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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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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卑鄙……”云若烟颤抖的站起身子,发抖的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套在身上。浑身痛的好似散了架一样,这个男人将自己当成妓女一样羞辱,没有一丝一毫的柔情,吃完了,还一脸的嫌弃。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不是么,想要和我讲条件,自然要让给本皇子一点甜头。”殷祁冷冷的笑着,“反正太子爷冷落了你许久,本皇子这不是为你排解闺房的寂寞么。”

“你……”云若烟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后面的话语殷祁没有说,嗓音却异样的清冷,眸光嗜血。

云若烟再次打了个冷战,心中后悔的不行,她是被离哥哥伤心的狠了,才会想到与殷祁合作,哪里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样的大胆,而且还早就知晓她的身份,她是不是诗君雅又如何,诗家都没有了,可是若然离哥哥知道她不是干净的身子,云若烟不敢想,“我答应你,但是我要那个女人死。”云若烟冷了嗓音,满脸的狠戾,殷祁她自是不过放过,但是那个女人她更加不会放过。

“乖,不过那个女人可不能死,我还没有玩够怎么会让她如此轻易死了,若是我玩够了,自然会交给太子妃处置。”殷祁冷声说道。

“好……”云若烟点了点头,被殷祁玩弄,她一定要让诗艳色尝尝在地狱挣扎的痛苦。

云若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殷祁的府邸,双腿酸痛的站不住身子,浑身上下都尖锐的疼痛着,心中被恨意啃噬的体无完肤,除了痛便是痛,痛的好似整个身子都不是她的。

“太子妃……”灵儿见到云若烟出来顿时迎了上去,却见云若烟脸色苍白,整个身子微微颤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薄唇颤抖的厉害,双膝跪倒在地,“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扶我去五皇子的府邸,快点……”云若烟眸光愈发的阴冷,诗艳色,我活的这般的痛苦,岂能让你好过,我一定要让你比我痛苦千万倍方才能够甘心。

☆、第一百二十四章 披着人皮的蛇

“太子妃……”灵儿很是诧异,却是不敢多问,一个四皇子已经将太子妃弄得如此狼狈,她不去找太子为何要找五皇子。

“打我几巴掌。”云若烟走了几步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低声说道。

“奴婢不敢。”灵儿再次跪在地上,她哪里敢动手,太子妃这模样分明就和刚才的殷祁没有区别,浑身都透着一股阴邪的凉意,好似从地狱深处走出来的恶鬼,浑身冰冷邪恶,那模样好似要杀人一样。可着己手。

“要你打就打,否则我就杀了你的家人。”云若烟嗓音清冷了几分,诗艳色,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你痛苦难耐的模样,你不是喜欢模仿诗君雅吗,你可知道我云若烟最恨的人就是诗君雅,恨的恨不得将她是尸骨挖出来啃碎了才好。

“是……”灵儿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眉目红肿含泪,咬了咬牙一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云若烟的脸上。

“你没吃饭是吧。”云若烟反手一巴掌打的灵儿晕头转向,半边面容火辣辣的疼着,嘴角也淌了血。“像我这样狠狠的打。”

灵儿干脆闭上眼睛,啪啪几巴掌重重的扇在云若烟的脸上,扇完之后发现云若烟半边面容红肿,嘴角裂开,看起来好不狼狈,可是那双眸子却似渡了血,分外的阴冷,灵儿吓得不轻。

“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

“扶我走。”云若烟冷了嗓音,“灵儿,今日的事情若有第二个知道,你该知道你的下场。”

“灵儿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太子妃只管放心,若然灵儿有半分的放肆,灵儿不得好死,不仅如此灵儿全家都不得好死。”灵儿发了毒誓,云若烟那阴毒的眸子才从她的身上挪开。

灵儿垂着头连看都不敢看身边的云若烟一眼,只希望太子妃的怒意不要迁怒到她的身上,今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莫不是太子妃真的被四皇子给,后面的事情灵儿不敢想,只觉得背脊一阵寒意,里衫都被冷汗打湿。若然真的是这样,是怕太子妃更加不会放过她了。不过那四皇子胆子真大,竟然敢对太子妃动手动脚。看太子妃这阴霾的模样,分明就是没有占到便宜。

殷桓鲜少住在宫里,大抵都是在别院歇息,本来已经睡下,听得管家说太子妃突然造访,心中甚是诧异,望了望夜深的天,想到白日里云若烟的脆弱,当下起了身,快步朝着大厅的方向而去。

因为夜深了,奴婢都已经睡下,整个大殿除了老管家服侍着倒也没有旁人,云若烟被自家的丫鬟扶着,满脸的憔悴,低垂着头颅静静的站在大殿的中央,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好似风雨中摇摆的百合花,风吹雨打,分外的惹人疼惜。

殷桓心中一疼,脚下的步伐顿时快了几分,示意老管家退下方才大步入了大厅,“太子妃……”略带僵硬的嗓音低低的响起,似乎想到两人之间的身份和地位,而且如此深夜时分,孤男寡女实在不便,传出去会损了君儿的名声。。

“谨哥哥……”云若烟破碎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哭腔响起,分外的楚楚可怜,甩开灵儿的手便朝着殷桓的方向而去。

殷桓大手一挡阻止了云若烟扑入他怀中的动作,“太子妃,这样不好,别这样,有什么话好好说。”他想明白了,君儿到底是太子妃,辈分上又是他的嫂嫂,他实在不该存在非分之想。不仅于理不合,最重要的是会影响到君儿的名誉。

“谨哥哥,对不起,我……”云若烟好似意识到殷桓的拘谨,顿时后退了几步,微微抬起头颅,那模样说不出的楚楚可怜。一张脸被打的红肿,嘴角破皮尚残留着淡淡的血丝,双目红肿水目中泪光盈盈,发丝稍显凌乱的散在身后,一袭素白的衣裳也沾染上了不少的灰渍,整个身子微微颤抖着,好似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一般。

灵儿心中微微感叹,太子妃实在是演戏的功夫太高,方方还是一脸狠戾和阴毒,此刻做出这小媳妇一般惹人心疼的模样,实在让人看不出半分作假,难怪她方才让自己狠狠的打她,原以为太子妃是去找太子,却不想竟然是来找五皇子。

“怎么回事?”殷桓微蹙了眉目,声音低沉暗哑看得出来隐忍着极大的怒意。

“谨哥哥,我先走了,我只是……”云若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到底的忍不住,拔腿便欲离开。

尚未走开几步,小手已然被殷桓紧紧的握住,殷桓这时方才发觉那女子的手竟然凉的彻骨。到底是心疼的厉害,理智告诉他此刻他没有说话的立场,也不该这样拉扯不清,只是,心中到底是不舍,大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却始终没有松开。

云若烟好似拿捏住了殷桓的迟疑和挣扎,也不给殷桓在松手的机会,整个人已经快一步扑入了殷桓的怀中,“谨哥哥,我知道我不该来找你,可是我帝都无人,实在不知道该找谁,就寻思着想要找地方安静一会就好,谨哥哥,我马上就走,是我太任性了,还以为自己还是小时候,做错了事情谨哥哥都会替我担着。”

殷桓原本推开云若烟的手因为云若烟最后那句小时候到底狠不下心,双手僵硬的垂在身体的两侧,任由云若烟抱着他哭,却是没有半分逾矩的举动,“君儿,告诉我怎么回事。”诗家家破人亡,君儿孤身一人在皇室,她心中的委屈自是不少,他何尝忍心推开她,这个女子若非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又岂会如此罔顾礼数半夜三更才找自己。小时候的君儿调皮的紧,每每犯了错,就拉着他或者是诗君崎的衣袖可怜巴巴的看着你,怎么办,怎么办,那软腻腻的声调能够将人的心都给揉的酥掉,那个时候他还暗地里发誓,终其一生都不会让这个女子受到半分的委屈和伤害。她就该那样浅笑嫣然的站在彼端幸福着。

“没事……”云若烟此刻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缓缓收回抱住殷桓腰身的大手,殷桓性子耿直严谨,为人又一本正经,若然自己当真用上色诱,只怕殷桓会起疑,现在还不能焦急,得一步步前来,殷桓此刻心中已经柔软,何况她今日也不是为了色诱他而来,不过三更半夜殷桓依旧愿意见自己,而且以他的正经也没有推开自己,说明他是当真喜欢诗君雅,一个诗君雅有什么好,竟然让这么多男人欲罢不能,一个殷离,一个殷祁,现在还有一个殷桓。贝齿死死咬住唇瓣,钻心的疼痛硬是再挤出几滴泪水,眉光楚楚动人的看着殷桓,她身后无人,加上又被殷祁威胁,若然能够让殷桓对自己死心塌地,她的胜算会大很多,看殷桓如此一本正经的模样,若然当真让他占了自己的便宜,这个男人定然会对自己歉疚,加上心中隐藏的感情,到时候还不是任由她拿捏,想到此地云若烟暗暗发誓,定要拿下殷桓。“夜深了,我便先回了,谨哥哥,你就当今日没有见过我好了,我真的没事。”云若烟苍白一笑,那笑意愈发引得殷桓怀疑。

“君儿,你我何须如此见外。”殷桓见那女子泪光楚楚,娇弱的好似一朵即将凋零的花骨朵,再是压抑不住心中的疼惜之情,卷起袖角轻轻擦拭着云若烟脸上的泪水。“我答应过佑你一生,这句话终生不变。”

“谨哥哥,我知道你待我好,我这样太让你为难了,可是我心中实在苦楚,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心中难受的厉害,一时间才会失了理智。”云若烟低声说道,那模样要多无奈有多无奈。

“君儿,是我不好……”殷桓嗓音放柔了几分,扶着云若烟坐在一旁的软座之上。

云若烟见殷桓对自己百般怜惜深信不疑,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要当真将事情给办成了,自己此刻一身的伤痕刚好赖到殷桓的身上,反正她回不回去,只怕离哥哥也不会在意,“谨哥哥,可否陪我喝上几杯,我心中实在苦闷的厉害。”

“君儿,酒入愁肠愁更愁。”殷桓压低了嗓音。

“就一次可好。”那软腻腻的嗓音带着哀求的味道,似乎又忆及小时候的诗君雅也常常这般软软的哀求,当下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浅尝一杯即可。”边说边走向门外也没有麻烦丫鬟自己温了壶小酒进来。

云若烟此刻已经恢复了浅笑嫣然的模样,虽然面容红肿看起来有些狼狈,到也显得素净婉约。

殷桓不仅拿来了酒,也拿来了药,虽然想亲自替她上药,终究心底有道坎觉得这样会玷污了君儿的名节,便让云若烟的丫鬟动手,云若烟心中虽然有些失望,可是想着殷桓的性子实在不能逼得太紧,小手紧了紧手中的药丸,这迷情药本想用在那个贱女人身上,却不想竟然用在了这里。到时候将殷桓扶入房中,衣服一脱,不怕他不认账。

☆、第一百二十五章 最毒妇人心

灵儿擦药时刚好对着云若烟的脸,见那阴测测的笑意顿时整个身子一颤,不知道太子妃又在算计什么,只可惜五皇子如此正直不阿的人,竟然被太子妃这张脸,这样一个徒有温软外表却蛇蝎心肠的女子玩弄的团团转。

身会大你。“谨哥哥,还记得小时候偷偷尝了大哥和谨哥哥偷藏用来庆功的烈酒,醉的头疼了几日,那时就觉得如此腥辣的东西有何好藏,后来为了掩藏罪行还偷偷的酒水倒在二哥的身上,为此二哥没少被大哥处罚。”云若烟的声音又轻又细,这些事情她听离哥哥说的,而离哥哥则是听那个女人说的,伸手拿起那泛着香味的酒壶,“这酒香倒是清淡,也不知道是什么酒。”小手旋开瓶盖,手心里藏着的药丸跌落如壶中很快消失了踪迹。

殷桓眉目的僵硬和漠然尽数敛去,忆及过往,眉目的温柔愈发的浓稠,“小时候的君儿有多皮啊。”偏偏都是些惹人心疼的小性子,即便略带着几分任性,都是软腻腻的,巴着你,看着你,分外的惹人心疼,那个时候君翼和他说,君儿就是我们诗家的心肝宝贝,谁想要我家心肝宝贝那都是不易的。

“呵呵……”云若烟低低笑了笑,拿出两个杯子替自己和殷桓各倒了一杯。“谨哥哥,我敬你。”说完便欲干了手中的酒,酒杯方方抬起却被殷桓制止。

“君儿,你到底是见外了,有何事只管告诉我,若然我能够帮得上定然不会拒绝。”殷桓实在心疼那女子故作坚强的模样,以往的君儿就像是泡在蜜罐中,无论何时见到都是一脸幸福的浅笑,收敛了小时候的性子,那温软高贵好似与记忆中的遥远了,可是却是幸福的,可是自从诗家没了,君儿脸上的笑容便一日不如一日,看在眼里竟是觉得有些陌生。

“谨哥哥……”云若烟眼眶微红,微微叹了口气,“我只想找个诉说的人,压在心底实在难受的紧。”

“但说无妨。”殷桓眉目紧蹙了几分,没了诗家的诗君雅定然寸步难行,而他非但没有半分的帮忙,反而听信了别人的话怀疑君儿的身份。若不是君儿,岂会知晓过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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