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进洞房:天才萌妃戏邪王-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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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伸手爱恋的抚摸着男子的脸,那般的轻柔,仿佛害怕吵醒他,又仿佛害怕弄疼了他。
女子的脸上带着愁容,那双如明月一般的眸子如果暗了暗。
她张开口,五彩的光芒在她周身闪烁着,一颗圆圆的珠子从身体内浮出,泛着五彩的珠子仿佛一颗种子,又仿佛一颗果实。
当那一颗五彩的珠子从她的身体脱离后,她的身体顿时虚弱了下来,她无力的躺在地上,想要伸手去抚摸男子的脸,却没了那力气,她只能凝聚眸光看着那颗珠子一点点的飘下,落到男子的唇边,男子的嘴微微张开,仿佛身体本能的张开着。
珠子沿着他的口滑入,他的身体逐渐的泛起五彩的光芒。
而女子的身体却逐渐的衰弱,本来白嫩水润的面容渐渐干枯泛黄,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渐渐花白……
当男子身上的光芒消失的时候,女子的头发已经如雪白,肌肤如树皮,瞳孔苍老浑浊,从一个绝美女子变成了八旬老妪。
☆、第900章 哭泣的梦
“姐姐,不要告诉他……”
“我不想他内疚……”
“我不想他看到我丑陋的样子……”
“我不想……”
“我不想……”
变成老妪的女子对着一个和她没有变老前长相一摸一样的女子说着……
苏冥不知自己为何鼻头发酸,甚至有那么一种错觉,这个老妪就是自己,自己在恳求着一件自己最不舍得放手的事情。
将自己的爱情让给别人,甚至让对方都不知道自己存在过……
那种残忍的方式,只有对对方爱入骨髓,才会愿意去做。
苏冥想要去和那老妪说些什么,可是她只是一个旁观者,在她们的眼前,她是透明的,根本不存在。
看着那老妪逐渐虚弱的样子,苏冥的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那种心疼,是道不明的,仿佛在怜悯,又仿佛在叹息。
……
邪王,我不曾出现……
邪王,三生石会是真的吗,若有来世,我只想做我自己,不想代替姐姐……
不过,那时候,你已经有姐姐了,还会认得我吗?
邪王,这一切,我不后悔,哪怕你从不知道有我这个人曾经存在……
风带着老妪的声音,逐渐的将她的身体吹散,她化作点点光点,消失在天边最远最暗的地方……
……
苏冥流着泪,心仿佛被刀割一般,痛的无法跳动,仿佛即将窒息。
“不要这么做,为何要这么做,为何当作从不存在,为何这么傻……”
“主人,主人你在说什么?主人你醒醒!主人你哭什么!主人你做噩梦了吗?”小雪焦急的唤着她,用力推着她。
苏冥悠悠转醒,她揉着眼睛,竟然是泪!
泪水!
她望着手上的泪,发着呆,许久许久。
“主人,你怎么了?”小雪更为担忧的唤着。
苏冥回过神,看着小雪,低低的说道:“小雪,莫婆婆说我从不哭,就算是婴孩时,我都没有哭过。”
“我也知道。”小雪点头。
“后来我长大了,懂事了,更是没有哭过,也就是说,我出生以来从未流过泪。”
小雪看向苏冥脸颊上未干的泪迹,突然想起主人在重生前也曾说过,她是因为没有泪水才没有喝孟婆汤。
可是从不哭的主人,甚至可以说哭不出泪来的主人,居然哭了!
“主人,你梦到了什么?有什么能让你落泪?”会是什么?会是什么让一个不会哭的人都哭了?
苏冥闭上眼睛,细细的回想着梦中每一个细节,这个梦是那么的真实,甚至可以说像是一段真实发生过的记忆。
“我不知道……”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小雪问道。
苏冥抿了抿唇,撤出一个微笑,“不太记得了,梦总是这样的,醒了就忘记了不是吗?”
小雪何其聪明,又加上在苏冥身边多年,看出苏冥眼中的几许闪躲,猜出苏冥隐瞒着什么,可是她不会去点穿什么,因为她只是希望苏冥快乐。
若苏冥不愿意说,她不会去强行问出什么,这样只会让苏冥不快乐,既然苏冥不愿意提梦里的事情,那就当作是苏冥忘记了,既然不开心的,会让人悲伤到哭的,忘记更好。
☆、第901章 日子照常过
日子一日一日的过着,苏冥似乎真的像是不记得那个梦,依然过着原来的生活。
鹿无尘得知夏目云留下的那些话后,便离开了,也没有再去找羽墨,仿佛蒸发了一般,没有任何消息。
羽墨依然每日以酒杯幻象,看着她每一日的日子,偶尔品几口酒,可酒味因人心而出味,他心微苦,连带着酒也变得不好喝。
念云倒是收敛了很多,没有再缠着苏冥,变得很安静,就算是苏冥和他两个人在一起,没有别的事情,悠闲着的时候,他都很少和苏冥说话,不是发呆,就是看书,反倒是让苏冥觉得有些无聊,想要找话题和他说话,但他总是随便的带过,或者应声嗯嗯也就罢了,苏冥反而变得找不到话题和他继续聊下去。
反常的念云让苏冥有些担心,但她却无暇多去顾虑念云。
白日,她如往常生活着,仿佛该笑就笑,该闹就闹,该冷漠就冷漠的。
但是,到了夜晚,她不敢闭眼,却不由自主的昏睡过去。
梦仿佛现实的记忆,每一次的内容都不同,但每次都是那对男女,那些人,那些事情,那些陌生却让人不由熟悉的事情。
……
“主人?”小雪唤着。
苏冥走神着。
小雪推了推她,她才回过神来。
“主人,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她本来想掩饰的好一些,可是有的时候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会想起梦里的人和事。
“过些日子就是念云生辰了。”小雪说道。
苏冥一愣,疑惑道:“你怎么知道他的生辰?”
小雪神秘一笑,随即指了指念云的床底下,“前些日子我变回雪貂到他床底下玩了一会儿。”
“玩?”苏冥用怀疑的目光斜睨向小雪。
小雪窃笑道:“好嘛好嘛,也不是光玩的,是因为他最近有些奇怪,我想要查个究竟。”
“为何要去查念云?他奇怪与否,和你有关吗?我记得你并不怎么喜欢他的。”
小雪闷闷道:“你们人类相处久了也有感情的不是吗?我最近和他相处的不错,所以,多少有些担心嘛!”
“倒是你,主人啊,你就一点都不关心念云吗?他可是真心把你当好朋友,我总感觉他好像就你一个朋友似的,很是珍惜你的。”
苏冥抿了抿唇,“嗯,也许是唯一一个朋友吧。”
“他那么可怜?”小雪有些惊讶,她只是随便猜测一下,却没想到主人真的那么回答了。
“他不是苗族人,从小被孤立。”
“不是苗族人?”小雪微微皱起眉头。
“他的父亲母亲都是外来人,他的父亲因为有些本事,被族长当作上宾对待,只是在念云出生不久后,他的父亲就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过。他们孤儿寡母的,就一直留在了苗族,苗族族长也许是可怜他们,依旧以上宾的待遇招待他们,并没有赶他们走。”
“这么复杂……”小雪叹了口气道:“我们雪貂一族也不太欢迎非我族类。我大概能够想象到他被排斥的日子,肯定很痛苦。”
☆、第902章 念云的名牌
“你在他床底下发现了什么?”
小雪想要去念云床底下拿出来,却被苏冥拦住,“说就好,不用拿出来看。”
小雪点点头道:“是一块出生的名牌。”
“名牌?”
“我还是拿出来给主人看!”
“等等!”苏冥这一次没拦住小雪。
小雪化成雪貂钻入念云的床底下,从床底下拉出一个木箱。
看着沉重的木箱,苏冥错愕道:“这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记得搬到这个住处的时候,念云的行礼中根本没有这个箱子。”
“我也不知道。”小雪摆摆手。
“打开吧。”
小雪点头,打开木箱。
木箱里的东西很少,其实根本不需要用这么打一个半人大的木箱去装。
几乎大半空的木箱中有两件衣衫,一个小锦盒。
锦盒上绣着龙形花纹,仿佛一个龙字一样,双目望着龙形花纹,有一种灵魂似要被夺设的错觉。
“主人,不要看这花纹!”小雪立刻捂住苏冥的眼睛。
苏冥这才清醒过来,恍惚道:“刚刚怎么回事?”
“这锦盒上的龙形花纹被人下了阵法,除了锦盒的主人不会因为这个阵法被迷惑,其他的人都会因为阵法而感到眩晕,如果看的久了,或者试图拿走锦盒、打开锦盒,灵魂都会龙形花纹震慑,也就是被吸入龙形花纹中,所在锦盒中。”
“这……”苏冥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可是你上次是如何打开,又是如何看到念云的名牌的?”
小雪无奈道:“主人,这个阵法只对人类有用,倒是对我这种兽类无用的。”
小雪将锦盒打开,锦盒内躺着一块看似极为普通的木质名牌。
名牌上是小楷字体,雕刻着念云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
“果然是念云的生辰……”苏冥将木牌拿出,研究了一番,看不出什么奇怪的,怎么看都只是的普通木料,普通木牌。
“这么普通的木牌,为何要用设了这样阵法的锦盒守着?有些奇怪啊……”苏冥似乎不罢休,依旧拿着木牌研究着。
“主人,念云回来了!”小雪竖起耳朵,听到了念云的脚步声。
苏冥立刻将名牌放回原位,小雪将木箱子藏好。
待念云回来的时候,苏冥和小雪都坐在桌边喝着茶,看似很平静。
念云并未主动和苏冥说话,而是自顾自到另一边看书。
苏冥干咳了一声,对着小雪动了动眉毛。
小雪立刻会意,朝着念云笑道:“念云,今日有什么安排吗?”
“安排?”念云摇了摇头。
“如果你没什么安排,主人说请你吃饭。”
“吃饭?每日不都一起吃饭吗?”念云皱了皱眉头。
苏冥狠狠瞪了小雪一眼,“你别说话了,说不来话的笨蛋。”
小雪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暗暗道:“我又不是人类,你们的话真麻烦,我哪里说错了吗?真奇怪……”
苏冥倒了一杯茶,走到念云身边,递给他,微笑道:“小雪的意思是平日都是你准备饭菜,而今日我来准备饭菜。”
“你准备?”念云接过苏冥递来的茶,好笑道:“我有些担心啊,看来晚上要准备一些帮助消食的药材才行。”
☆、第903章 那些人,今日又该来了吧!(一)
“你!”
“我错了!”
还不等苏冥教训,念云先求饶了。
苏冥翻了翻白眼,对着小雪招呼一下,便准备饭菜去了。
念云本来笑着的脸,却在苏冥离开的时候微微阴沉了下来。
“生辰……是知道了,所以要为我庆祝吗?”
念云弯下腰从床底下拿出木箱,木箱开口处没有灰尘,而木箱周围却有,很明显被人开过了。
……
苏冥将饭菜端进来的时候,念云却已经不在房里。
微微皱眉,苏冥有些心神不宁,看向小雪,低沉道:“我们会不会做的太明显了,似乎就是在告诉他,我们偷看了他的名牌,知道了他的生辰。”
小雪摇头道:“怎么会!我们知道他生辰可不一定要从名牌上看,也许我们是从别的地方知道呢?”
苏冥叹了口气道:“念云比你想的要聪明的多,算了,他知道就知道吧,本来为他庆祝生辰,就是变向的告诉了他。”
……
圣殿最北的一处草坪,念云站在草坪中间,从怀里拿出一把短笛。
清脆的笛声带着一丝召唤的使命感。
不久,竟有蛇从远处游走而来。
翠绿的蛇仿佛和草坪融为一体,它们的蛇身很小,大概只有手掌长短,三角形的头,红色的眼睛,吐着鲜红的信子,发出穿梭草坪的沙沙声。
蛇越聚越多,在聚集了一百条以后,便没有外来蛇了,那些蛇相互跟着,围绕成一个个圆圈,将念云包围在中间。
念云的笛声突然一转,从清脆悦耳,欢快的节奏,突然变成了杀气滔天的怒音。
“那些人,今日又该来了吧!”
微微低沉的声音响起,笛音也结束了。
念云盘膝而坐,百条蛇围着他打圈,地上仿佛出现一道道圆圈形的光圈,逐渐的,仿佛变成了一个个,玄奥难懂的符文字体,字体朝着念云的身体而去,将他整个身体画满,他突然变成了半透明……逐渐的消失不见。
……
古老的房间,墙上挂着各种水墨画,有荷塘月色,有山间小路,有庐山美景,有竹林风景,有北方沙漠……
仿佛这里是一间专门收藏画卷的房间,可是这里却有着床铺,显然不是仓库,而是一个人就寝的地方。
可见房间主人极其喜欢收藏书画。
可是这书画却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不似一般的书画让人心境安详,它们却有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杀伐气息。
窗外的风突然蜂涌朝着房间内钻入,所有的画卷都被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