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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金牌女影卫-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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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拿的玉扳指确实具备号令三军的作用,那是先帝赐给老忠义王的兵符。老忠义王不善打仗,当他儿子义亲王长大时,便近水楼台先得月,请示当今皇上后,把兵符交给了义亲王保管。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虽然他保着皇帝的位子,皇帝不能把他怎么样,可是当皇帝翅膀硬了之后,难免不忌惮他,但是手里捏着大部分的兵权就不一样了。

当年,老忠义王担心他一个文官直接管理军队很容易被大臣们说三道四,如果让有军功的儿子来管,别人就说不出什么了。当年狠着心把唯一的儿子丢出去做奸细,差点回不来,他比谁都心疼。可是这样赚军功也是一条捷径,这些事他不愿意跟儿子明说,就那么任由义亲王误会他。他做梦都希望儿子能理解他的苦心,不过看目前的状况,他的儿子并没有感恩于他的意思,相反事事与他作对。

义亲王刚刚领兵时,官兵们见玉扳指如见老忠义王,方能任由他调遣。时间久了,有没有玉扳指,大家也习惯于听他指挥,玉扳指作为一枚兵符,便被雪藏了。玉扳指没什么大用场后,义亲王就把它当成信物送给了武绣兰。也不知道二皇子是怎么知道了这件陈年旧事,便想钻这个空子,借着义亲王的兵权,造他爹的反。

本来他只想争个储君之位,让他产生这个想法的原因是西越大皇子腿有残疾,不可能立为储君。

按长幼排序,不算有残疾的大皇子,那就应该是立二皇子为储君。也正是因为他有这个机会,淑妃娘娘才敢在宫中肆无忌惮,把大皇子的生母皇后娘娘也不放在眼里。

但是呢,二皇子实际上非嫡非长,他有机会,同样非嫡非长的兄弟们便不平衡了。年纪小的还好些,争也是白争。年纪与他相仿的那两个就不是那么心甘情愿地将储君之位拱手相让了。比如贤妃生的三皇子,德妃生的四皇子,也都积极地树立朝堂势力。

近日里,各方面都风传皇帝有属意于四皇子的苗头,二皇子这才坐不住了,打算调兵逼宫。他认为,只有掌握了军队才有话语权。像老忠义王手里握着西越的命脉,就可以干涉皇帝的心意,掌控天下大事。所以他才兵行险招儿,结果折在了图将军的儿子手里。

本来图将军带领的军队是不归义亲王统领的,所以当初他才有胆子敢下令对义亲王世子格杀勿论。也正是因为那件事,他唯一的儿子图格洛和唯一的女儿图洛格都跟他反目成仇,站到了萧逸康的麾下。

这次让图格洛给图老将军报信儿,也是萧逸康的主意。表面上看是图老将军举报谋反有功,实际上,这是在转移仇恨。站在萧逸风的立场上看:我调义亲王的兵跟你图老头有什么关系,你非要去举报?

事实上,被萧逸康料对了,逃走的萧逸风确实恨上了图老将军。而且,很快他就采取了报复行动。作为一个要争皇位的皇子,手里怎么可能没点儿心腹呢,就是这队暗藏的人手,抓到了一个报仇的好机会。图将军早起上朝的路上,被人杀害于轿子中,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表明干这事儿的元凶是谁。

得到图老将军被害的消息时,萧逸康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他的好朋友图格洛可就没他这样淡定了,叛逆归叛逆,是非归是非,那毕竟是他的亲爹呀。一朝归西,还是被人谋害的,搁谁心里能当成没事儿呢?放下一切回家料理丧事去了。

最闹心的要数图老将军的女儿图洛格了,老爹一死,她得守孝三年,本就十七岁了,这要是等上三年,还不成老姑娘了?萧逸康好不容易在家呆上这么几天,还谁都不见,终于这几天肯待见她了,又出了这档子事儿。实际上她不知道,萧逸康接近她是有目的的。不过就算知道了,恐怕也会甘心做扑火的飞蛾吧?

萧逸康知晓了陆楠被抓的原因后,便派人快马加鞭去周国请他父亲回朝。

三 身世谜团 第03章 法场脱身难

对于图老将军图良隽的死,萧逸康是有些窃喜的,报了当年琉璃山上一箭之仇。可是面对他的儿子图格洛的时候,他就有些良心不安了,毕竟这是他的朋友,而他很不小心地故意利用了他。虽然杀人者另有其人,但是,萧逸康难逃嫁祸之责。

萧逸康去图家吊唁的时候,图家兄妹哭得泪人儿一般,图老将军的妻子哭晕过去好几次。那些妾侍和庶子女们也一个个全身挂孝,哭声响成一片。此情此景,让萧逸康看得也有些心酸不已。接过图格洛递来的香,给图老将军的遗体鞠了三个躬,将香插入了香炉中。

图格洛待萧逸康插好香,便拉着他往书房走去。二人到书房后,图格洛屏退下人,对萧逸康说道:“世子,你当初让我把消息传递给我父亲,是不是存了祸水东引之心?”一双虎目紧紧盯着萧逸康的眼睛。

萧逸康面上很是哀伤,说道:“如果知道有今日,我是绝对不会那样做的。”说完叹了一口气。

图格洛的精神防线瞬间垮塌,又哭了起来:“都怪那丧心病狂的二皇子!真希望大皇子的腿赶紧好起来,看他还争什么!”

“大皇子的腿暂时不会好的。”萧逸康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图格洛。

“难道?”图格洛愣怔地盯着他,满脸的不敢置信。

萧逸康一摆手:“宫里的事,我们还是少管为妙。至于你的杀父仇人,你打算怎么办?”

图格洛一咬牙,一拳砸在桌子上:“当然是血债血偿!”说完看着萧逸康道:“只是,我妹妹她……”

萧逸康一笑:“令妹是有福之人,将来会母仪天下也说不定。”

“你是说?”图格洛想笑又觉得不该笑,结果就成了一脸的纠结。问道:“难道大皇子他,看上了洛格?”

萧逸康不置可否,说道:“各人修得各人福,这些事有你母亲在,你没必要操心。好歹图老妇人跟皇后娘娘也算沾亲带故的,又怎么会委屈了令妹呢?倒是你,要加紧用功,争取某个带兵权,让皇上注意到你,才有可能袭了图老将军的爵位。”

图格洛郑重地点了点头。满眼的坚定。

从图家出来,萧逸康去了城外的驻军大营,调派了一队人手带回了义亲王府。当晚。义亲王府派出很多黑衣人潜入夜色中。

三日后,二皇子萧逸风及他的相好鹿儿被早起开门的图家下人发现,带到了图格洛的面前。二皇子哪还有往日的仪容,头发散乱,衣衫凌乱。被人五花大绑,嘴巴也被破布塞住了。

乍见杀父仇人落在眼前,图格洛眼睛都红了,走上前去左右开弓一顿大嘴巴抽在二皇子的脸上。跪在他身边的鹿儿挪过来,企图挡在二皇子身前,被图格洛一脚踢开。倒在地上地鹿儿嘴巴在地上一拱。蹭掉了嘴里的破布,嘴角的皮也蹭破了,还沾了一层尘土。冲着图格洛喊道:“图将军是我杀的!跟二皇子无关!”

图格洛瞬间停住。狠狠地盯着鹿儿,咬牙切齿地问道:“真的是你杀的?”鹿儿毫不畏惧地点头,然后冲二皇子说道:“鹿儿对不住二皇子了,鹿儿先走一步。”说着,舌头一卷。咬破了嘴里暗藏的毒药包,没一会儿。黑色的血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在他说出先走一步的时候,二皇子就如疯了一般挪向他,奈何被图格洛一脚蹬出去好远。再爬回来时,已经来不及了,伏在鹿儿温热的尸体上,二皇子涕泪横流。

“你们还真是主仆情深哪!”图格洛捏紧拳头想要揍他,被站在他身后的管家给拉住了。管家小声道:“少爷,他是皇子,咱动不得。咱该上殿去向皇上讨说法,皇上英明,应该不会护短的。”

“哼!”图格洛一脚踹翻二皇子:“就先让你多喘几口气儿,咱们上皇上面前说理去!”

在西越皇帝的御书房,图格洛状告二皇子谋杀栋梁,求皇上主持公道。虽说二皇子意图谋反又杀了得力武将,但是作为他的父亲,西越皇帝也是不想要他的命的。但是图格洛不依不饶,最后皇上只得说将二皇子收监,交由刑部审讯。

最让皇上头疼的,还不是死者家属来闹,而是他后院的那个宠妃——淑妃娘娘。虽说淑妃娘娘一共生了两个儿子,但是这个可是最有机会问鼎皇位的,那个小儿子刚刚进学,怎么能跟萧逸风相提并论?明知二皇子犯了死罪,淑妃娘娘将一哭二闹三上吊发挥得淋漓尽致,最后逼得皇上只能选择拖延,他寄希望于大家淡忘这件事情之后再去处理,或许可以保得二皇子一命。

结果,二皇子被交到刑部之后的第二天,朝中大臣纷纷上表,认为不处置杀了忠臣的二皇子,会让文武百官寒心。图格洛也戴孝上殿,哭得稀里哗啦。最后逼得皇帝无法逃避,只得听取刑部汇报。他很希望刑部的官员能告诉他案件尚未审理清楚,可是刑部的头头告诉他,二皇子已经将所有罪行都招认了。

皇帝当然不信,叫人把二皇子带上殿来。这二皇子并未翻供,很痛快地就交代了他私调军队的意图就是要谋害皇上,然后取而代之。被图将军告密后心怀不满,故杀之而后快。

知道儿子要杀爹,和亲耳听到儿子想要他的命,完全是两个概念。二皇子的话一出口,西越皇帝的心彻底凉了,冲着下边挥挥手,说了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然后起身准备回宫了。

那萧瑟的身影离开龙椅时,明显地一颤,跪在殿下的二皇子瞬间泪眼朦胧,心里暗道:“父皇,孩儿对不起您了!与其苟活于世,不如重新再来!这样,我的鹿儿在地下也不会孤单了。”

就在皇上的身影就快要消失的时候,二皇子喊了一声:“父皇!”皇上一震,停住了脚步。二皇子道:“儿臣有一事相求。”

“说。”皇上的声音是哽咽的,这是他能为儿子办的最后一件事了吧?父母对儿女的爱向来都是无条件的,可是很多孩子们并不知足,这到底该怪谁呢?

二皇子带着哭腔祈求着:“鹿儿本是十三年前被父亲抄家灭门的夏将军的女儿,有幸逃脱,被孩子发现带回了宫中,隐姓埋名。其实当年夏将军延误军情的事另有隐情,不过夏家已无后人,孩儿也不求为她们家平反,只求能将孩儿的尸身与鹿儿葬在一起。”

皇上转过身来,一脸惊疑:“你竟然将逆臣的女儿藏在身边这么多年?你究竟置朕于何地?你这是在怪朕当年的决定是错误的吗?我告诉你,给你陪葬的,只能是你明媒正娶来的皇子妃!退朝!”皇上说完就大踏步离开了。

“父皇!”萧逸风哭得肝肠寸断,被两名侍卫架着往殿外走去。萧逸风大哭道:“鹿儿,是我对不起你呀!我就不该听你的,为什么要瞒着呢?白白背了恶名,也没有逃过一死!可怜你整天化妆成个男人,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这是何苦呢?鹿儿,你等着,我马上就来陪你了!”

三天后,天阴沉沉的。二皇子宫中被收监的人都被拉到了南门外,包括陆楠。一辆辆的囚车驶过岚城的街道,两旁看热闹的老百姓在窃窃私语。有几句闯进陆楠的耳朵:“这二皇子妃才嫁进宫几天呀,二皇子就遭了横事,看来这女人的命硬啊,克夫。”

面对死亡,陆楠并不害怕,听到这几句话时她笑了。明明是男人闯的祸,却总是有人把责任推在他身后那个无辜的女人身上,这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吧?弱者只能被更多的人踩踏,偶尔博取了别人的同情,也绝对不会长久。所以,要想不被欺负,就只能让自己变强,变得更强!可是,她还有机会翻盘吗?

陆楠在囚车里颠簸着,不经意地扫向人群,看见了萧逸康和春兰两人在站在人群后方,均是一身黑衣。扫了一眼开道的护卫,陆楠冲着二人的方向摇了摇头,然后摆出一副认命的态度,呆呆地看着前方。

萧逸康和春兰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悄悄地尾随着囚车,来到了南门外。负责看守的士兵打开了囚车上木笼子的门,将众人都放下车来,一个个领到行刑的柱子旁,将她们绑牢在柱子上。

士兵们下去了,一群彪形大汉怀抱着鬼头刀上来了。监斩官无聊地望着天,敬候午时三刻,这个做了鬼都捞不着投胎的时刻。

人群里的春兰急了,推搡着萧逸康:“你爹到底能不能赶来了?就指着他的金牌救楠儿了!真急死人了!”

萧逸康擦擦额头的汗水:“我也急啊!可是我爹要是找不到那块牌子,来了也是白来啊,再等等吧。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让他给放哪儿去了。如果他要是真赶不过来,时辰一到,咱们就劫法场!”

三 身世谜团 第04章 差点没吓死

陆楠被绑上了行刑柱,并没有惊慌,相反,她在想,如果就这样死了,是不是会穿越回去?能不能赶上姐姐的婚礼呢?那副掉到下水井里的身体有没有摔断胳膊腿儿?可别留下后遗症啥的。

其他人可就没她这样镇静了,绑在柱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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