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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运河奇侠传-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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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成了一种旷古绝今的独门内功,再练起来,可谓是举重若轻,事半而功数倍也!你将受用不尽。”说完,他猛催动内力将林天鸿丹田之气引出,使之水□□融,分散到奇经八脉,然后又揉合混聚,汇入丹田。至此,大功告成。
  ······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花开花落,叶绿又黄。雪盖群峰形迹消,寒冰瓦解泉溪流。似是一晃之间,实是时光有声有形流过。
  转眼间,已过四年。抬头时,昔日少年音容大变。眉宇间依稀有少时模样,形神中章姿绝非从前。
  随着时日的变迁和杨若怀弄的酒肉补养,林天鸿的精神面貌日新月异,随之而来的是武功的突飞猛进,当然,他所练的那门子刚柔并济的独门内功功不可没。
  在每年一次的同门弟子大比武中,林天鸿取得的成绩如下:
  第一次,入门时日太短,无缘于参加。(杨若怀抱屈不平,林天鸿感到遗憾。)
  第二次,对阵张若虚二弟子王克勉,大战二百回合不分胜负。王克勉羞愧不能取胜,弃剑认输。
  第三次,对阵齐若冲大弟子封克勤,第一百六十招——‘反肘击石’将其击倒,获胜。
  第四次,对阵金若谷大弟子官克敏,第九十八招——‘横扫天下’击飞其剑,获胜。(令林天鸿感到最高兴的是在这次比武中,崔成与徐克行战了个平手。)
  看到弟子取得如此骄人成绩,杨若怀大慰苦心,欣喜若狂,到处说辞炫耀。林天鸿始终谦虚如往,不敢有丝毫自满自傲,这令张若虚颇感欣慰,令齐若冲夸赞不已。
  

☆、青尘傍女终得意  莽汉夜窥颇惊心

  寒星阁是冷月宫中一座建在十丈高台上的孤悬大殿。白石筑基、白石立柱、白石砌壁、白石搭顶,月夜中寒光四射,冷晕袭人,犹如天际悬垂的寒星。
  独孤冷月坐在殿中白润如玉的石榻上,看着一个曼妙的少女在演练剑法,冷冷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门开处,冷月晕走了进来。看到那少女在梁柱间飞绕来回,轻捷如蝶,迅疾似燕,剑似流星,光影如电。她不禁一惊,说道:“师父真是疼爱沈师妹!她入门才四年,师父便传了她这轻功和剑法。月影师姐入门十年,师父都不曾传她。”
  独孤冷月唇角弯起一弧浅笑,起身走下台阶,说道:“月影资质有限,性子轻浮,不传她也罢!本门武功繁多,任她学几种也足以在江湖中立身扬名。怎么,你是怪师父偏心?难道师父不疼你吗?这套轻功和剑法不也早就传你了吗?”
  冷月晕笑靥如花,走上前来,说道:“师父不偏心,师父也一样疼月晕。只是月晕愚钝,学的虽久,却还不如沈师妹有气象。”
  独孤冷月恨铁不成钢,叹气说道:“这是天赋悟性使然,师父也帮不得你。”
  冷月晕心中惭愧,叹气说道:“是!弟子定会努力多加练习。”
  剑光熄,身影停,练剑女子收身立式转过脸来。只见她纤瘦修长,玉面粉腮绯红,恰如一顶娇荷亭亭立于春水碧波之上;黛眉杏目,如兰气息软喘,实是一朵寒梅吐蕊绽于挂雪枝头。这女子正是沈如月。
  沈如月走上前来,说道:“师父、师姐,如月练的怎么样了?”
  冷月晕欣喜艳羡,佩服的五体投地,拉住沈如月的纤纤玉指说道:“师妹你练的真好,可远远把我落在后头了。”
  独孤冷月却说道:“还不尽美,仍需努力。不过,时日尚短,已属不易。”
  沈如月说道:“是,弟子一定勤加练习,不辜负师父的教诲。”
  独孤冷月说道:“这套剑法和轻功鲜有人知道,你们不可卖弄轻示于人。”
  沈如月和冷月晕齐声答道:“是!弟子一定谨记。”
  独孤冷月轻轻点头,说道:“好了,如月你先下去吧。”她坐回石榻又对冷月晕说道:“林青尘在莲社堂怎么样?”
  冷月晕回答道:“弟子按师父的吩咐,随便教了他些武功招式,也不知他从哪里弄到了泰山派内功心法,生搬硬套竟然练的有模有样。他也果真是个聪明干练的,这两年立下不少功劳,如今已做上了副堂主。”她浅笑盈盈,竟有些钦慕的娇羞之色。
  “噢?”独孤冷月颇感意外,却也惊喜,说道:“他倒有这番能耐!好,很好!你盯紧些,注意莲社堂风吹草动。”她面色变得舒缓,露出了笑容,目光变得振奋、深沉、悠远。
  冷月山庄十里外的镇子上,林青尘坐在客栈的房内独自品着美酒,目光迷离,神情陶醉。突然,窗户上发出“啪”一声响,似有小石子打在上面。他温情一笑,起身开门,只见一条白色人影在墙上飘然离去。他似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轻轻带上房门,飞身追了出去。
  冷月晕一席白衣站在河边的柳树下,手指绞着一缕青丝,盈盈含笑地看着潇洒飘逸的林青尘御风而来。她目光温柔如水,像是在望着血脉相连的弟弟。随着林青尘的走近,她目光变得如火般热烈,更像是在望着日思夜想、心意与之相通的情郎。郎情深,妾意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十日不见,似等了千年。久盼相见,终得相见。她高耸的胸脯起伏如潮,鼻息也变得粗重,喷发出浓烈的芬芳。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可以不言而喻。但为抒作者激荡情怀,满读者好奇之心,还是要含蓄描述一下。
  没错,林青尘果真急不可耐。他的龙章凤姿像如饥似渴的虎狼,扑上前去,将削背蜂腰的冷月晕深拥入怀,意乱情迷地呢喃:“想煞我也······”接着,便如鸡啄粮米般一阵狂吻。
  “哦!”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噢!”春水泛滥势难收啊!
  冷月晕“嘤咛”一声说道:“你还算有良心······”顺势躺在了林青尘的怀中,娇喘不迭,激荡不已,似狂野小鹿迎接着虎狼的粗鲁行径。
  二人纠缠的身形渐斜渐矮,渐矮渐斜,终于轰然倒在了柔软如云的青青碧草之上、倒在了清凉沁肤的晶莹露珠之中。鸳鸯戏水!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水□□融!唉!青草柔软与否、露珠沁肤与否,都已不再重要,露珠晶莹不晶莹更不重要。因为他们已经不知道彼此——是不分彼此,他们已无视于时间、地点,无视周围的一切。
  他们也无视于不远处暗影里蹲伏的一个大汉。那大汉又惊又呆,又羡又妒,大气不敢喘一声,却实在抑止不住,如老牛般喘了起来。他趴在草地上,捂住双耳,想做到勿闻勿视,可又难以抵挡窥探的快意诱惑,三两次地抬头又低头,捂耳又放手。天上人间,宇宙万物,这是最美好的画面,也是最不堪入目的画面,这是最诱人、最动听的声音,也是最讨厌、最令人痛苦的声音。他比有人拿刀放他的血还要难挨。
  ······
  再美好的事情也有结束的时候!美味的晚宴结束于人的酒足饭饱!痛苦煎熬终结于人的坚持忍耐!
  过了好久,终于云收雨歇,风平浪静。那大汉也止住了牛般的喘息。
  林青尘背靠着柳树,拥拦着那瘫软的酥躯,摩挲着那纤嫩的玉指,脸上挂着雄性胜利者的满足和高傲。他意气风发,神采奕奕,说道:“为什么要跑到这儿?客栈不好吗?”
  冷月晕说道:“我讨厌你那群跟屁虫,没想到还是甩不掉。”说完,她把头更深地埋在了林青尘的怀里,似乎羞涩,也似乎无所顾忌地扭动。
  林青尘似乎无意地向那大汉匍伏的暗影瞥了一眼,浅浅一笑,说道:“想不到这套‘追星逐月’的轻功和‘星月剑法’如此了得!我如虎添翼,何愁不能扬名江湖?真不知怎么谢你才好!”他低头吻向冷月晕的额头。
  冷月晕兀自陶醉在方才的甜蜜之中,如羞怯的小兔般迷离着眼神,说道:“你可得小心点,也不知练那泰山派的内功会怎么样?可别出了岔子。”
  林青尘说道:“不会出岔子。怪不得张若虚眼高于顶,狂妄的不得了,泰山派内功果真不同凡响,完全可以驾驭别派剑法招式,而且威力还十分了得。嘿嘿······就连那个也十分得助,真不知那群牛鼻子如何挨的住。”他坏坏地一笑,手在冷月晕的胸口捏了一把,又抬起头来,冷冷说道:“哼!张若虚、王克勉轻蔑于我,早晚有一天我要用泰山派的内功施展冷月宫的剑法打败他们。”
  冷月晕抬起头来,一脸的郑重,说道:“你可少卖弄,要是让师父知道了可了不得。这两项武功是轻易不传本门弟子的,更不能传外人。”
  林青尘用力搂住她的肩头,下巴在她额头上一阵摩挲,笑道:“我是外人吗?这个世上还有比我与你更亲近的吗?”
  冷月晕心神迷乱,在林青尘怀中打了个忸怩,喃喃说道:“你就是嘴甜,净哄人家开心。但这件事可要严密些。”
  林青尘说道:“不用怕!你不是说这两项武功少有人知,便是大师姐也不会吗?你不说,我不说,师父怎么会知道?再说了,你是师父最喜爱的弟子,就算知道了,顶多数落你几句,有什么打紧?你可是冷月宫下任宫主的最佳人选,怕什么?”说完,他的目光突然变得犀利而深远。又说道:“没有了顾虑,我才好更容易行事,才能立些大功劳,才能真正的出人头地,才能风风光光地娶你。你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将来,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吗?”他托起冷月晕燥热柔滑的脸颊轻轻一吻,目光恳切而热烈。
  哦!冷月晕感动、激动的心都要融化了。她双目晶莹而迷茫,坚定地点头。过了片刻,幽幽叹气,说道:“我这辈子遇到了你也便知足了,什么宫主不宫主的我倒不在意。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会尽力去做。不过,师父虽欣赏我,可终及不上沈师妹,她入门才短短四年,便几尽得到了师父倾囊相传,将来宫主之位,恐怕非她莫属了。”说完,她依着林青尘的肩头,望着河面上波光粼粼中闪烁的繁星出神。
  “噢?”林青尘一怔,说道:“沈如月!是挺招人爱怜的。她看上去柔若扶病楚楚可怜,竟得到了师父的尽传,真是想不到!”他猛然想起了那晚和林天鸿兄妹开玩笑的话语,脸上显出了纯粹的、甜美的笑容。
  冷月晕猛地抬起头来,说道:“喂!你想什么呢?什么楚楚可怜、招人不招人的?你这个小色鬼!”她攥起拳头轻轻擂打林青尘的胸口。
  林青尘笑道:“没有,没有!沈如月冷若冰霜哪有月晕姐姐温柔体贴招人喜欢呢?想不到你还是个小醋坛子。”他柔情漫卷开来,动作变得猛烈,狂吻不止。
  “哎呀!好了!”冷月晕挣脱了他那为所欲为的手,嗔道:“没完没了,没个够!我告诉你,别打沈师妹的主意,非但我不许你,师父会剥了你的皮。”
  林青尘说道:“哪能啊?我怎么会打她的主意?不是怕你不许,也不是怕师父剥了我的皮,而是,我只要你一个就知足了,管她如月还是如花呢!嘿嘿······”
  冷月晕咬着牙伸出一根手指点了林青尘的额头一下,说道:“你呀······”佯怒,实喜。忽然,她又正色说道:“师父有件事要你去办,这是我们冷月宫的私事,与教务无关,你可要用心办好。”
  林青尘问道:“什么事?”
  冷月晕说道:“四年前沈师妹一家在运河遭劫,除了她和灵儿得救,上下十三人全被杀害。因此,沈师妹这四年来始终心念血仇,郁郁寡欢。当时师父为救沈师妹和灵儿,一名凶手趁机逃跑了,此人姓高,是漕帮的人。师父命你查探一下,此人究竟是何人?现在何处?好让沈师妹报了父母血仇,了却了心事。”
  林青尘轻轻点头,说道:“我说沈如月柔柔弱弱的富家小姐怎么会投身冷月宫?又何以整日忧心忡忡?原来如此啊!可是漕帮帮众何其众多!姓高的不知有几百上千人,我能查的到吗?”
  冷月晕俏皮地笑道:“你若查不出,那别人就更查不出了。谁不知莲社堂的林堂主神通广大?这点小事能难的住你?”
  “得了!”林青尘刮了冷月晕的鼻尖一下,说道:“少拍马屁。若没点线索,这还真不好查。”
  冷月晕说道:“漕帮虽然人多,还不至于会干如此歹毒的勾当,此人定是背着帮中偷偷行事。据沈师妹所说,当时她们船上的金银珠宝加上银票折成银子有数万两之多。那人发了这笔横财,定会打着别的由头去享用,退帮却也未必,你只去查漕帮中身份突变,显富露贵的高姓之人就是了,也不会费多少力气。”
  “嗨!说的轻巧?”林青尘说道:“既然不费力气,冷月宫派几个人去查就是了,又何必要我去做?”
  冷月晕说道:“我们冷月宫都是些冰清玉洁的女子,不方便去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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