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小痞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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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个是主子想要知道的消息,而另一个却是王府里的消息。”楚悬雨如是回着,嘴角间的笑意越扬起高,似正等待着好戏的上演。
随手拿起桌面上的茶,即使茶已经放了许久,而此时也变冷了,但仍是细细地品偿了起来。
只是……
“或许你想知道,一会你会有哪有死法!”
“……”楚悬雨一时不注意,一口茶水刚刚喝进嘴里,却因为上官玄的一句话,吓得差点把自己给呛死。
茶水停在嘴里,吐也不是,吞下去也不是,脸,涨得通红,貌似吓得不轻。
“咳咳。”
最后,口中的茶水还是吞了下去,却也落得个猛咳不停的下场。
“或许你是想现在就到阎王爷那里去喝喝茶,那本王同样也可以成全你。”上官玄说着淡然,似在开着玩笑,但是,此时此刻,却让人感觉不到半分玩笑的意味。
“咳,不用了……,不劳烦主子动手,属下我会自行了断的。”
“主子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经查出来了,信鸽回到一名女子手上,凤莱国相国府上一年前消失了两名杀手,而那名女子正是那其中的一个,相国府里的人似也在找着她们,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却不料,这次竟然让我们阴差阳错找到了,至于另外一位,暂时还没有查出来。”
楚悬雨不想真的惹火了上官玄,赶紧就把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等着他的指示。
“那你觉得,她会是那一名吗?”
“很有可能,但,她不会武。”楚悬雨也有些怀疑,但,怀疑归怀疑,仍是把疑惑给说了出来。
“哦,是吗?”
“属下不懂,主子为什么要把她留在身边?”
“日子过得太过清闲,似乎并不是件好事,而且,要是不给自己找点剌激的事情玩玩,那岂不是浪费了我们出来的机会。”
“如果她真的是那边的人,那……”
“那就在她没用的时候,处理掉她。”上官玄扬起一抹冷笑,脸上那抹刚刚的闲然,此时已不复存在,有的只是那一种只有在两人同处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冷然气息。
“那如果她不是呢?”楚悬雨微挑着眉,对于上官玄这种瞬间变化的情绪早已经习以为常,而让外人所见到的那种淡然气息,完全是一种误会。
“她不是说过,等她拿到泪珠的时候就会自动滚蛋吗?还用得着本王动手。”上官玄淡淡地说着,仍是习惯性地把玩着左手小指上的斑指,对于怜若九,时间越长,对她的兴趣便也越深,只除了她偶尔会把他给气得半死外,一切看似都还是算满意的。
☆、这么做太冒险了
“主子会给她?”对于怜若九有没有本事把东西拿到手,楚悬雨并不是那么看好。
“那就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可以从本王手中把东西抢走了。”
“……”楚悬雨沉默着,似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而再听到的时候,也并不觉得震惊了。
“那主子为什么不直接把泪珠给她,这样不是更能探得出她的本意吗?”楚悬雨不懂。
“属于本王的东西,本王从来都不会拱手让人,除非那人从本王手中抢过,不然……”上官玄摆摆手,对于楚悬雨的话并不以为然。
他倒想看看,怜若九能不能把她要的东西拿到手,或者是说,她能不能猜得到泪珠到底是在哪里,有些东西即使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也不会让人有一点点的察觉。
“主子打算怎么做?”
“明天会是个好天气。”上官玄淡淡地扫着窗外,而此刻即使是深夜,眼里看的却是明天的日子,夜,虽沉,但却仍能感觉到那空气中的清爽,至于明白也似会是个好天气。
“主子要出门?”楚悬雨一愣,对于明天会出门这个事情,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嗯。”
“怎么没听如诗提起过?”
“明天本王只带一个人去,不需要太多的人。”上官玄淡淡地扫过他,没有理会他的疑惑,视线扫向窗外的天气,嘴角间勾起的笑意越发地深沉。
“这不妥,而且……”
“怎么,你有意见?”
“属下没有,属下只是觉得主子这么做太冒险了,不如多带一个人。”楚悬雨越想越是觉得不妥,不如也给他提个意见,省得到时候上官玄是玩得开心了,而留下他们一干人等,等在院里干着急。
“想反对的话,可以直接说出来,本王听着。”上官玄轻挑着眉,等着他的话,虽然是在听着他的建议,但,他听不听只是一个小问题,而楚悬雨敢不敢开口讲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属下不敢。”
“不敢最好,不然,本王就该觉得本王这个位置是不是该换下你来当了。”
“……”楚悬雨直接低下头,沉默比任何话语来得都迅速得多,而也更有反应得出来他此时的心情并不怎么样。
“第二个消息?”上官玄不紧不急地问着,对于府里的事情却并不怎么在意。
“咳,主子您的舅舅的女儿,也就是您的表妹听说要来王府小住几日,所以请主子您可以趁早回去,不然,主子您会看到大批人马出来把主子您给接回去。”楚悬雨回着,笑意正浓,就连刚刚的郁闷此时也给先抛到一边去。
“表妹?”上官玄微眯着眼,对于这个称谓实在是提不起半点的兴趣,而对这个的印象也只停留在两年前那粘在自己身后的跟屁虫。
“是。”楚悬雨点点头。
“那你可以滚了,还有,本王明日出去,晚膳过后,记得有剩下的菜拿到后门去给那几个小鬼。”
“咦?”楚悬雨不懂。
☆、冷得冻死人
“嗯?”上官玄眉毛一挑,阴阴地扫过去。
“是,属下知道了,属下先行告退。”楚悬雨耸耸肩,马上打住那多余的好奇心,从椅子上站起来,脚步一跨,哪里进来的,便是直接往着哪里走出去。
只是,脚步快要走到门口时,突然就停了下来,似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然后,身子才慢慢地转了回来,视线看过去,看的却不是上官玄的脸,而是他胸前的衣服。
“主子什么时候也有这么省银子的时候了,您胸前的大红花跟您实在是太配了。”
话完,身子再次转回来,脚步一抬,迅速地闪离着原地,而出门之后,仍是不忘再尽责地把门给屋内的人关上。
上官玄低下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胸前,瞬间,脸上出现一股阴沉,而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更是冷得可冻死人。
大红花,真真切切可说是大红花,本来就是淡青色的衣裳,结果,平白无故在衣裳胸前多了一块布,而且还是一块火红的布料。
…………
一早,怜若九从房里出来,习惯性地往着上官玄房里的方向过去,昨晚闪得太快,连同他的睡袍也一并带了出去,也没回去,只怕现在……
甩甩头,懒得去理会,在跨进上官玄房里的时候,顿感气氛有些不同,貌似发生了什么大事,但,上官玄在里面,楚悬雨与如心,如诗都在,没少人,视线再转向他们身上的表情,也没什么不妥。
但……
“有事?”怜若九淡淡地开了口,脚步踏进门内,视线再次从如诗开始扫过,经过如心,再路过楚悬雨,最后落到上官玄身上。
咳,连同他身上的衣服也没放过,只是,貌似衣服的颜色不太对劲,就算她的眼睛再怎么有问题,也绝对不会把昨晚自己拿过来的淡青色衣服与现在的墨绿色衣服给搞混了。
就连他胸前那股她特地送给他的礼物花也不见了。
“一会主子要出门。”如诗淡淡地应着,视线微扫了眼怜若九,便也没怎么去注视,直接低下头,话完,没再多言。
“出什么门?”怜若九一时搞不清状态,出门就出门吧,怎么他们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貌似出门的事情与他们无关,只是上官玄一个人的事情。
“出城。”如诗应着。
“哦。”怜若九点点头,大概也知道了他们为什么那样一副表情了,在自己的地盘上也会糟杀手来光顾,那出了城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东西已经给姑娘准备好了。”
“哦,你们不去吗?”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总觉得气氛不对劲,从她进门开始就没正常过。
只是,除了那个所谓他们的主子外,这边的气氛太过沉重了。
“不去。”如诗应着。
“哦。”怪不得,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只是,他们没得去,也不用一副别人欠了他们十万八千似的样子吧。
要不然,她还以为是她杀了他们的父母兄弟呢。
☆、运气怎么这么烂
等等……
“你们不去,那意思就是说,我却要跟去?”
“是,只是姑娘一个人跟着去。”如诗仍是那个表情,始终都不曾改变一点,淡然得可以,眼中闪过一抹忧虑,但是闪得太快,让人捕捉不到半分。
“……”她扑地。
出门又给忘了翻一下黄历,不然,运气怎么这么倒。
上官玄与她,两个人?
只是,城外会有什么青|楼,什么美人不成?
而且,出城?难保她一出去,就不用回来了,直接投胎去了,只是,冤有头,债有主,只要阎王老爷不要把视线放到她身上来就可以了。
“咳,不如,还是留在城里吧,城里比较好一点。”
怜若九干笑一声,语气很好,脸色也不错,再细声细语地给上官玄提着建议,话完,再眼神暗示着跟她站在一旁的其他几个人,但,悲催的是,她的暗示扫过去了,却是无人理会。
“为什么?”如诗见上官玄没有理会,便小声地问着。
“因为城里的青|楼比较大,而且也比较繁华,美女也会多一点,跑到城外去,到时候上哪里找青|楼找女人,那岂不是要累死我,我看是老天想要亡我吧。”怜若九没好气地回着,没敢说得大声,尽量把声音压得最低最低。
去他的,天气好好的,出什么城啊,而且,她一点都不想出城。
“主子说过的话,从来都不会更改的。”如诗回着。
“哦。”怜若九点点头,无奈,刚刚说过的话,当她白搭了,头,也跟着低了下去,自己认命去。
沉默,四周一片沉默,安静得异常。
…………
城内与城外,只是一道门之间的距离,但,却让人感觉到天涯与海角的差距,而越是远离着城门,怜若九的心情就越是郁闷。
天气很好,风影很美,只除了某人那郁闷的心情怎么也没能调试得过来。
城外没有青|楼,也没有见着半个烟花之地的美女,只除了……
“……”她晕。
当看到上官玄现在是在干着什么事的时候,额间的黑线急速加长,嘴角更是隐隐抽动,怀疑是自己的眼睛有问题,还是上官玄的脑子进水了。
不然……他钓什么鱼啊,而且,还偏偏要到为城外这个没人烟的河边来钓鱼。
天、真、的、是、要、灭、她、了。
“坐下来,陪本王看看,鱼会不会上勾。”上官玄淡淡地扫过她,视线再次转回到河水边,一脸的深思,只是,头转得太快,却让人看不到他嘴角边那若有似无的笑意。
会选在这个地方,除了钓钓鱼之外,也还在等着某些人来给他找点乐子出来。
“不用了,我站着就可以了。”怜若九扯扯嘴角,狠狠地瞪了一眼上官玄的后背,白眼不自觉就翻了出来。
还说坐呢,她现在就在准备着一会能以最快的速度跑路,离得他越近,她的不安感就越重,而且安全也越不靠谱。
有多远站多远,那就是当前最为重要的事情。
☆、愿者上钩
上官玄也没强求,继续着钓他的鱼,悠闲着。
两人一时沉默,谁也没有开口,也没有多余的话题可以聊,气氛仍是继续尴尬当中,而到最后,气氛也变得有些微妙。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度过,该上钩的鱼却是半鱼都没有看到。
“咳,我说,你真的是想要钓鱼?”怜若九忍了忍,最终也还是没能忍得下来,不由开了口。
“嗯,不然,你以为本王是在干嘛?”上官玄淡淡地应着,视线仍是专注在水面上,就等着鱼杆的扯动。
“咳,那钓鱼之前,你是不是该在鱼钩上挂个鱼饵呢?”怜若九再好心地给他提个醒,如果再这样下去,只怕是钓到天黑,估计也不会见到半条鱼上来。
握着没有鱼饵的鱼杆跑到河里来钓鱼,他钓神鱼不成?
丫的,白眼又给翻着了。
“你有没有听过愿者上钩这句话?”上官玄淡笑着,对于怜若九的无奈,他却显得闲然得很,一点都不着急他抛下去的线,一会是否会扯上一条大鱼出来,貌似他现在钓的只是一种情趣,无语言论的情趣。
“听过。”怜若九点点头,怪异地看着他。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自古以来,谁没有听说过。
只是,他上官玄是姜太公吗,那些河里的鱼是当时姜太公在钓的那些鱼吗?
“你说,鱼儿会不会上钩?”
“会。”才有鬼。
怜若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