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窃国-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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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的是二婶呀。儿子现在不发烧了,没有说胡话。”孝瑜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牧云,委委屈屈地抱怨道,顺便主动招呼她:“二婶,您来了!”
“嗯,乖。二婶知道你生病了,特地过来看看你。”牧云对小孩子说了个谎,因为她不好意思直说是来寻赵源的,以免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又沾沾自喜了。
赵源显然吃惊不小,他慢慢扭过头来,望着刚刚从屏风外面走进来的牧云,目瞪口呆了,手里的刷子也不知不觉间掉落下来。要是平日里,他早就油嘴滑舌地开始调侃了,对于她的主动寻找,他应该惊喜万分才对。然而眼下这个场所,却格外尴尬。
“你,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他破天荒地结巴起来。
孝瑜瞪大一双纯真的黑眸,好奇道:“兄兄没听到吗,二婶刚才说了,是来探望我的呀。”
有儿子无意间解围,他似乎松了口气,赶忙把脱下一半的衣裳穿了回去。一面穿,一面傻笑:“嘿嘿,是我耳朵不好用,没听见,还不如孝瑜耳聪目明呢。”
他一贯嬉皮笑脸,没个正形,眼下突然这样腼腆,竟让牧云一时间适应不过来了,很怀疑眼前的这位是不是换了个人。
她在旁边坐了下来,对赵源不理不睬,只是一脸温柔地打量着孝瑜,好一番嘘寒问暖,外加柔声抚慰。
孝瑜笑得眼睛弯弯的,好像月牙一样,也不觉得身上痒了。他一脸期望地问道:“二婶,听兄兄说,孝瓘弟弟这次跟您一道回来了,他怎么不来和我玩呢?”
“他这两天一直吵着要和你玩,不过你生病了,他过来和你玩,你只能干看着没办法,多着急啊。”
他想想也是,点点头:“嗯,那等我过两天病好了,您就叫他过来吧。我两年没见着他了,很想他。我刚刚学会了骑马,等见了他,也教给他,我们一起骑马玩,好不好?”
注视着天真无邪的孩子,她的心中一阵柔软,甚至忘记了他是赵源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她颇为疼爱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蛋。大概是生病的缘故,原本胖乎乎的小脸瘦了一些,能够看出尖下颌了。可以想象,他长大之后的脸型和模样,应该很像赵源的。
“真的?孝瑜这么厉害啊,还不到八岁就会骑马了?真是了不得,将来肯定是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她夸奖着孩子,顺便揶揄了赵源,“你比你兄兄强多了。你知道吗,他都十四岁了,还不会骑马呢。”
“真的吗?”孝瑜的眼睛亮闪闪的,自豪之余,显然对这个很感兴趣。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问他。”
见儿子的目光转移过来,赵源一张白皙的脸有点泛红了,不过他不敢在牧云面前撒谎否认,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是这么回事,兄兄能学会骑马,还是你二婶手把手教会的。”
“兄兄没有骗儿子吗?”他有点不敢相信。
“当然没有骗,要是有半句谎话,兄兄就是小狗。整天陪着你,让你摸毛玩,对你摇尾巴。”
“哈哈哈,那就太好了。等我病好了,就去找二婶学骑马,我现在骑得还不好,得继续学才行。还有啊,兄兄,儿子好想要条波斯狗,您给儿子弄一条漂亮的,行不行?”
赵源满口答应:“行,行,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兄兄也给你摘下来,只要你活蹦乱跳的,别再生病吓唬兄兄就行了。”
孝瑜被逗得咯咯笑,不敢拉父亲的手,只好抱着父亲的膝头,把小脸贴上去蹭了蹭,撒娇道:“儿子不要星星月亮的,儿子只要兄兄经常过来,多陪陪儿子就好了。”
他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瓜,笑道:“好,兄兄说话算数,只要有闲空,就陪你玩。”
三人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儿,直到孝瑜困了,眼皮耷拉了几下,不知不觉睡着了,牧云这才对赵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来说话。
俩人刚刚走出屋子,就马上像做贼一样东张西望着。眼见四下无人了,牧云立刻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神态,踮起脚来,狠狠揪住赵源的耳朵,将他“提”向后院。
“哎哟哟,别,别,我的耳朵快要给你扯掉了,你温柔一点行不行?”他故意夸张呼痛,装出可怜巴巴的模样。嘴巴上这样说着,脚下却没有滞住,还是很顺从地跟到了后院。
到了一株垂柳树下,牧云站定了,松开手,只见他的耳朵被拉得通红,忍不住煞有介事地打量几眼,然后嗤笑一声:“叫你臭美,这下可好看了,猪的耳朵都没你大。”
赵源咝咝地抽着冷气,捂着发烫的耳朵,一脸哀怨:“真是最毒妇人心哪,我可得好好保护着它,免得一不留神,给你一刀割下来扔锅里煮了。它跟了我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怎么忍心和它一朝分离?”
本来牧云打算饶过他了,不过见他如此皮痒欠揍,突然发了捉弄捉弄他的意思。略略沉吟之后,她将脸上的嗔怪之色收敛了,只是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好久也不说话。
他起初有点诧异她的变化,然而这样被她看久了,免不了心里面爬蚂蚁,忍不住痒痒了,把她的眼神误当成了几天不见他的思念之情。
“怎么,想我了?想我就直说嘛,你这么一声不吭地看着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想我?”他印帕车飨返馈
“嗯……”她低下头去,作羞涩状,用小小的声音嗔道:“讨厌死了。”
果然,他就是个顺杆爬的猴子,贱兮兮地凑上前来,眨巴着眼睛拼命地送着秋波,“真的,我真的那么讨厌?”
牧云慢慢地伸出手,捧起了他的脸庞,然后缓缓凑了过去。
赵源被她的热情惊呆了,他不确定她这是不是在主动索吻。愣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迎了上去。
“哎呀!啊啊啊……”他的叫声格外凄惨,这心醉神迷的功夫,牧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恶狠狠地咬着,脸上还带着奸计得逞之后的坏笑。
“哈哈哈,哈哈……”她一面咬住他的耳朵,一面忍不住得意大笑,直到踮脚踮累了,他极力告饶,这才松了口,暂时放过他。
赵源一脸悲愤,还不忘模仿小孩子闹别扭的语气逗她开心:“好哇,你骗我,我不跟你玩了,哼!”
望着他耳朵上那格外明显的牙印,她原本的怨气一下子全部消解了。不过嘴巴上仍不饶他,叉腰道:“你还委屈了,真是岂有此理!我问你,我到晋阳都三天了,你怎么不去找我?这两三日来老是往这里跑,是不是借着照料儿子的由头,和别的女人暗度陈仓了?”
“没有,绝对没有!我跟你保证,我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他极力否认着。
她的目光不怀好意地转移到他的下半身,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你能忍得住?脱个裤子还不容易,又没像大门一样上把锁……”
赵源会意了,于是开始卖乖,凑上前来,将她拉入自己怀中,痞笑道:“有没有,你只消试试看就知道了。要知道男人这里的存货很有限,最近消耗过了,量自然少了。要么,你现在就去盘点盘点,看看能不能和账目对上号?”
“去,谁稀罕翻你这烂账本?”牧云感觉自己一个得意就要引火上身了,连忙将他一把推开:“光天化日的,少跟我来这一套,我找你还有正事呢。”
“正事嘛,肯定也没多着急,我一猜就猜出来了。”他死皮赖脸地贴上来,一双手不肯老实,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着占便宜。
“你能猜出什么,你又不是神机妙算,怎能提前预知?”
赵源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胸口,“我当然知道,不信咱们打个赌。”
“打什么赌?”
他颇为猴急地在她的脖子上,锁骨上胡乱亲吻,含含糊糊地说道:“等咱们办完事儿了,我就说出来。若是错了,我就认罚。”
她被他吻得很痒,一面咯咯笑着,一面伸手在他脑袋上乱揉,将他的发带扯下,把他把乌黑光滑的长发揉到乱七八糟。“罚什么?”
“要是我猜对了,你就老老实实地让我再来一次;要是我猜错了,我就摆出一个‘大’字,不反抗,任由你蹂躏。如何?”
“你,你还真是个无赖!”
“嘿嘿,我不无赖谁无赖?你别告诉我,你现在才知道。”
赵源坏笑着,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抬头望望四周,恰好看见附近有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子,里面似乎没人,于是将她拽了过去。
两人拉拉扯扯间,已经进了屋子。室内果然无人,看起来似乎是平日里堆放杂物用的房间,没有任何床榻坐具。他不管不顾,反手将门一关,得意大笑道:“好了,这下没人打搅咱们了,咱们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场!”
“哎,别这样,万一进来人拿东西撞见了,多丢人啊。”
“有什么好丢人的,你以为她们不知道吗?聪明点的都会闭嘴的,除非她活腻歪了。”说话间,他动作敏捷,将她的裙子撩起,拉下亵裤,伸手进去一通试探。
她不再反抗,不再拒绝,倚靠在门板上,僵硬着身子不动弹了。
他摸索了一阵子,嘴角弯出一抹坏笑,然后举起手来,将食指给她看:“还说不要,你瞧瞧,这都泛滥成灾了。怪不得今年黄河开春断流,原来都跑到你这里来了。我呀,这就把它好好开发开发,疏通疏通,引流过去滋润滋润沿岸土地,秋天时候好五谷丰登,哈哈!”
牧云羞得两颊发烫,别过脸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见她尴尬,他越发得寸进尺了。他低头看了看她的胸脯,原本洁白如雪的肌肤在他的揉捏亲吻之下已经泛起了片片红晕,好似即将成熟的蜜桃果实,引诱着路人将它采摘。他兴致勃勃,将指端的液体细细涂抹在她的乳 头上,还不忘灵活地打了几个圈,最后恰到好处地撩拨一下。
“唔……”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轻微的颤音,极具诱惑。
他的双手并没有离开她的胸前,身下的某一处却已经蠢蠢欲动了。它在她的两腿之间探头探脑地磨蹭几下,很快就被她又一次湿润了。就像涨潮时候的惊涛拍岸,铺天盖地地奔涌而来,瞬间将屹立岸边的岩石吞没。
眼见时机成熟,赵源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小兄弟没入了她的身体,朝温暖湿润的深处奋勇直前,一下子突破外围阻碍,触碰到最底线。
她一下子受不了如此强大的袭击,惊叫一声,本能地踮起脚尖,好让身体中的异物稍稍退出一些。
赵源在起初的激动过后,马上调整策略,改成了循序渐进,放缓节奏,一面亲吻着她的唇,一面不深不浅地磨蹭着,进出着。没多久,就让她因为紧张和疼痛而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同时越发湿润,为他提供了更好的容纳空间。令他如鱼得水,尽情施展。
“怎么样,舒服吧?”
“嗯……”她闭着眼睛享受着,声音慵懒而朦胧。
“舒服你就叫出来嘛,否则我怎么知道你舒服,还以为你不满意呢。”他搬起她的双腿,令她悬空。同时将自己的双手插到她身后揉捏着。
牧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小声催促道:“当然还不满意,你老在外面转啊转的,磨磨蹭蹭,弄得我难受死了,就不能再深一点?”
“才不呢。你不给我点甜头,我才懒得卖力干活。”他开始不慌不忙地吊她胃口了。
她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低声下气道:“那你说说,你要什么甜头?”
“我要,我要……”赵源在这种关键时刻居然口齿不清了,重复了好几次,也没说出他要什么。
牧云恨恨地掐着他的后背,骂道:“再不说,我可就什么都不给了!”
“别着急嘛,总要让我好好想想……哦,想好了,我要你叫我‘夫君’。”
“呸,想得美!我才不叫呢。”
“不叫这个也行,那就叫我‘阿奴’,我听着就有劲儿了,腰不酸了腿不累了,干活就积极了。”
牧云再次揪住赵源的耳朵,威胁道:“少给我卖乖,再不听话,把你这猪耳朵煮了吃。”
他唉声叹气道:“好了,我服了你还不行?唉,我真是苦命啊,下辈子一定投胎当个女人,好叫男人吭哧吭哧,像老牛耕田一样卖力伺候,自己只要坐享清福就成。”
说罢,动作迅猛起来,一口气进出了好一阵子,弄得牧云气喘吁吁,再没法和他闲话。
他的花样倒是挺多,或者说还是很有创新精神的,一个姿势久了就换一个。虽然这里没有床榻,甚至连桌子都没有,可照样不妨碍他布置战场。
他一手搂住牧云,一手推倒附近一垛装得满满当当的麻袋,将它们陆续踢到一起,充作简陋床榻。他俯□来,伸手摸了摸,又嫌太过粗糙,索性解开其中两袋,将里面的粮食悉数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