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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艳深不知处 (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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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下颤栗,总觉得他这话有些血腥的意味了。想着自己在没有完全处于有利地位的情况下,还是不要鸡蛋碰石头,于是点头说:“好,交易成功!”
  凌风脸色才缓和下来,“那么你问吧!而且我会详细解答,也算是额外给你的一份礼物。”
  “让我想想。”
  我低下头,极力想着要问什么,但是心里疑问太多太杂,什么都想问,哎!
  打斗场中乱成一片,老妈妈不知何时也出现在正前方,焦急的在他们几个人外围走来走去,两手合十,不停的向天空拜拜,嘴里念念有词。
  看着场中的艳若,那无光的眼睛,那半随意的庄辰独有的风采,我脱口而出:“我想知道,庄辰和艳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同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话音落时,打斗场中,天楚的长鞭缠住了艳若的大刀,于是其他人便用手中的兵器齐齐向艳若刺去,我倒抽口冷气,以为艳若要受伤了,却看到他把手一松,整个人躲开了三把兵器,由于他的长刀很沉,这么一松手,天楚的长鞭便缠不住,随着长刀的落地,天楚只能费劲的却拉扯长鞭,试图解开。
  我一时有些失笑,毕竟不是武侠片啊,没有什么内力了,轻功的。
  耳边此时传来凌风的话:“你这是两个问题了,只能选一个。”
  我皱眉,哼道:“我虽是问两个问题,却意思差不多,也和一个问题没多大区别。不过你这么计较,就当我只问了前一个问题好了。”
  此时,艳若很灵巧的躲过袭击后,一个快步便站在了掉落的长刀旁边,我正想他怎么在被二度袭击的情况下弯腰拾长刀,却看到天楚把长鞭抽回时令长刀往上高跳了一下,他很见机的手一伸就又把长刀拿在了手中。
  我不得不赞叹艳若思维的敏捷。
  “庄辰和艳若是两兄弟。”凌风的话如惊雷在耳边炸响,我再也顾不上观看,扭头睁大眼看他,心里也同时领悟到了些事,猜出了大概。
  我说:“他们是双胞胎是吧?我一直怀疑自己和庄辰是三胞胎,但妈妈的一致否认和医院的证明,让我无法自圆其说,没想到原来是真的。你说,艳若为什么会在狐戎长大?医院为什么要隐瞒三胞胎的事,或者是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这其中谁做了手脚?”
  凌风说:“这问题还真多啊,不过的确也属于第一个问题的范畴,幸亏你没选第二个问题来问,不然就没有我后面的回答了。”
  我烦躁他的啰嗦,怎么和天楚一样?不过天楚是废话多多,他则是喜欢卖关。
  “说重点!”我盯着他。
  凌风笑笑:“你问他们是不是双胞胎?——他们的确是双胞胎。你说艳若为什么会在狐戎长大?——他本来就是这一族的人,自然在这里长大,所以庄辰也是我们的族人。第三个医院为什么要隐瞒三胞胎的事?——你没发觉自己和他们长得并不相像吗?既使是龙凤胎,眉眼间也因有些相同吧,再不济也该像父母中的一个,你有觉得他们像吗?”
  我心一沉,说:“的确不像,所以他们不是我父母的孩子,和我没有任何血液关系,是吧?”
  “嗯哼,不错,能举一反三。所以你和他们根本不属于三胞胎,医院又何来的隐瞒?至于这其中谁在医院做了手脚,呵,这还用问吗?”凌风笑得奸诈。
  我顿然明白,恨声道:“是你做的手脚!”
  “当然不,那时我才多大?”凌风笑:“只能说我很清楚这方面的事情。”
  “为什么要在医院做假证明?”
  “这不属于你问题的范畴了,而且也涉及狐戎的安全,我拒绝回答。”
  我瞪视着他。凌风只是一味的微笑。
  这只奸狐狸!该死的奸狐狸!
  我一边在心里咒骂一边消化前面的问题。
  当初他们为什么要在医院做假证明呢?为什么要让庄辰在城市长大?难道是想让庄辰成为城市贩卖人口的接头人?
  这太有可能了,如果一个狐戎族能异常熟悉一个城市,要贩卖和挑选是很顺手的事,总比一直处于狐戎里,不谙俗世的男人做得好。
  想到这里,我心一惊,如果是这样,那么庄辰会不会并不是第一个被安置在城市生长的?或许在这之前,狐戎就已经让本族人在城市长大了,然后从事贩卖行为。
  越想越心凉,这么看来,狐戎族里的男人,到底有多少在城市隐秘活动着?
  正在思索间,打斗的前方传来一声惨呼,我和凌风同时扭头去看,发现是天楚,他背后被砍了一刀,血流入柱,然后我看到艳若长刀一横就要往他身上再加一刀,便被风翼与煜给挡了下来。
  岚夜把天楚拖到我们身旁,一下子打斗场空档出两个人,艳若便现是如鱼得水,使刀使得顺手,凌风此时却并不急着给天楚包扎,而是扯住我的手臂往打斗方向走,嘴里说道:“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现在是你献身的时候了!”
  我毛骨悚然,挣扎道:“你想做什么?难道要我这时候伺寝,太夸张了吧!”
  岚夜哼道:“你脑子里除了歪曲的想法还有什么,我只是借你的恐惧用用!”
  什么?恐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岚夜一把将我抱起,我在惊骇声中,被丢入了打斗场里。
  只见耳边风声呼呼,眼前各种树影闪过,然后有道异常刺眼的亮光袭来,我骇得大声叫喊:“妈妈——!”
  人真是很奇怪,无论年纪大还是年纪小,在最恐惧的时刻,脑子里向之求救的人,首先会想到母亲,然后才会想到其他的人。
  我感觉到侧腰一阵辣痛,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我知道那是我的鲜血,在我摔下地的瞬间,被人抱在了怀里。艳若放大的脸呈现在眼前,汗水和血滴顺着他的脸庞流下来,更有种嗜血的妖娆。
  他说:“歆?你感觉怎么样?”
  我头脑有些晕沉沉的,却还是拼命的睁大眼睛看着他,那双琉璃眼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神韵,明朗又媚惑。
  我开口说话,发现每吐一个字,胸口就闷得慌,总得大喘一口气才行。我说:“艳若,你醒了?”
  他眼里闪过一种难以言喻的哀痛和愧意。他紧紧地抱着我说:“嗯——”
  我想扯出一个微笑,却再也使不上力气,眼睛异常的乏力,从来没有感觉如此疲惫,便不愿再去挣扎,放任思维飘移,渐渐空白……

  有难同当

  [疗伤]
  我出生的故乡是一座很平凡的小城,然而它的外貌并不平庸,房屋现代与传统结合得很好,胡同与街道交错,使古老的幽静中带有跳动性的时尚。夏日时,天会湛蓝的很漂亮,就像高原之地的苍穹,干净而明亮;南风吹起时,燕子归巢,那啼叫的声音总会给人一种无比的亲切感,似乎在对一位故人说:我回来了,我又回来了。
  “歆,你看,燕子,又回来了!”
  “真的!还好冬天时我们没把这个巢给捅掉。”
  “别把这种坏事都摊到我头上,是你自己看到屋脊上有燕巢想捅下来吧!”
  “哦?是这样的吗?我怎么可能有这种可恶的想法。老弟,一定是你记错了!”
  “否认是你一贯的风格,就当你老年痴呆健忘好了。”
  “庄辰!”
  “哈哈哈哈……”
  很温馨的片断啊,我笑起来,却在牵动嘴角时,感觉腰部一阵疼痛,“咝——”我不禁呻吟出声,意识猛然清醒起来。对了,我受伤了,被艳若的刀砍伤了,想到这,腰部就更痛了,头脑开始昏沉,一时间,困乏的感觉又再次袭来。
  “醒了就尽量不要再睡了。”一个温软的女声在耳边响起,这个声音好熟悉。
  我强迫自己睁开双眼,光线偏黄,不明也不暗,足以让我看清面前的女子就是祭巫。我有些吃惊,条件反射的想要坐起来,却无能为力。
  “就这样躺着吧,你伤得虽不重,但也不轻。”她一边说一边在床头的小桌着摆弄着一些瓶瓶罐罐。
  我疑惑的打量周围,整个房间布置得很简洁,但也不失雅致,色调以浅蓝为主,然后由不同层次的蓝色搭配而成,床褥是绵织缎面的,半透明轻纱的帐子,床边的墙角上架着一个用星形铁丝制的油灯座,将几盏小小的灯芯串联起来,不仅增强了亮度,也很有装饰的效果。
  我视线又落在了祭巫身上,那精致侧脸与艳若真的很像,忽然脑子一闪,想起庄辰与艳若是双胞胎,我心一紧再次望向她,果然,庄辰与这个侧脸也极度相似。
  这时祭巫转过头来,正好与我打量的眼神撞上了,我有些尴尬,她静静地看着我问:“打量完了吗?”
  我不好意思的轻咳一下,遮掩似地说:“您……您长得真漂亮。”
  她淡淡一笑,眼里没有任何波澜,“你想说的不是这句话吧?”
  “嗯?”
  “你其实是想说,我和艳若长得很像吧?”
  “这……呃……”
  面对她的平淡却又带有责问语气的话,我真不知要如何反应并且回答才好,只能愣愣的看着她。
  她看了我一眼,抬起手在我眼前摊开,“把这些药吃,咀嚼着吞下去。然后再把桌上的这碗药给喝了。”
  我乖乖的伸手接过,按她说的一点点把药吃下肚子。说起来,祭巫一点也不凶,表情温和,模样美丽,而且有一种贤妻良母的气质,端坐在那儿,是怎么看怎么的平易近人,可是不知为什么,只要她那双漆黑的眼睛看向我,就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令我不敢不听从她说的话。
  一边吃药,我一边问她:“请问,这是哪儿?”
  “祭殿。”
  “咦?祭殿?”我惊,脑子里很不单纯的立即想到一些活人祭之类的古老传统,毛骨顿然竦立,不会是我想的这样吧?不过祈福节刚过没多久,需要一个人做活人祭也是有可能的。而且这里除了我和她,耳力所及,没听到任何人交谈的声音或者人为造成的声响。
  “你在想什么?”祭巫忽然问。
  我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干笑一声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受了伤当然要来这里。”
  “哦,生病的人都会来这里吗?可是为什么没有看到其他人?”
  “不。”祭巫把那些药瓶药罐装进一个手提式的小箱子里,我仔细一看,就是一个化妆箱嘛,不禁微笑,可见她并不是土生土长的狐戎族人。整理好后,祭巫站起来对我说:“只有破格才有资格来这里治疗和养伤。”
  我怔了一下,祭巫已经转身走出门外,在离开时扭头对我说:“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吃饭时会有人给你送饭来的。”
  眼看她就要离开视线,我大声问:“请问,我能随便走走吗?”
  她停下脚步,侧脸看着我说:“随便你,只是希望你别让伤口恶化,我不想长时间放一个人在这照顾。”
  我哑然,这语气还真和艳若一个版本。
  我很好奇祭殿的整理构造是什么样的,毕竟天楚曾对我说祭殿多么多么的漂亮,只可惜身上有伤,起不来。微侧过身,我看了看这伤口,不算很轻但也死不了,所在的位置也恰到好处,在左侧腰到腹部,要不躺着要不站着,就是不能坐着,站着还不能走动,否而牵扯到伤口,这艳若的下手还真是精妙啊!我苦笑。
  晚上,送饭来的是一名女子,看她的服饰和绳穗我就知道是一名破格。
  我奇怪了,问她:“祭殿不是破格受伤后才能来的吗?你也受伤了?”看起来不像,皮肤红润,精神饱满的。
  她给我放好碗筷,简略的回答:“我没有受伤,我是来学习的破格。”
  我拍拍额头,差点就忘了,记得破格上升到一定品阶,是需要和祭巫学习的,于是我问:“这么说你也住在这里?离我远吗?”
  她看了我一眼,依个简略的说:“我住在祭殿的北端,你这里是南端,是治疗地,离我们很远的。”
  我哦了一声,看得出她说话很谨慎,为了怕她吓跑了,我也只好小心翼翼的问她:“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狐瑛瑛。”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
  “哎?你就走吗?我要是吃完饭了,碗筷怎么办?是不是你一会还要过来?”
  “不,我明天早餐时才会再来,碗筷你吃完就放进食盒里就好,反正都是要扔掉的。”她头也不回的答,很快就消失在门外。
  我郁闷,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次性的碗筷,我晕死,真是奢侈!
  后来的几天,就一直在这样的无人聊天的郁闷中度过,简直要疯掉了。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那些破格这么不拘言笑,和祭巫简直是一个版本的,如果以后我品阶上去了也要来这里学习,我真会撞墙的。
  又过了一个星期,我终于能够下床四处走走,看看祭殿的风景了,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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