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六宫天然呆瓜调戏腹黑帝王-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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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贵妃娘娘……”她不知怎么回答,脸上露出尴尬之色。
小环跟小月却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小月说:“贵妃娘娘谬赞了。奴婢们也只是寻常宫女罢了。”
“好个寻常……”苏盛扫她两人一眼,说道:“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不会伤宝尚宫地…更何况…若是想动手。也要看看自己有那本事跟资格不是么?”说着眼神瞟了旁边那几个一眼,微微一笑,“我是不会做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三千的事儿的。”
小环跟小月又对视一眼,两个人齐齐后退一步,不再护住微宝。
苏盛含笑点头:“果然聪明伶俐呢……这样的丫头,元也不是每个人能有的,”说着又看向微宝,“宝尚宫,所谓人在宫中。身不由己,宝尚宫不必为了一些不必要的人和事生气,闷坏了自己的身子……可不是宝尚宫一个人的问题,我们大家都要跟着遭殃呢。”
微宝迷迷糊糊地听着她说,感觉她句句都是话中有话,可惜她修行不够,仍旧不能全部领会,只好点点头,说:“谢谢贵妃娘娘提醒。”
苏盛深深看她一眼:“这大热天的。想找个安静地地方歇着都不行…总是会有些不识相的胡乱聒噪…宝尚宫你有容人雅量,我却不能,苏盛先走一步,回头有空再聊吧。”说着,带着贴身的宫女,昂首傲然离去。竟也不管身后那一群人了。
在她身后,那几个贵人娘娘目瞪口呆地看苏盛远走,几乎不相信自己地眼睛,静贵妃居然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说的那些话。仿佛还是护着宝尚宫的?怎么可能?传闻里这姓苏的不是很不好对付的么…原来竟是个见风使舵之辈…
微宝见苏盛翩然离开。凝望她美丽的脸,出众的气质。更觉的心头闷闷的,转回头来,却又面对几个贵人娘娘地虎视眈眈,她不是好斗的个性,硬着头皮说:“几位娘娘,若无其他事的话……”退一步海阔天空。
然而显然有人不这么想。
“你不要得意!”陈贵人忽然厉声喝道,“姓苏的不敢得罪你,我却不怕,你看看你自己,没容貌没身材,家世都无,哪里比得上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就你这副寒酸模样也配叫娘娘?”
微宝觉得这声音太过刺耳,小环跟小月互相对视,眼中都透出了怒气,微宝却垂下头,说:“自然是不配的,以后不叫就是了。”
陈贵人见她竟这样好欺负,居然骂不还口,有点呆,好似一记猛拳打在了棉花袋上,全无反应。不知该继续泼妇骂街下去,还是鸣金收兵。
微宝说完之后,无精打采说:“小环小月,我们走吧。”
小环小月狠狠地瞪了陈贵人以及一干人等一眼,目光之利,叫众人惊讶。却又一声不吭,跟着微宝转身走了。几个贵人留在原地,无趣之余怒火难消,又加上现场没有不能得罪的人了,七嘴八舌开始讨伐微宝,顺便拉苏盛出来鞭尸。
“真是可恶,你看姓苏的那嘴脸,她好歹也是个贵妃,居然对那丫头那么恭敬,一副讨好的样子!”
“是啊是啊,太师府地脸都给她丢尽了,你们听说没有,她没进宫之前,被一个有名的淫贼掳去过,也许早就贞洁不保,皇上那时候还不想要她呢……”
“就是呢,这种人也能入宫,应该被打入冷宫!”
“怪不得她跟宝尚宫一路,都是一路货色不是么,一个天生淫贱,一个出身低贱!”
“说的是,还宝尚宫呢,可恶,平常那帮人都叫她尚宫娘娘,我老早就听着不顺耳了。”
“呸,尚宫娘娘,她哪里配叫娘娘”
几个人兴高采烈,口诛笔伐的很是起劲。
正说的高兴
“她不配叫娘娘,那还有谁配呢?”一个清雅淡然却又隐带叫人不寒而栗怒气的声音,自众人背后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魂不附体。
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的竟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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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夜陪寝
微宝下午便带人去了春山寝宫,打起精神在宫内视察了一遍之后,又问了些该注意的事,譬如皇帝晚上睡得如何……不知不觉快要到黄昏,却忽地觉得精神不济起来,因为司寝尚宫当值的时候晚上都会通宵的,微宝想了想,望了望门外还没有皇帝的影子,她以前在御书房侍候过,也知道皇帝起码还要一个多到两个时辰才能回来的,见不到他的这段时间倒不如趁机先歇息一下,夜晚也好有精神守夜,别辜负了司寝尚宫的托付。
打定了主意便交代其他人先好好地盯着,若是见了皇帝回来,便去叫醒她。
她来到司寝尚宫平常歇息的寝宫外的小殿,这两天她思虑过多,方又在花园里受了些气,纵然她是个不记仇的性子,听了那么多难听的,又哪里有不闷住的道理,心力交瘁的,刚养起来的身子便支撑不住了,摸着陌生的床枕,斜着身子躺上去,起初还有些思绪纷乱的,后来便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睡得模模糊糊里,仿佛听到有人在小声地吵,接着有人说:“怎么能就这么放过她们……”
另个说,“你要怎地?娘娘不是惹是生非的性子,何况皇上……”
“难道好脾气就该被欺负?连娘娘都不许叫了……这也是她们配干涉的,是皇上这么叫的。”
仿佛是小环小月。
微宝想爬起身来,却不知为何手脚都动不了,心想她们要说就让她们说去吧,反正也没什么人听到。私底下说说也就罢了。
想到这里,便又睡过去了。
又过了好一阵,才又恢复了点感觉,似乎有人靠了过来,伸出手来摸了摸她额头,然后身子被环抱住,腾空而起。好……荡秋千的感觉。微宝在梦里得了点儿小时候的记忆,依稀又看到蓝蓝的天,天空下有个小家伙,打扮的粉团子一样,被人暖暖地抱在怀里,不停地逗弄。而她望着花园里,花丛中有个比她大的孩子,正在兴奋地荡着秋千,好像蝴蝶飞起来一样,粉团子转头,望着抱着自己的那人笑着说:“爹爹,宝宝也要……”
“小家伙,做什么好梦这么高兴呢?”那声音暖暖地在耳旁响起来。
“爹爹……宝宝……”她笑着。娇声娇气地。伸手揪住了跟前人地衣裳。
春山一怔。望着微宝笑地娇花初绽似地小脸。好久没看到她这么笑了。这么开心甜美地笑容。叫地却是“爹爹”。还好。还好。只不过……她……难道是想起了……
他一时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担心。然而。看她这么高兴地样子。他也觉得安慰了。罢了。如果真地想起来…也没什么地…反正他是打定主意要绑住她地了。
微宝似乎觉得不妥。在身体被重新放到床上地时候微宝感觉自己好像落了地面。空荡荡地失落感叫她地心一阵揪痛。立刻睁开了眼睛。
果然……
眼前没有那个人。她觉得很依恋地人。也没有蓝天白云秋千架。她眨着眼睛。空茫地看着。想起了在梦里自己叫他“爹爹”
眼泪刹那就涌出在了眼睛之中。还没来得及多想,就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春山望着他的宝宝忽然就这么醒来,眼睛里还带着一丝恐惧神色,瞪得大大的却不是看着他,就那么直直地望着空气,半晌仿佛醒悟过来了,眼睛里飞快地涌现泪水。
“宝宝!”他急忙伸手过去,重新将她抱起来,拥入怀中。“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不怕。我在啊。”
他在,他在。
微宝闭上眼睛。眼泪扑啦啦地打落在他的龙袍之上,她伸手,不自觉地拥住了他的腰身,“不要离开我……不要……”哽咽着哭。
春山心底又是痛又是安慰,拼命说:“不会地,绝对不会离开宝宝的。”
他的声音那么温暖,逐渐地跟记忆之中地那个声音重合在一起,微宝只觉得满怀的伤心,可是又带着一丝丝无法忽略的被感动的暖,终究趴在他肩头,任凭泪落如雨。
春山静静地守着她,一直到她安稳下来,自行擦了擦泪离开他身边,他才命人去取了热热的毛巾来,亲自拿了替她擦脸。
热乎乎的毛巾碰到了脸上,微宝才反应过来,先是看他一眼,后又看自己一眼,竟坐在龙床之上!而他守在床边,自己还半偎他的怀中。
她“啊”地惊叫一声,一把推开那毛巾,快速地向着床边准备下地,春山眼疾手快拦住她,说道:“怎么了,好好呆着,没事。”
“我……我得……给皇上守夜。”她嗫嚅着说。心中想,为什么他回来了都没有人叫醒她?这下糟了,司寝尚宫的托付……
“守夜?”春山双眉一蹙。
“皇上,司寝尚宫她病了,”她急忙解释,“我来替她代班。”
春山稍微转头一笑:他自然知道,恨只恨司寝的那位身体太好,每次都忠心耿耿地在,他又找不到其他理由捉住微宝,想来想去……害他不得不亲自对司寝示意,幸而司寝尚宫也算聪明,很快就领会了圣意,学会了装病这一招。
先前,微宝在御书房的反常举止,他岂会不知,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可知当时他也是同样的心猿意马,奏折上都不知鬼画符了些什么…心不在焉的满脑子的念头飞来飞去…真想就那么把旁人都赶出去,只剩下他跟她两个……
天知道他是怎么了,两年都平淡无奇地捱过来了,没想到刚得了她就立刻进化成了色中饿鬼一样,满心满脑地只想扑过去将她吃个干干净净。
荒淫啊荒淫,他也有做荒淫无道昏君的潜质。
好不容易地听了消息,她到了寝宫了。他便在御书房坐立不安,靳公公说:“皇上您可得收收心啊,不把这些弄完了,那帮老臣子又要念叨的您不得安生了。早点做完,早轻松。”
他听到最后一句,得了启发,顿时凝住精神,将那些满天飞的字迹都抓回来,整整齐齐地一目十行地精神抖擞地。把他们一一搞定了,只想着弄好了,就可以回寝宫啦。
果然效率是奇高地,他本就是个不做则已一做惊人的家伙。
“代什么班,真是的……你的身子没大好万一再累到。”他装模作样地说。然而代班这回事,却分明是他搞的鬼。
他都想要她想疯了。
“不是的,我身体已经很好了。”微宝见他这样生气,心底那一点疑惑却全然没有了,信了他。又怕他责怪司寝尚宫,急忙说。
“真地全好了么?全好了也不能累到我的宝宝啊,”他一笑。忽然神色鬼鬼,“真的……都好了?”
她愕然看着他,终于从那光明灿烂地眼睛里看出一丝邪气,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脸也腾地红了。
“宝宝想我吗?”他越发放肆了,靠近了她耳边,暧昧地低语。
她向后一退,急急忙忙看周围,还好还好。也许是他照顾她的面子,所以将宫人都挥退了。
“皇上不要胡说啦。”她羞怯地说,躲开他,想下床。
“宝宝,没人地时候,就叫我的名字好不好?”他缠着说,伸手抱向她腰间。
她抗不过他,被半拖半拉地拽了回去,紧紧抱住:“不……”
“不?”他一笑。“要惩罚。”
“皇上!”
“叫错一声,就亲一
“不要。”
那边已经亲了上来,在脸上细细地吻,微宝躲开他的袭击,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问:“皇上,卫大哥呢?”
身后的人一僵,然后就气了:“这时侯你又想起他?”
她见他生气,略微害怕:“我……我……”她昏昏沉沉睡了三天。都将卫紫衣给忘了。却怎么跟他说?这时侯不过是偶然想起来而已。
他手一松,不再理她。自己坐在了龙床边生闷气:卫紫衣早就在那晚上过后,第二天就放出去了,他长的难道像赖账的人吗?
“皇上……”她不安地叫。
他越是生气,将头扭过一边不去看她。
她急忙下床,到他身前,心头忐忑,望着他别扭的脸,低低地又叫:“春山……”
他的脸向着一边扭过去,肩膀却一抖。她自然是不知道,他在暗爽。
“是我……我只是担心卫大哥,没有别的意思。”她说。
他忍了忍,终于不想再忍,转回头来:“以后不许在我跟前提这个人。”
“好吧。”她有些委屈,不过还是答应了。
他却伸手,将她拦腰抱住:“再叫一声。”亲亲热热地说。
“春山……”她叹了一口气,叫。
“再叫。”
“春山。”
“再再。”
“春山……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