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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将军妻不可欺-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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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桓宇阴沉的眉眼,再大的怒气也发不出来了。好,好的很,她永远都比他狠。

司桓宇闭上眼,“孩子几个月了?”

“回王爷,从脉象上看孩子已经两月有余。。。。。”

这个孩子。。。。她与风纪远一起消失那么久,呵,这真是他没有预料到的,带了个孩子回来。内殿一片静寂,御医们跪在地上等王爷的示下,可是奇怪的是王爷得知自己的血脉,好像并不高兴。嗨,滑胎的迹象,谁会高兴的起来啊。

一只纤臂颤颤悠悠的扯住他的广袖,司桓宇顺着看过去。安乐心脸上白的毫无血色,生命仿佛失去了应有的生机,她恳求的看着他,司桓宇读懂了她的唇形,她说:求你。。。。

她在求他就自己的孩子,这一生哀求却是在拿刀子剜他的心。。。。

司桓宇双臂撑在她的两侧,与她面对面。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可是他不甘心,不甘心被一个未成形的孩子打败,他鼻尖顶着她的,“救它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

不管是什么条件她都同意,她不能失去孩子,母性使然,这是她与风纪远的结晶。无力的手指微微抓住身下的锦缎,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司桓宇觉得讽刺,撑在两边的手掌早已握成拳,目光恨得能杀人,重重的一字一句地说给她听,“我死之前。。。。你心甘情愿的呆在我身边,不准离开半步!”他看着她闭上眼睛,“御医,想尽一切办法保住她的孩子。若是连个孩子都保不住,你们也不用吃这碗饭了。”

司桓宇头也不回地出了宝珍殿。。。。。

祝平安找到了黄岐,李锐在风纪远身边高兴的手舞足蹈,“太好了将军,这下皇上可有救了,咱们风家军有救了,千都有救了!不行,我得去整两盅。”

风纪远摇摇头,“世事无绝对,黄岐能不能医治好皇上还是个未知数。你别高兴太早。”

李锐腿快,任将军怎么说他就是觉得胜利在望,绷了这么久的神经,他得喝几口酒解解乏,“将军凡事要往好的方面想,咱们已经胜利在望了,也不枉前线将士们的苦撑了。”嘴上叨叨着,腿上巴巴地往外跑。

不是风纪远故意泼凉水,只是他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发生。见李锐要出门了,连忙叫住他,“你先别忙,我有事要说。”

李锐不得已又挠着头回来,“这大半夜的将军还有什么事要吩咐,明儿不成吗?”

风纪远忽视他的愁眉苦脸,“不能这么坐以待毙,赤峰军越来越猖狂,我们的正规军混打互干,千都早晚要沦陷。擒贼先擒王,杀了霍骏,一劳永逸!”

李锐皱了眉,“将军您是打算亲自出马?”

风纪远点头,“你留下来照看皇上,等祝平安一到就给皇上诊治。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风纪远顿了一下,“皇宫里边的动静,你多留意。”

李锐自然懂得皇宫里留意啥,除了某个女人就没别的了。李锐想了想,一拍大腿,“将军尽管放心的去吧,郡主那边不会有事。”

风纪远带出来的人,他还不懂李锐的玩性吗,他重重的拍拍李锐的双肩,“一定要多留心!拜托了。”

被自己崇拜的将军如此郑重其事的嘱托,李锐胸中豪情油然而生,“是!将军!”

孩子是保住了,但是她需要卧床静养。嗓子伤了不能说话,但是孩子终归是保住了,只是可怜他这么小就吃了这么大的苦头,心中一阵疼惜。司桓宇再没有找她的麻烦,甚至连出现在她面前都没有。

风纪远一路乔装,悄无声息的潜进了赤峰国。祝平安带着好容易胁迫来的大夫黄岐与他擦肩而过。黄岐年纪大了,经不起连夜赶路的奔波颠簸,只得走一程歇一程,祝平安的急脾气都快被磨平了。

在风纪远离开后的半个月,千都发生了一件对全国上下来说的大事!

那就是司桓宇称帝了,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一齐举行,场面壮观华丽无比,震惊全国。街门巷口、茶馆酒肆谈论的都是这件事。宫里传出的消息,永泰皇帝驾崩,传位皇上的二十六弟庸亲王,有圣旨降下、传国玉玺为证。帝后是平南王嫡出郡主,先皇封号宝珍公主!

李锐乍听这个消息的时候眼睛都傻了!大典隆重异常,奢华异常,他挤在人群里只能远远地看,那个本应该是将军夫人的女子头顶龙凤朱翠冠,身着层层叠叠的曳地三尺的正红祎衣。面朝新皇,缓缓叩首。。。。。

平南王夫妇按照礼制与众亲王郡王诰命分边而立,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平南王夫妇身边各自站了佩刀侍卫。。。。

祭天拜祖,冗长的过程走下来之后他成了真命天子,她成了他的皇后。只有一瞬间,李锐看清了她的正面,安乐心面无表情,行礼之时犹如行尸走肉。。。。。。。

☆、第87章 大结局(上)

乐心再见司桓宇是在封后大典上,以往见他,他都是一身深紫滚金边广袖长袍,显得慵懒魅惑让人可望不可及。而大典之日,司桓宇一身明黄色的绣龙形衮服,头戴十二旒冕冠,脚蹬重台履,举手投足威仪万方,这是所有人从未见过的饱蘸帝王气象的司桓宇。只一眼,便没有再看他。她太累了,这一场拉锯战已经让她精疲力竭,他想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只要孩子安稳的在她肚子里,这是她最后的祈求。

至于她与司桓宇的这场帝后大婚闹剧,由着大家怎么说吧。只是。。。。。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见到风纪远的身影,密密麻麻的人群,那么多道目光投向自己,却没有一道是他的。他是怎么想的?他是不是认为她是一个贪恋权势,爱慕虚荣的女人?

小腹那里还看不出明显的隆起,她抚摸着那里,“宝宝,如果以后我们不能跟爹爹生活在一起你会不会怪娘亲?”如果他介怀自己嫁于司桓宇,她该如何自处。乐心想好了,如果他不想要她了,她依旧会带着孩子好好活下去。。。。。。

帝后大婚,罢朝三日。

因为乐心有身孕在身,封后大典又着实累人,所以三日一直歇在宝珍宫养胎。新帝未露面,只是新婚夜来过一次,脸色看起来不好,按照礼仪挑开盖头,司桓宇脸上并无新婚的欣喜。当夜新帝将新后独自一人仍在凤仪宫,挥袖而去。宫中众人,不免暗里猜测。旁人说什么,她管不着,也不挨不着她什么事。相反,司桓宇不出现更让她过得自在。如今身份特殊,她与他已经是夫妻,最起码在外人看来是拜过皇天后土的实打实的夫妻,要是他想发生点什么,安乐心就算有心反抗也未必能躲过一劫。所以,司桓宇主动避而不见,她是庆幸的。

皇后有孕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平南王妃得了消息以后求了恩旨时不时进宫陪她。平南王府依旧处在司桓宇的监控中,能够让她的娘亲进宫陪她几次已经是恩惠了。

到了第四日皇上依旧没有上早朝,常剑现在是御前侍卫,他发话说是皇上身体略有不适,早朝暂取消,待龙体康复之后再行议事。皇上刚刚大婚就传出龙体不适,*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众臣面面相觑,这是娶了个妖后吗?

竹叶绣纹白绡衣松松垮垮的笼在身上,司桓宇歪靠在软垫上,对众臣的反应面露讥笑。司桓宇面容倦怠,他是真的病了,病的很严重。就如他自嘲的那般:“朕,大概要大限将至了。”

常剑在一旁心情沉重复杂,他不知道怎么去宽慰这个不可一世帝王的心。只能诚恳的护在他身边,寸步不离。他不曾想到过,这个傲慢的人,生命这么快就要走到尽头。

司桓宇凤眼微闭,嘴角含笑,“成亲了,她这一辈子都跑不掉。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风纪远再能耐又如何,既定的事实,永远改变不了。”过了好大一会儿,他又继续说,“常剑。。。。。”

“微臣在。”

“朕忽然不想让她一个人活在世上了,或许让她殉葬朕才是最开心的。”

常剑眉心微动,拱手应道,“皇后与皇上乃是夫妻,夫妻同命,殉葬是在正常不过的。此事全凭皇上裁决。”

司桓宇勾起唇角,是啊,他现在是名正言顺的皇帝,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他既是君,她也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的命运从今往后掌握在他的手里。他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心底如此悲凉?曾经那个傲视天下的司桓宇哪里去了?果真是人之将死。。。。。连棱角都磨平了吗?

还有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那是他心上的一根刺!一想到他的妻子怀了别人的孩子,司桓宇情绪起伏颇大,上天待他如此不公,他这一辈子尝遍了世态炎凉,就连一个小小的心愿都不能满足他!

眼底的煞气泵现,“司文山呢?享受了那么久的太平日子,是时候出来还债了!”

皇后被他拔了舌头,挑了手脚筋。依旧和太子一起关在西边的废殿里。太子的病残之躯,全靠着之前馋嘴儿偷着给他送去的安乐膏压着,其实这只不过是饮鸩止渴。司桓宇并不克扣他的安乐膏,相反的,不够了还给他填补。他就是要让司文山尝够甜头,最后让他生不如死。

常剑不明白主子的意思,“皇上的意思是。。。。。。”

司桓宇一笑,低着头抚平了有点褶皱的袖子,“只有安乐膏怎么成?他应该很久没碰男色了吧,找几个人喂点药,伺候他。装笼子里,丢南门楼子街上去。让千都的百姓看看他们曾经的太子爷,是多么。。。。豪放不羁。。。。”

常剑嘴角一抽,眨了几下眼,“皇上。。。。这样做,别说众臣,就是百姓也会对您有所。。。。。”

司桓宇面色一冷,眼风如刀,“朕会在乎那些个?你尽管去办,别把人弄死了就成。”嗤笑一声,都还真当他稀罕这皇位了?只不过是借这个位子,将她与他的婚礼放在至高无上的位置上而已。天下,谁稀罕。

第二天,玉津城就炸开了锅。慌慌张张的群臣谏官进宫面圣,愤而怒斥南门前楼子的荒唐。可是圣上龙体欠安,谏官们满腔子的谏言指责之言无处可发,统统转变阵地去了凤仪宫。

乐心拿着水洒浇灌窗前的几盆花草,日子过得倒也清净。忽然灵玉从外面跑进来,满脑门子的汗,呼哧呼哧的喘气,“皇后娘娘出事儿了;大臣们全跪在了凤仪宫前。”

乐心掀了掀眼皮子,继续修理她的花草,“他们来我这里做什么?我这儿又不是上朝的地方,要议事去找皇帝。”

灵玉着急,“不是的,他们。。。。他们是来讨伐。。。讨伐您的。”

这倒好笑了,她一没擅权,二没专政,更没做一个惑君的妖后,他们讨伐她什么,“哦?说来听听。”

灵玉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一一说给了乐心听,听到最后她直犯恶心,“怎么会。。。。。”这个人当了皇帝还是一样任性妄为,太子已经成了那个样子,根本不会威胁到他的帝位,为何还要残忍至此,让他连生存的尊严都没有了?

“那大臣们来我这儿是什么意思?”

“皇上大婚之后,就在也没上过朝。。。。。如今龙体欠安,连朝臣的面都不肯见。他们觉得是您。。。。”灵玉低下头去,不敢再说。

话说到这里,她还能不明白?不过大臣们也太看得起她了,她自认为还没有那个本事将皇上困在凤榻上几日几夜。乐心敛了衣袖,重新拿起银剪修剪花枝,淡声道,“由他们跪着吧,热了累了,自然就退了。”

曾经她还是郡主时,头一次来凤仪宫参见皇后。来这里的第一眼惊艳了她,那时候她对这座宫殿对这里的皇后是仰望着的。时过境迁之后,却不想她成了这里的主人,曾经繁华犹如重重的包袱甩在她的肩上,人世重重,万般不由人,先皇后下场凄惨,太子成为整个千都的笑柄与耻辱,而在她身上的这包袱想卸却卸不得。

凤仪宫前的大臣们并没有跪多久,一堆御前行走的侍卫手脚利落的将他们拖走了。刑不上大夫,司桓宇却手起刀落将他们斩杀的干净!

此事震惊朝野,各处的讨伐之声渐盛。当街斩杀无罪之臣,是昏君所为。新皇不仁,原本被按住动弹不了的藩王,此时有了合理的借口暗中集结军队,谋逆之心有之。

一个月之后,赤峰皇帝霍阿木与太子霍骏同时出游体察民情时暴毙,刺客逃无踪影。赤峰群龙无首,党派争端,国家势力四分五裂,陷入内乱。入侵千都的军队全部如数撤回。

风纪远远在赤峰时听到了新帝登基,帝后大婚的消息。犹如青天白日里一声炸雷劈头而下,他险些站不住。预谋刺杀时,因为心不在身,险些暴露以致命丧异国宫廷。风纪远警告自己,再这样下去什么都完了,他逼着自己振作精神,只有千都无虞,皇上重新回归本位,他与她才有重新在一起的机会。他大可以再截一次亲,但是他要的是让她过上安稳的日子,而不是亡命天涯。

很快他找到了刺杀的绝佳机会,重阳节是赤峰人最重视的节日之一。在这一天全民休沐,帝后以及储君都会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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