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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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殷秀似乎有些诧异,他一直以为桑落是因为心爱之人被父皇夺走才会由爱生恨。
“情桑被送走,辗转十九年,我没有想到再次得到情桑的消息竟然看到的是一具尸体,尸体旁边躺着的人便是你,情桑的儿子,那张脸与情桑一模一样,身重剧毒,四肢经脉皆断,那个时候要活下去完全是逆天之事,唯一的生机便是你自己的意志,所以我才会百般的折磨你,让恨意支撑着你,不过显然你没有让我失望,不仅活了下来,而且越发的内敛成熟,愈发的强大,恨意,特别是这种羞辱的恨意最能够激发一个人的潜能,三年前救你之时我终于找到如何解除夜妾毒素的古籍与一块古玉,那古玉要人的精气养,但是必须手足经脉俱断之人,不仅能够让人的经脉恢复至完好,而且能够那玉拥有解百毒之效,三年前你的心性无法养玉成功,而且那时候你没有必须要活下去的理由,而如今不一样了,殷秀,你无须感激我,我只是偿了当年我答应你娘亲的愿望。”桑落低低的开口将那古玉搁在梨花木桌之上。
☆、第二百零一章 桑落离去
殷秀拿起那块玉,触手竟然有股温暖的气息,玉中有血丝流动,好似此玉有生命一样。
“将这玉让那女子带上,待到玉全部变成血色方才可以取下,至于其他的夜妾,只需要诗艳色身上的血配水饮下,便可以解了那毒素。”桑落低低的开口,“你既然已经找到相守一生之人,我算是偿了情桑当初的恩情,殷秀,我虽然救了你,帮了你,但是还是那句话我并不喜欢你,因为你还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后面一句话桑落嗓音清冷了几丝。
“你去哪里?”殷秀从来没有想过这里面会是这样的内幕,他一直以为桑落与娘亲是青梅竹马恋人的关系,由爱生恨,由恨生出怨怒。他一直以为桑落恨着他要毁了他,毁了沧祁,却不想沧祁竟然是娘亲的弟弟,为了当初的诺言,为了心底的歉疚竟然做了这么多,而且由着他恨,他责备,甚至是威胁,或许如同他所说,他从未真正了解过桑落。
“情桑的情分我只会帮你到这里,至于以后的事情与我无关,至于我要去哪里,也与你无关,殷秀,你我本来就不是该有牵扯之人。”桑落嗓音清冷了几丝,脚步未停,好似了结了一切的牵挂一样快速步入了雪地深处。
“不管怎么说,谢谢……”殷秀低低的开口,也不管桑落是否听得见,此刻心中担心着那女子的事情,也未去追桑落,快步朝着房间的方向而去。
诗君雁快步迎了上来,却见殷秀满脸鲜血,那伤口触目惊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没事,你三姐也不会有事。”殷秀低低的开口,似乎忘了自己脸上的伤口,快步走至床榻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将那古玉戴在诗艳色的脖颈之上。
“那块玉不是桑落的么,不是他用来救命的么?”诗君雁有些诧异的问道。
“它也是你三姐救命的东西,至于桑落他自有……”殷秀的话语尚未说话,门被大力的拉开然后又关上的声音,除了一阵冷风吹过,原地已然看不到诗君雁的踪迹。
殷秀眉目微微蹙起,当初他威胁桑落的筹码便是这块玉,便是养玉,桑落身重剧毒命不久矣,便是如此他笃定着桑落必定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只不过没有想到这块玉竟然是为了诗诗,也没有想到当初的羞辱和痛苦竟然是为了他能够活下来,这样的桑落隐藏的太好太深,那个男人分明是无情孤僻,性情怪异又残毒的主,可是此刻殷秀竟然有些迷惘。
而诗君雁似乎对桑落动了真心,殷秀蓦然觉得有些头疼,原本的恨意突然没有了根究,反而与桑落的牵扯更加的深了,深到想断都断不了,不过既然不是敌对他自然是松了口气。没有桑落这个强敌,殷离他还不放在眼底。只暖色让。
不知道是玉起了作用,还是诗艳色感觉到了身边熟悉安定的气息,紧闭的眸子微微睁开,尚未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明,便看到殷秀微蹙着眉目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再一看便是那满脸的鲜血,让诗艳色心中一紧,“秀,你……”
“诗诗,你醒了,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殷秀见诗艳色醒了顿时抛开那些烦心的事情,满心满眼都是诗诗苏醒的欣喜,“还疼么?”
“不疼。”诗艳色淡淡一笑,觉得胸口处暖意横生,小手搁置在胸口的位置,却在触及到胸口处僵硬的存在时微微一愣,“这是。”
“解毒的玉。”殷秀将大致情况说了一遍,却没有提及桑落中了剧毒之事,毕竟诗君雁那边诗诗还不知情,见诗艳色满脸的迷惘,心中稍稍得到了安慰,不过他看不透,是桑落那个人太过于诡异。
“想不到桑落此人看似危险至极,竟然如此情深意重,他部署这么多,算计这么久,想来只是为了助你夺得皇帝之位,却不想你无心于此。”诗艳色叹了口气,桑落为人虽然冰冷危险,而且处处透着一股子让人心颤的迫人气息,倒不是个坏人,“你的脸……”诗艳色总算想起了什么,见殷秀满脸的鲜血顿时有些心疼,卷起袖角又怕弄痛了殷秀。
“诗诗,你可不能嫌弃我。”殷秀凑了过来,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诗艳色。
哪里有人如此无赖,而且这变脸也未必太快了些,不过诗艳色向来很吃殷秀这一套,见殷秀满脸的血,伤口又触目惊心,就觉得心疼的厉害,从怀中掏出一块柔软的丝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殷秀脸上的血,又欲下床榻去药盒中拿药。。
“我来就好。”殷秀可舍不得诗艳色拖着病恹恹的身子下床,赶紧将药盒拿了过来,见诗艳色满脸心疼,眉目微蹙,顿时笑得一脸的得意,“诗诗,你放心好了,这药膏擦上去绝对不会留下伤疤的,我可是诗诗最完美的相公,岂能坏了这完美的形象呢。”
“哪里有人如此夸赞自己,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诗艳色低低一笑,知晓殷秀是在安慰自己,怕自己担心,这个男子不会说那些腻人的甜言蜜语,他安慰人的方式往往幼稚而又别样,可是却意外的让人觉得心安,觉得心暖。
“我记得诗诗每每看着我可是失了神。”殷秀得意一笑,好似被诗艳色喜欢着是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一样。
“不是不喜欢别人说你漂亮么,我记得当初的凌王可是最忌讳漂亮好看这些词汇了。”诗艳色一边小心翼翼的上药,一边低低的开口,好在伤口并不是太深,不过划在脸上倒也分外的吓人,也只有殷秀下的去手。
“其他的女子怎么能够和诗诗比,若然诗诗觉得我漂亮那才是真的漂亮。”殷秀一脸讨好的说道,“诗诗,为了你我都破相了,你可要好好奖励下我。”
“手脚当真好了。”诗艳色见殷秀耍起无赖,当下撇开话题,现在可是白日,随时都会有人进来,而且她回来的消息,想必很快爹爹娘亲他们也会赶过来。
“再不好不是给了某些有心之人 机会了么。”似乎想到殷离梅园里的千树梅花,殷秀觉得有些吃味,而且根据探子所报,殷离这几日为了讨这个女子欢喜,可是用尽了心思。
“放心好了,我防守很坚固,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靠近。”诗艳色咯咯的笑出了声,见殷秀耳根微红,脸上带着淡淡的别扭还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模样就知晓这个男子定然是吃醋了,吃醋了的殷秀都这么的可爱。又别扭,又装酷。诗艳色心中一动,唇瓣凑到殷秀的旁边,“而且我已经有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最好相公,其他男子哪里入得了我的眼,我的眼界可是很高的。”
这一句话极大程度的取悦了殷秀,什么千树梅花,什么夫妻情分,什么洗手作羹汤那些都是泡沫,转瞬即逝的,这个女子就是他的,他一个人的,其他人休想分的丝毫。殷离算什么,他什么也算不上,“诗诗,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命,你就知道如何哄我开心对不对。”
“我说的可是心里话,你既然不相信就算了,是我自作多情好了。”诗艳色叹了口气,一脸的惋惜。
“信,信,哪里会不信,诗诗说什么我都信。”殷秀脸颊磨蹭着诗艳色的脸颊,就觉得满心的欢喜。哪里会不相信,他就认了这个女子,哪怕是欺骗的话语他都会相信,何况这个丫头不会骗她,很多时候诗诗都是娇憨傻气的,分明是聪慧过人的性子,可是那份独有的娇憨却令人心颤不已。
“秀,你的手……”诗艳色突然握住殷秀略显冰冷的手,轻轻放在唇边呵气。
“好了。”殷秀突然倾下身子覆在诗艳色的耳畔轻声呢喃,“诗诗,你这没良心的妖精儿,日日在我身边诱惑着我,若然再不好的话,本王都要被你诱惑的死掉了。”
“我哪有……”诗艳色脸颊微红,因为热气的熏染,整个耳垂通红通红的分外的好看。殷秀的眸光太深,**没有掩饰,分外的蛊惑诱人,就那样眼巴巴软软的看着你,又妖媚,又秀色可餐,这样的词汇用在男子身上绝对不能算得上褒义,可是诗艳色此刻却觉得贴切,觉得分外的好看。
“还说没有,你就有,时时刻刻都在诱惑着我,这眼眸儿,这鼻子,这红唇,这魅香儿,诗诗,本王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一口一口的啃着你才好。”殷秀压低了嗓音,磁性的话语分外的性感迷人,薄凉的唇瓣轻轻啃咬着诗艳色红的通透的耳垂。“诗诗,你就不想本王么,本王想的心都拧了。”
这类似诱惑,类似蛊惑的话语弄得诗艳色浑身都发烫着,好似心口被殷秀点了一把火,灼灼烧燃着,“秀,现在是白日,而且我……”
“我知道,我等得及,这么久都等了,不差这一两日,诗诗,过几日就是我们的新婚大礼,我等得及。”殷秀低低的开口,见诗诗那手足无措偏偏又舍不得他难过的模样就觉得心特别的柔,特别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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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你就是我的家
爱怜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诗艳色的耳畔,唇角,脸颊,脖颈,酥酥麻麻的痒,偶尔也会因为情动的厉害细细的啃咬,“诗诗,你这妖精儿,就知道如何诱惑本王对不对。”
“我哪有……”诗艳色微微嘟着唇瓣,那嗓音分外的无辜委屈,水润润的眸子静静的满是柔情似水的光泽,女子特有的软调儿,殷秀觉得自己三魂丢了二魂,差点就化身为狼,破了满身的功力。
“还说没有……”殷秀突然用了力狠狠啃咬着诗艳色的脖颈,那低哑的嗓音隐约带着几丝无可奈何的调儿,即便她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静静的软软的看着他,坐在他的身边,已然让他破了浑身引以为豪的理智。
“疼……”诗艳色示弱的嗓音隐约透着几丝撒娇的柔软味儿,眸光好似熏染了水珠,分外的软润柔腻。
殷秀就觉得这个女子定然是捏着他的心脏,否则那软巴巴的一声疼字哪里能够让他瞬间就想弃械投降,再是舍不得用半分的气力,牙齿转咬为温软的舌尖轻轻舔舐,沿着那齿痕,好似心疼的厉害。“诗诗,真想赶紧将你娶回来。”这样其他任何人都再也没有机会,特别是那个殷离,他虽然深信着诗诗,可是那些过去他终究是嫉妒着的,嫉妒有个男子曾经那样亲密的拥有过诗诗,可是又没有好好珍惜。
“我又不会跑。”诗艳色轻轻把玩着殷秀的手指,想要转移脖颈上那酥麻的痒。
“诗诗,你想跑也跑不了了。”殷秀突然抬起头颅一脸正色的看着诗艳色,整个人侧坐在床榻之上,让诗艳色可以舒服的靠在他的胸口,“你已经印上了我殷秀的标记,即便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寻回来。”
“我不会跑,你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我是个很恋家的人,有你羁绊着,我哪里也去不了。”诗艳色说的很慢也很认真,似乎感觉到殷秀心底那一丝丝的慌乱,她好似从来没有说过让殷秀安心的话语,一直都是殷秀站在她的身后,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要如何任性,这个男子都二话不说的替她支撑起一片可以自由翱翔的天。在这片天空里他从来不会觉得压抑,别看殷秀有时候霸道的过分,可是却很尊敬她,什么都会尊敬她的意愿,不过除了床第之间,上了床,这个男人就是个十足十的流氓。什么甜蜜下流的话语都说得出来,卯足了劲儿的撩拨她,直到她岔了气方才肯罢休。
这是殷秀听到的最动听的话语,那个女子掏心陶肺的嗓音好似摸着他的心脏,暖的让他即便现在死掉也觉得没有丝毫的遗憾,搂着诗艳色腰身的大手紧了紧,“诗诗,我的诗诗。”家多么平凡的字眼,可是入了殷秀的耳朵却觉得分外的温馨温暖,好似他一直期待的便是这样一个存在,属于他和诗诗的家,家中有他,有诗诗,以后还会有他们的孩子,他们互相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