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相亲那点破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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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骚得很嘛。我拖着拉杆箱一路飞奔过去,一个熊抱将他揽进怀里,企图用我36B的小胸闷死他。嗲声道:“白升~~~”
这么多天没见,白升居然没有伸出手臂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下来。”
我不满地扭扭身子,向他贴近,“我不。”
白升叹气,“我给你买的豆浆,好像被你猛扑过来的时候挤爆了。”
我赶紧撤下来,白升提着*单的早餐,“我在的地方可要坐两个小时的车能到,你先吃点东西。”说完,接过我的拉杆箱,并把早餐放在我手里。
饿了十几个小时的我,在这陌生的小县城里,当街狂吃。白升一手拉着箱子,一手搭在我肩膀上,力度适中地揉捏我的肩头,传递给我想念与心安。
狼吞虎咽后,我转头看向白升,“白升,才来了几天,你瘦了。”
白升眼神宠溺地看着我,睫毛在卧蚕处扫上淡淡阴影,低沉的声音从阴影中传出:“嗯。”
“看来没有我的日子里,你想我都想瘦了。”我一锤打他锁骨上。
白升沉声片刻,“其实,你到了哪里就知道我为什么会瘦了。”县城并不大,白升带我没走多久就到了车站。里面听着破破烂烂的小中巴,一个个灰头土脸,白升买了票将我推上车,两人坐定,我娇若无骨地王白升身上一歪,狗皮膏药般贴他身上。
白升在外很是拘谨,仅仅是不着痕迹地揽着我的腰,并没有什么表情,而我烂在白升怀里就像一条哈巴狗儿。稍微向上移动,嘴唇便触碰到白升光洁的脖颈,细嫩得像果冻,却充满力度。贼眼一瞄,发现左右没有旁人关注我们,便大胆地轻咬一口。口感真好!
白升毫不领情地一手控在我头上,把我的脑袋推开,转脸,满脸警示地告诉我:“我一路风尘仆仆地来接你,脏得很。”
我霎时觉得嘴里含着一口泥。
白升叹气,“这里缺水严重,我住在镇上还好些。每天都要下乡,所以都次都带回几斤沙。”
白升拍拍我的头,“睡吧,到地方我叫你。”
这里的空气很是干燥,但是白升的怀里的舒适的。他的胸膛供我感受这个男人强健的心跳,传递给我更多的心安。在他怀里用力拱一拱,我心满意足的睡着了。连给学校打电话请假和钱镒的事情都忘记了。
49 小别胜新婚
白升叫醒我,一条脏乱的公路映入我朦胧的睡眼。白升已提着箱子站在一旁,冲我招招手。我坚定地把手放在白升手里,由他带我下车。
下车后四处环望,心中凄然,白升竟然在这种地方工作。处处裸露着龟裂的土地,行人一个个灰头土脸。我转头看着白升,有些无措,白升无所谓地耸耸肩,拉起我前行。
我自言自语:“这么缺水的地方,便秘的人多,肯定需要肛肠科医生。”
白升想起好笑的事情,突然低头笑了,艳丽性感的侵染着闲适,巧笑倩兮用来形容我们家白升一点也不亏,“我想起前几天看的治便秘偏方——大葱蘸蜂蜜,在肛门处菗揷多次。”
我大笑,口水还喷在白升脸上,这真是无敌贱招。“哈哈哈,怪不得你从来不便秘。”
白升的脸如乌云过境,瞬间黑了。他的手无声息地搭上我肩膀,大力一捏,音色深沉道:“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让你不再便秘。”
玩菊花我还是不擅长的,我拨开他的手,闪到一旁,威胁道:“你要是敢乱来,我就让你——”我很犹豫,是说“不能性生活”还是说“生活不能自理”呢?最后,我脱口而出:“我就让你性生活不能自理。”
白升偏着脑袋,眼中绿光闪现,似笑非笑道:“原来你性生活都是自理的。”然后做恍然大悟状。
完了,掉在自己的套里。我追过去一阵猛捶,“你个滚蛋,就会欺负我!”
白升灵巧闪过,不再玩闹,眼中一片澄澈,“前几天发东西,除了那两包烧鸡能吃让我放床下面,其他都让我送人了。你回去吃点鸡吧。”
听见“鸡”和语气词的组合,我喷笑,“小日子过得不错,性生活不用自理了,床下放了两个JJ!”
白升撇嘴,眉头相触,嘴里发出不悦的声响,“我发现你今天很欠修理。”
白升将我带进这里的政府招待所,他就被安排在这里。打开房门,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异味,很是整洁。这是白升的作风。我是看见床就像黏上去的人,看见床立即奔去。但衣领被白升钩住动弹不得,白升臭着脸说:“把身上擦干净才能碰床。”
擦身之前我去了一趟厕所,还是原始的蹲坑人工厕所,里面苍蝇满天飞,臭气熏天。厕所里最好的风景就是墙上的涂鸦,我看到一句很强悍的话:“ 作为一个超人,就是在寂静孤冷的夜晚仰望星空,勇猛地打着飞机。”
珍爱生命,远离臭气。
想来这里缺水严重,我用水擦身子是件奢侈的事情,而白升这洗过澡的更是奢侈中的奢侈。洗出一盆混混的脏水,总算得我所愿地栽在大床上。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白升见我擦洗好,也去擦洗一遍,围着浴巾坐在我身边。我偏头一笑,眼中了然很是满意。眼前的白升,脸和身体有了色差。身材健硕,胸线有力却透着优雅。白升扬起蛊惑的嘴角,额前的碎发在他眼角盖下斑斑阴影,眼角的弧度漾起春的波纹。
看见此等秀色可餐我再也受不住了,主动围上他的脖颈,“白升~人家好想你的。”一面把脑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一只小手下移,打算拉开白升身上的浴巾,但是手被白升捏住了。我满是疑惑地抬头望他,他眼中霍然一亮,一掌把我推倒,一寸寸撩起我的睡裙,好整以暇地欣赏。细润的手指滑过我的腰际,引起我皮肤的颤栗。在他脱掉我的睡裙前一秒,我腿一抬,脚趾勾掉了他的浴巾。两个人,赤裸相见。
接下来。应该马赛克的十八禁事件一触即发。
白升的唇舌在我细嫩敏感的耳背至脖颈处流连,让我在欲火总一层层融化,与他融合为一体,浓得化不开。
白升准备进入时,手机开始震动。白升微微一怔,用征询的眼神看着我。我爽快地拿过手机,看都没看,直接长按关机键。我环住白升的脖子,扭扭肩膀,“继续。”
此时,白升最重要。
接下来自是一场绵亘良久的激战,好似两股炽热强烈的岩浆相撞,迸发出更加激烈的浆花。
当白升想来第二次时,有人敲门。白升不悦地皱眉,能夹死一盘下酒菜的苍蝇。他套上裤子,打算在门口速战速决。我则趁着这个空当摸出我的手机,是项老娘。想来她准是听说我投奔了白升在家升级,我只得不顾漫游费给她回电话。
接电话的是个陌生的男人,“项小姐,我劝告你快点回来。”
“你是谁?”我心头一紧。
“你父母现在都很好,如果你再固执,他们都会不好。”那男人一字一顿,似一把一张一弓的弓,每一个发力都让我心惊肉跳。
“你是谁?”明知道是谁,我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
电话挂断了。
白升依旧堵在门口和来人谈话,听语气应该要谈一会。我等不及了,套上睡裙,急忙大喊:“白升——白升——出事了!”
白升微顿,让来人等一下,转身走过来,“什么事?”
我双拳在床上一阵猛捶,“爸妈被钱家带走了!怎么办!”
白升的眼睛有片刻的散神,很快又恢复黑凝,“这事情看来没有我们猜测的那么简单。”一边将我抱在怀里,“别怕,我请假陪你回去。”
白升的怀抱就是我安稳的小天地,我闭上眼睛感受他的心跳,手心却渗出一片湿凉。
书房里,钱老夫人与钱铮。
钱夫人坐在椅子上,红亮唇边噙着似笑非笑,“钱铮,颜家给了你什么好处?”
钱铮沉稳一笑,不见半分虚浮,“没有。”
钱老夫人起身,“你是清楚我的立场,所以你的配合让我更有危机感。”
钱铮微微欠身,“我只是想让祖母轻松些。”
“你是希望我死得早一点,钱家都为你所有吧。别忘了,我好歹还是你父亲的母亲。我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碍!”说完,果决地离开。
钱铮望着钱老夫人的背影,嘴角缓缓浮上笑意,看不出是为何而笑。他环望富丽堂皇的书房,眼中满是不屑。
也许,他的目的从来都不是钱家。
50 路,似乎明朗了
和白升慌慌张张赶回来,我在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手抖得厉害。打开门,房中空空荡荡,现实让我一个踉跄倒在白升身上。冰冷的手握住白升,我无助地看着他,“白升,怎么办?”
白升抚摸我的头顶,“别怕,别怕。”可他的手掌亦是冰冷。
正在担心着,门外突然响起项老娘的笑声,我慌忙转身去看,只见孙斌陪着项老娘一同归来。项老娘抬眼看见我和白升,不悦地撇撇嘴,装作没看见。我赶紧过去抓住她,紧张道:“妈,你去哪了?”
老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钱镒的奶奶请我们去玩,还在那里过了一夜。我说不好打扰人家,你妈偏要住。”一转头看见白升,“白升,你怎么回来了?”
项老娘也注意到白升,立刻把我拉在身边,像保护小鸡的老母鸡,满是警惕。
白升摸摸鼻梁,对老白的问题有些反感,“我回来结婚的。”
“什么?”项老娘一把握住我的手,惊讶地看着我的眼睛,希望从我眼中看到否定,可是我点点头。
项老娘一扶额头,“完了,我头疼。”
孙斌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白升,“恭喜恭喜啊。”
白升没有领情地看向一边,让孙斌很尴尬。
老白一看项老娘又装病,只得搀着项老娘往屋里走,临进屋的时候还转脸冲我们挤挤眼。
孙斌眼看二老进屋了,连忙为自己撇清:“我是在路边看见他们的,我可不是钱家的人。”
我打断他,掌心拍在额头,“钱家不知道在搞什么。”白升走近,将我的手攥在手心。
孙斌叹气,“找个地方,我们好好商量。”
我们去了那个让白升尴尬的地方,聚卿茶园。去的路上,孙斌接到的橙子的电话,便把橙子也叫来。从孙斌接电话的语气里,我能察觉出他们现今关系的不一般。可我实在是没心情调侃他们。
三人进了一间小包间,没有等橙子便开展话题。我把我和白升的分析与那个电话的经过讲给孙斌听,孙斌凝眉抿口茶水,“阿勤,我前几天听说颜家独女颜如锦要嫁人,可能是房地产海陆的儿子,也可能是黑道的钱传忠的儿子。”
“然后呢?”
孙斌再次抿口茶水,为长篇大论做准备,“也就是说,她能嫁的人有三,海波,钱铮,钱镒。海波突然辞职去游历,估计就是躲这一劫。颜如锦这个女人,高中和我与海波一班,那真是纯爷们一尊,铁血真汉子。啧啧。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海波一走,钱家娶她回家的把握更大。老太太急着娶你进门,是不是想让钱铮娶她?”
“颜家,很厉害?”
孙斌点点头,“权与财的完美结合,所以海陆和钱传忠都想拉拢。这几天我也打听了些小道消息,”孙斌四下里看看,确定没有可疑物品,低声道:“这个钱铮不是钱家的种,如果不是钱传忠护着,早让老太太赶出去了。所以老太太想趁着这次机会把钱挣赶到颜家。不过钱镒和钱家的关系我就打听不到了,毕竟钱镒是钱传忠的儿子还是鲜为人知的。”
我又有些想不通,“可我怎么觉得钱铮一直是在帮老太太搞定我?”
孙斌咂咂嘴,上下打量我,“我也不知道老太太为什么非要让你做孙媳妇。钱铮这么顺着老太太,我也猜不透他要干什么。”
两人的讨论终于被沉默良久的白升打破,“我觉得,现在最能帮我们的就是颜如锦。孙斌,既然你认识颜如锦就引见一下吧。”
“你是说——”
我还没说完,白升就打断我,“让颜如锦倾向于钱镒。”
“可这势必会打乱钱铮的计划,钱铮不知道会则怎么对付我们。”孙斌立即否定了白升的想法。
三个人沉默了。
这回打破沉默的是橙子,她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用孙斌的话说是煤气罐成精了。橙子今天心情大好,淡妆**,很是粉嫩,与愁眉苦脸的我们形成鲜明的对比。
橙子没有避嫌地坐着孙斌身边,伸出手拨弄孙斌的眉头,嗲声道:“怎么了嘛?”
想不到区区两三天,他们的关系就从敌人进化到暧昧人士。
孙斌叹气,“阿勤被逼婚了呀。”
我也抿口茶水,“据我所知,钱镒和家里的关系很糟糕。他的职业一直被家里人鄙视,钱传忠是不是想把这个‘不争气’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