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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素手窃国-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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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谷雨之后,黄澄澄的粟米铺满了“床榻”,厚厚实实的,好似一张黄色的大褥子。
  “好了,这回可以放心大胆地来了!”
  他用力一扯,两人顿时摔倒在粮食堆里,跌作一团。
  金灿灿的米粒沾在她洁白细腻的肌肤上,她身上仅存的衣物被他三下五除二扒了个干净。然后饶有兴致地侧卧在她身边,抓起一把粟米,微微松手,让它们像沙漏里的细沙那样,涓涓流淌。
  牧云胸前的皮肤太过光滑,即使仰躺着,双峰也仍然保持了颇为诱人的坡度。米粒掉在上面,根本无法停留,就姿态轻盈地滑落到她的身下。极少数能留驻的,恰好在她双乳之间的浅浅凹陷之中。
  赵源的眼睛里明明燃烧着熊熊火焰,却仍然故作疑惑:“咦,这就怪了,怎么都溜走了。你这里这么好,它们胆敢不喜欢?”
  “你当它们都像你一样,这么好色,这么放荡啊?”
  说话间,她侧过身来,故意用尚未脱去罗袜的足尖慢慢挤到他的双腿之间,从小腿到大腿,缓缓向上,徐徐磨蹭着,撩拨着。偏偏即将到达最重点的部位时,停顿不前了。如此引诱,令他再也沉不住气,干脆利落地抓住她的脚踝,一个侵身,进入了。
  两人第一次在如此新鲜的环境下交合,自然兴致高涨,情难自已。他攒足了力气,悉数用在她身上,像勇敢的探险者去探索前所未见的森林,像勤劳的耕耘者去开垦久未松动的土地,奋力进取,挥汗如雨。
  她被他暴风骤雨般的进攻折腾得招架不住,伴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出,忘情地呻吟着,哼叫着,发出最具异性诱惑的声音,刺激着他的听觉,令他愈发卖力,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身上起伏着,在她的身体深处抽 插着。
  渐渐地,随着战事的发展愈演愈烈,两人均是大汗淋漓。细小的粟米被汗水黏着在他们的皮肤上,随着大幅度的动作纷纷掉落,又随着一次次地起落而再次附着。
  窸窸窣窣的粮食洒落声,似乎传达着丰收的喜悦;而他的喘息声和她的呻吟声,则更好地诠释着最原始的快乐。灵魂与肉体的交融,是如此的欢愉,如此的畅快。她和他的配合又是如此的默契,彼此的心里充溢着欢喜愉悦的甜蜜。甚至想要把对方吸到自己的身体中去,愈深愈好。
  127
  127、山人自有妙计 。。。
  两人在粮食堆里昏天黑地地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宣告结束。云收雨散之后,彼此身上已经满是被汗水粘住的粟米粒,只好狼狈不堪地爬起来各自清理。
  牧云在光着身子替他清理头发里的米粒时,无意间将自己的胸脯触碰到了他的脊背上,他当然不肯放过这个再次揩油占便宜的机会,于是抬手到后面,色迷迷地捏了一把,笑道:“哟,刚才是什么在碰我?这么软这么滑,真是舒服死了,再多碰几下吧。”
  牧云赶忙躲开了,顺便捡起地上的亵衣胡乱穿上,骂道:“吃得这么饱了也不嫌腻歪,真是个天生色坯。”
  赵源是个习惯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的性子,故而嬉皮笑脸道:“是啊,我无耻,我下流,不过这是逢迎你的喜好啊,你不就喜欢我这个色坯吗?还有啊,你别光说我,咱们臭气相投,你这不是故意用你的胸脯碰我的后背,想勾引我再来一次吗?”
  “你……”牧云羞得脸颊滚烫,语塞了。
  他转过身来,将她重新搂入怀中,拉下她的双手握住,不让她这么快就将衣衫穿好。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的胸部,“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你的胸太大,想避也避不开罢了。你还真别害臊,你这里这么漂亮,连瓘儿那个小臭孩都喜欢,更何况我这个大人了。”
  她更加羞涩了,用小小的声音嗔了一句,“你少甜言蜜语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对别的女人也这么说。瞧你这么熟练圆滑,必是经验不少。”因为实在不好意思被他用这样火辣辣的目光盯着瞧,只好背过身去,想要躲避他的骚扰。
  赵源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他又贱兮兮地粘了上来,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身,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硌得她痒痒的,活像一条寻找主人撒娇耍宝,准备讨要肉骨头美美品尝的小狗。
  “唉,可惜它不争气,现在躲懒去了,也不肯听我号召。”他将某个先前还耀武扬威,干劲十足的部位在她的臀部后面轻轻地磨蹭着,无奈它已经耷拉着脑袋,软塌塌地不听话了。“看来,它很需要你的细心呵护,温柔关照。你不理睬它,它就要哭鼻子了。”
  说话间,牧云果然感觉他用自家小兄弟触碰过的地方,有一点点湿漉漉的,似乎还“意犹未尽”。她恼火了,伸手摸到那处湿润,趁他不注意,一下子抹到他的脸颊上。
  他起初一愣,却很快发出一阵颇为放荡的笑声:“一滴精十滴血,这么宝贵的东西你都不要,真是暴殄天物。不过让我润润脸也不错,谢了。”
  牧云这下彻底恼了,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将他朝后使劲一搡。他本来也没打算坚持,于是顺水推舟地仰面一摔,然后四仰八叉地一躺,“这么快就又要再来了,我不知道我的体力还行不行。这样吧,还是你来‘欺负’我好了,我绝对不反抗。”
  “少给我卖乖,我如何能‘欺负’了你?”
  赵源的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眼神却故作纯洁迷惘状:“观音姊姊还有什么不懂的,看我这朵莲花开得多好,快来坐呀!”
  牧云一开始没听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瞧着他摆出的姿势,马上悟了。顿时,恼羞成怒,俯身抓起一把粟米朝他脸上一抛,“又卖乖,我看你是皮子痒欠揍了!”
  他慌忙把脸捂住,“呃,打人不打脸,不准往我脸上招呼啊!”
  她蹲身下来,一脸阴恻恻的笑,手下不慌不忙地捏住他大腿内侧的一小块皮肤,提起,狠狠一拧,他顿时“哎呀呀”地惨叫起来。
  “好呀,不打你脸,我要温柔地伺候你。这样如何,够温柔吧?郎君要是真的受用,奴婢就再卖力些……”牧云笑悠悠地问着,眼神格外迷人,手下却一点都没有含糊松懈。一处拧得差不多了,看看颜色变了,再稍微往前挪一点,重复一遍。
  赵源起初还一面抽着冷气一面装作很爽的模样,到后来眼看着她的指尖就要移动到他的关键部位,也是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上了,终于无法自持,忍不住求饶了。
  “不行了不行了,快松手,我快吃不消了。”
  “咦,你不是挺舒坦的吗,干嘛不要了?”
  他努力抬起头来,紧盯着她的手,生怕她真掐到那里,令他饱尝销魂滋味,只得继续告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怕疼。”
  如今反客为主,她决定好好戏弄戏弄他,也让他尝尝被调戏的滋味。因此,她不怀好意地伸出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胸膛,揉捏了几下,模仿着他的语气调侃道:“不要?嘴巴上说着不要,其实心里头想要得紧呢。”
  赵源颇为紧张地看着她的手,装作可怜巴巴的模样,道:“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呵呵呵,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她笑得越发得意,手下渐渐用力,“唉,可惜小了点。不过呢,也聊胜于无。何况,捏上去还挺有感觉的。还有这肌肤,白白嫩嫩的,比女人的还滑腻。这仔细掐一掐,没准还能冒出水来……”说到这里,又是狠劲儿一拧。
  他被掐得啊啊直叫,等她松开手时,他低头看着自己已然被掐红了的胸口,欲哭无泪:“好了好了,我知错了,一千个一万个地知错了,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牧云心满意足了,于是在他身边坐下,说道:“放你容易,你该回答你先前的猜测了。要是没猜对,可别怪我不留情面,是你自己央求我‘蹂躏’你的。”
  赵源摸了摸胸口上刚刚被她拧出的淤痕,然后将双手交叠着垫在脑后,仰望着牧云的眼睛里波光荡漾,“你的心思,我如何不知?你这么着急跑来,定是怀疑我和宋氏又干了什么,所以吃醋了,赶来捉奸。”
  牧云脸一红,连忙否认,“错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宝贝,值得我这么在意啊,想的倒是美。继续猜!”
  “呵呵,就知你不敢承认。算了,我宽宏大度,不揭你短处就是。”他那双极漂亮的蓝眼睛眨了眨,很快闪烁出狡黠的光芒:“你是不是为了柔然公主的事情来找我?”
  她的意图被他完全猜中,有些不好意思了,既没有点头有没有摇头。
  赵源将她散落下来的长长发丝拉到近前,在自己的唇上轻轻撩拨着,继续说道:“不答应,就是默认了。还有,你定然不好意思主动来求我,我猜是元仲华去找了你,求了你。你又心软了,所以来找我为她求情,不娶那柔然公主。”
  她大吃一惊,以赵源的性子,应该不至于对冯翊公主的所作所为感兴趣,派人盯着她的。能被他完全推测到,的确大出意料。
  “你呀,老是劝我不要心软,自己却硬不起来。元仲华平日里守在我家家面前拍马屁,又仗着有家家撑腰,没少欺负你。现在来求你,必是被家家当成枚弃子了,才委曲求全。你当她是真愿意跟你和好?”
  “虽说如此,可她毕竟也没干什么恶事,怪可怜的。”牧云叹道:“再说,我也不光是帮着她,也算是为自己考虑,总不想你身边再多出个女人,将来更加麻烦。”
  他的脸色端正了一阵,然后微笑道:“我知道。我对你的那个承诺,会一直记在心上的,绝对不会食言。所以关于这次联姻,我肯定会想办法推掉的。当然,要既能推掉,又不耽搁军国大事,招致柔然可汗不满。”
  她狐疑道:“哪里有这等两全之法?”
  “有,而且我早已想到了。”
  “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嘛,暂时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将她的发丝一圈圈地绕在自己的手指上,又一圈圈地松开,摆弄得兴致勃勃,却卖着关子不肯给她答案。
  牧云一伸手,将头发拉了回来,然后板着脸,没好气地责备道:“你少给我装神秘,我跟你说,这可是桩麻烦事。你向来大大咧咧、粗爽过头,万一被你一不小心搞砸了,不知道到时候又要惹出什么事端来!”
  赵源咯咯一笑:“你就这么看不起我,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用?”
  “你别忘了,两年前要不是你自己疏忽防备,也不至于招惹那场大祸,给你兄兄打得死去活来。”
  他听了这话,愈发欣慰了:“还是你对我好,处处都为我着想。你说说,我这等怜香惜玉之人,又怎舍得辜负美人深恩?”
  “别老是没正形,我可是认真的。”她仍然很不放心。
  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满眼自信神采:“你要记住,不要质疑男人的能力。”然后一字一顿道:“尤其是你男人。”
  这最后三个字,显然是在说他自己,他俨然以她的真命天子自居了。
  见他如此自信,她不好再出言质疑,只好算了。
  三天后,中午时分。
  侍女进来禀告道:“夫人,大郎君在门外,说是有事找您,请您出去一叙。”
  牧云有些诧异,现在赵汶不在,按理说他会直接闯进来的,这次怎么会在门外等着。不过尽管如此,她仍然起身穿上鞋子,出门去了。
  到了院门外,并没有看到他的人影。疑惑之下,她转头朝四周打量着,只见他站在不远处的墙角边。玄色中单,外罩绛纱衣,头戴三梁进贤冠,腰间佩剑,这套端庄行头显然是刚刚从外头回来,还没有来得及更换。比起平日里宽松飘逸的衣衫,如此正式穿着,倒是将他衬得肤白如玉、姿容瑰绝,丝毫没有浪荡纨绔之气,令她看得两眼发直,一时间无法适应。
  他走到她近前,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细长的书画匣子,交到她手中。
  “这是什么?”她觉得里面的东西很轻,疑惑道。
  “你回去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我还有急事出去,没空跟你多聊。”他将匣子塞入她的袖中,然后轻声道:“这是送给你的,好好珍藏着,别让外人瞧见。”
  说罢,在她额上匆匆一吻,转身离去了。
  128
  128、绣花枕头 。。。
  赵源离开之后,牧云转身回了屋子,看看周围无人,于是将匣子从袖子里取出,只见里面是一幅卷轴,大约两尺宽。好奇之下,她解开外面的线绳,将画卷徐徐展开。
  先是看到几扇有点眼熟的屏风,接着是三名站在一旁手捧乐器的侍女,再往下,是一张大床……她看到这里,有点暗暗吃惊,因为这画中的场景,似乎就是她几天前所见的那个。
  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很急促。她努力按捺了一下紧张的情绪,稍作停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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