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是无药可救的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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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人是太喜欢你了,所以知道真相之后情绪才会这么激动,等他们平静一段时间之后,我想”
“欣欣。”莱希轻叹了口气,打断了我:“没有以后了,我已经没有任何脸面再踏足这个家。你好好保重自己,我知道原皓臣对你来说很重要,可是他真的不是适合当伴侣。赵一帆人很好,你好好考虑一下,给自己也给他一次机会。”
那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他走得那样绝决,头也不回,我甚至来不及想挽留的措辞。
莱希走后,这个家变得冷清了不少,颢颢很不习惯,每天都满屋子里找莱希爸爸,找不到人后,就趴在地板上嚎啕大哭。
孩子对他的感情太深厚了,他带孩子的时间甚至比我还多,所以颢颢很多时间都很粘莱希,反而不太粘我。
莱希回了公司总部,还没有听到美国那边不好的言论和消息,我略微放心了些。这一切都是那个弥加搞出来的,我找人查了一下,发现他竟然还在国内,没有回美国。
顿时我的复仇因子通过肾上腺素直飙脑部,我恨不得马上把这弥加绑了再挫骨扬灰!
那天正巧李铭伟竟打电话过来,跟我嗑叨:“欣姐,好久都没见你了,什么时候过来玩儿?”
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心情莫明的好了些:“最近太忙了”
他没有问我关于莱希的事情,并好心的给我讲一些工作上有趣的事情。
又跟我抱怨了些事儿:“公司最近来了几个新员工,老师让我带着他们做事,新人真是太坑爹了,什么都不会干还要摆谱!”
我说:“看来你们公司发展不错,总算摆脱Ada的阴霾,开始步入正轨了。”
提到这个李铭伟就兴趣了:“那是,公司最近开始正准备推出新品,不再单纯的从事设计,而是打造出属于自己的品牌。”
“是吗?那可真是一大进步!”
“资金方面还是有些紧张。不过老师说会想办法摆平的。这次合作的对象只是一家小企业,不过我和老师去过他们制作现场,在饰品的手工艺上却是很纯熟的。”
怪不得原皓臣最近没有什么消息,看来又有的忙了。
我说:“有时间我会带好吃的去看你们的。”
李铭伟笑得很开心:“记得要多带一份,陈公子回来了。”
我微怔了下,问:“陈煜?”
李铭伟:“是啊,公司里就养了他这么个大闲人了,现在管着公司的公关部呢。不过他对老师倒还真是没话说,你说他这么个名门公子,怎么愿意做这种事情?还赖着不肯走了。”
我说:“他哪里是什么名门?他们发家之前也就是个混黑道的,后来只不过洗白成功了,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和名誉。”
说完,我顿了顿,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想治弥加,找陈煜帮忙那是最适合不过,他道上有人。
我赶紧问:“陈煜在不在公司?”
李铭伟说:“在的,今天他出奇的安份,现在估计在公司里睡大觉。”
正巧有些事情需要问他,于是我开车赶去了蓝度。在公关部的休息室里找到了他。
这陈公子还真是会享受,他哪里上来上什么班的?只见休息室里放着一张大床,他正光着膀着四平八稳的躺着睡大觉。
我上前推了推他:“陈煜,醒醒!”
他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没醒来。我凑近他耳边,大叫了一声:“陈公子,快醒醒!!”
“要死了!!”陈煜黑着脸吓得从床上一跃而起,抬头一看是我,整张脸都拉了下来:“找我有何贵干?”
我并没有直接提起他帮忙的事儿,而是侧面说:“我记得你跟我说,原皓臣十几岁就离家了?”
“嗯哼?”陈煜一副爱搭理不搭理的死样。
我冷哼:“你骗我?”
他终于抬眸看了看我:“哪骗你了,别胡乱污蔑本少。”
我说:“你以为原皓臣的事情我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我告诉你,该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什么知道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白了我一眼,翻了个身又睡了下去。
我上前拼命的将他拉起:“你起来!宛白你知道是谁吗?”
“切!我怎么知道宛白是谁?!”他白了我一眼,再也不肯看我。
我又问:“那你总知道韩也是谁吧?”
他这才瞥了我一眼:“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烦我了行不行?!”
我说:“但我现在知道啊,我知道的事情都会告诉原皓臣,然后我就说,这些事儿,都是你陈煜告诉我的!”
“你!”陈煜像是踩了尾巴的猫从床上一蹦而起:“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咳了咳嗓门儿,说:“我最近遇到一个混蛋,想收拾他,你家道上不是有势力吗?能否帮个忙?”
他听罢,一脸兴趣缺缺:“你就为了这事儿,兜了这么大个圈?”
“那你是答应我还是不答应?”
陈煜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你特么都威胁本少了,你说我答应还是不答应?我就说哥怎么栽你手里,看着你倒像只纯真无害的小白兔,其实还深藏不露嘛!”
我哥们儿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你哥面前,我就是个智商为零的智障。只有你哥算计我的份,别瞎操心。”
“行,我服了你了大小姐,我帮你!什么人?”
我拿出手机,打开收集的资料递到了他面前:“就他!”
“弥加?长得不错啊,难道他骗你感情了?”
“滚犊子!你只要负责给的逮人就行了!逮着了第一时间给我电话,等我过去。”看我怎么弄死这丫的人渣!!
走出人事部的时候,我一门心思的盘算着,逮到那人渣时我要怎么报复,给莱希出了这口恶气,要不找十几个鸭子把他给轮了,再拍下艳照?
‘砰’的一声,我撞了人,下意识的抬头赶紧道歉:“对不”
原皓臣盯着我,眉头紧蹙暗自叹了口气:“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没没什么啊。好久不见。”
他说:“刚好一个月零七天。”
我没想到他会记得这么清楚,总感觉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这种变化却让我不安,反差实在太大了。
我说:“出了些事情。”他大概已经知道了,却什么都没有问。
原皓臣问:“现在都解决了?”
我:“还差一点就能真正了结。”
原皓臣挑眉:“是吗?晚上一起吃个饭?”
他话音刚落,我电话便响了,看了眼来电是赵一帆。我扯着嘴笑冲原皓臣笑笑:“对不起,我接个电话。”
说着远远躲开。接了赵一帆的电话。
“欣欣,晚上有空吗?我知道有家新开的法式料理,特别正点,要不要一起去?”
这两人还真会挑时间,然而我只能选择一个,这个人当然毫无疑问是原皓臣。
于是我找了个借口,说:“一帆,我今晚有点忙,可能没空陪你一起用餐。”
赵一帆向来是个知进退识大体的人,听我这么说便立马会了意,说:“没事儿,以后还有机会,你有事就去忙吧。”
“嗯,再见。”
接完电话回来,原皓臣并没有走远,只是双手插兜靠着墙壁,微垂着头在等待。我竟是有些心虚,走了过去。
他抬头问我:“赵一帆?”
我避开了他的问题:“晚上想去哪里吃?”
原皓臣又问:“这一个月的时间,你都在医院里与赵一帆碰面?”
我暗暗吸了口气:“你胃不好,要不吃点清淡的菜?我记得有一家养生菜馆,你应该会喜欢的。”
原皓臣:“你是更喜欢赵一帆,还是我?”
我说:“到现在你还在问我这种问题,你觉得有必要?”
原皓臣透着坚定与执著:“很有必要!”
我苦涩一笑:“刚才赵一帆打电话叫我陪他吃饭,我拒绝了,因为我想和你一起,这个答案够不够?”
“不够!”原皓臣捧过我的脸,压低着嗓音,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告诉我,赵一帆对你来说是什么?”
我拍开了他的手,有些问烦了:“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普通朋友而己,我不可能会和他发生什么,这样,你满意了吗?”
他终于给了我一个笑容,气氛缓和了下来:“满意了,晚上你订位子,你说去哪就去哪儿。”
那晚,他陪我一起用了晚餐,但全程的气氛很冷,完全不似想像中的那样美好与浪漫。他低着头慢条斯理的用餐,几乎不说话。
我问他:“菜还合胃口吗?”
他只是轻应了声:“嗯。”
我深吸了口气,勉强的扯着抹笑问:“吃完晚餐打算去什么地方走走?”
他说:“回公司。”
我心中满不是滋味。点头:“你真的只是跟我吃个饭而己?别的并不想吗?”
原皓臣轻轻放下了筷子,拿过手帕擦了擦嘴:“我去买单,你可以慢慢吃。”
看他起身离开,我的眼眶开始泛红,现在我已经肯定,他的这些反常不过是冲着赵一帆来的。
晚上他回了公司,冷漠得让我心灰意冷。我拿出手机,心中百般委屈,打了一条信息:“原皓臣,我已经不想再与你玩这场感情游戏了。”
犹豫了半晌,又删掉了。
才刚删掉信息,陈煜的电话打了进来:“你要找的人逮着了,你现在能过来吗?”
我一听,一下子情绪就激动了起来:“等我半个小时。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很快就到。”
我联系了简琦,让她给介绍了几个专业的S调教师,一起带了过去。那里是个废弃的车库,平常陈煜带着小兄弟们,就在这里练练拳脚。
见我过来,他指了指拐弯处说:“绑在那里,你自个儿去验验真伪,可别弄错人了。”
我说:“人不是你逮的吗?”
陈煜白了我一眼:“人不是我的逮的,是我手下逮的,我也才刚过来,没看,你看完是他,想怎么整跟我说一声。”
我朝他指的方向走了过去,那人的眼睛被蒙上的,嘴也堵着一块破布,一脸的惊慌失措。
我冷笑了声,朝调教师做了个手势,然后转身走了出来,对陈煜说:“有没有摄影技术好点儿的人才?”
听完,陈煜从小兄弟里叫了一人出来:“阿辉,你不是喜欢拍照吗?”
叫阿辉的站了出来,我从包里掏出一架高像素DVD递给了这个叫阿辉的,说:“能不能拍出高质量的就看你的摄影技术了,一定要把细节也拍好。”
说着我拍了拍陈煜的肩膀,与陈公子一起走出了车库。
现在刚好十点,我突然想喝酒了。对陈煜说:“找个地儿喝酒去?”
陈煜瞥了我一眼,兴趣缺缺:“不去!跟你一已婚妇女喝什么酒?”
他话音刚落,我狠狠踹了他一脚:“不去拉倒,我找我姐们。”
陈煜怒嚎着:“你这该死的欧巴桑,下脚也忒狠了点儿,你看,都青一大片了!”
他追上来,非拉着我看被踢伤的地儿,我说不看,他就非拽着我不放,拉扯不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从哪个方向冒出一道身影,伸手就给陈煜来了个过肩摔。
一脚狠踏在他那张俊脸上,双手插腰:“你个死流氓,想对我姐们怎么着啊?!活腻歪了是吧?!看我不抽死你丫的!!”
我看这误会大了,赶紧拉过依农,拦在了这两人中间:“别,都是误会,误会!”
“什么误会?我亲眼看见这小流氓想非礼你!要不要凑巧在这边办事(相亲),你还不被这小流氓给怎么着了?”
陈煜捂着被蹂躏出一鞋印的俊脸,双眼寒光乍现,杀气腾腾:“你敢这么对我?!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被一个女人这么羞辱过!”
“呵呵,老娘就羞辱你怎么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想对一个女人怎么着?不要脸!”
“我跟你没完,你过来,你躲后面干什么?单挑,你特么就本事把我过肩摔,你躲什么?!”陈煜的手越过我的肩要去抓依农。
我被闹得烦了,怒吼了声:“都歇会儿,闹够了没有?!”
死寂的片刻,这两人将我推向了一旁角落,在大街上说干上就干上了。依农从就就野惯了,家里都是军人出生,别看她一女的,顶仨男!打架都不带喘上一口气的。
两人打了个昏天暗地,我怎么都瞧着打着打着,大有一番相见恨晚的惺惺相惜?末了,两人鼻青眼肿,称兄道弟了起来。
这俩搂着肩,依农狠拍了下陈煜的胸口说:“走走走!姐请你喝酒去!”
陈煜揉了揉青肿的脸,疼得五官都挤在了一起:“要请也是我请,老子头一回遇上个这么能打的女人,一定要喝个够!”
我们去附近的KTV订了个包间,将卓雅与简琦都叫了过来。
今天心情很不好。于是我跟陈煜他们一起喝酒划拳多喝了几杯,醉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