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追求的清穿-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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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和多尔衮交好的世子回国后可都给弄得一命呜呼了呢。
于是,朝鲜将军想了一下,便问道,“那是怎么个祈福法?”
弘历道:“这个就不好告诉将军了。”
朝鲜将军正待点头,却突然发觉不对,“你是孔府的什么人?你家长者呢?”然后又指了指德儿和尼满,“为什么还带了小孩子?”
这等大事怎么会派嘴上毛都没长齐的楞头小伙来办!
徳儿忙挺直了腰。自己马上就十岁了,不是小孩子了好不好!朝鲜短命的世子在十岁的时候就有了世子嫔的呢!
“既然是走亲戚,带着小孩子才热闹不是?”弘历轻轻笑着。“我虽然年纪小,但辈分却不低。”对于自己是否姓孔。弘历没承认,也没否认,万事留一点余地,日后才好回旋不是。
朝鲜将军思索了片刻,“你们的刀枪得上缴。”
“不行。”弘历道:“我们请来的是阿巴亥的王子,理藩院再三叮嘱,一定要保护好王子的安全。”
“我派兵护送你们。”朝鲜将军提了个折中方案。
“恕难从命。”弘历道。
“刀枪不上缴,不得前行。”朝鲜将军也很坚持,心中对会宁的守城官好一阵痛骂,蠢货,怎么让他们出的城。
“那我们回去就行了。”弘历耸耸肩膀,以退为进,“将军若不放心,可差人跟着我们,以确认我们是否真的回到了大清。”
朝鲜将军为难了,自己若将这行人给赶走了,大王问罪下来,自己可是吃罪不起,最后只好妥协,抽调了一队兵马护送弘历一行人,要求弘历约束手下,不得亮出刀枪来。
弘历想想,便接受了。
等朝鲜将军走后,弘历等人才开始打听此人底细,才知道,此人是兵曹判书朴世勋,类似于大清的兵部尚书。
弘历和雅朗等人很纳闷,一个兵部尚书怎么对大清的事知道得如此详细?
额尔德木图则是顿足,“我堂堂一王子,成神棍了?阿布不宰了我才怪!”
“没事,正好去爪哇逛逛,那的烟草场你们家还有分子呢,你就当巡视产业去了!”弘历安慰着。
额尔德木图不干,“我可不会冲着朝鲜大王跳大神!”
“我来跳!”德儿自告奋勇,又被弘历给按住脑袋朝后扔了。
“你看,你不让德儿干,却让我干,太过分了!我是你表哥,亲表哥!”额尔德木图跳得更高了。
“那是我弟弟,亲弟弟!”弘历白了额尔德木图一眼,额尔德木图气结。
“都说了你是王子了,会让你跳大神嘛?真是的?”雅朗也很鄙视的给了额尔德木图一白眼。
挨了两白眼的额尔德木图醒悟了,不过醒悟得有些过于彻底了,“这么说,我的身份如今是最高的,你们可得对我恭敬些,别让朝鲜人瞧出什么漏洞来!来,给我打扇!”
弘历和雅朗对看一眼,异口同声道:“尼满,给你更远房的表哥打扇,冷死他!”
“来出使过朝鲜的年大人是谁啊?在京不,你们怎么不叫二爷去问问他,将朝鲜的消息让李真带来啊?”唐烨则得了个空,咨询起了雅朗,当然。李真在侧。
“年羹尧啊,如今在广西呢,上哪儿问去!”雅朗道。
“年羹尧?!”唐烨震惊了,“他出使过朝鲜?”
“他是康熙三十九年的进士,康熙四十八年出使的朝鲜。他文采不错,当时让朝鲜人很是轰动了一阵子,大家争先要他的文墨。”雅朗解释着。“他是大清第一个进士出身的官员出使朝鲜,所以朝鲜人很激动,一般提年大人。朝鲜人就知道了。”
唐烨不由对年羹尧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人才啊,真正的文武全才啊…
“他对东瀛不熟,所以,你想和东瀛做生意,找他没用!”雅朗补充了一句。
“和东瀛做生意不用找他,找王爷你就成了。”唐烨笑道。
“干嘛?要爷去抢丝绸?”雅朗古怪的问道,“爷没兴趣。”雅朗不缺钱花,不乐意为了开拓新的财路去得罪一干人。
“不是。做什么丝绸生意啊,”唐烨笑道,“是想请王爷从太医手中买些美容方子。做些胭脂水粉的,卖到东瀛去。”
雅朗一听。更没兴趣了,“回京再说吧,这能卖几个钱!”
唐烨心想,老土了吧,化妆品可是暴利啊!弄点好产品,卖个天价出去,哼,抢的人多了!
后世不是说西方的二次鸦片战争就是倾销奢侈品嘛,唐烨是厚道人,鸦片太伤天害理了,化妆品又不是罪大恶极的对不?…
要不唐烨总觉得自己许多天没洗过的脸如今很是干燥,于是开始怀念后世的补水面膜,也想不到化妆品生意上去呢…
不过,一切都等回京后再说吧。
然后一路上无事,大家平安的抵达了汉城,望着汉城的城门,唐烨心想,如今总能和李真住个双人间了吧?
这一路上因多了朝鲜护卫,客栈更不好找,弘历又不愿意包两个客栈,因此,唐烨和李真只能继续进行着柏拉图式的爱恋,不知道李真的感想如何,反正,唐烨觉得怪怪的,外带一点心痒…
而唐蜜一路上都没主动和弘历打过招呼,不幸的是,弘历也没主动过问过唐蜜,唐烨看在眼里,愁在心里,寻思着等有了双人间,一定好好和唐蜜说说心里话。
不过,因李真来了,唐烨对方七娘更是多了几分同情,后世不乏单身贵族,但是人家私生活也很丰富的好不好,逼人守寡的确忒不人道了…
因此,唐烨还是偶尔会装作不经意的开导方七娘两句,受封建主义毒害的女子,走出这一步,心里压力想来不小,唐烨可不期望,当费尽心思让一切水到渠成后,方七娘却抑郁了,抑郁症可是会自杀的呢…
但方七娘还是没和唐烨两姐妹热络的交往起来,虽然大家也算是共过患难了。
唐烨估摸着,也许是大家气场不对,所以成不了闺蜜,朋友还是得看缘分,有时候两个优秀的人不见得能成为知己,唐烨自以为自己还是很优秀的,呵呵…
而看着汉城的城门,弘历对额尔德木图道:“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额尔德木图晃着脑袋,“我只管当大爷…”
雅朗道:“爷不当大爷已经好多年了…”
额尔德木图看向弘历,“让他去跳大神如何?我觉得他是干这个的料…”
“我不和五阿哥争…”雅朗也晃起了脑袋。
弘历马上对额尔德木图道:“如今你最大,你说了算…”
城门口,早早得了朴大人通知的孔府也已派人侯在那了,看着一队清人打扮的队伍走来,忙迎了上去…
北京养心殿
敦庆帝漫不经心的敲着桌子,“消息属实?”
太子弘暄道:“是,维他斯?白令在敦庆三年开始在西伯利亚一带晃悠,敦庆六年带船在海上漂了一圈,如今圣彼得堡传来的消息是,好像他又要到北海。”
“北海是咱们的吧?”敦庆帝这个皇帝一点也不专业,连自己拥有那些领土也搞不清。
“以北海为界。”弘暄道。
“洋人在北海转悠啥?”敦庆帝问道。
“好像是想探探北海连着哪儿?”弘暄回答着。
“连着朝鲜东瀛啊,这还需要探?”敦庆帝不解道,“往下就是南海和鞑靼海峡啊。”
这里的北海指的是鄂霍次克海,南海是指日本海,鞑靼海峡指的是东海。
弘暄道:“好像他们没往下走。”
敦庆帝想了想,道:“叫黑龙江将军严密监视。”
“皇阿玛…”弘暄明显有着不同意见。
“让洋人先去折腾,折腾出东西了,咱们再说。”敦庆帝想捡现成的果实。
“如果真发现了什么,咱们再去抢,怕难度会很大。”弘暄道。
“你说洋人怎么就喜欢在海上折腾呢?”敦庆帝很郁闷,南边的海已经够大了,这北边再来,水师可得扩编啊…“如今水师人手紧,还是先缓缓吧。”
“要不辽东水师如今开始招募些旗人”弘暄提议道,“在辽东,没了水土不服,晕船也好克服些。”
如今南边的水师多是汉人,旗人太少了,不管是敦庆帝还是太子,心中都有些不踏实,可旗人去南边折损率稍微有些高,因此,朝廷也没大肆派旗人去南边水师。
敦庆帝同意了,叫弘暄和兵部拟个章程出来,然后叮嘱道:“不能让弘历知道知道这个消息,他要知道了这消息,没准会直接从朝鲜带着船去北海晃悠的,海上风险太大!”
弘暄应道:“儿子知道分寸…”(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蔑视
唐烨本以为,这辈子终于可以享受一下天朝上国的尊荣了,不曾想,到了朝鲜孔府,更多感受到的却是藐视。
是的,孔府的人从骨子里露出一股轻蔑,对待唐烨等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士大夫耐着脾气招待一帮粗俗的爆发户。
唐烨依稀记得好像网上有人说过,自大明灭亡后,朝鲜日本都不承认大清的宗主国地位,后来迫于国际国内形势,屈服了,也只是面子活,骨子里依旧认为大清是蛮夷,他们才是华夏文明的继承者。
唐烨其实还是挺佩服这种较真劲儿的,因为这恰恰是自己所缺失的,所以,唐烨没给李真叽歪。
但没几天,李真却主动表达了不满,“叶子,朝鲜人太过分了。”
到了汉城后,因弘历一行人太多了,孔府便给他们腾了两个院子安置,如此来,房间稍微宽裕了些,唐烨和李真终于住进了双人房。
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李真和弘历等几个贵人的房间在一个院子里,路途上既然都没讲究,大家也就没说什么。
因此,当李真爽了一夜神清气爽的出了房门后,正好瞧见有朝鲜女子离开额尔德木图和雅朗的房间,李真当时就返回房了,给唐烨八卦了,唐烨很无语,男人啊,叫人怎么说你们才好啊…
不过,在21世纪二奶层出不穷的社会侵染过的唐烨,对这种一夜情早生不出什么兴趣了,只要李真没沾染这些恶习就好,因此唐烨便似真似假的告诉李真。“你若背着我做这等事,我叫你一辈子都不能人道。”
“这么狠?”李真呵呵笑着。
“唉,狠是因为恨,恨是由爱而生,要是我一声不响的和离。就表示,这个人在我心里啥都不是了,你选哪个?”唐烨笑问着。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唐烨才没那么血腥呢,前头的话不外乎就是引出后面这句。
“都不选。”李真抱住唐烨。“俺只抱你。”
“真的?”
“嗯。抱别人俺不会。”
“去你的,”唐烨用胳膊肘轻轻抵了抵李真,换来李真一阵闷笑。
然后唐烨便将几位上位者的风流韵事给抛到了脑后,和方七娘、唐蜜天天在院子里观天,孔府的女主人只接见了她们一回,就再没召见过她们了,而弘历他们貌似又很忙,连李真都给指派了差事—……负责给人送礼。几个上位者拉不下脸来,便将给人当孙子的差事交给了李真,………因此。唐烨也没在这节骨眼上提出要去逛街的要求,徐徐图之吧。
李真回来的时候倒也抱怨过朝鲜人不好打交道。但象今天这样直接说朝鲜人过分的,还是头一遭。
唐烨自然就上心了,“朝鲜人怎么过分了?”
“我不是给你说朝鲜人给几位爷送了女人嘛?”李真神秘兮兮道。
唐烨点点头,“喔。”一听是这事,唐烨就没什么兴趣了。
却听李真继续道:“是官妓。”
“啊?”唐烨有点惊讶,还以为是给的孔府的女婢呢。
然后,唐烨的下一个举动就很出乎李真的意外了,“你最近别挨他们的身,万一有病呢…”
“不会吧?”李真也傻了,“刚刚四爷才拍了拍俺的肩膀。”
唐烨虽然不是学医科的,但有些常识还是知道的,当下倒也不惊慌,而是道:“去洗手,记住了,日后见完了他们就洗手,回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
“这样就行了?”李真问道。
“嗯,应该没事了。”唐烨道。
李真长长出了口气。
而那边厢,雅朗则在是心急如焚,“我不会染上了脏病吧?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额尔德木图倒比较淡定,蒙古人在这方面更是不讲究,当然,得性病的也不少。
弘历皱眉道:“你当时就没发现不是处子?不是说能发现的嘛?”
“喝了点酒,没注意。”雅朗很怄。
“你觉得哪儿不舒服?”弘历又问了。
“浑身都不舒服,”雅朗很急,“真的,浑身都痒痒。”
“想出来的毛病吧?” 额尔德木图依旧很淡定。
“我真想剃刀宰了这姓孔的!”雅朗怒道, “走的时候不宰了这姓孔的,难出我心头恶气!”
额尔德木图摸摸脑袋,“还是说眼下该怎么做?朝鲜大王到底召不召见我啊…”
弘历等人到了汉城后,打着理藩院和山东孔府的幌子顺利入住了孔家,但是,随后便万事不顺了,孔家老爷第二日就出了远门,孔家成年儿子也一并跟着去了,只留了个不懂中文的管事听弘历等人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