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三夫慕四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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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花沐雪可不想被他激出火来,只好依靠在佑身上,暧昧的伸出手止住了他的话,然后手腕一转,将手放在了佑的胸前,柔柔说道:“与你比起来,自然是有情郎的话更动人些吧。”
“对吧,佑~”抬头看向佑,却见他撇过头不敢看向自己,她不由得轻笑起来,猜想,他面具下的脸,是不是早已红透。
忍不住掩嘴笑了一声,然后她又抬头看向白发略青的男人,向门口努嘴道:“而且,外面那位,你确定他会同意你的作为?”
“呃~银谷?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来的?嘿嘿~”这男人似乎是有些惧怕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的,此时见他在房门外一脸不郁的瞅向房间内,这个男人连忙奔了出去,手扶上了他的轮椅,“我推你回屋。”
“哼!”银谷冷冷哼了一声,不经意的瞥了花沐雪一眼,没再说什么,任由青发男人推着他走了。
“他们是什么人呢?”花沐雪望着他们的背影有些疑惑,明明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可据那青发男人所言,似乎两个人除了正常老百姓会做的事情,其他事情,一概不会,那怎么可能在这隐秘却又充满危险的地方生活下去呢?
或者,是刚搬到这里不就?扳着下巴,她似乎将太多的心思用在了这两个神秘的男人身上。
“主子,您似乎靠的~很舒服。”冷不丁的,佑如低喃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她急忙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很舒服的靠在他的胸前,都快舒服的眯眯眼了。
“怎么?佑还害羞?”虽然刚回神的时候也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但她突然就很想逗一逗他,于是身子更加往他身上贴了贴,若有若无的蹭了两下,轻笑道:“佑的怀里真暖和,山里的晚上还真是有些凉,佑帮我取取暖吧。”
她知道,这个时候隐隐约约的触碰,才是最撩人的,于是,手指微屈,探到他身后一点点攀爬着他的后背,在那已显僵硬的身躯上画圈打转。
突然,她咯咯笑着,迅速伸出另一只手,咻的一下就取下了他的面具,本事项看看他的脸是不是已经变得通红,可却在看到他羞红的脸时,微微愣了一下。
长长的睫毛挡不住灵动的双眸,水晶般的面庞,在月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唇微微抿着,似在隐忍着什么,秀气的下巴微微侧向一旁,整张脸都不敢正面对着她。
“啧啧啧~”她将手中的面具抛出,手抬起擒上了他的下巴,眼中闪着惊喜的光芒。“这张脸~这张脸,艳而不妖,妖而不媚,媚而不俗,该,该用什么词才好呢?”
“啧啧啧,果然,连我看了,都想毁了他~”手微微颤抖着,真的很想狠狠地,用力的将这张脸揉团了搓扁了,毁得看不出原型才好,可偏偏又下不去手,只能用指腹轻轻地抚摩着,暗暗用着力,却又不敢将力施在他的皮肤上。
自从上回施针后,他就一直带着面具没取下来过,她也是对自己的医术有些自信,从来没有想过治不好,所以这么长时间,还真没想过要看一看他的脸,查一查他的伤,今夜一看,虽然当日施刀的三处皮肤还微显薄红,但也可以说是完全康复,真真是一张,要英姿有英姿,要媚骨有媚骨的脸。
要说他偏女相?也没有,男人的英气一眼便可瞧见,却不如其他男人般,棱角分明,一脸的硬气,可柔可刚,可软可坚啊~
“该死!当初怎么就把你给治好了。这要是万一哪天,我被你的色相迷惑,一时把持不住,那可怎么办。该死该死~”对他的容貌评判完之后,她突然暴走了起来,在房间里不停地走来走去,拾起刚才抛出的面具,几次想再帮他戴上,可又真的很想再多看一会儿这张赏心悦目的脸,看着这张脸,再郁闷的心情也会消失。
“说!这张脸一共多少人看到过?都是谁?告诉我,我现在就把他们一一杀了!”目露凶光,她折回他身边,手做了一个劈的动作。
扑哧~佑忍不住,笑了起来,十分大气却又不失礼仪的一种笑,“主子不用把持,属下早已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花沐雪无言以对,她家佑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
“……”而佑也醒悟过了刚才自己说了多么大胆的话,脸顿时变得通红,如滴血一般,匆匆低下头,急忙解释道:“属下是说,属下的命都是主子的,何况身体~”好像也不对?“不是,属下的意思是,属下的身心都是~”
身?心?“……”佑现在真的很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为什么同样意思的话,他在对着云昊天时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而且用词得当,可此时,却越抹越黑,越讲越暧昧,越让人脸红呢~
“佑~你今天~应该是被蛇咬得不轻~”花沐雪也微微有些尴尬,她可以调戏、作弄那些同样以玩乐为乐趣的人,却有些应付不了佑这种一根筋,有些过于纯情的人。
将面具塞回他手里,她四处瞅了瞅,便朝着里面一张草床走了过去,“睡,睡觉了。既然就一张床,只好挤一挤了。”
“……”呼吸有些微乱,佑戴好面具,可头还是沉沉的低着,良久才说:“主子好好休息,属下~”
“滚过来~”似乎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似的,她一转头瞪了他一眼,而后警告他说,“再多说一个字,明天就把你还给云昊天去!”
受到如此严重的威胁,佑只好略不安的向她靠近,在快走到床边时,见她忽的递过来一床被子,一边往他怀里塞,就听她嘴里念叨着:“那个,我也知道真要是挤在这里,身为男人的你肯定会彻夜难眠,所以,被子抱走,睡在地上吧。”
“谢主子~”好似她开了多大的恩典一样,佑激动的搂过了被子,竟然还带着几分高兴,麻利的裹着被子躺到了一边,看得她实在是很无语,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蛇毒似乎还是对佑有一定的影响,不一会儿,花沐雪就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偶尔还会变得有些急促。
她对那两个男人有些不放心,所以一直不敢熟睡,当再一次听到佑略喘的气息时,叹了一声,披衣下床走到了他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已渗出些许细汗。她缓缓从袖中取出几个药瓶,从其中一瓶里倒出一粒药丸,放进了他的嘴里。
有些睡不着,见外面月光正美,她信步,走了出去。
月光下,一银一苍两个美男子,正相偎而坐。银发男子依旧坐于轮椅中,苍发男子手搭在他的腿上,头枕着手,几乎是半个身子全偎在他的身上,两个人十分的惬意的望着何处,银发男子手中拭着一支笛子,当珍宝般一遍遍抚着。
“银谷,吹一曲吧。”懒懒的声调,从苍发男子口中溢出,央求着银发男子。
银发男子敌不过他的苦扰,略顿了下,还是将笛子放在了唇边,一曲悠扬妙音立时飘荡开来,在这山中轻轻回响。
可惜,忧思过多,令人闻之心略痛。这样想着,她摇了摇头,不愿惊扰了他们,又轻轻的退回房间。
第五十三章 菜、药还是毒
天边微亮时,佑慢慢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生生吓了一大跳,他什么时候跑到草床上去了?而且,还是紧紧拥着熟睡中的女人——花沐雪。
本想在她醒来之前赶紧起身,可他突然又生出了些贪恋之意,手指微微蜷起,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后背,立时觉得那手指腹变得滚烫,全身都不自在起来。
“佑,大早上就开始做坏事了?”似是睡梦中发出的轻吟,花沐雪虽醒了但仍不愿睁开眼,懒懒的身子微微弓起,头又往他胸前蹭了蹭,感觉十分的舒服。
如果每天早上一醒来,身边就有这么一个人陪着,该有多好。她不禁在心中感叹了一声,脑子里隐隐,出现了某个人的身影。
“嘁~”轻啐一声,怎么又想起他了。她暗暗不爽,真是越来越后悔为何没给云昊天一刀,了结了他的祸根。对朱然时,她可是没有一丝犹豫呢,对他,是看得太重,还是分量太轻?她还真是有些搞不明白了。
不想再去多想,于是抬起头看向佑,本想大清早的能养养眼,换个心情,可谁知一入目的又是一张假脸,她不由得撅起了嘴,嘟囔道:“睡觉也带着面具,脸真的不闷?还是怕勾了我的魂?”
“……”佑有些接不上话,想一想她也是常年带着假面具,虽然一个是人皮面具,一个是银面具,但半斤八两,两人差不多嘛。于是,他小声嘀咕道:“主子,也一样。”
“啊?”不得了啊~花沐雪一下子变得精神了,眨着眼仔细认真的瞧着他,满眼的惊喜,“佑,你最近,真的是越来越像六子了~”
看来,只要让一个人改变一下环境,性格还是会慢慢有些改变的,当然,除了某些自以为是,眼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却意外的想扮演伪善的某些人。
而此时,佑更是说不出任何话来,他也感觉,自己最近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难道,这是他隐藏的真实性格?想不明白,不过心底却有些高兴,因为似乎这样的性格,真的很让她喜欢,能贴的她更近。
“咳~二位这还要腻歪多久?”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苍发男人双手环胸倚在门框上,嘴角含笑望着他们,“或者,你们再缠绵一会儿?”
“要是看着眼馋,你也来凑个热闹,挤一挤如何?”花沐雪一把拉住要下去的佑,双眼笑呵呵的瞧着门口,就是要逗他。
苍发男子有那么一刻,还真屈了屈脚,想赌气迈进来,不过下一刻,还是静下了心,微微笑道:“想让我上当?哼!再不起来,你们两个就饿肚子吧。”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咦?有饭吃?”这还真是让人有些意外,不过,会不会又是下了毒的饭菜呢?她心里有些疑虑,不过还是与佑一起连忙梳洗了一番,向边上的一间小茅屋走去。
……
看着一桌子半糊半焦的不知道是什么野菜的玩意,花沐雪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脑门突突直跳。
“你们~一直是吃这些东西的?”一碗清粥,两碟焦菜,这两个人,还真是一无是处,连自己最基本的生活,都顾不过来吧?!而且,这些菜~
明明都是药草吧,如果他们一直吃这些东西的话,那还真是让她碰到极品了,天底下竟然真的有人拿药当饭吃。
“怎么?有意见就别吃。”苍发男人见她这副样子,自尊心大受打击,嘴上更加强硬起来,“没意见就赶紧全部吃下去。”
冷冷一笑,花沐雪拉起佑就往外走,“昨天一个梨想迷昏我,今天一顿饭,又想毒死我,要吃的话,你们慢慢吃,佑,咱们找别的东西吃去。”
“毒?”银谷拿着筷子的手一抖,无法分辨她这话到底是真是假,还是只是单纯的嫌弃他们的饭菜?!“苍穹,你往里面加东西了?”
可银谷一想,感觉也不太对。他们所懂的,也仅仅是那种只会让人睡一会儿的迷药,其他的,可是一点也不了解,看来,是他们嫌弃这饭菜清淡难咽吧。
这样想来,他冷笑一声,不再多话,夹着碟子里的焦物,吃了起来。
而唤作苍穹的苍发男人却对这话上了些心,看着他们离去,急匆匆的喝了两口粥便追了出去。
“主子,那饭菜~”找到一条小河,佑下去抓上来几条鱼,架起火,慢慢的烤了起来,对那饭菜还是有些疑惑,看着那两人确实应该是没有下毒,怎么会~
“那两样,全是药,像他们这种吃法,早晚中毒。”问着喷鼻的香气,她心情大好,将那两碟子“毒菜”一清二楚的解释给他听。
“那两碟子他们称作菜的东西,性寒,极阴,若非是治病所用,女人,是一丁点都不能吃的。否则阴寒之气加重,伤身无药可补。”世间常有男为阳,女为阴之说,而事实上,也是男人阳火多些,女人阴气多些。所以女人最容易受寒症摆布,手脚凉而冰,就是寒症的最基本表现。
“就算男人阳气再足,长年吃这些寒食之物,又有几人受得了。”这样说着,她颇可惜的叹了口气,蜷坐在草地上,幽幽说道:“而且他,你看他们那头发的颜色,估计是从胎里带出来的,其中一个的双腿,估计也是先天而成,这明明就是在娘胎里就受了较重的寒气,现在再吃这些东西,不是毒是什么?”
她分析的头头是道,佑也不懂这些东西,自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不过既然知道,为何不提醒他们一下呢?
“你在想为何不告诉他们?”花沐雪肚子饿的咕咕叫,嘴馋的伸手想偷一口鱼吃,可惜肉没偷着,反倒被烫了,心情郁闷的扭头向身后躲在一棵树后的某人喊道:“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都听到了就滚过来。”
佑面具下的脸挂着浅浅的笑,原来刚才她说的那么大声,就是想传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