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相亲那点破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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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迷。
可是他的手却在我腰上重重一捏!
霎时间,下体奔涌的热流波涛澎湃,我立即收紧大腿。他这个刺激显然是计划好的。
我突然爆发,“我跟你拼啦天马流星拳”我的胳膊螺旋桨一个快速转动着,拳头雨点般打在白升身上,他挨着打却是怡然自得的神情,打得我好没有成就感。终于,我拍拍手,扭着屁股走了。
我有个毛病……有大姨妈守候的夜晚,要么是35CM,要么是M号婴儿尿不湿,不然我睡不着。白升买的29CM明显不能满足我的需求,所以,我只能自力更生自己出去买。
我出小区的时候,在小区花园遇到丁峰。原来丁小泡还在我们家陪项老娘玩,而白升这个混蛋很冷漠地把丁峰赶了出去,丁峰只能在这里等丁小泡。
我在心里画上一百万个圈圈诅咒白升。
丁峰倒是没有生气,我在想这个人是没有脾气,还是他根本不把白升看在眼里?他还是单刀直入,“项老师,你是考虑好了吗?”
这丁峰倒是办事追求效率的人,不拐弯抹角。我有些害怕,万一我和他成了,他是不是前戏都不做,直接上?!这个想法又吓出一股涌流。
我倒是不急不躁,“丁总,我是急着结婚,但是既然我相过这么多人,就说明我再急也至于病急乱投医。丁小泡认为我好,你就要和我培养感情,你真是个好爸爸。但是,你要考虑清楚,你,是想给丁小泡找个妈,还是想给自己找个相伴一生的女人?”夜色中,我眼中闪过一丝鄙夷,“我并不是嫌弃丁小泡,只是不想这么窝窝囊囊叫苦不迭地葬送了自己的婚姻。我只想在婚姻里扮演正常的角色,而不是,替别人完成使命的替身。”
丁峰的眼睛深邃沉暗,他的气息内敛隐藏,我无法捕捉到他的想法。许久,他基调沉重地回复我:“项老师,对不起。”
我如释重负地拍拍手,“好了,丁总,我还有事。再会。”人民教师嘛,就是要宽宏大量。
本以为我这一番话让我抛掉丁峰这个大包袱,没想到反而惹上了麻烦。这是后话。
背着我单肩环保包,我悠哉悠哉地步行去超市,在心里盘算着,我要买一斤猪肉脯,一斤果汁肉干,一斤德芙榛子巧克力,还要买盒大果粒……估摸估摸,需要两张红票。回家就藏好,谁都不给吃。两张红票呐。
到超市里一转,发现35CM没了,找到营业员询问,才知道这个35CM最近断货。我只得买了一大包M号婴儿尿不湿,心料,尿不湿的大包装往包里一塞,肯定满的差不多了。
背着鼓鼓囊囊的东西,我像朱自清先生的父亲一样步履蹒跚地出了超市门口,早知道就把白升叫来了。这些东西在推车里不显沉,现在背在身上真是罪孽。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唧唧歪歪的男声,“脾气不好?脾气不好揍哇!往死里揍,就服帖了。”
然后是一个气愤得语不成调的女声:“你你你你你,你这个大变态!我呸……”
世界安静了,估计那男的在擦脸上的口水。
唧唧歪歪的男声再次想起:“你给我站住!你嘴巴通向肚子里的那两根管子是大肠吧,这么臭,就随便往别人脸上喷口水啊你。媒人还说你直爽,你也说自己直肠子,我看你确实是个直肠人,张开大嘴就是大肠,缸门看得清清楚楚!”
女人捂住耳朵,“你这个变态唐僧,我跟你拼啦……”
女的话飘荡在凄美的夜色中,对着手无寸铁两股战战的男人抡拳,揍得那男人哀呼连连,“啊……哎呦………姑奶奶,你有话好好说。”
看来那男人说的不错脾气不好?脾气不好揍哇!往死里揍,就服帖了。
我刚想离开,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
那个声音…好像是孙斌的!
我立刻拨开人群,顺手搭个凉棚一张望,嘿,果然是孙斌!我往手上吐两口唾沫,双脚磨磨地,哥们,姐来救你了!
我一把拉住那个那个凶悍的女人,在抓住她胳膊的瞬间我不禁感叹,乖乖,185 的个头,孙斌妈妈果然是病急乱投医的主儿,这女的也太蒙牛了吧。这手感,梆梆的硬啊。
女人凶神恶煞地回头,“你谁啊?!”
我对她耳语几句,她立即温情无限地拉起孙斌,婷婷袅袅地向广场中心走去,还羞答答地冲孙斌一个飞吻,
人群不欢而散,没有出现揍死人的精彩场面,我同他们一起遗憾。
我踢一脚孙斌,“嘴贱了吧,挨揍了吧。你说你要是和我妈介绍的那个温柔娴淑的小胸妹成了,你妈还用的着给你介绍悍妇?下次就算拒绝也要委婉,你以为谁都和我一样相亲到皮脸扛得起风吹雨打啊。”
孙斌拍拍尘土,“我180的汉子被185的悍妇当街追打,幸亏夜色够朦胧遮得住我的脸面。你跟她说的什么?”
我心料,是180的憨子吧。“我只是说,钱镒从广场中心走来,说要来看看这边的热闹。”
孙斌叹气,“帅哥的魅力无法挡!走,请你喝酒去。
第十四章 孤独姐,你桃花哥喊你上车。。。
孙斌开车把我带到他常去的酒吧。
我背着一包尿不湿跟孙斌进了酒吧,昏暗的灯光里,我的形象有些不融洽。人们在这里挥发着愁郁与暧昧,致使空气中弥漫着难以散去的潮热,像汗蒸一样,蒸发掉毒素汗水留给自己一个黏湿脱水的疲惫身体,却是为了去迎接新的疲惫。我们的生,便是为了行走在人世间,所有的法门都是为了让我们走得更快更有效,却致使我们更累。那么,做一个聪明人和一个傻瓜,我宁愿后者。被动就被动吧,吃亏就吃亏吧,相比主动的人来说,我乐得轻松。
如此想完,我露出一个普度众生的拈花微笑。
孙斌毛骨悚然地在我眼前挥挥手,“阿勤,你怎么了?”
我继续保持着微笑,“你看看我现在的状态,有没有我佛慈悲的感慨?”
孙斌点头,“是的,你那宽口阔鼻,猪耳朵一样的耳垂,脑瓜后的光环,还有那满头便便一样的小丘。”他细饮一口红棕色的液体,眯着小眼,我知道他眼小,做出这个表情很不容易,用一句歌词形容就是我闭上眼睛就是天黑。
“现在的女人,甭管什么货色都过于自我宠爱,个个把自己当公主看。就今天那个,强悍成那样,还对我说”孙斌捏细嗓音,“其实人家脾气不好,很脆弱,你打算怎么呵护人家?”
刚说完,他的门缝眼突然精光一闪,目光越过我,向我身后射出势在必得的光芒,就像大灰狼看见小红帽,灰太狼看见喜羊羊,屎壳郎看见大粪球。
我回头,哦,170 的E杯大美女。
孙斌同志拍拍我的肩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所以,你自己搭车走吧。”
看着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走到美女身边搭讪,我狠得牙痒痒。那美女明眸皓齿大眼斜飞,巧笑倩兮地将孙斌看着,孙斌魂儿都飞了。
我刚想离开,却发现还有半杯酒没喝完。八荣八耻教育我,浪费可耻。遂勉强吊着沉重的心情,继续我的观众职责,看戏。
孙斌的手滑到美女腰间轻轻拿捏着,我真想给他一棒槌,这样轻浮的女人过日子的料吗?在这里能寻得婚姻,真是痴人说梦。我看,他那个择偶标准是假,奢望游戏人生是真。不出一个月,柔道女、铅球姐、举重妹、形形色色的蒙牛女,都会被孙斌一个个相过,他老娘对于他的婚姻已经是病急乱投医。我期待他被打得五颜六色的一天。
“真巧,又见面了。”背后突然响起很是冷淡戏谑的招呼。声音清扬细润,冬雨般打湿我本已寒凉的心情。
钱镒。那个嫌弃我档次低的钱镒。
我转身,看见那张邪气勾魂的面孔。我先是很惊喜,瞪大双眼,张着嘴,“呀,你是……”
钱镒满意地点着头,对,我就是钱镒,那个万人迷主播钱镒,那个不幸和你相过亲的钱镒。
我突然皱着眉头假装苦苦回忆,“《天气预报》!额,不对,是《老年之光》?”
他的脸迅速沉下来。
我咬着牙,“那……那是《电视欢乐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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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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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住酒杯的手有些颤抖。
我拍拍脑袋,“哦……哦!……哦!你瞧我刚才一激动口不择言的。”
钱镒的表情稍微缓和些。
“《宠物我最大》!对不对,怎么样,我就说嘛,我肯定见过你!”
钱镒僵硬的嘴角不自然地抽动着,桃花潭深处涌动着嗜血的暴戾,杯中的酒开始起了波澜。他挑起嘴角邪肆一笑,转身离去。那眼神放肆而戏谑,冷厉而勾魂。桃花潭水深千尺,弯弯一池波澜不惊的碧水透着幽幽寒光,直射到我心里,透心凉。
如果说白升是一只是销魂妖魅的媚眼妖孽,那么钱镒则是一只勾魂邪魅的桃花眼恶魔。
钱镒刚转过身,充满挫败感的声音顺着一声深深叹息,灰溜溜地从他嘴里滚出来,“《时代明星访谈》被拿下来了,火了两年,我从策划忙到后期,不知道付出多少。”
我小心翼翼问道:“是因为你们在我家争吵的赞助吗?”
钱镒转身浅浅苦笑,“他们遏制了其他公司的赞助,致使电视台将《时代明星访谈》替换成《国际时讯》。他们的目的就是让我对这一行死心,然后听从他们摆布。”
“那你现在主持什么?”
钱镒眼中闪过嘲弄与恼怒,“《姻缘对对碰》,这确实是让我恶心的节目。”
脑中白光一闪,片头一滚,转场一带,钱镒出现在电视机里,双手互扣,满脸喜庆,“男女连连看,姻缘对对碰。欢迎收看‘洁尔阳’冠名赞助的《姻缘对对碰》,大家好,我是钱镒。”
身为人民教师,我对于开导还是很有一套的。“只要你有能力,任何节目都能办得风生水起,兴趣很容易在成功的培养基上滋生。不管黑猫白猫,只要能给你提供一个舞台展现的,就是好猫。”邓爷爷的话,我一直铭记于心。“再说,你往那里一站,微微一笑,报名参与节目的女人不要太多。”
钱镒点点头,并不是很领情,“我也是这么想的。”他迷幻的明眸突然一翻,射出一丝鄙夷,“你妈的伤好了没?”
我冷笑,“不劳您费心,好得很。”说完徐徐饮着酒,那姿势很是挑衅。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头看着我,迷蒙的桃花潭中闪动着粼粼波光,酥酥麻麻反射在我脸上,“我们出去走走吧,我请你吃饭。”
许是被白升勾引得免疫了,面对钱镒的诱惑我居然没有大脑发空身体发飘的情况出现,不过还是有点蒙。
我晃晃酒杯,“八荣八耻,浪费可耻。”遂一仰而尽,“走吧,顺道送我回家,省了车钱。”
出了酒吧,我缓慢行着,不知道在看什么,余光里游走着五光十色的灯红酒绿红男绿女,大红大绿的艳色在我眼中化作奔涌而过的色彩的流,我就是那热烈色浪中最不和谐的灰暗。哪个与我擦肩而过的路人才是可以与我相伴游走一生的良人?突然觉得场景好空旷,世间万物静止也罢,流动也罢,都是景,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衬托我的孤独。人在郁闷的时候都以成为夸夸其谈的哲学家。
不是姐孤独了,是孤独上了姐。
钱镒打开车门,很是不耐烦,“上车。”
第十五章 算你狠
坐上钱镒的车,我尴尬一声:“你到现在还没吃饭?”
“既然你已吃过,那就算了。”
车子里的我们保持缄默,车驶过唯锦湖,停在唯锦湖边。他舒一口气,“下车。”
待我下车后,他没有搭理我,兀自踏着木桥走向深处。我也只能尾随其后。他带我进入湖心花园的树林里,就地坐下。见我不敢坐,便拉下我的单肩包垫在地上拉我坐下。树林前是一条幽静美丽的路,地下埋着微黄的地灯,地上是间隔着的欧式长椅,一侧是清幽的树林,一侧是水光潋滟的湖面。
他难道突然醒悟,想在这里和我表白?
不过黑漆漆的树林还是让我毛骨悚然,我总觉得身后有一只毛茸茸的剧毒蜘蛛。“我们要在这里坐到什么时候?”
“这里不好吗?”钱镒转头,那双潋滟水眸反射着微黄的灯光将我望着,又一个飘忽再次转向唯锦湖的风景。“在暗处可以看到那些在光亮处错过的东西。”
“比如说……”
钱镒挑唇一笑,洋溢着桃花酒的诱人香气,“比如说你,在暗处看着就很漂亮。”
我心里有个Q版项勤在跳大腿舞。
“…光亮里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