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爱甜妻,boss太危险-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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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秀气的两弯眉微微蹙起,靳亦霆立即掐灭了烟头,按在了垃圾筒盖上。
“我把东西还给你。”温心咬了咬唇,就干脆点吧,说清楚,省的以后牵扯不清。
靳亦霆视线落到了她手中的盒子时,眸光一滞,顿时暗了下来,明显不悦道:“我送出去的东西,你觉得有收回来的可能吗?”
这女人倒好,别人求之不得的,她到底是在矫情自抬身价呢,还是——
难道发布会上,她还没有看明白么,到底谁才是她最值得依赖与动心的人,季允臣么?在他面前充其量就是一个只知道挥霍的富二代,顶多挠几下痒痒,能掀起什么大风浪。
即便他打了他又如何,就连季允臣的父亲,也不会选择与他正面冲突的。
“靳亦霆,这么耍我,你觉得有意思吗?”温心抬起头,水眸直视着她,一字一句的道。
她神情冷凝,声音清冷,不复往日里的逼人,却带着一种仇视。
“你觉得我在耍你?”她生气,他更恼火,眸光似欲结成重重冰霜,喷射而出。
温心纤柔的身影在靳亦霆的反衬下,显得娇小无比。
胜负悬殊的对峙,毫无疑问的弱势。
“为什么不是,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喜欢的时候逗弄一下,心情不好的时候行为恶劣,任意欺凌,我真的很讨厌你那种自以为是的暧昧行为!”温心觉得她受够了,她这小火爆脾气忍了好久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她说什么?
靳亦霆眉一耸,面色阴沉,上下齿紧咬,眸色比刚才更幽邃,渗人,全身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温心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她为什么要那么激动,或许人家就是拿你玩玩的,你认真了,你激动了,主动承认妥协,那便是连自己最后的尊严和底线都抛却了。
后来,她才明白过来,她难受,她矛盾,大概是因为在意吧。
因为不确定对方的心,不确定自己的心,所以才更加的难受,有一股气,无处释放。
她怕自己会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她没有勇气承认。
温心将盒子放在地上,也不管他接受不接受,冷静的道:“靳亦霆,我们根本毫无关系,而且你已经有女朋友了,请你不要再做这种令人误会的事情了,还有,你以后就不要和朗朗联系了,你真喜欢的话,大可结婚之后多生几个。”
其实温心一直都知道,不去刻意约束罢了,朗朗这孩子太聪明了,记着一个电话号码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只有靳亦霆不理睬他,他才会彻底断了念想。
小孩子就是这样,一个阶段迷恋一个人,一件事情,过一阵子就好。
温心说完就走,越走越快,她害怕。
她无法否认,在发布会时的那个吻,她彻底沉沦了。
所以她不能,她千万不能,她怕,下一次,她再也没有勇气拒绝了。
可是她错了,她怎么忘了,靳亦霆又岂会是轻易善罢甘休的人,她刚拐过弯,就被人重重地撞到了,身体摇晃而突然失去平衡。
“啊—一”她发出一阵疾呼,是靳亦霆吗?
她说出那种忤逆他的话,他大概是要动手了吧!
也罢,他推到她,打了她,或许心态就平衡了。
一股浓郁的酒气钻入了鼻孔之中,她发现,她又错了,是一个喝的醉熏熏的男人。
她并没有摔倒在地上,“小心”二个字从头顶上方飘过,她的身体落入了一个熟悉宽厚的怀抱之中。
靳亦霆抱着她在地上翻滚了两圈之后,对她而言,如过山车一般,旋转,头晕眼花,连带着脑子都不怎么清醒了。
“哥们,对……对不住了!”男人迟钝地侧过身,摇了摇手以示歉意,摇摇晃晃的身体继续往前走去。
温心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对于一个酒鬼来说,苛责毫无意义。
“有没有事?”一抬头,对上了一双关切的眸子,只是这种关切,很快地就融化在深邃的眼神之中。
“没。”她承认她怂了,靳亦霆很关心她吗?
按理说,他不是应该生气吗,为什么偏偏还要奋不顾身地抱住她,护住她。
恍惚在某一瞬间,她会以为,他是在乎她的!
这绝对是错觉吧。
“咝——”他好看的两蹙眉,略略打起了褶,五官也皱住了。
“你怎么了?”温心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没事。”他轻呼,像是在隐忍着什么,额上扑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温心面色微红的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毕竟这种贴面的亲昵与拥抱实在是太暧昧和引人遐想了。
她本来想非常有骨气地把‘一亿元’甩给他,偏偏世事难料,出现这么个酒鬼,破坏了她的高冷。而她刚才木木的表情,更是分分钟有打脸的嫌疑,神马叫欲盖弥彰,神马叫意志不坚定!
“我先回房了。”
好了吧,现在直接导致,后劲不足,仇恨值不够,只能毫无气势,灰溜溜地走了。
“等等。”
看着她别扭的背影,靳亦霆叫住了她。
温心的脚步缓慢了下来,却没有停止,真的不敢多看他一眼,仿佛多看一眼,心底的那份禁忌的情感就会不小心爆发,灼烧她的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没有耍你。”
他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回廊里异常的空透,清晰。
她的两只脚好像走不动了,发僵,不由自主地会停下,她侧过头,余光扫到了他的右侧。
“你觉得我会有闲情逸致,放下一堆正事不做,去耍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吗?”
第60章 上药囧事
他略显冷冽的声音掷地有声。
温心转过头,他什么意思,为什么又对她说这种暧昧的话!
她正欲质问,却蓦然发现他洁白的衬衫上染了一抹殷红,触目惊心,脱口而出:“你受伤了?”
好吧,她承认她跑题了。
瞥见她眸底的担忧,靳亦霆黑眸微闪,状似无意地将袖子提起,无所谓的道:“手肘上擦破了点皮,小伤而已。”
偏偏那张极其英俊的脸庞因为则这个动作,而深深蹙起,极是隐忍的模样。
他是因为刚才抱住她而受伤的吗?
温心心中百味杂陈,唇瓣动了动,却见他已侧身,“等等。”
在喊住他的一瞬间,靳亦霆眼角动了动,嘴角勾起一道斜斜的弧度,微微侧过脸。
从温心的角度,眉眼鼻梁与下巴的弧线似雕刻一般,完美而流畅,不似真人,却令人心神震撼,深入骨髓。
“我房间里刚好有药水……”话说了一半,温心舌头开始打结,疯了,她这是引狼入室!
尽管今天这头狼表现的很是隐忍,平静,指不定发起怒来,会引起什么龙卷风海啸呢!
她连连后悔,已是来不及。
靳亦霆走过来,“好”字干脆利落的好像别有预谋,阴谋得逞。
……好吧,她承认她想多了,怎么可能有人故意把自己弄伤,那么low的作风呢。
靳亦霆跟着温心进了房间,小家伙偏浓重的呼吸声漫开了一室。
这呼吸声和呼噜声也就在伯仲之间。
哪家孩子杀伤力这么大?温心尴尬了一下,轻声道,“他可能玩的太累了,你先坐会。”
玩?恐怕是和季允臣游泳游得太累了吧!
靳亦霆心道,眸色一暗,小家伙也是惯会见风使舵的,前一刻打电话给他表衷心,后一刻倒戈相向,阵前叛变。
他从善如流俯身,高大的身形坐到了朗朗对面的单人床上,小家伙睡颜纯真,小嘴微张,仔细端详朗朗的容貌,与他小时候有几分相似。
温心一走出来,就看到靳亦霆用一种慈爱与柔和的目光投注在朗朗身上,这种自然流露出来的关心不似作假。
她轻咳了一声,道:“把袖子撩起来。”
“好。”
他答应的干脆,几根漂亮的手指翻飞与纽扣之间,只见他一粒一粒地将其解开,露出内里的精实的胸膛……
“你,你脱衣服干嘛?”温心立即撇开眼,两颊绯红。
好吧,她承认已经看到了,而且画面非常精彩,比那啥国际男模的t台秀赏心悦目多了。
“不脱,你怎么给我上药。”他轻笑,理所当然的道,眸中阴沉渐渐消弭,转而变成了一种浅浅的愉悦。
突然发现,曼露轻解罗裳的主意不错,虽然他并没有受到影响,确实是一个值得效仿的办法。
既然脱了,温心也没好意思让他再穿上了,毕竟这样是比较好上药。
温心远远地挨着他坐着,眼神虚虚地转到了一边,努力装作心无旁骛地道:“把手伸出来。”
“太远了。”靳亦霆伸长了手,没够着温心所在的位置。
靳boss努了努嘴,整体轮廓变得渐渐柔和,眸底墨黑,脖颈处性感的锁骨让原本就俊美无俦的容貌邪魅无比,充满诱惑。
温心不自觉地咽下了口水,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千万不要被他的皮囊给迷惑了,说不定人家等的就是你把持不住!
有了一番心里构建的温心,像只蜗牛一样往前挪了几公分。
差不多了,靳亦霆把手臂举在半空中,温心乍一看,果然有一块皮破了,流了一些血,现在已经止住了。温心开始专心致志地往伤口上涂药水,她习惯性地说了句,“有点疼,忍忍。”
朗朗蹭破皮的时候,她也是那么小心翼翼的上药,一时竟脱口而出。
待说出口,才觉得自己太温柔了。
瞬间,一道专注的视线投射过来,她感觉头皮发麻,略抬头,用余光扫到他的眸光,炙热的眼神,一下子,脸颊逐渐升温,爆红。
房间里流动的是暧昧的气息,到处飘逸着荷尔蒙,连带着温心手中的动作都不自然了,变得心猿意马,她想,快点吧,快点把靳亦霆给送走。
再不送走,她真的会尴尬死的。
这么一个大大的半裸男人,脸上就差写“快来尽情蹂躏我吧”几个大字,正巴不得她会扑倒呢,刚才什么仇视矛盾,通通抛却九霄云外。
“你到底是在我的手上作画,还是上药?”
他喉结上下滚动,眉眼表情从未有过的放松,噙着一抹魅惑的笑容。
啊?
“什么?”
温心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把眼睛从他的锁骨处移开,没办法,谁让她身高不够,坐下来,平视过去,压根看不到靳亦霆的正脸,所以只能往各种平角度的地方搁。
眼下,遭到投诉,她忙回神,一看,俏脸一窘。
原本干干净净的手臂上,硬生生地多了一块不规则的蓝色印记,就像是小孩子故意涂鸦在上面似的恶作剧。
“不好意思,我……”想帮你擦掉也来不及了,真不怪她,谁让药水是蓝色的,还有,谁让你丫把衣服给脱了,分明居心不良。
温心给自己找了诸多借口,最后也没有拿出来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错误的开始。
因为有小孩子在的关系,温心通常都是随身携带一些药水绷带创口贴等等。
“刚才撞到腰了,有点疼。“
说完,他的身子允自往后靠去,呈大约四十五度角舒舒服服地靠在了一团被子与枕头上。
温心则闷头替他固定好了绷带贴,等等一系列动作做之后,再看他,从他身上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
只见他眉眼紧闭,羽睫投注在下眼皮上,浓黑密长,煞是震撼。
尽管靳亦霆的脸她已经无数次的看过,却依旧能撩拨起任何一个妹子的共鸣,美好的东西大家都喜欢,她自然不例外。
他睡着了?
温心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试着叫了他两声:“靳亦霆,靳先生,靳总裁?”
没反应?
温心郁闷,就这么点功夫就睡着了?不是跟她在装蒜吧!
越想越觉得可能,这种明显的白眼狼行为,绝对是不要脸。
温心知道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冷水一喷,就清醒了,可是,他现在赤着上半身,那种方法未免不人道。
无论她做什么,都有些畏首畏脚,一来是怕把熟睡的朗朗给吵醒了,二来深怕接触到对方的皮肤,那可真叫有理说不清了,
凌晨一点钟的时候,温心对着一个半裸的美男,干瞪眼,犯了难。
好吧,好吧,你丫既然要装睡,我就来个小惩大诫,温心如是打算,随手从包里取了一根棉签,调戏他的睫毛。
不得不说,这货的装蒜本领也算是个中翘楚了,从睫毛到鼻孔,再到耳朵,明明她已经撩拨得很厉害,而他愣是一点都没动。
温心又气又恼,她可不想和靳亦霆待在一个房间到天亮。
正当她决定施行水攻的时候,靳亦霆突然长臂一揽,将她整个人带入了怀中。
天昏地暗的一下,全身被紧密的男性气息给包围,一股重力往下压,她懵了一下,开始使劲地推拒,“靳亦霆你——”
但是她的声音又不敢太响,动作又不敢太大,默默地流泪ing中,因为朗朗在旁边了,如果朗朗看到了,那将是会是一场说不清楚的杯具。
“好吵,睡觉。”
他全程紧闭着眼睛,玫红色的唇瓣蠕动了一下,直接把她熊抱着,两只手臂牢牢的圈着。
“喂,你别睡!”温心羞窘交加,身体敏感的动也不敢动。
他的脸深深地埋入她的肩窝与秀发之中,均匀的呼吸与心跳,似乎在证明,他是睡着了。
温心的手手脚脚恰当好处地被他缠着,第一次亲密接触,痒痒麻麻的,温心简直欲哭无泪啊!
靳亦霆完全是趁人之危,趁火打劫,仗着她隐忍不发。
可是没办法,她就是投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