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你入我相思局-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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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你入我相思局》作者:孟愔
文案
我破产之后,不小心在酒吧逮了朵烂桃花。
沈曜灵这桃花有毒,长得沉鱼落雁,权势一手遮天,脏话飚的比谁都一气呵成。直叫人一口上瘾,两口锥心,三口立地不成佛,回头不见岸。
他在名利场上运筹帷幄,在红绡帐中游刃有余。他不给我名分,不给我真心,黑我生意,还勾搭我表妹。
这么个烂人,竟还能恬不知耻地说:“我就纳闷了许朦,你他妈比老子还混的一人,我到底死去活来地爱你个啥?”
我哪知道啊,混蛋老司机!不让你翻个车,真以为自己要上天?
只是浮华褪谢,蓦然回首,遥望这一路步步为营,两厢折磨,到底谁输谁赢,谁又入了谁的局?
001 酒吧的狭路相逢
2014年房地产危机,装修业的寒冬不期而至,我开的壁纸店短短半年关了分店,主店缩水一半。将近七位数的金钱窟窿,一下子就掏空了我和合伙人的全部积蓄,还欠下几十万的债。
为了熬过这段时间,在萧条的市场里拉来生意,我只能“下海”。
这个词用的其实不太准,毕竟下海经商和出卖皮相还是有区别的。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的是一个三十六七的酒店老板,我以为自己挺没感觉的,结果一见真章了,我又不自觉就哭得稀里哗啦。
那人二话没说还是该干啥干啥,完事之后把签好的合同塞给我就走人了。我趴在床单下装睡,手里攥着那几张纸,觉得恶心得想死。其实也就是一万多块的货,净利润不到五千,可见自己贱到什么地步。
也就是那段时间,我第一次招惹上这个混世魔王。
那天我跟客户在酒吧应酬,打扮得花枝招展七荤八素,从洗手间里补补妆扑扑粉出来,正好撞见他。他喝得醉醺醺,将一个衣不蔽体、披头散发的女孩子一脚从包房里踹出来,嘴里骂着什么,你他妈身上有病也敢进来,你几条命能陪。
我路过时,那女孩跌在我脚边,身上烟酒味混着香水,一股脑扑面而来。过道灯光太暗,模模糊糊看得出女孩也就十八九岁,一张稚嫩面孔硬是浓妆艳抹得吓人。
在这个地方,没人给她主持公道,一群看客更不说话,终于等来个大堂经理,二话不说先一大嘴巴子抽过去,把那好不容易支起身子的女孩再次打摊在地上。接着带三两人一通拳打脚踢,骂骂咧咧说她染了病不和店里说,叫她死了算。
这种地方能染什么病,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
包厢里踹她出来的男人靠门框上,一副事不关己。我一看,这人我认识,沈曜灵,我东家,家具城的头儿,平时人五人六的,长得也还行。不知为啥一到这种场合就跟疯了一样,八百标兵都拖不回来。我俩没说过话,唯一的印象就是他特爱玩女人,我亲眼看见他的包厢里横着抬出来人过。
此时几个人停止了殴打,我看了看地上的女孩,那么小就被世道逼得走了这条路,于心不忍之下伸手想拉她。
刚弯下腰,沈曜灵带着醉意的声音在耳边染开。
他说,我要换她。
一抬头,我俩视线撞一块,他指着我。
他是说,他要我陪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觉错了,我就觉着他看我的眼神,特别像我前一天看到一笔三千块单子。
我连连摆手跟他解释,说我不是干这个的,一旁的经理也跟着打圆场,说我真不是他们场子里的人,请小沈总别难为我。
沈曜灵不吃这套,他混世魔王加臭不要脸,满心以为我不识抬举的女人,不肯接他这笔活。上来就一把拽着我胳膊,用力一拖我人栽他怀里,他身上的酒气从领口散出,灼得我面红耳齿。
沈曜灵呵呵两声,说:“你看这不一边说着不想,一边就往我身上粘,装什么清高,夹什么腿。”说着他手就不安分的顺着我的衣服上蹿下跳。
我吓得立刻弹开,跟他解释我是来谈生意的。
沈曜灵明显不信,问我多少钱的单子。得到我八千的回答时候讥笑两声,说我给你两万,买你哄我高兴。你不同意也没关系,但你今晚单子是别谈了。你摆几个场子我给你砸几个,弄得我扫兴的人,我不能让她尽兴。
我太需要钱,我还背着债,分店我关了,房子我卖了,两万块钱此时无疑有着超凡的诱惑。我咬咬牙,和谁都是睡,他是我东家,算得上一表人才,我生意人,知道这不亏。
结果万万没想到,沈曜灵不仅是个傻逼,还他妈是个变态。进了包厢,他一声令下赶走其他人,将我推沙发上,连先喝两杯助助兴都不需要,上来就开始动手动脚。
我的衣服大多贴身难脱,他精虫上脑,管他好不好脱,干脆扯着一角,直接撕开了事,接着在我耳畔呵着气,佞笑道:“你灵哥喜欢新鲜样儿的,受得住么?”
沈曜灵问了也不让我答,他管我受不受得住,抄起一旁不知谁遗落的一条丝巾就往我嘴里塞,紧跟着晃了晃我刚刚褪下带着温度的衣服,一手扣住我双腕,另一手熟练地动作着,很快紧缚住我双手。
我想叫,嘴里塞着东西也叫不出来,无奈只能挣扎着身躯表示后悔。沈曜灵不留情地在我腰上狠狠拧一把,声音却满是危险的温柔:“别闹,乖。”
这短短三个字就是噩梦的开始。
要说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想忘记,我一身的痕迹却不容我忘记。他无视我的哭喊,用皮带抽了我一顿,然后搂着我小声在我耳畔骂我贱人,接着用同样的方式做他花了钱该做的事情。期间我手机响了好几次,我的合伙人杜可凡见我去洗手间没回来,打电话找我。
沈曜灵玩心大发,按下接听键,取出我嘴里的丝巾,满脸戏谑地继续做运动。这下没了东西塞我口,我反而一声不敢出,只能用强忍的支吾声作为回应。
直到沈曜灵的指甲刮过他抽打留下的痕迹时,我吃不住痛,猛地倒吸了一口气。
那头杜可凡疯了一样问我怎么了,没事吧,在哪。沈曜灵开心地笑了两声,终于发善心挂段电话。
等他折腾够了,瘫在我身边,喘着气问我,还能动么?
我很疼,但我还是点点头。
沈曜灵说,那你滚吧。钱不会少你,明天下午会有人给你送这来。
他果然还是以为我是在这儿混的,我勉强直起身,跟他说不用送这,我把我债主的账户给你你直接帮我打过去吧。我不是做这个的,我只是一个快要活不下去的人。
沈曜灵呵呵笑着,明显没有相信的意思,他用一日之前的嘲讽语气反问我,你他妈能不是干这个的?不干这个你进来干嘛?好人好事帮我解决需求啊?
我也没再解释,披着沈曜灵的外套就出去了。
002 羊入虎口
我明白在沈曜灵眼里我是个想立牌坊的婊。子,事实也是如此。我知道还有很多人会说我贱,说我不要脸,我都认。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走到这个地步,明明半年前我还是一个穿着牌子货出入高端会所会所和人谈笑风生的小老板,如今竟被人如此轻贱。
然而为了还完债活下去,谁又有什么办法?
第二天债主发短信给杜可凡说收到了还款。
老杜心知肚明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推测不出那么戏剧化的细节。他一整天回避着我,不知道怎么跟我交流,如此我也干脆不和他多说。
直到快下班的时候,老杜车卖了,蹭我车回家,在副驾驶上,他跟我说:“朦朦,咱得有原则。”
我故作轻松回应道:“有啊,我不当三。”
老杜看出来我在避重就轻,长叹一声说:“朦朦,其实我挺对不起你,店里出了事,我保护不了你,还要你出来做这种事请。”
他着重了“这种”两个字,我本来气就不顺,听了这话更是窜起三丈高的无名火。不管我的车正行驶在马路上,猛地靠边一转踩下刹车,因为惯性,从不寄安全带的老杜险些撞上前去。
“你干嘛?你也把我当卖的是吧?”
老杜不说话。
“我要是能活下去我会走这条路?”
我撩了把头发,尽量和缓着语气道:“说真的,我房子卖了,钱也空了,我一无所有,背着债一走了之倒不是不行。可是那之后呢?我去哪?我滚回家,让本来以我为荣的父母从此抬不起头?还是远走高飞,从头再来?”我苦笑着,一手重重拍在方向盘上,“还有你,我跑了你怎么办?你是本地人,这么多钱让你一个人赔?老杜我跟你说,出了事,就他妈得担!没人想知道我俩用什么办法担,也没人想管我俩现在多难!”
他看着我,嗫嚅着想劝些什么,却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许朦这么些年什么都不会,就知道活下去最重要。咱俩生意中人,啥都没有,只剩人脉和巧舌如簧。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弄单子的手段,可是除了这样,我还能上哪还这笔钱?”
杜可凡沉默了一阵,然后打开车门,跟我说他错了,他先走,我一个人冷静冷静比较好。
我没太在意这场小冲突,其实昨晚的一肚子憋屈,现在释放出来反而舒服一些。
回去我想了想,原则我真的没有了么?
一旦拿了这两万块钱我就真是小姐了,生意上的事情,倒了可以再爬起来,再不济这个店至少还在撑着。钱没了早晚能挣,但我要是真把自己卖了,就拿什么都买不回来了。
这样想着我第二天去了趟家具城楼上的行政部,我得见他一面。
沈曜灵正巧在开会,我站门口,听到他又是骂人又是扔东西,如同那晚一样粗暴。
等他开完,走出来看到我,皱着眉打量我一番,不等我说明来意主动开口道,你跟我来。
他一人的办公室够得上我如今整个壁纸店大,沈曜灵一把把门反锁,二话不说把我推他办公桌上。我的腿撞到办公椅,痛得不自觉连连嘶气。
他紧跟着扑上来,单手擒住我双腕,面庞凑向我颈脖。
“不,别!”我惊惶之下叫着,又怕惊扰到四周刻意压低声音,“我不是……”
“别废话,我暂时不想知道你来做什么,但是你来的不巧,我今天很烦躁,现在很想解决一下。羊入虎口,你以为能有让你逃走的道理?”
说着,他舌尖已经在我耳后滑动,一阵阵酥痒从颈脖一路向下。
“你放手!”我想推开他,反而使得沈曜灵加大手劲,将我钳制得更牢。
“我今天心情不好,是你自己非往枪口撞。”他并不停止对我的撩拨,余下的一只手不安分地四处游走,“我给你上次价格的两倍,你老实点,让我高兴点。”
我还想说什么,沈曜灵却懒得听,故技重施,又抄起什么往我嘴里塞。
我一边反抗一边趁没被堵住嘴之前高叫:“沈曜灵你这是犯罪!你快点放开我!”
他冷笑着反驳:“上一个小姐也叫犯罪?我这是日行一善,给你做生意懂么?”
他蛮横地扒着我的衣服,外套散落时,里面我想拿来给他的纸飘飘然落在桌子上。沈曜灵扯出一点闲暇拿起来看,原本讥讽之意的笑容却渐渐消散。
他的行动暂时停下,他拿着那张纸,对仍压在他身下的我道:“这个,是给我的?”
我立刻逮准时机,趁他稍有松懈向后缩,一边扯扯胸口的衣服一边点头。
“欠条?”他依然不信,“你要还我钱?”
“我说了我不是小姐,但拿了你钱我就是了。这钱算我借你的,一年我肯定还。那晚就当你情我愿,谁也不说谁的不是。”
沈曜灵愣了愣神,突然幅度颇大地笑了起来,末了又逼近我身子:“你说还就还?你当你谁啊?”
我不置信地抬头看着他。
他晃了晃那张纸,慢条斯理地撕成碎片,一把扬在我脸上:“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以为做过了的事情,是后悔之后就可以改变的么?”
沈曜灵说出这么句富有哲理又一语中的的话,让我一时间很不习惯。
他不耐烦地又回到我身上,凑在我耳边:“今天你是逃不了了。你灵哥我就真发次慈悲,教教你做人。”
不得不承认,这一回他温柔了不少,虽然强迫性质不容置喙,但没了酒精的作用,没了那晚的意乱情迷,他至少没有刻意在我身上施与任何痛苦。
完事之后沈曜灵没多废话,穿上衬衫,系上外套,人模狗样地就出去了。临走时候开了中央空调的暖风,把我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
说实话沈曜灵这人我服气,不按常理出牌,不顾后果,只去拿他想要的东西。比方说他今天想要解决需求,逮到了我那就是我,他不管我是谁,也不管做完怎么处理怎么善后。
我拖着半疲的身子回出租房,路上经过一家药店,买了盒毓婷。出去没几步,又再折回了药店,跟那卖药的医师说,再多拿两盒吧。
003 求你别步我后尘
回出租屋浅浅地睡了一觉,我定了下午五点的闹铃,一觉起来之后还一身困倦,也只能强打起精神化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