白等人跟着往前走,六尘奇道:“姑娘住在这么靠里的地方,单是暗道也有好几丈深,更别说被墙壁隔音,刚才怎么听到我们说话的呢?”
  苏拂故作认真,仰起下巴笑道:“不能说,那是秘密。”
  幽谷内的屋子布置不错,比外间的青瓦屋明显好了许多。苏拂让众人进屋坐下,自己能将滚椅转动自如,一面检查着华音,一面朝六尘道:“你们去把外面的药罐、火炉拿过来,先给华音煎一服解毒的汤药。”
  晞白忧心的看着华音,问道:“苏姑娘,我妹妹的病不要紧吧?”
  “没事,喝完药应该很快就好。”
  晞白感激道:“还是苏姑娘医术高超,那我就放心了。”
  苏拂摇头微笑,转着滚椅在药柜里翻找了几样药材,一样一样称好放在桌上,然后才道:“不是我医术高超,而是华音中的毒本来很轻。”
  晞白不解道:“很轻?这怎么说?”
  “那下毒的人刻意控制份量,算准了吃下不会死人,其中原委我也不明白,等下熬完汤药再说。”苏拂叹了口气,抬手指了指顶头高处的药柜,一面说药名、位置,一面让晞白替她取了下来,然后施以银针刺入华音的穴位,手上不断推揉,华音终于缓缓醒来,只是脸色仍然青白难看。
  片刻,六尘端着汤药端了进来,晞白小心的喂着华音,苏拂在边上解释道:“那汤药里配有安神药材,让她先休息片刻。”
  华音虚弱的喝完了药,果然片刻便昏昏睡去,晞白见她已经脱离危险,方问:“苏姑娘,你刚才说……”
  “还是我先问罢。”苏拂摆了摆手,“你先说说,华音是怎么中毒的?”
  晞白便将事情始末讲了一遍,沉吟道:“我仔细琢磨过,应该是那人故意用鸽子将华音引开,然后在桂花糕上下了毒。只是奇怪,怎么会有人单单对华音下毒?”
  苏拂蹙眉思量片刻,亦是满脸不解,“真是奇怪,倘使那人真的想对华音不利,只要药量稍重,可不就将小姑娘给药倒?偏偏用量极轻极细,只是让华音中毒晕倒,并没有至于死地,不知道究竟是何居心?”
  “那人到底是什么居心,一时间也猜不出来。”晞白沉默了一瞬,然后问道:“对了,姑娘的腿又是怎么回事?”
  苏拂淡淡道:“也没什么,就是一双小腿让人折断了。”
  晞白甚是吃惊,往那浅杏黄的对襟裙衫上看去,难怪一直坐着滚椅,没想到居然会是腿骨被人折断。毕竟苏拂是女儿家,也不好意思仔细查看,问道:“苏姑娘,你的腿现在没事吗?”
  “还好。”苏拂点头,“我的腿骨已经接好,须得调养些日子才能走路,所以行动上有些不便,其他倒是没什么事。不过此刻回想,这件事原本也该怪我自己。”
  晞白听着不解,问道:“这话怎么说?到底是何人对姑娘下的狠手?”
  “呵,这件事说起来话就长了。”苏拂微微一笑,回忆道:“前些天,我到山下去买点吃的粮食,结果路上有户人家被大火烧了,焚得一干二净……”
  当日,那废墟里躺着一个十四、五岁少年,衣衫烧得七零八落,特别是右臂被火烧焦了一大片。苏拂虽然不愿再沾惹俗事,但见他全家都烧死了,恐怕就留下这么一个活口,于是便好心带回去医治。
  少年身上的烧伤颇为严重,所幸腿脚还能走得,苏拂领他回到断崖谷,先将伤处清洗干净,然后又找来清凉镇痛的药膏抹上,忙完已经是月升时分。苏拂在边上清水盆里洗着手,对少年道:“我最近少有医治病人,药品不齐,治疗烧伤的药膏还得新配,你且安歇一夜再说。”
  “是。”少年答应,一路上这还是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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