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太会撩-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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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完毕他跟着她走了出去,蒲夏打算去客厅好让他在卧室换衣服,席灏却拉住了她的手。
“帮我吹个头发吧。”他笑着,“刚打人用了太大的力道,胳膊有些酸。”
盛蒲夏只看他的脸,视线不敢再往下瞟,点了点头。让他坐在梳妆台前,自己站在他身侧,先用干毛巾擦了一遍头发,吸干了一半的水分才开始用吹风机。
她有些紧张,就怕发生电视剧里狗血的情节,比如他的浴巾一不小心就掉了下来,然后里面。。。。。。
她越想越不敢想,关了吹风机停顿说道:“席哥,要不你先换个衣服?”
“没关系,你先吹。”
“奥。”
她也没再说什么,心想着就这么坐着浴巾怎么也不会掉下来吧。吹风机嗡嗡嗡的响着,温热的风朝一处涌去。
她的手指穿梭在他的黑发里,偶尔指腹拂过头皮,柔柔的。
席灏看着镜子里专心致志的她,微微笑着。
男人头发短,干得快,没几分钟就干了。她关了吹风机,表示对这个发型很满意,转身拔插头。
席灏看着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无奈一笑,趁其不备将她拥入怀中。盛蒲夏轻声啊了一声,稳稳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把我头发吹成这个样子就想逃?嗯?”他的双臂紧紧锁住她腰肢,不容许她逃脱半分,深邃的眸子里笑意横生,泛着丝丝柔情。
她仔仔细细的瞧了几眼,被逗笑了。双手抵着他赤|裸的胸膛,忍笑着说:“这不挺帅的,就和动漫里的人一样,绝对比洗剪吹那个组合好看多了。”话落,她还摸了摸他的头,像在摸大毛那样,头发软乎乎的,揉在掌心里十分舒服。
席灏也不反抗,任由她闹腾,直到揉成了鸡窝头。他双手收紧,她身子往前微倾。
他的手从腰部挪到蝴蝶骨处,再扣住她的头。席灏微微仰着看她,沐浴露果香包围了他们两个,连空气也开始变得炙热。
他又想起之前贺正凯把她抵在门上想要亲吻她的样子,眼底的炽烈又浓了几分还染上了一点嫉愤。
大毛踏着懒散的步伐刚走到卧室门口,眨了几下眼睛又转身走了。
“席哥。。。。。。”她的声线有些颤抖,各种情绪融在了这两个字里。
先前的吻和暧昧一时之间都涌了上来,她心跳骤然加快。眼前的席灏容颜清俊,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是一种足以让人失去理智的气息。
她对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和从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过于紧张的盛蒲夏微微扭动了身子,同时席灏扣着她的脑袋就吻了上去。微凉的唇瓣下翻腾出的是灼热的啃咬。
盛蒲夏又放空了,木然的被吻着。
她不抗拒,一点也不抗拒。在被贺正凯非礼的时候她真的十分厌恶。
差别。。。。。。
她想,为什么会有差别。
席灏抵在她唇齿间说道:“闭上眼。”
她闭上眼的那一刹那,他的舌如灵蛇般滑入她的口腔,席卷过每一寸肌肤。
他准是洗澡的时候刷过牙了,淡淡的薄荷牙膏味融入了她的嘴里,更像是一种催|情剂。
盛蒲夏下意识的一抖,她知道他又对她起反应了。小手推着他的胸膛试图停止这一切,席灏依然吸允着她的唇舌,收了环住她腰的手臂,两人贴合的更紧密。他不容许她停止。
混乱炙热的吻里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声音,不管说什么听在他耳里都是变相的诱惑。
这不是她印象里的席哥。
席灏吃饱了自然就放过了她,直勾勾的盯着她娇艳欲滴微微红肿的双唇。他浅浅的吸了口气,埋在了她的胸口,蹭着她的脖颈,滚烫唇瓣时不时的摩挲着颈部的肌肤,引起一阵酥麻。
她有点不知所措,在等他自动消火。
他问:“蒲夏,我吻你,你会觉得讨厌吗?”
“不讨厌。。。吧。”她的声音如蚊子叫,软软糯糯的。
“嗯。不讨厌就好。”他吻了吻她的耳垂,又吻向她的眼睛。
盛蒲夏脑子一热也问道:”席哥。。。你为什么要吻我?”
他笑了,“控制不住。”
她看着他清澈干净的笑容,轰得一下脸红了,羞耻。
他想着如果她再多问一句为什么控制不住,或者他就会表明心意了,哪怕现在不是时候。
席灏伸手将她的发丝捋到耳后,问道:“晚上睡沙发,大毛总是跳到我身上,我以后可以睡这里吗?”
盛蒲夏低头不看他,咬着唇点头。
“如果你害怕我,我没关系的。。。。。。”也许他最近的控制不住吓到了他的小姑娘。
“没。。。我没害怕你。没关系,一起睡吧。”她想,有他在,半夜起床上厕所也没那么害怕了吧。
“嗯。蒲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他又抱紧了她。
“嗯,我相信你。”
这个世界上她最相信的人就是他了,只要是他说的她就信。
他拍了拍她背,“我换衣服。”
盛蒲夏终于离开了那处坚硬,红着脸去了客厅,大毛看见她喵喵了两声。她走到厨房洗了把脸,蔓延全身的滚热才褪去了那么一丁点。
可心跳依旧跳得快。
她不自觉的陌上自己的唇,余温还在,唇齿间的交融气息还在。他的吻让她窒息,带走了她全部的水份只剩下干涸的喉咙。
大毛围在她脚边蹭着她,一直叫个不停。
盛蒲夏抱起大毛走到食盆处,倒了些猫粮给它。
席灏已经换好了睡衣,黑色的格子睡衣,他说:“洗澡睡觉吧。”顺手把沙发旁的被子拿进了卧室。
☆、第十七章
盛氏夫妇祭日那天蒲夏请了一天假,她和席灏要回去祭拜。
买了车回去的三四个路程一下子缩小了一半,她依靠在车窗边一次又一次的拨着盛子傅的电话。车子正行驶过长江大桥,江面泛着粼粼水纹,阳光照射在水面上随波逐流着。
“他还是不接?”席灏问。
“昨天打到现在,一个电话也没接我。也不知道浪在外面在干些什么勾当,他不会不记得祭日的啊。”
席灏默了片刻,“要不你试试打白曦的电话。”
“白曦?为什么啊?”盛蒲夏喝了口可乐,听得有些稀里糊涂。
“你打一个就是。”
她不明所以的拨了白曦的电话,没过十秒电话接通了,先是几声男人的声音然后才是白曦一本正经的‘喂’。
盛蒲夏看了眼席灏,用眼神询问他该说什么,席灏轻声报了盛子傅的名字。
“曦曦,那个。。。我哥他。。。。。。”
电话那头的白曦看着盛子傅迟疑了一会把电话给了他,“蒲夏的电话。”
盛子傅接了过来,不等蒲夏说一个字率先开口道:“两个小时后我就到。我没忘。”啪嗒,挂了电话。
白曦伸手,“手机还我。”
他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就跟我回去吃个饭。”
“盛子傅!你是没长眼睛吗?没看到我还有几十个快递没发吗?你是大老板,坐在办公室里分分钟在挣钱,我是小老百姓,求求您高抬贵手行行好,让我混口饭吃。别再缠着我了,我不需要你负什么责,都什么年代了。。。。。。”
盛子傅说:“今天我父母祭日,白曦,就当帮我个忙。”
她抿着唇微微一怔,神情柔和了几分,“我们的事你和蒲夏说了?”
“没。”
那她刚怎么打她电话要人。
盛子傅走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腕,垂眸看她,“席灏你认识吧,他爷爷对我和蒲夏很好,一直在催我结婚。回去吃个饭让老人家安心。”他顿了顿又说道:“如果可以,我倒是真的想和你结婚。”
她抽回手,自动略过最后一句话,眼珠子往别处瞥,“吃饭就吃饭。你以后别再找我了,这次是最后一次了。”
他唇畔微微勾着,“好。”
盛蒲夏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惊讶的张大嘴巴扭头看向席灏,“席哥,这。。。这。。。什么情况?我哥怎么在白曦旁边?他们该不会。。。。。。”她捂嘴。简直不敢想象,盛子傅这个万年老傲娇居然迎来了春天。
可是转念一想,万一他和白曦真成了呢,那她岂不是要喊白曦一声大嫂,诶,太亏了!
席灏轻笑着,“看了子傅还没追到你的朋友啊。”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怎么一点点都没看出来啊!”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
“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上次她和白曦醉酒,借此他试试子傅,没想到这人到是痴心不改。看来是认定了。
“你怎么都没和我说!太劲爆了,很早以前是多早啊?”蒲夏激动的反抓着他的手。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他牵手,再无半丝不自然。
“大概四年前吧。”
她喃喃着:“四年前。。。那不是我将近大二的时候嘛。那么早。。。盛子傅真是深藏不露啊。”
席灏依旧淡笑着。
她不知道,深藏不露的又何止盛子傅一人。
这次回来,席灏开着自己的车回来,邻居街坊又是一阵哄闹夸赞。蒲夏想,这些琐碎的事情大概是乡下老人唯一的八卦和论点了吧。
老爷子左右张望了几眼,胡子一翘,“子傅呢?小赤佬,该不会不回来吧!”
“没没没,他过一会回来。”蒲夏赶忙解释道。
席灏说:“他去接女朋友了,爷爷,等会你可要好好看看。”
老爷子一听那万年老光棍终于有了主瞬间喜笑眉开,连声叫好。
盛蒲夏把席灏拉到柿子树下,红橙的柿子已经熟了,密密麻麻的高挂着,落叶一地。
“你干嘛和爷爷说女朋友,万一白曦不来呢。”
他低头看她,抬手拂去了她头顶的柿子叶,“这么不相信你哥?”
盛蒲夏撇撇嘴,“也没见过他泡妞啊,谁知道他行不行。”
“别瞎想了,去折元宝吧,我看大厅里爷爷买了挺多的。”
蒲夏的爸妈都是独生子女,两个人一走,两头都没什么亲戚,祭日也都是他们自家人摆一桌上个香,烧点纸钱元宝。
从前隔壁阿婶祭拜逝去的亲人的时候总会折上一上午的元宝,盛氏夫妇也会在一旁帮忙,阿婶教过小蒲夏折元宝。可是小孩子对这种事情最没耐心了,银色的锡纸掉色,折的时间久了整个手指头都会变黑,洗都要洗一会。
而现在,她也能把安静坐在那里折一上午。
她忽然明白这不是折纸,而是一种对逝去亲人思念和情谊的寄托。不然明明可以买现成的,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又花费那么多时间。
蒲夏父母走了第一年的祭日,她坐在门前折着元宝,边折边哭。第二年也是如此,短俏的发随着她哽咽的动作轻微摆动,沾上眼泪黏合在一起。盛子傅坐一旁抽着烟,修长的手指三两下就折完了一个,扔进簸箕里,抖了抖烟灰继续折。
席灏坐在她右侧,安静的折纸。他看见她的泪水一滴一滴打在整齐的锡纸上。
他说:“蒲夏,哭完这一次就别哭了。初三了,应该做的就是好好学习。”
他说完,她直接抱着膝盖哭得更凶了。
盛子傅扔了个元宝过去,夹下烟,“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她因为你。。。。。。”话到嘴边他咽了回去,如果说出口那才是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席灏淡淡瞥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也许她还需要时间。
那年她如愿以偿的考上了一所她想去的普通高中,初三和高一,明明只差了一个年级,可是两个时段的蒲夏却像差了一个年轮。
他亲眼着他的小姑娘慢慢从这个泥潭里爬出来,重新拾起微笑。
秋日阳光和煦,她搬了条长凳在院子里,和席灏并排坐着折元宝。她想起父母的样子唇角上扬。
她说:“席哥,我记得小时候我来你家院子里偷柿子和橘子,结果被刺毛刺了一身,回家时胳膊脸什么的都是肿的,我妈还把我打了一顿,这下更肿了,就和刀切馒头似的。家里没了清凉油,还是你拿过来的。肿了好几天,连上学都不想去,盛子傅拿这件事嘲笑了我几年。”
随着她的描述,他记忆里也涌上了很多小时候的记忆,似乎多数都与她有关。她抓知了摔下树,她那杨树果子丢人却老是打中他,她在泥土小路上挖陷阱,他无意深陷。。。。。。
偷东西的事情他当然也记得。当时他就站在二楼窗边看着她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摘桔子,死命往口袋里装,装不下了又拿出马夹袋继续装。摘完了橘子又眼馋硕大的柿子,一手拿着一个贼兮兮的从后院溜了出去。
他本想开窗告诉她,那柿子树上有虫,老爷子还没打药水。前两天他路过还被刺到了。可是思量的速度比不上她摘东西的速度。
早已预料到她今晚会疼痛难忍的席灏吃完晚饭,拿着清凉油慢悠悠的去了她家。
盛母先是把橘子和柿子还给了席灏,让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