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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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殷洛点了点头,快速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蓦然回转过头,“阿离,你我都知晓诗君雅已经死了。”那嗓音分外的清冷,较之门外的寒风还要萧瑟。
殷离突然勾唇浅笑,袖中的大手微微紧握,“逆我者杀无赦……”
☆、第一百四十七章 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太子妃,夜凉地滑你慢些走。”灵儿撑着油纸伞亦步亦趋的紧跟在云若烟的身后,整个伞都斜在云若烟的头顶,雨虽然不大,灵儿的衣裳却已经湿了一大片。
云若烟好似没有听见一样,快步朝着房间的方向而去,晚膳时分离哥哥匆匆离去,她等至深夜也不见他归来,后来问管家才知晓离哥哥已经在东厢房入睡,袖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离哥哥那日里才同她说要好好的珍惜她,可是……
“你先下去吧,今夜不需要伺候了。”云若烟走至门口的位置冷冷的开口,娇小的身子已然入了内室。“啊……”女子受惊的嗓音尖锐的响起。自身艳没。
云若烟方才入得内室便一股莫大的力道压倒门上,冰冷的手探入衣襟,瞬间扯下她身上的裙裳,灼热的吻伴随着浓稠的酒香洒在鼻尖,“是我……”男子低哑的嗓音阴邪的响起。
“太子妃怎么了?”原本欲图离去的灵儿轻轻拍打着门面低声问道。
“没事,不小心绊了一下。”云若烟口气冷了几分。
灵儿狐疑的看了一眼倒是没有多疑,撑着油纸伞快速步入了雨幕之中。
“真乖……”殷祁一只脚横入云若烟腿间,大手肆虐的在云若烟姣好的身形上游移,另一只手直接覆在云若烟花径口,没有丝毫的疼惜和怜爱,修长的手指狠狠的贯穿而入。
撕扯的疼痛让云若烟倒抽了口气,整个身子被殷祁死死的压在门槛之上动弹不得,衣裳褪去,光溜溜的身子让她浮起一抹难堪的羞辱感,“殷祁,你好大的胆子,这里是太子府。”闷闷的嗓音随着殷祁手指快速的抽动而夹杂着低低喘息。
“真淫荡,这么快就有感觉了。”殷祁突然撤出手,湿润的手指强硬的塞入云若烟的口中,“想我了么,太子满足不了你,我不是怕你深闺寂寞么。”
一股腥味几乎让云若烟的当场呕出来,可是殷祁显然不给她作呕的机会,手指撤出,褪下裤子,将云若烟整个身子翻过,从身后狠狠的贯入,男子低低喘息,女子无力承欢的低吟,“喜欢么。”殷祁阴测测的笑着,“我可是很想你,想得心都疼了。”
“殷祁,你放开我,你想死么?”云若烟疼的厉害,又不敢出声引人注意,她究竟为自己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恶魔,这殷祁简直就是狗胆包天,竟然敢潜入太子府对她肆意妄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殷祁狠狠的咬住云若烟的耳垂,“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你放开我再说。”云若烟根本感觉不到乐趣,就觉得羞辱觉得疼痛觉得恨,而这一切都是诗艳色害的,若不是那个女人她岂会将自己弄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看来你还是学不乖啊,在我面前除了服从你没有说不的权利。”殷祁一脸阴毒的说道,膝盖顶在云若烟的脚窝处,云若烟受痛,整个人跪在地上,殷祁还不能作罢,一把扯住云若烟的头发,让她脖颈扬起贴在墙上,提起腿间胀痛坚硬的利器狠狠贯入云若烟的口中,力道又猛又快,直接抵到了云若烟的喉咙口,殷祁快速的律动着,云若烟嘴巴都要被撑开,喉咙被抵的生硬的疼痛,唇齿间弥漫的腥味愈发的浓稠,小手无力的抗拒着,却换来殷祁更加残忍的对待,终于那身上运作的男子一声低吼,一股浓稠的腥味灌入云若烟的口中。殷祁在云若烟脸上擦了擦,提起裤子冷冷的躺在一旁的软榻上,屋内并未点灯,只有屋外淡淡的烛火照入。
云若烟被那突如其来的腥味熏的呕了出来,整个人狼狈的趴在地上直呕的胃酸都出来了方才作罢,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光裸的身躯上没有任何遮羞之物,腰间青紫的掐痕分外的触目惊心,长发凌乱的散在身后,像是被摧残过的娇花,一副要凋零的凄凉模样。
殷祁冷冷的盯着,嘴角擎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怎么莫不是本皇子没有满足你。”
“怎么会。”云若烟眼底竟是狰狞的恨意,冷冷的走至橱柜旁将衣物套上,“倒是四皇子准备的如何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到时候就要看太子妃的精彩表现了。”殷祁冷冷一笑,鬼魅般的身子突然出现后云若烟的身后,大手从身后抱住云若烟,一手掐在云若烟的胸口,“母后那边你都说好了么?”
“四皇子还是管好自己即可。”云若烟冷冷的开口。“希望此事过后,四皇子不要再来找我。”
“自然,本皇子说话向来作数。”殷祁阴测测的开口,“不过若然太子妃有需要深闺寂寞随时都可以来找本皇子。”
“滚……”云若烟冷冷的开口,手中的小手几乎握出血来。
“合作愉快。”殷祁冷笑一声,鬼魅般的身子已然消失在原地。。
第二日,凌王府。
诗艳色有些百无聊赖的坐在窗口发呆,明日就是诗家平反的日子,可是她却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秀也不知道和大哥二哥去做什么了,从今晨开始就不见了人影。
只是她没有想到殷桓竟然会来找她,听到丫鬟的传话,诗艳色匆匆忙忙赶到了大厅,殷桓就凝立在大厅的中央,高大的身子挺得笔直,单手负在身后,那背影竟然莫名给人一种落寞之感。
似乎察觉到诗艳色的靠近,殷桓高大的身子蓦然绷得死紧,手心里因为慌乱而起了一层细汗,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甚至恨不得立马转身就逃才好,那是君儿,他自小搁在心底疼着宠着爱着的女子,可是现在他有什么资格。
“谨哥哥……”女子温软的嗓音低低的响起,殷桓发愣的瞬间,诗艳色已然站到了他的面前。
殷桓凝望着眼前浅笑嫣然的女子,虽然不是记忆中的面容,可是此刻那淡笑的模样却是像足了十分,他当初怎么会认不出来,“对不起……”思索了半日,殷桓方才低低的开口,那三个字好似费劲了他所有的气力,整个人显得分外的疲惫。
“谨哥哥到底是见外了。”诗艳色低低的开口,那嗓音好似多了几丝淡淡的惆怅。
殷桓高大的身子一颤,似乎明了诗艳色话中的意思,君儿没有怪他,只是他自己原谅不了自己,当初在莫回林君儿分明是来找他的,是他错过了先机,如同在边城,分明也是他先遇上的,是他没有先发制人,以至于错过了战机,那种一瞬即过的机会错过了便再也没有第二次了。在狼群环伺君儿四周的时候,他永远没有做那头先发制人的头狼。先是有个殷离,现在又来个殷秀。“君儿,你现在可好。”殷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问出口的,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期盼着怎样的回答,好的话是否代表他再也没有了机会,不好的话,那是否代表他还有机会。
“我很好。”诗艳色低低的开口,小手突然抓住殷桓垂在身侧握得死紧的大手,“谨哥哥永远都是我的好哥哥。”
女子的手温软暖和,好似要将他心底的愧疚和痛苦一点点敛去,可是那愧疚敛了,那份错过,那份失之交臂的疼痛却异样的尖锐,上天给了他两次机会都让他活生生错过,可是……若然君儿觉得好,他有什么资格再提那份从来就不曾说出口的爱,君儿,我不想做你的哥哥,只是除了哥哥,你我还能够牵扯的更加深一点吗,我连真假都分不出来,还有什么资格去争取,“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会撒娇。”殷桓低低的开口,硬生生将心口那几乎撕裂他的疼痛压在心底深处,这模样好似回到了当初在边城的时候,那丫头也常常也这样低低软软的撒娇。
“那不都是谨哥哥纵容的。”诗艳色狡黠一笑,将那沉重的气氛彻底散了去,她自是知道谨哥哥的心思,哥哥也和她说了,谨哥是极好的人,只是他们不合适,既然如此,还不如断的彻底一些,她当真是与殷秀学坏了,竟然学会了不动声色断人后路。见殷桓满眼痛色却故作浅笑的模样,诗艳色知晓自己是彻底断了谨哥哥的念头。
“明日宴席之上必然危险重重,君儿,只要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绝对义不容辞。”殷桓低低的开口,大手亲昵的摸了摸诗艳色的头颅,至少还是兄妹,比起天人两相隔,比起再无牵扯,至少日后还能相见,还能畅谈,这样就够了,他实在不该求的太多。他早该知晓,当初在边城错过之时,他就注定错失如此美好的女子,只是心中到底难以接受,一次到还好,却是两次都错过。都错在他优柔寡断,该强硬不够强硬,那时候觉得如此脆生生娇滴滴的女子得慢慢来,后来才知晓,这女子也如同打战一般,错过了战机便会一败涂地,全军覆没。
“好……”诗艳色清脆的应了声,眉眼里尽是动人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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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危机四伏 夜宴(1)
阴雨连绵,天空乌沉沉的,即便已经快到正午时分,却好似没有亮一样,看不到多大的光亮,宫里的马车早已侯在外面多时,等到殷秀偕同诗艳色出来的时候天似乎更加的阴沉了,灯光下依稀可见雨幕的浓稠和飘扬。
殷秀一手撑着素色的油纸伞,一手搂着诗艳色的腰身,在清冷雨幕编织的夜里缓步而行,男子步伐从容,嘴角轻笑,女子眉目纤细,柔情似水,一瞬间阴冷的黑夜仿若注入了一抹灿烂的阳光,那阳光随着二人的靠近愈发的灿烂和温暖。
原本等的有些心烦心躁的宫人只觉得眼前一亮,眼前阴寒的夜冰冷的雨已经看不真切,唯有相拥而行的身影,吸引了人所有的眼球。
一直到殷秀扶着诗艳色入了马车,赶车之人方才回神,马车渐渐驶入漆黑的夜里,一路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殷秀微眯着眉目好似在养精蓄锐,身边的诗艳色则微微挑起帘幔的一角,细雨伴随着微风打在脸庞之上,尽是异样的清醒,感觉不到雨滴的寒意,心口处某个地方似乎比这阴冷的天气还要寒冷,冷的像是被剥离了所有的温暖,彻骨入髓。想到诗家的冤屈很快便能拨开云雾重见天日,她便冷静不下来,心口处翻滚的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恨意。
冰冷的小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轻轻拽出诗艳色手中已经捏的有些变形的窗帘,男子低哑的嗓音随之响起,“诗诗,万事有我。”
身子被拉入一具温暖的有些灼热的怀抱,耳畔尽是那低沉安稳的声音,诗艳色勾唇浅笑,原本翻腾的心境竟是莫名的就安生了下来,朝着殷秀浅浅一笑,也不说话,整个人埋在殷秀的胸口,好似只有这沉稳的心跳才能够让她平静下来。
殷秀唇角上扬的弧度深浓了几分,大手轻轻抚摸着诗艳色柔顺的发丝,没有人说话,马车瞬间陷入了静谧,车外再是阴雨连绵,马车内却温暖如春。
“凌王,可以下车了……”尖锐的嗓音略带着几丝轻颤的响起。
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掀开马车帘幔的一角,殷秀率先下了马车,雨似乎大了起来,不过片刻的光景殷秀的肩头和发丝上便已经染上了雨渍,他好似也不在意,径直挥开宫人倾斜过来的雨伞,反而撑开原先手里拿着的伞,小心翼翼的将那马车之上的女子扶了下来,动作温软,眉目里尽是宠溺的淡笑,男子本就极美,此刻那温软动人的模样好似波光粼粼的春水,轻轻荡漾,能够将人的心都给揉进去,活生生的醉死在其间。
一旁的宫女和太监乃至是侍卫全部看傻了眼,竟然没有人想着要上前搭把手,静静的看着一袭素白衣袍的殷秀,搂着一袭艳红衣裳的诗艳色下了马车,宫里灯火异样的通明,照的绵绵的雨幕如同白昼一样,那细细的雨丝被灯火如此一照,倒像是一串串细小的珍珠,泛着圆润的光泽。
蓦然一阵巨响,伴随着刺目的白光,电闪雷鸣让僵硬在原地的宫女和太监瞬间转醒,回过神来的时候,殷秀已经扶着诗艳色朝着殿堂的方向而去,二人步伐优雅从容,好似在这连绵不断的雨幕中闲庭信步一样,如此恶劣的天气突然成了背景,那画面里俊男美女浅笑而行,美得令人心颤。
每次宴席殷秀都是最后一个到或者干脆不到,没有人会觉得奇怪,也没有人会说闲话,他们骨子里觉得殷秀这样的废弃王爷根本就无需出席这种盛大的场合,皇后今日留了个心眼,一大早便让人去接殷秀,便是不给他不来的机会,等到殷秀带着诗艳色到达牡丹殿的时候,皇上皇后嫔妃皇子文武百官已经到齐了,此刻正热络的寒暄着,场面的话语说的圆润而又顺口,殷秀和诗艳色的出现似乎有些突兀,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