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当道-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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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羽居内,方德道:“老爷,外面有个叫冉拂的丫头求见。”
阮云贵微微一顿,旋即喜道:“就是那画中的仙子,哈哈………柴田苦心找了这么久,没想到竟然被我找到了,这回可是要气死他……………将她带进来,在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冉拂走进书房,门被人从外面关上,她心头有些慌张,怕的是在阿文面前夸下海口,却最后也没有将那老妈子撵走。
掐了大腿一把,她立马泪水盈盈,走到阮云贵面前跪下,哽咽道:“奴婢见过老爷。”
阮云贵亲热的拉起她,笑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谁欺负你了?”
冉拂心里只想着要如何说服阮云贵将阊氏撵走,根本没有注意到阮云贵语气中的不对劲。
“好香,你抹了什么香?”阮云贵在冉拂肩膀上嗅了嗅,眼神有些迷离。
冉拂脸上一红,吓得跳开一步,“奴婢………并没有抹什么香。”
阮云贵笑看着她,有几分调笑之意,“没有抹香,可我为何闻着如此的醉人,冉拂,你过来………”
冉拂心头隐隐觉的有些不对,眼睛四瞟有种想要立马冲出去的冲动,突然看到一幅画,她怔愣了一瞬,那画中女子,虽然美貌了许多,可她还是看出了,那是自己,她的画像为何会出现在阮云贵的书房?
阮云贵见她注意到了那幅画,一把将冉拂拉到自己怀里,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认出来了?没错,这便是你,你在我府上这么久,我竟然不知道你是仙子下凡,冉拂,你可知道这些天我找你找的好苦。”
冉拂瞪大了眼,心中已经猜出了阮云贵的意图,她猛地挣脱开,惊恐道:“老爷,奴婢………奴婢还有事,先退下了。”
阮云贵笑容一僵,说话间已经隐隐有着怒气,“什么事不能放着后面做,现在我们就有事。”说着又将冉拂拉进自己的怀里。
用力之间,撕烂了冉拂的衣服,顿时香肩外露,他眼神中露出一丝欲望,眼神渐渐沉迷,空气中有着淡淡的香气,充斥着他的大脑,他无法思考,一把抱着冉拂就往里屋走。
冉拂吓得哇哇大叫,捶打着哭道:“老爷,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不是什么仙子,奴婢只是个最卑贱的人,老爷,求您放过奴婢吧。”
她的挣扎不仅没有让阮云贵清醒半分,反而让他觉得浑身燥热,下半身已经隐隐作痛起来,抱着冉拂几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其仍在床上,然后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冉拂吓得脸色苍白,挣扎着要跳下床,却被阮云贵擒着头发又拖回床上。
“贱婢一个,竟然还敢反抗。”他揪住冉拂的头发就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怒道:“你今日若是胆敢跑出去,我便将你卖到窑子里去,让你尝尝被万人枕的滋味。”
冉拂又疼又怕,吓得蜷缩在床上,眼泪无声的落下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无情的扒光。
帐内春光一片,冉拂眼神空洞的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不停晃动的男人,觉得心里有个什么东西,碎了,这一刻,她能想到的只有,若是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房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像是一道闪电一般打在她的身上,冉拂浑身一颤,终于恢复了些神智。
“父亲,你在里面吗?”阮韬问道,听到屋内有声音,便朝着里屋走去。
那是怎样的画面,冉拂呆滞的看着阮韬,甚至都忘了拿被子盖住自己,她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到阮韬眼里深深的厌恶之意,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心碎如死。
阮云贵似乎清醒了几分,又茫然的看着冉拂,甚至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上的床了。
阮韬轻轻吸了吸鼻子,旋即捂住口鼻道:“父亲,这里怎么会有舍情香。”
舍情香?冉拂呆滞的看着阮云贵,见到后者眼里从茫然到震怒,最后一句贱人吐出来,像是面对着最厌恶的人一般。
虽然不知道舍情香,可从名字上,冉拂也能听出是什么东西,她急的哭出来,“老爷,奴婢没有,是老爷…………不是…………奴婢…………奴婢没有啊。”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关键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释这舍情香的来历。
阮云贵想到那幅画,这一切难道都是阴谋?他迅速穿好衣服率先走出去,来到那副画前,现在再看这幅画和冉拂本人,竟然觉得是天差地别,怎么会这样?
“方德,你进来。”阮云贵怒吼道。
阮韬皱着眉,“方德似乎被祖母叫过去了。”
在儿子面前丢了这种脸,阮云贵也是有些尴尬,他咳嗽一声,沉声道:“今日的事,任何人也不许说,就算是为了你娘好,也不能说。”
阮韬冷眼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我不会说的,娘还卧病在床,若是知道爹竟然做出这种事,怕是要气的一口气上不来罢。”
冉拂穿好了衣服走出来,只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正看到阮韬往外走,她心中一急,上前拉着阮韬癫狂道:“四少爷,奴婢是冉拂啊,奴婢没有………奴婢心中只有你一人,奴婢是被逼的,是老爷她强迫奴婢的,四少爷………奴婢心中,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人啊。”
阮云贵和阮韬皆是一愣,旋即阮韬很是厌恶的瞪了她一眼,甩开手,快步走出去。
冉拂跌坐在地上,已经哭不出眼泪来了。
“来人,将这贱人给我押下去。”阮云贵心头恼火震怒,恨不得立马将冉拂碎尸万段,枉费他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遭到如此暗算,真是一口气很难咽下去。
☆、第171章 如愿以偿
冉拂被带了下去,阮云贵懊恼不已,心道自己是上了柴茂建的当了,越想,心中的郁闷之气越浓,最后他决定到柴府找柴田算账去,只是还没等他出门,柴茂建竟然亲自带着人上门来了。
对于阮云贵莫名的怒气,柴茂建显得很是不解,“大人为何如此恼怒,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阮云贵见他还做出一副无辜表情,气的涨红了脸,怒吼道:“你竟然还有脸问,你说,你与那个贱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已经识破了你的计谋,如此煞费苦心,恐怕不仅仅是想在我身边安插眼线吧。”
柴茂建是越发的糊涂了,“大人你到底在说什么,小侄实在听不懂,至于这安插眼线一事,又从何说起,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阮云贵便道:“那日你带着画像过来,我念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便答应帮你找那画中人,却不想你竟然让那贱人算计于我,若非我提前识破,只怕还被蒙在鼓里,你说,你居心何在?”他将画像扔在柴茂建的脚边。
柴茂建言语中很是惊喜的道:“莫非大人已经找到了这画中女子?真是太好了,不瞒您说,小侄此次来,便是问这件事是否有进展的,家父病情越来越重,若是大人找到了这女子,还请说个条件,什么我都答应,只要能将此女子送给家父,小侄便感激不尽了。”
“你真的不知道?”阮云贵见他不似说谎的模样,狐疑道。
柴茂建摇摇头,“这幅画确实是家父在文殊庙那里的一位大师手里得到的,若是大人不相信,大可一问便知。”
阮云贵微微一怔,柴茂建不似再说假话,这让他心中也有些摇摆不定了。想了想,他道:“只是不知道那大师是否是指错了方向,我府上虽然找到个相似的。但与画中女子又差了些,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你将那女子带回去?”
柴茂建有些失望的叹口气,“哎………家父只对那画中女子念念不忘,大人说的这方法小侄何尝没试过,之前找了好几个类似的。他老人家都说不是。这恐怕行不通。”
又说了几句客套的话,柴茂建便推说还有事就告辞了。
柴茂建离开后,阮云贵当即就派了方德去文殊庙询问。得到的消息果然是如柴茂建所说,这成功的打消了他心中的疑虑,至少冉拂并不是柴茂建派来引|诱他的人,可是叫他相信冉拂便是画中仙子,他是如何都不相信的。
冉拂被关进柴房,消息很快就传到蒋氏那里,蒋氏便让余妈妈去打探消息。得到的竟然是冉拂使用下三滥的手段爬上了阮云贵的床,这让蒋氏是又气又恼,可更叫她气愤的是,这件事竟然一上午就传的府内外人尽皆知,所有人都知道阮云贵睡了蒋氏苑里的丫头,这不仅是让阮云贵和蒋氏的脸面无存。更是让整个阮府都成了别人口中的笑柄。
考虑到阮府的名声。蒋氏无奈之下只能提议让阮云贵将冉拂提为五姨太,阮云贵虽然是一万个不愿意。却是骑虎难下,只能腾出落苑给冉拂住,那是比断景园和芸香园都还偏僻简陋的园子,后又拨了一个丫头伺候她,只是却下令冉拂不能踏出落苑半步,说白了就是变相的软禁。
趁着一日艳阳高照,阿文提着一个食盒来到落苑,门口两个护卫伸手拦住了她,“站住,此处是禁地,任何人都不能进入。”
“我是奉了老夫人的命来看看五姨太。”阿文拿出两锭银子递给那两个护卫,又笑道:“两位小哥辛苦了,这是老夫人给你们的辛苦费。”
两人见到银子脸都笑开了花,其中一人忙推开了门,道:“姑娘里面请,只是快点出来,若是让老爷发现了,我哥俩也不好过。”
阿文道了声谢,来到苑内,地上落叶堆积了厚厚一层,却无人打扫。
短短几天不见,冉拂已经憔悴了不止一二,深陷的眼眶突出的眼球,呆滞空洞的望着一处,旁边的小丫头只顾着忙自己的东西,根本没注意到阿文的到来。
“奴婢见过五姨太。”阿文行了一礼道。
小丫头吓得手中的东西掉在地上,忙拾起来,她是认识阿文的,遂立马屈身行礼道:“阿文姐姐来了,奴婢这就去给你拿凳子。”却是根本没有将冉拂放在眼里。
阿文笑了笑,将食盒放在冉拂面前,道:“老夫人让奴婢来看看五姨太,不知您近来可好?”
冉拂眼皮动了动,呆滞的转动了眼球看向阿文,愣了好半响,才嚯的起身,如见到地狱使者似的,又是恐惧又是怨恨,尖声疯狂的嘶吼道:“是你,你还来干什么?来看我狼狈的模样?哈哈…………现在好了,如你所愿了,我成了这副德行,一辈子都要被囚禁在这个破院子里,你真是我的好姐妹啊,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会遭报应的,我会诅咒你,你不得好死。”
阿文挑了挑眉,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小丫头端了凳子过来,她款款坐下,才道:“五姨太别气坏了身子,看您这般反应,该是对奴婢的礼物很满意了,还记得奴婢曾经答应过五姨太的事吗,奴婢可是做到了。”
冉拂怒的双眼通红,狰狞道:“你还有脸提,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明明答应过我,若非如此,你早就死在夫人手里,若不是我,你根本活不到现在,你口口声声说要报恩,可你就是这样报恩的?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没人要的贱|种,是扫把星,我知道你克死了你一家,你不嫌够,现在又来害我,你的心怎么如此狠毒。”
阿文眼神凌厉的看着她,慢慢起身,然后一巴掌毫不犹豫的甩在冉拂脸上。
冉拂被打的一个踉跄倒在地上,阿文走了过去,脚踩在后者的脸上,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我只答应让你做姨太太,可没说是谁的姨太太,你现在难道不是姨太太吗?”
冉拂吃痛,却又挣脱不了,只能破口大骂,一如所有的弱小者一般,毫无还手之力便只能呈口舌之快。
阿文蹲下身,啧啧两声,怜悯的看着她,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晚是你下的手?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杀我,你说我能放过你吗?哦对了,顺便说一句,你这副德行,还真是拜我所赐,那你能怎样呢?难道要听我一句道歉,既然如此,那我便送你两个字:活…………该。”
冉拂惊恐的瞪大了眼,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我要告诉老爷和老夫人,说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这个歹毒的女人,老夫人疼爱我,老爷喜欢我,他们一定会为我做主的。”
“都成这样了,怎么还学不乖呢,你知道你最欠缺的是什么吗?就是自作多情啊,自以为是的人,往往下场都很惨的。”阿文手指轻轻的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声音轻柔的就好似面对着多年的好友一般,“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吗,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呐。”
冉拂气红了眼,怒瞪着她,“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然而却如何也挣脱不开,反而是被阿文死死的踩在脚下,她看着站在一旁错愕的小丫头,怒吼道:“还不过来帮忙。”
阿文猛地抬头,眼神如刀子一般的看着那小丫头,淡淡道:“你若是不想呆在这里,我会替你在老夫人和老爷面前求情的。”
小丫头知道她在老夫人面前颇受重视,权衡了利弊,立马转过身捂住耳朵,“奴婢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阿文又是一笑,看着冉拂道:“我精心为你准备的大礼,甚至连四少爷都叫了去,你该是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