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灰烬里等你-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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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永远让它烂掉,而我还会帮助你,让你得到你姐姐的丈夫,但我只能创造机会,至于他会不会要。是你自己本事。可如果没有我,以他现在对你的防备和躲避,你连靠近都很难。怎样,划算吗,你答应我一件,我可以买一送一,帮你两件。”
杜宁姒咬着牙,“好,但如果你要做什么,败露后我父亲问起来,千万不要把我供出去,而且你必须答应我。你所做的事后果不能破坏威胁到我现在富足的生活。我父亲非常狠毒,即便亲生女儿,背叛了他,他一样可以取我性命。我二姐……”
杜宁姒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顾清平眯眼说,“你还有个二姐。”
杜宁姒脸上闪过一抹慌张,“不知道,跟你没关系。钥匙我晚上给你,我最多支撑三天,我父亲周五晚上一定会用,到时候他发现钥匙不见了,一定会天塌地陷。你自己把握时间。”
杜宁姒说完后,像被人追杀一样,转身飞快进入了安全通道,走楼梯离开这里。
顾清平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转身朝这边走来,我屏息静气,将长发拢住,他在看到地上那抹看不清男女的半身烟影后,忽然顿住步子,他摸到放在口袋内凸起的尖锐硬物后,紧紧攥住,脸色非常狠厉问,“谁,出来。”
我伸出去一只脚,蒋华东在看到女士鞋后,愣了一下,手离开了口袋,当我完全站在他面前,他喉结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我带着颤抖哭腔说,“清平…”
他看到我的眼泪,整个人都僵硬住,他转头看了看摄像头的位置,然后飞快一个闪身将我按在墙壁上,这里是盲区,而且置身在黑暗中,不能被灯光拢住,恰好无法拍摄到。
他吻住我的唇,非常凶狠和疯狂。一点也不温柔,仿佛在感受我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
我们拥吻了好久,他喘着粗气将我松开,眼睛定定望着我的唇,大约觉得被吻得颜色太艳丽太红肿,他用手指在我唇上蹭了蹭。小声对我说,“话不多说,我没有时间,我知道你担心,现在看到了,我很平安。我这边的事不解决掉,不能回去,一时半时可以防备住,但我不希望你和孩子一辈子都活在躲避中。我已经控制住了杜宁姒,只要我拿到杜沈的犯罪证据,我就可以向警方投诚,也许到时候,我依然要为我自己的所作所为伏法付出代价,但至少,我会有出去与你和孩子团聚的一天,其实我没想过,我会向警方投诚,我以为我可以无牵无挂过完一生。永远站在高处,但我有了软肋,我就不能为所欲为,所以我注定要输。我希望自己输的白一些,而不是黑到底,让我们的孩子以后都会因为我这个坏人父亲而永远抬不起头。”
顾清平说完后,我还没来得及对他讲什么,电梯忽然响了一声,门拉开,出来两名宾客样子的男人,顾清平立刻松开我,朝着他们过去。那两个男人非常惊讶说,“杜先生没在宴厅陪伴杜老先生吗。”
顾清平说,“马上下去,二位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咱们以后有空多多来往。”
那两个男人自然非常愿意,都掏出手机记录号码,顾清平趁这个时候将一只手背到身后,朝我指了指宴厅方向,大意是让我现在离开,我低垂着头,尽量放慢了步子,那两个男人忙着和顾清平联络感情,没有注意到我,等我推开宴厅的门,他们也都做好了交换方式,顾清平朝他们点头示意,那两个人继续朝前走,我和他隔着这样距离看向彼此。他朝我非常温柔笑了笑,我对他说,“不管怎样,我一定等你,等多久都没关系。”
我和吴凡从酒店宴厅内出来,一些保镖跟随杜老在门口送宾客,顾清平在他身侧对每个结伴离开的商业或官场人士道别感谢,他非常高大,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显得轮廓线条很冷峻,被霓虹灯光洒下,我有些痴迷的望了一会儿。吴凡非常无奈说,“在一个对你有些动心的男人面前,对另一个男人表现出这样的眼神,你是在故意挖我伤疤吗。”
我迅速将目光收回,看着他似真似假的问,“你为什么喜欢我,你身边好女人那样多。〃
他也同样带着几分不知真假的笑意,“最初只是好奇,顾清平的女人会是怎样,他越是在我面前表现不在乎你,我越是了解他的真实想法,你才是他的软肋。我对你的起点就是探究和好奇,所以这份兴趣很容易衍生为动心,我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但至少我觉得我喜欢你。我身边女人很多,但称不上好,她们听到我身份。都会前赴后继要我看到她们,只有你对我漠不关心,你知道在我这样自负骄傲的男人面前表达你对被我当作敌人对手的牵挂和相思,多么让我气愤吗。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就是我对你的感觉。〃
我释然的笑了笑,“你会遇到像顾清平愿意为了我这样不顾一切的的女人。”
他无所谓看了一眼天空的说。“我就喜欢抢别人的,占有欲和求生欲,如果是别的女人,我早就得到了,但正因为你不肯,我才觉得更想要。再说吧,我比他年轻,老也是他先,我耗得过。”
吴凡的孩子气让我觉得在愧疚和尴尬中还能稍微轻松些,大约顾清平也是考虑到沈毅很多时候过分的温润与纵容,会让我压力很大,因为我是很难将话说的太死的人。我觉得那样彼此连见面都会难受,吴凡似乎在很多时候非常的开朗大度,他能考虑到我的心情,点到为止,不让我如坐针毡。
顾清平从台阶上走下来,身后跟着一名保镖。走近后才看清,正是送我们过来的那名司机,顾清平站在吴凡面前说,“我安排司机送你们回酒店。”
吴凡点头说,“也好。”
我余光看杜老站在台阶上望着这边,我下意识的挽住吴凡手臂。笑着说,“我好困啊。〃
吴凡愣怔了片刻,便明白过来,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好,我们立刻回去休息,有劳先生的司机。”
司机将后车门打开,扶着我们坐进去,顾清平站在车窗外,他背对着宾馆大门的位置,一动不动望着我,他唇角勾起非常浅的笑意。我们这样互相凝望,一直到车开出去好远,再也看不到他。
那名司机从后视镜内看了我们一眼,“凡哥,平哥让我麻烦您,能不能联系到他的助理傅琰先生,要一份硬盘。”
吴凡想了一下说,“可以,但是杜沈没有监听傅琰吗。”
“没有,平哥对杜沈说的是冯先生和傅助理早已单干了。杜沈调查了冯先生那里,发现确实是不再跟随平哥,而平哥的公司现在由沈毅打理,杜沈没有理由不相信平哥的说法。”
吴凡听完后笑意很深对我说,“你把公司委托给沈毅,还真是一招妙棋。这算不算歪打正着,混淆了杜沈这聪明人物的视听。如果让他知道,他纵横江湖几十年,却算计在一个女人这里,一定会气死。”
☆、第289章 硬盘2
吴凡听完后笑意很深对我说,“你把公司委托给沈毅,还真是一招妙棋。这算不算歪打正着,混淆了杜沈这聪明人物的视听。如果让他知道,他纵横江湖几十年,却算计在一个女人这里,一定会气死。”
我浅笑了一下,本就是我信任沈毅,除他之外交给谁我也不放心,我要为清平守住最后这块产业。”
我说的也是实话,我只是觉得沈毅最为合适,能够帮我承担这个事情。我知道自己欠了沈毅人情,但是为了顾清平,我只能忽略这些细节。
吴凡掏出手机拨通了顾宛的电话,找她要到傅琰的联系方式。他拨了两次都无人接听,直到第三次,才传来傅琰非常低沉的声音,吴凡询问了他情况,傅琰说。“这些我不了解。我只是去旅游而已,并没有找什么人。”
吴凡愣了愣,他回味过来后非常无奈,“你不相信我。”
傅琰陷入沉默,吴凡将手机递给我,傅琰听到我声音后,非常惊喜说,“何小姐您身体怎样。”
我将我的近况说后,他那边有些动容,“看来顾总相信吴凡没有错。我这边目前。并没有找到宇哥。我去了一趟他老家,他没有回去,内摆设都落了蜘蛛网,我也运作以前顾总的人脉,查了航班和车展出入记录,也没有宇哥的行踪,所以我怀疑,他仍旧在上海,但这几天我没有再调查,也有可能他离开了。”
硬盘呢,清平让你交给吴凡。”
傅琰想了一下,“那我怎样给他。”
我将电话重新交给吴凡,他对傅琰说,“你去维念,交给浩子,记住,只能交给他,别人我不信任。
吴凡挂断电话后,对那名司机说,“我手下拿到后,顾清平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那名司机说,“您交给我就好了。我转角平哥。
吴凡抬眸看了他一会儿,意味深长笑,“我并不了解你,东西我要亲自交给他。”
司机从后视镜内看了看他,脸色非常复杂点了点头。
我们回到宾馆内,我对吴凡说,“那名司机你觉得可以信任吗?我很担心清平在这样逆境中信错了人。”
“现在他所处的环境,都是杜沈手下,只要稍微能够被他信任。他都会冒险,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只是这么重要的东西,我觉得有必要亲自给顾清平,而不是经过别人手。适当防备一下不会有坏处。”
大约凌晨,浩子给吴凡打过来电话,说傅琰将一枚金黄色包装的硬盘交给了他,吴凡吩咐他做最快到深圳的交通工具会面,我们等到次日早晨,一身繁重装备的浩子重新来到宾馆,他说一路上有察觉到被人跟踪,但都用过人的侦察能力将他们甩掉了,刚子从装有一堆新疆大枣的口袋内摸出那枚硬盘,我呆呆的看着他这副打扮,忽然觉得很好笑,“你一直伪装成卖枣的吗。”
浩子很不高兴说,“别提了,丢人,碰上好几个熟人。都是喊我大哥那种混混儿,我不想理他们,还他妈没眼力见儿,臊得我。
吴凡将硬盘插进电脑内,我们三个人围在四周看着屏幕播放出的相片和极其短暂的视频,这份硬盘有三分备份,最早的时间是在十三年前,分别每隔五年就会拷贝一份新的一模一样的内容,都是杜沈和一些手下还有交易对象在码头仓库以及一些隐秘地方的实录,最后有一张是杜沈抱着当时还只有几岁的小女儿杜宁姒的大合照。很多陌生人,在人群中我看到了顾清平,他那时候大约只有二十岁出头,非常的帅气笔挺,穿着洁白衬衣,打了一个宝蓝色领结,站在杜沈后方,眼神明亮煞气逼人,怪不得杜沈那样看重他,虽然十几年前的顾清平并没有现在的地位和城府。可那股精神的样子就非常过人。
吴凡浏览一遍后关上电脑取出硬盘,笑着说,顾清平还真是深谋远虑,十几年前就留下了杜沈犯罪证据,这些足够打垮他背后的组织。”
“那怎样给他呢。”我有些着急说。“连单独见他都很难,杜沈岁时在他身边派遣保镖,以保护的名义监视。”吴凡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我有法子。”
第二天上午,吴凡这边的朋友手下到宾馆来找他,提出要他到电玩城去解决些事宜,他不放心单独留下我在宾馆,怕沈老会派人将我再次带走,软禁我,威胁顾清平更加忠诚为他办事。而如果我随时都跟在他身边,杜沈碍于吴凡如今的地位,一定不敢轻举妄动再多一个敌人。
我们坐上车内经过一家餐厅时,我看到了正好进门的顾清平,他只身一人。没有带保镖随从,脚步非常急促,在推开门时没有着急立刻进去,而是四下打探了一下,确定没有明显可疑的人跟随后,他才飞快一闪而入。
我对吴凡说了这一幕,他蹙眉想了一下,“过去看看也好,餐厅谁都可以去,就算被杜老的人发现我们在同一家,他也不能怀疑什么,我也正好可以将这个硬盘给他,再问问他是否需要我帮助什么。”
我非常感激望着他,他主动打消我的负罪感,一边牵着我下车一边对我说。“我帮助他和任何人任何事都无关,只是单纯敬佩他,他可以为了自己的责任向我跪下,这样的气度并非任何男人都有,不是只有女人才矫情。男人同样如此,男人都会认为膝盖不可以向同性弯曲,这会非常丢人。但其实,在很多特定情况下,那一跪才是男人。我们都很真性情。遇到自己敬佩欣赏的人,不管本身关系是处在什么尴尬位置,都可以不计较一切去伸出援手,而且帮助他对我没什么坏处,多这样一个朋友,我以后惹了麻烦他也总会记我一个人情。”
我点头说,“一定,我会提醒他,他还欠你一个人情。”
吴凡似笑非笑以玩笑语气对我说,“那这个人情。用你偿还怎样。”
我一愣,他立刻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逗你,我喜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