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蔚蓝海岸-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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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阴暗的天空,湛蓝明亮的天空这时早已没了踪影。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迎面走来一位身着米色长风衣的男子,他戴着黑色的帽子。
“左小姐,我为十三少而来。”男子在于我距离一米的时候停下脚步,他说着比较纯正的汉语。
“你好。”我微微点头,伸出手与他握手。嗯,确认无误。
“十三少说事情已成,请左小姐不必担心。”他的语速不急不速。
“十三少可安好?”我问道。
“安好,希望可以很快的见到左小姐。”男子还是语气干练而温和,回答得中规中矩。
“好,转告十三少,我也希望尽快见面。”我点头,带着浅淡的笑意。
“我会转达的。”男子颔首。
我点点头,男子随即走开。
我想,十三派人亲自来告诉我,必定有缘由。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很抱歉现在才更新,因为私人原因,而且遇到了瓶颈,所以,各位童鞋,见谅哈。圣诞快乐,元旦快乐。
☆、charpter 53
回到海格庄园,奥哈来太太准备了点心和锡兰红茶,我在餐厅的餐桌边坐下,一边吃一边问:“霍勒斯没在家?”
“是,先生他昨天就出门了。”坐在一边软椅上的奥哈拉太太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抬起头看着我说。
“一直没有回来?”我喝了一口红茶,想着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奥哈拉太太顿了一下,说:“没有。”然后又埋头于针线活了。
我听她这么说,甚是奇怪,看她埋首于针线活的专注神态,不明白她为什么欲言又止的摸样?我继续吃点心,喝红茶。
“先生不知道左诺今天回来吗?”奥哈拉太太慢慢的问。
“本来预计明天回来的,不过事情提前结束就提早回来了。”我咽下口中的食物,才有空回答。
“那我先回去了,霍勒斯回来了就说我来过了,现在有事要走。”说话间,我已经起身,往客厅走去。
“左诺。”奥哈拉太太叫住我。
我半转过身,歪着头看着叫住我却不说话的奥哈拉太太,“还有事吗?“
“昨天是先生的母亲,就是夫人的祭日,夫人生前常在尼卡亚开办个人弹奏会。夫人是在出海的时候遇难的。”
我一步一步的走着,奥哈拉太太的话一直响在我的耳畔。
“昨天是先生的母亲,就是夫人的祭日。”
街道上的路灯依旧辉煌着,车流往往来来,点缀着这颗地中海的明珠。
“夫人生前常在尼卡亚开办个人演奏会。”
尼卡亚音乐厅的外墙一片辉煌,橘黄色光晕包围着这个久负盛名的音乐厅。大幅的演出海报挂在音乐厅的大厅墙壁上,我走到售票窗口,对着窗口里的售票人员说:“请给我一张票。”
“小姐,现在这场演奏会已经过了大半场了,您确定要买票入场?”售票员问。
“是的。”我点头道。一张入场券,149欧元,确实有够贵的,难怪这售票员要与我确认了,现在演奏过半了,还买全票进去听,着实不划算。
果然,售票员一边划票、找钱,一边不可思议的打量着我。看我这身打扮,淡蓝色棉布长裙,米白色的窄袖针织衫,一件黑色的呢子外衣被我抱在臂弯里。都是我从国内带来的,一件名牌也没有。这在外人眼里,估摸着我这样的穷模样,怎么可能花149欧元来听半场演奏会?我连微笑的力气都没有,平静的脸上,夹杂着旁人看不见的悲伤。
我静悄悄的在最后一排靠近走道的位置上坐下来,将外衣放在膝盖上,双手掌心向下,交叉而握,听着那不知名的琴声在耳边弥漫,我一声不响。
恍惚之间,听见四周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我才从自己的遐思中醒来,惊觉原来已经结束。跟着站起来,外衣滑落在地,我使劲儿鼓掌,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待里众人散尽,演奏厅里空荡荡的。我看了一眼舞台上那被一束聚光灯照亮的黑色钢琴,蹲下来,捡起落在地上的外衣。
转身准备离开,却在那一霎拉看到有一个人慢慢的走上舞台,在黑色钢琴前坐下,随着他手指的轻快跳动,舒缓而渐渐轻快的曲子从黑白琴键间流淌出来。
在钢琴曲中,我顺阶而下慢慢的往演奏厅中心的舞台走去。在第二排靠近走道的位置上坐下,静静地聆听。
法国著名作曲家,德彪西的《月光》。我于偶然间听到这位作曲家的曲子,甚是喜欢,也买了CD回来听。
一个一个音符接二连三的从霍勒斯的指间流淌出来,遨游在偌大的演奏厅中。我静静地望着舞台上弹钢琴的霍勒斯,不悲不喜,心中却还是忍不住为这样一个男子心疼。
松开最后一个手指,宣告此曲演奏结束。我用微微凉的双手,鼓掌。
舞台上的霍勒斯抬头望着我,我慢慢停下鼓掌,与他对望着,彼此都没有说一句话。
此时此刻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不该说些什么,那些言辞都无法表述我现在的半分心情。我不知道霍勒斯这时怎样的想法,我也并不想去窥视他的内心。我希望能够去感受这个人的一切,而不是去读他内心的想法。这么久以来,我仅仅对霍勒斯使用了两次异能。一次是他与老海格先生为什么会僵局?第二次是知道他喜欢的食物。
就这次的情况来看,他必定是深受其母的影响,且深深爱着他的母亲,才会和父亲决裂到那等地步吧。
我们并肩慢慢的走出尼卡亚音乐厅,中间隔着半臂的距离,仿佛多年老友一般默契。没有谁提议,只是慢慢的沿着街道走着。街上的人不多,夜风薄凉,不少人形色匆忙的从我们身边经过。忽然间从街旁的小巷子里跑出一个人来,撞到了我半边胳膊,我双手都放在黑色的外衣口袋里,差一点摔倒。幸好霍勒斯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
“对不起,对不起。”因为惯力而到了我们身后的人连忙跑过来,语气急切的道歉。
可能因为天冷了,又吹着风,我的脸色有些发白,在路灯的映衬下,竟是没有半点血色。
“小姐,你没事吧?”撞到我的人被我的脸色吓了一跳。
“没事。”我摇摇头。
“脸色怎么这般不好?生病了?”霍勒斯仔细的看着我的脸。
“没有生病,我好得很,就是天儿有些冷。”我伸出手,拍拍自己凉凉的脸颊。
“你走吧,下次小心点。”我对还站在一边的那人说道。
那人动动嘴巴,想说什么有没有说,然后转身走掉了。
“冷,怎么不早说?”霍勒斯要把他的外套脱给我。
“你穿着吧,我们现在就回去,怎么样?”我按住霍勒斯要脱外套的手。
霍勒斯点点头,揽着我的肩头,给司机打电话让把车开过来。
我把脸颊贴着他的衣襟,果然比我暖和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二更。
☆、chapter54
我推开书房的门,端着糕点和茶进去。考克斯站起来,正准备离开,看见我便向我点头问好,我也微微笑着点头。
“忙完了?”我将托盘放在大书桌的一角,看见大书桌的左侧搁了厚厚的一迭档,右边也有一摞数量差不多的卷宗。
霍勒斯搁下手上正在看的文件,抬头看着我,带着淡淡的笑意。
“好了,没忙完也得先搁一搁。这些事情永远都是没完没了。”我在靠近书桌的我的专属椅子上坐下,慢慢的倒茶。袅袅的轻烟带着淡淡的好闻的香气,这就是属于锡兰红茶特有的香气。
今天的糕点是绿豆糕,松软可口,入口即化。配上浓郁的锡兰红茶,真是好极的下午茶。
“我过几天要去伦敦,然后是纽约,多伦多,墨西哥,东京,悉尼。要过上一阵子才会回来。”霍勒斯对我说。
“哦,现在整个北半球都是冬季了,南半球是夏季。你去悉尼的话,要带上夏天的衣服。不然你就穿着呢子大衣到悉尼,我想好多人会为此发笑。”说着,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你给我收拾行李。”霍勒斯吃着绿豆糕。
“好啊。”我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天,我真的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我哪儿知道要带哪些东西啊?我又不出差。当初出国的时候,倒是带了慢慢的一大箱子。可那些都是九婶帮我收拾的啊。
下午四点半到傍晚,我都在霍勒斯的更衣间里泡着。衣服实在是多,光是衬衣至少就是两三百件,还有西装,休闲装,厚厚的冬装。这么多衣服,看得我头大。于是我跑到厨房找来了正在准备晚餐事宜的奥哈拉太太。
“以前霍勒斯出差,行李是谁准备的?”我抓抓自己扎成马尾的头发,发愁的问道。
“我只为先生准备过两次出差行李。”奥哈拉太太回答。
“霍勒斯,一路顺风。”我走过去抱住霍勒斯,微微笑着。
霍勒斯拍了拍我的背,没有说话。
然后我们各自上了各自的车,我开的还是玛丽的那辆大红色的沃尔沃,霍勒斯还是坐的那辆黑色的大奔。
插入钥匙,点火,缓缓踩下油门。跟在黑色大奔后面,缓缓的开出海格庄园。
开车沿着高速路,去位于乡下的斯旺太太家。
一个月不见,玛丽的肚子更明显了。我陪着她到公园离散步,开车去海边看海,和斯旺太太一起去超级市场采买生活用品和食物。
将火调到小火炖汤,我洗了手,擦了手,然后走出厨房,坐在沙发上看书。等到玛丽和斯旺太太傍晚回来,我们就一起用晚餐。
在斯旺太太家住了一个月,我和玛丽就在斯旺太太的陪同下回到了尼斯。
回到熟悉的地方,心中果然舒服些。事先请了保洁公司来打扫过,所以屋子里很干净。
可是我们回来的第二天,却迎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门外站着四个人,两个年轻的男子,后面站了一对中年夫妇。
“请问你们找谁?”我礼貌的问。
“玛丽。史密斯。”前面的一个年轻男子回答。
“你们是?”我不能确定来人身份,却也能猜出个几分。
“我是玛丽的哥哥。”
“诺,是谁啊?”玛丽从卧室出来,见我还站在门口,就挺着个大肚子走过来了。
“本!?”玛丽十分吃惊。
一家人在客厅里坐下来,玛丽的母亲十分生气,她父亲也铁青着脸。我去倒了水给几位不速之客,然后陪着在玛丽身边坐下来。
这个时候霍勒斯竟然打来了电话,于是我就到自己房间接听电话。
“喂。”我躺在床上。
“干什么呢?”霍勒斯那带着笑意的声音隔着大洋和山川传到我的耳朵里。
“准备躺一会儿,休息休息。”我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心不在焉的望着窗外,树子的叶子渐渐黄了。
“最近又没有按时休息?”霍勒斯问道。
“我,”我顿住,那句“我没有”的顺口话没有说出口,“还好吧,基本按时休息。”我慢吞吞的解释。
“想我没?”霍勒斯问。
我闻言,淡淡的笑起来,然后回答:“想,每天都想。”
“那为何不给我打电话?”霍勒斯又问。
对啊,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他呢?虽然国际长途很贵,但是我还是有那个能力支付的。可是他离开尼斯已经半个多月了,我却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给他。怕他太忙?还是担心打扰他?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呢?
“怎么?我没有一天三道电话去查你的行踪,给你那么多的自由空间,你还不乐意啊?“我坐起来,因为客厅的争执声。
“霍勒斯,我回头打给你,我这儿有事情。“我连忙走到房门口。
“嗯。“霍勒斯淡淡的应了一声。
“拜拜。“我说完就跑进客厅了。看到的就是玛丽在极力挣扎,可是她母亲要死命拉她离开。
“玛丽。“我大步走到她的身边。
“您先松手吧,伯母。现在的玛丽不能这样子对待。“我说着伸手试图拉开玛丽母亲的手,可是那位倔强的夫人有很大的力气,我怎么都拉不开。
“妈,你先松开手吧,我们再谈谈。“本看见玛丽哭得一塌糊涂,心生不忍,走过来拉开他的母亲。
我坐在玛丽身边,试图安慰她,毕竟她这样子哭,对孩子没有一丁点儿好处,“玛丽,别哭了,对孩子不好。”
玛丽听我这么说,才渐渐止住哭泣。
“说,孩子的爸爸是谁?”斯密斯夫人大声的问道。
玛丽听了,只是摇头,然后又要哭了。我想不到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会有这么多的眼泪。
“是不是那人不肯负责任?”斯密斯先生的语气要温和的多。
“爸爸,请你别再问了。我愿意生下这个孩子的,我愿意抚养孩子长大。”玛丽恳求道。
“你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