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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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告诉朕。”老皇帝脸色倒是缓和了几分,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凌厉的目光却是落在殷秀的身上。
“死不了。”殷秀微微勾了勾唇,却不见笑意。
“你……”老皇帝重重拂了拂衣袖,“立刻将你府上那个女人送走,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传的么,一个夜妾,一个妓女,堂堂凌王竟然要立一个夜妾为妃,你是觉得丢人丢的不够么?”
“既然丢人父皇何必留下本王这个孽种。”殷秀脸色苍白的可怖,“那个女人我非要不可,反正父皇就当没有我这个孽种好了,丢不丢人都是本王自己的事情。”
“啪……”老皇帝一掌重重的打在案桌之上,沉闷的声响分外的刺耳,“你怎么就没有你母妃半分温软。”
“再是温软还不是连个名分都没有,甚至连死都不知道自己还留了个孽种。”殷秀刷的起身,蓦然打开大门,“父皇,儿臣累了,父皇若是没有要事的话,恕儿臣不送。”
“那个女人绝对不能留下,你就不能学习你几个哥哥,整日只知道贪恋酒色,殷秀,朕告诉你,只要朕还活着一日,就不会让你胡作非为,朕的忍耐是有限的。”老皇帝刷的起身,脸色铁青的可怖,目光狠狠的落在殷秀的身上,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
“随你……”殷秀淡淡的开口,半边脸面静静落在烟雨迷蒙的雨幕里,脸色苍白的好似可以看到毛下细小的血管。“你没有资格提起我的母妃。”
“好……好……翅膀硬了,翅膀硬了是吧。朕倒要看看没有朕的护短你要如何横冲直闯。”老皇帝气的脸都绿了,再是呆不得半刻,提起衣摆快速走入雨幕当中,很快便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身影。
☆、第六十五章 幼稚的男人
第六十五章 幼稚的男人
诗艳色端着茶水回来的时候便看到殷秀站在雨幕之中,沥沥的小雨静静打在他身上,散开的黑色发丝好似沾染上了珍珠,白衣濡湿,那男子一脸的漠然,脸色苍白的有些可怖,性感的薄唇呈淡淡的粉色,胸口的伤口似乎裂开了,此刻整片白衣都被染成别样的红色,如同冬日里盛开的寒梅,分外的刺目。
这样的殷秀诗艳色没有见过,与那神秘莫测,与那孩子气过分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此刻那漂亮的有些过分的面容此刻似透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哀伤,眸光深邃似乎溢满了什么东西,可是一旦看进去,又发现那双眸子里空空如也。这样的哀伤和迷惘似乎一点都不适合殷秀,诗艳色微微叹了口气,看来殷秀与皇帝的关系并非她所看到的这样简单,殷秀有故事。
搁下手中的热茶,握起先前殷秀丢弃在一旁的油纸伞,簌簌的冷风夹杂着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竟是感觉到冬日的料峭。诗艳色尚未来得及开口突然被殷秀狠狠搂入怀中,殷秀力道极大,掐的诗艳色腰身生硬的疼痛。
“诗诗,他们说我们不配。”殷秀的声音难得没有邪气和轻佻,很清冷,好似着秋日的细雨,冰冰凉凉。
“是不配。”诗艳色微微勾了勾唇,似乎有些了解老皇帝来此的目的,这一次被殷秀害惨了,她是想要引人注目,却不想过早的招惹是非,至少不是这样的是非,老皇帝只怕不会放过她了。自己身上的毒还没有一点着落,又惹上了新的杀机。离下次毒发也不过一月的时间,看来自己得尽快找些有用的情报。
“一个祸害人间的妖精,一个为非作歹的妖孽,还有比我们更加合适的么。”殷秀微微松开诗艳色,额头抵在诗艳色的额头之上,唇角微微勾起,那笑容说不出的明媚动人。即便是诗艳色也看的晃了眼,殷秀太美,美得惊心动魄。
“王爷,你可要护着奴家啊。”诗艳色眸光盈盈,红唇微微嘟着,好似受了委屈一样,分外惹人疼惜。
“怎么担心父皇会对你下手。”殷秀微眯了眉目,凝望着那女子分明刻意装的楚楚可怜的模样,不得不说诗艳色每一个表情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带着夜妾天生的媚态,怎么看都与那个七窍玲珑的诗君雅没有半分相似。
“王爷将奴家推到了风浪尖上可不能丢下奴家一人不管。”诗艳色对上殷秀眸子深处的深意当下敛去了脸上情绪,恢复成淡然的模样,或许在殷秀面前她根本无需刻意掩饰自己。
“不装可怜么?”殷秀对于诗艳色的变化微微诧异。
“我又不是戏子。”诗艳色冷冷的开口,“王爷的伤势还是先处理下吧,你可不能死。”
“诗诗是在心疼本王么?”殷秀思索了片刻之后缓缓说道。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诗艳色扶着殷秀入了内室,幸好自己先前受伤的药并未用完,当下找了出来,自小替大哥和二哥处理伤口,虽然嫁给殷离之后便再也没有动过手,那些熟练倒也还在,伤口裂开的不深,只是那白衣称上艳红的血迹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本来就知道诗艳色极美,可是此刻微微垂着头颅替他上药的模样竟然美得让人心颤,鬓角散落着几缕细长的发丝,女子神情专注温软,殷秀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揪紧,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样。
诗艳色上完药却见殷秀一瞬不动的盯着自己,眉目微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清冷的嗓音让殷秀蓦然惊醒,意识到自己的反常眉目蓦然紧蹙了几丝,“后日便是太子的生辰,到时候会举办一场小宴会,我让你代替我去送礼。”
“去太子府。”诗艳色小手一颤,手中的瓷杯跌落在地,在地上滚了好远方才停住。心底却是难以抑制的激动,那个毁了她一切的地方,再次踏上,却已经是物是人非。当初被逼的只能自尽在梅林,那时候她便发过誓,若然她还能够活着,定然要将那份疼痛千百倍的偿还给她们。
殷秀突然觉得心中很是不快,那女子过分激动的表现让他心中堵塞的难受,“你提前一日将礼品送去,就说我抱恙在身恐不能参加。”
“好……”诗艳色心中全是再次回到太子府的情形,那里的一切她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清楚的好似就发生在昨日一样。每年殷离生辰她都亲手准备,用心策划,每每提前几个月便会担忧着要如何准备一个举世无双的生辰,那时候过个生总是累得半死,还觉得心甜,而现在那个男人与她一点干系都没有了。“礼物我来准备。”
中来着只。“你就这么想去。”殷秀脸色难看了几分。。
“嗯……”诗艳色低低应了声,并未注意到殷秀神色的变化。
“诗诗,本王实在很难相信你就是诗君雅。”殷秀心中恼怒的厉害,他受伤都没见她神色动过半分,竟然只是要去太子府就让她激动成这样。
殷秀的怒意让诗艳色有些莫名其妙,只当他方才与老皇帝的事情怒意尚未褪去,当下淡淡一笑。“我会向你证明的。”
“滚出去……”殷秀见到那淡然的浅笑愈发的怒火中烧,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生气,这个女人会伪装,会演戏,既聪明又冷静,却独独对上殷离的事情会乱了分寸,失了心神,这让他很是恼怒,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他人窥伺了一样。
“王爷好好休息。”诗艳色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微微福了福身便下了软榻,好似已经习惯殷秀的脾性一样,高兴的时候宠你像宠宝贝一样,不高兴的时候连待见都不待见,十足的像一个任性的孩子。
“谁……谁让你走的。”殷秀见诗艳色毫不犹豫的转身便走,脸色蓦然铁青了几分,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忘了是谁和她站在一边的么。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诗艳色停下步子依旧是一脸的浅笑,并没有因为殷秀的举措而有半分的不满。
“我累了,扶我到床上去。”殷秀心中恼怒的厉害,可是见诗艳色那笑眯眯的模样又不知道要如何发火。
“王爷的房间在哪里?”诗艳色边问边扶起殷秀。
“本王要睡这里。”殷秀冷了嗓音。
诗艳色闻言思索了片刻之后便扶着殷秀朝着内室的方向而去,扶着殷秀躺在床上,侧身便躺入了床榻之内。
“你干嘛?”殷秀见诗艳色也躺了上来,脸上的怒意顿时散去,白皙的面容浮起一抹可疑的晕红,显然有些受到了惊吓。
“王爷睡在我的床上,我没地方去只能将就一下了,放心,我睡姿很好,绝对不会踢到王爷的。”诗艳色狡黠一笑,这殷秀这不知道哪里抽筋了,以为只有他会占人便宜么。
“你……”殷秀朝着床内缩了几步,“你是个女人不知道要矜持些么?”
“夜妾自小学习的就是如何服侍男人,既然王爷不喜欢那就算了。”诗艳色说完便欲掀被下床,她本来就没有要陪睡的意思,只不过见殷秀那一副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逗弄一下而已。
“谁说本王不喜欢,妖精儿都如此大胆的主动勾引本王了,本王又不是柳下惠,岂能拂了诗诗的好意呢。”殷秀只是片刻的失神此刻已然恢复成风情万种的妖孽模样,一把捏住诗艳色的小手,一个翻身将诗艳色压在床榻之上。“不知道诗诗要如何伺候本王呢,听闻夜妾伺候男人的手腕欲仙欲死,诗诗,你可要疼惜本王啊。”
突然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诗艳色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殷秀哪里需要别人安慰,这个男人有时候就是个无赖,又小气又无赖,还孩子气的紧,她怎么会觉得殷秀可靠神秘呢,不按常理出牌完全就是幼稚的举措。与殷秀合作到底是对还是错,她甚至不知道殷秀的目的是什么。
灼热的气息喷洒而下,尽是男子阳刚好闻的清新气息,殷秀身体极为炙热,烫的裸露的肌肤有些疼痛,布满**的黑眸像是要将她整个吞咽下腹一样死死落在她的身上,下腹一处坚硬炙热的东西死死抵在她的小腹之上,诗艳色满脸通红,恨不得一脚将压在身上的踢下去才好。
“诗诗莫不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好发挥,诗诗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殷秀这下心底彻底高兴了,那女子满脸通红,一副气急败坏偏偏又娇羞尴尬的窘状可爱的紧,褪去了那份冷漠,淡了那丝妖媚,怎么看都是刚刚得道不谙世事的小妖精,那千年的修行早就不知道抛到了哪里。
“殷秀,你这个无赖……”诗艳色饶是耐性再好,毕竟是女子,虽然习了一年的媚功,骨子里却是清冷孤傲的,哪里经的起殷秀如此下流语言的一再撩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一把推开身上的殷秀,避殷秀如蛇蝎一样,娇小的身子瞬间消失在内室当中。
殷秀凝望着那女子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模样,这模样倒是有那么几分诗君雅的模样。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倒是有那么几分意思。
☆、第六十六章 殷离VS殷洛
第六十六章 殷离VS殷洛
秋风,暖阳……诗丝洛起。
微风徐徐,清浅的菊香丝丝缭绕,花木扶疏的小径上散落着被雨水打落的枝叶和花瓣。
凉亭内轻纱弥漫,淡淡的墨香与菊花的清香纠缠在一起,一袭白衣的殷离手执狼毫笔在宣纸上挥墨,三千发丝仅用一根碧玉簪挽起,嘴角似擎着一抹温软如同春风般的浅笑,君子如玉,姿态优雅宜人。
一旁的案几上摆放着一把古琴,晶莹剔透的琴弦倒映着金色的阳光,熠熠生辉。
写好的宣纸压在砚台之下,殷离写字的姿势极为好看整个身子微微前倾,神情专注而又温软,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戾气。
“说完了……”放下手中的毛笔,双手执起已经写好的墨宝,字迹清秀隽永,倒像是女子的笔迹。
“阿离,我总觉得那个叫做诗艳色的女人是冲着你来的。”殷洛微蹙了眉目,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那写好的墨宝,却在见到那字迹时微微一愣,那是诗君雅的笔迹。
“写得如何?”殷离似乎察觉到殷洛的目光,当下将那宣纸递到殷洛的面前。
“这笔迹……”殷洛微蹙了眉目,似乎在思索要如何开口。
“君儿深谙书法,只可惜我只习得了皮毛,形象神却不像。”殷离微微叹了口气,似乎很是惋惜,一把抓起写了一个上午的宣纸看都未多看一眼便直接撕成碎片随风而去。无论他做什么,似乎都只会让心更加空一点,学习的再像又如何,再不会有人一边研墨,一边淡笑着指出笔法的错误。而他始终只能做到形象那笔法的精准与妙处如何也抓不准。
“阿离,我方才说的话你究竟有没有听进去。”殷洛看着那漫天飞扬的宣纸,诗君雅的死对阿离的影响这么大,这是他没有预见的,毕竟当初下手之时殷离可是没有半分的手软,那个女子有多凄惨,他可是从头看到尾。而死了,反而成了阿离心中的拔不掉的刺,不拔很疼,拔了却会要人命。
“你不是查过那个女人的身份了么?”殷离再次执起毛笔,却没有立即下笔,反而微微蹙着眉目,似乎在思索要如何下笔才好。
“诗艳色确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