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你入我相思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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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扭过头没搭理他。
葛卉琦黏上去,双眼笑成一弯月牙儿:“我小沈总怎么都最帅。”
沈曜灵豪爽地笑了笑,搂着她毫不避忌地往怀里带:“喊我来什么事?不是说你们公司出问题了么?”
她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葛卉琦做阐述时,我特意往边上走了点,表现出沈曜灵的出现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听完之后,沈曜灵对着我的方向喊了句:“许朦,是这样么?”
“嗯。”
“两条路。”他当机立断,“要不,你背。要不,她背。许朦,如果从你的角度说,我建议你甩锅,把签合同的人推出去,自己抽身。”沈曜灵话说得无情,丝毫不顾及葛卉琦大变的面色,“生意上的事,不管赚钱还是背锅,都得分得清你我他。出了事就要有人担,你们自己商量个结果。”
我耸了耸肩,故意不理睬沈曜灵,对着已然花容失色的葛卉琦道:“你看我说吧,这种人你找他能有什么用?他凭什么帮你?小葛,我就求你一件事,你把他哪请来的就送哪去,别什么事都办不了话还多。”
“不是许朦,你想上天啊?你说谁什么事都办不了?”沈曜灵很吃激将法这一套,上来夺了我手中的合同,卷成桶装不轻不重地敲我头上,“刚才你灵哥说的话是叫你做事,你再逼逼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教你做人。”
我知道他教我做人的方法,推倒加扒衣服,简单粗暴,并且招不在多,有用则灵。
我只是觉得很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俨然忘了在我那天晚上在我房间发生的事情。好吧就算他忘了,我却总觉得他那一声“婊子”砸进了我心里。
无视我的爱答不理,沈曜灵自顾自找个舒适地方坐下来,二郎腿瞧上了之后才展开手里的合同看,扫了没几行便做出结论:“你现在想怎么样?”
他头也不抬,我听出话是对我说的,只是葛卉琦最快,当即接过去:“小沈总,我就是想劳烦您和临江集团的人美言几句……”
“我问你了么?嘴给我闭劳点,别吵吵得我头疼。”沈曜灵一句给他塞回去,重复了一边问题,“许主任啊还是许经理啊,你是想怎么样?我给你解决了算了?还是给你指条路你自己看着办?”
“什么路。”
“把她推出去,”沈曜灵指了指葛卉琦,“当然,你想推干净很难,让她担主责,你就当吃一堑长一智,欠点钱吃点亏就算了。我看了,你们这个价位还行,的确没有降的道理,大不了这单不成,价格绝对不能低。”
沈曜灵后半句和我想一块去了,价格是死东西,也是业界的一道指标,这一单降了,下一单就没法再抬。降价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打掉牙往肚子吞——亏本赔钱。
“那我选前一个。”这一次我没有打算逞英雄,“劳烦小沈总您给解决了,我代表适家家居感激不尽。”
“老子要一个公司感激干卵用?”他对我的选择丝毫不吃惊,视线依旧停留在手中的文件上,“要感激你亲自感激我。”
“怎么个感激法?”
沈曜灵恬不知耻地指了指自己侧脸:“亲一下。”
我没想到他不要脸到了这步田地。
沈曜灵眼瞅着我脸色一按,露出正中下怀的奸笑:“放心,不是现在。”
本以为他又要说什么下流话,没想到紧跟着的后一句是:“等人家江总来了再亲,让人家江总看看我俩这关系,搞不好人家就不违约啦。”
“你说认真的?”
“不够认真么?”他直起身子,挺正了脊背直勾勾看向我,“要不你现在演习一下?来来来,你灵哥吃点亏,让你多亲一口。”
028 你真要脸
我正想回击,那头江程皖复又领着人来了,一见沈曜灵并没有展示出吃惊,而是上去熟稔地握手寒暄:“今天贵宾真多。”
“江公子真会恭维人。”沈曜灵接过他的手,“能不能换个地方聊两句?”说着他看向我,“许小姐没意见让我先借江总一用吧。”
我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后面的事情如我所料,江程皖再出来的时候依旧笑得儒雅,这个单子成了,他们收回毁约的决定,价格也没有变更。
回去的路上,沈曜灵一路训斥着我:“许朦你真他妈没长进,你当这是你那一百多平的壁纸店呢?你一个人又当皇帝又当跑腿,出了事自己扛,赚了钱自己花?傻逼!这事摆明了那葛什么的自己贪功才惹出了事!”
他今天格外地喋喋不休:“你他妈一个当上司的,平时威信没树立起来就算了,这会儿事都已经出了,你就该拧着那葛什么的给江程皖看,说事是她闯的,责任她背,要是你非毁约,我就起诉你俩沆瀣一气给我设商业陷阱!“
没想到,沈曜灵竟然也想到了死咬是他们设商业陷阱的办法,不想,后面的话才让我知道是他棋高一着:“江程皖肯定不能认,你知道他有个舅舅么,在公司里和他各种斗。行了看你那傻逼样,你肯定不知道,知己知彼都没做到,你他妈也敢去找人家谈!你拿他舅舅的事和他说,骗他他舅舅也来找了你,你说你价格就算降,也降给他舅舅。”
我来了兴致:“他万一不信呢?”
“他绝对不信,但是这是江程皖软肋。你话说出来了,你转身就走,你说钱自个儿赔就赔了,无所谓,反正不是大钱。但是这个立场你站定了,让他三天之内把毁约说明做出来,以后不会再合作别的单子。”
我听着竟不自觉地点头。
“潘家有权有势,江程皖不会和潘家弄僵的。你要把你态度端出来,老子就是狂,不和老子合作滚,狐假虎威你还不会么?”他如同一个一本正经的老师,一边骂着粗话一边教学生,“话说来,许朦你最大的问题不是出在这。而是你内部关系的处理不对,就拿那天你在酒吧看到我和葛卉琦说吧,你跑,你跑啥啊跑?当然了,我也能理解,看到心爱的男人搂着别的女人心里不痛快是……”
“你打住!”我做出停止的手势,“心爱的男人是谁?”
“灵哥我啊。”
我冷笑着应道:“你真要脸啊。”
“当然了,不要脸你亲哪?”他佞笑着往我面前凑,“吃醋了?”
“吃你妹。”
“讲道理啊许朦,你那天跑走了你灵哥还挺高兴的。心里舒坦啊,终于扳回一局,天天眼睁睁看着你装逼,好歹是轮到你吃这个醋了。”
此时,我二人脚步停在了我房间门口。沈曜灵勾住我的脖子,高出我半个头的身材覆下,将我死死挤在门上:“跟我解释。”他用命令的语气道,“告诉我你爱我,你只爱我,你和别的人没有发生任何事。告诉我你拒绝我是因为爱我,告诉我那天你房间里的人是个误会,告诉我,许朦你告诉我。”
他小声在我耳畔说着,毋庸置疑的态度颤着雄性的挑逗,我几乎沦陷。
不是早就想找他解释了么,为什么现在在我面前,他虔诚地找我讨回答,我却感到如此语塞。
“我……”我嗫嚅着,惶遽地组织语言。
沈曜灵手开始在我腰上游走,气息打在我耳边,碎发拨弄在我脸上,颤动起一阵阵欲望的味道。
“嘴不肯说,用身体回答我也可以。”
“朦朦我回来了。”眼看着我就要再一次臣服于沈曜灵,走廊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越过他的肩膀望去,潘启越正拖着行李箱向我靠近。
他出现的时候,我一把推开沈曜灵,赶忙抓了抓头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也许是刚才隔得远,潘启越只瞧见我二人站在一起,瞅不清具体的动作,他没事儿人似的打招呼:“小沈总,谈事儿呢?”
“是啊。”沈曜灵装起没事人也是一把好手,“和许小姐这样聪明能干的人聊天,真是一大快事。”
“过奖。”似乎只有我一个人透露着些微的不自然。
这一场破镜重圆就这样被打碎了,潘启越介绍他从深圳带回来的纪念品时,我根本一点心思不在上面。想了想和临江合作的这件事,我先侧面对潘启越交代了一些:“那小沈总人挺好的,今天和临江谈单子时,他也帮了一把。”
“谈成了?”
“成了吧。”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前因后果,也没有把葛卉琦的错失讲给潘启越听。
“真的啊?”潘启越突然扑到我身边,环住我脖子猝不及防在我脸上“木嘛”一下,亲了我个一脸懵逼,“太棒了,朦朦姐你太棒了!走走走,我请你吃饭,吃养胃的……”
我懒得动,只好面露难色地赖在椅子上:“不去了。走不了,年纪大了,腰不好。”
“那吃腰子啊!”他丝毫不介意,“你想吃猪腰子还是羊腰子?哎你吃过牛腰子么?……”
潘启越真年轻。
这是这几天我对他最大的想法。
我真是不明白,要论年纪潘启越也就小我一岁半,为什么他俨然风发意气的壮志青年,我却像垂垂老矣的市井老妪。
终于到了最后一天,参加完晚上的闭幕式晚宴就可以回城,我十分喜悦。也不知道朱淼怎么样了,等回去之后我就去学校看她,再去看看李思怡,自从李思怡出了事之后我俩一直没多少联系。
晚上闭幕会有个特别无聊的环节,无聊到有些幼稚——立硬币大赛。
就是一分钟内把硬币立着放桌子上,谁立得多谁赢。
潘启越的年轻在这时派上了用场,他对这个无聊至极的项目表现出了常人所不具备的浓烈兴趣,主持人刚说完规则就冲了上去。更难以置信的是,这个在美国生活了二十来年的男青年,对中国的硬币有着非凡的手感与天赋,创造了令人瞠目的成绩,成功获得第一名。
下面看热闹的人开始鼓掌,主持人问潘启越想要什么样的奖励。
潘启越想了想说:“我想让现场一位美女亲我一口。”
这人看上去一本正经,不想这会儿说出这种要求。葛卉琦自从那天的事情之后一直称病不参加这些活动,就剩下我一个人独自看热闹。
“许朦小姐,可以么?”
却不想这时候,潘启越喊出了我的名字。
他让我亲他一口?
我有些不敢置信,隔着人群,我能看见相聚两张桌子的沈曜灵,他一脸不在乎,优哉游哉地起身,往门外晃去。我有些尴尬,直到潘启越重复了一遍,下面也起哄起来,我才起了身。超强眼力见的灯光师一下子就把聚光灯打到了我身上。
主持人也问了一遍:“可以么许小姐?”
我露出很职业的笑容,大大方方地回应:“当然可以。”
我缓缓向前方的台上走去,离台上就几步路的时候,“哗”的一下,所有照明的灯和电力系统瞬间都断了,整个会场陷入一片漆黑。毕竟都是见过世面又有地位的人,除了几句“发生什么了”的疑问之外,并没有过分的骚乱。
我伫在原地,正不知道往哪摸索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手腕被握住,然后一阵熟悉的声音轻道:“跟我走。”
他拉着我,在人群中穿梭,我感觉错乱,却安全。
029 凭什么救你
出了门,在走廊里,在过道,我们一阵狂奔,仿佛要逃出所有的人群才甘心。光明和电重新回归,我知道礼堂里一定重新安静了下来,美丽而机智的主持人也一定会化解我突然失踪的尴尬。只是对于最后安生在一片漆黑的安全过道里的我俩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
我气喘吁吁靠在墙上:“你干的?”
沈曜灵也微喘着:“这么有创意的事除了老子还有谁能干出来?”
“为什么?”
“亲一口,亲一口我就告诉你。”
对于他提的流氓要求,我这次不置一词,轻轻踮起脚,在他脸颊上就是一枚轻飘飘的吻:“亲完了,为什么?”
“哈……哈哈,许朦你他妈越来越套路了!”沈曜灵没想到我没有拒绝,并亲得如此果决,露出不可置信的笑后大大咧咧道,“因为老子占有欲强啊,让你去亲人家,你灵哥心里难受。”
“你也会难受?”
听出我奚落的意思,沈曜灵却丝毫不介意:“还行吧,不太会。不过最近为了你,倒是经常。”
我歪过头,傻兮兮地笑起来。
沈曜灵看着我,突然也笑起来,笑出声的那种。他一只手扶住我身后的墙,笑着笑着就陷进我怀里,我搂着他的背,觉得温暖而惬意。
“你的味道真熟悉。”他说着,“好久没有过了。”
我知道他说什么:“和别的女人呢?”
“没别的女人,你灵哥和谁上床都当成是在和你上。”
“看来你上过不少我啊。”
“还行吧。”他的脸埋在我衬衣中,口齿不清道,“今天能不能试试真的你?”
我有点无奈地看了看周围的场景,却还是掩不住呼之欲出的笑意:“在这儿啊?”
“哪都行。”沈曜灵这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话虽如此已经上了手,我衬衣的扣子在他手中一个接着一个地散开,紧身的裹臀裙也被提到了腰上,“就是换个地方怕你灵哥忍不住,半路就非要办你。”
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刚想迎合他的行动,沈曜灵蓦地停下,突然抬起头看向我。
我惑然道:“干嘛?”
“还是想换个地方?”
“换哪?”
“走!”
沈曜灵说自己命中缺水,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