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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毒妇要从良-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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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有事的,我已经提前打探过了。”
    柳成天看着眼前的女人,真不知这女人是真傻还是假呆,看她执意要去的模样,心想着自己的内力怕也是一时半会恢复不了,但是经过这些时日的恢复,平常的行走也已经不需要在使用拐杖了,是时候回去了,这样想着便开口道,“…既然这样我便和你一同去吧。”
    平时冷清的男人何时这么热心了,殷月自然有些不确定的再三确认后才相信。
    两人一同到了城门口,殷月不由的有些紧张,排着队慢慢向前一步步的移动,却远远的撇到核查的侍卫手中那本大大的放逐人员记录薄后就开始打退堂鼓了,眼见着前面的一个人被逮了出来,后面又有见情况不妙想要转头逃跑被当场按到五花大绑的押走的,进退两难不由的开始冒冷汗。
    
    第114章
    
    两人一同到了城门口,殷月不由的有些紧张,排着队慢慢向前一步步的移动,却远远的撇到核查的侍卫手中那本大大的放逐人员记录薄后就开始打退堂鼓了,眼见着前面的一个人被逮了出来,后面又有见情况不妙想要转头逃跑被当场按到五花大绑的押走的,进退两难不由的开始冒冷汗。
    反正横竖都是死,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好在殷月向来赖皮厚心理素质也强,虽然心里吓的要命,表面上还是坦然自若的模样,一旁的侍卫瞅了她两眼翻了翻记录薄就要放她进去。
    殷月松了口气,抬脚往前走,却听后面一声,“站住!”
    一个领头模样的侍卫走了过来,警觉的上下审视男扮女装的殷月,“你叫什么?多大了?家住何处?进帝都所为何事?”
    殷月立马装作怯弱样,毕恭毕敬的回答,“回大人,小人名叫王大斧,今年十四,家住郊外的小寒村,家中兄弟生病是想进帝都给兄弟置办点药材。”
    虽然殷月故意抹脏了那白净的小脸,说话也压低了声线,回答问题时也故意垂着头,那名侍卫还是看出了端倪。
    刚想挥手让一旁的人上前把着可疑的人物拿下,稍后审问,却只见那矮瘦的人身后站着的身材高大的男人突然抬手举起手,手上是一块通体黑亮的墨玉腰牌,定眼一看上面龙飞凤舞的刻着“柳家军”的字样。
    整个帝国怕也只有一人敢手持这样的军符,自然也无人敢不要命的冒充,立刻惶恐的便要弯身行礼,那男人却不动声色的挥了挥手手,把食指放在嘴上做出“嘘”的动作,示意他勿要轻举妄动。
    那人自然不敢违抗,立即挥手让人撤了阻拦的栅栏,放二人通行。
    当被那侍卫叫住的时候殷月心里便忐忑起来,老实回答了那人的问话却不见那人事宜放行,心下顿时哇凉哇凉了,头都不敢抬了,闭着眼等死呢,压根没注意到柳承天在她身后做的动作,却意外的被放了行,别提心里有多庆幸了。
    进了帝都,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繁华程度跟郊外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看着热闹非凡的街道殷月迷茫的有些不知该从何下手。
    到是一直跟于她身后的男人开了口,“再往东走走,去帝都的东部那里官员的府邸多,消息相对灵通。”
    殷月想也是这个道理,又往东走了走,到了大多官员府邸错落的区域。
    殷月打听的空当看了眼身后的柳承天,见他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也开始冒虚汗,怕是还未全恢复的体力要不支了,便让他在原地休息,自己则打算去前面的闹市打听一下。
    
    第115章
    
    殷月打听的空当看了眼身后的柳承天,见他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也开始冒虚汗,怕是还未全恢复的体力要不支了,便让他在原地休息,自己则打算去前面的闹市打听一下。
    正逢集市,街巷里好不热闹,殷月买了路边的糖葫芦顺跟卖糖葫芦的大婶便打听着,突然前方一阵骚动,竟然有人在拥挤的闹市赶着马车前行,群众像是已经习惯了般都纷纷避让。
    六匹高头大马把整个街道占得严严实实,路边摊位有的都被蹭倒了,殷月随着人群往后避让的同时也不由得抬头张望,倒要看看谁那么大的排场,不顾百姓安危在人群这么密集的地方乘马车前行。
    透过马车的窗户看到里面是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留着山羊胡,面色蜡黄,长得也不是正人君子的模样,看起来极具油滑,不知怎么殷月就觉得这人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见过,一时间到也想不起来。
    正好那人也往她的方向看去,两人目光对个正着,那男人微微一愣,立刻在马车内大喊停车。
    马车猛然停住,那男人掀开轿帘指着殷月便让四周的侍卫讲她拿下。
    殷月暗道不好,立即转身逃跑,街道原本人员密集,佩戴武器的侍卫一时半会也追不上她。
    怕是之前认识她的人,看到她来帝都想要捉拿归案,怕是在过不久城门的侍卫就接到通知严加看守了,到时候估计就不那么好出去了,麻利的穿过人群,想着赶紧叫着柳承天在城门侍卫接到通知前离开帝都。
    远远的看到柳承天站在那里,殷月边跑边猛对他挥手,大喊,“柳无!柳无!”
    结果远处的男人腰挺的笔直的看渐渐跑进的她,却依然不动。
    身后的一群人已经追了上来,殷月急了,跑去拽他,“想什么呢!快……”
    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反抓住,殷月不知他为何这样做,抬头看向他,发愣的片刻已经被众人围堵住了。
    那名中年男人随后也骑着马赶了上来,从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殷月,一旁的侍卫上前行礼,“宁大人。”
    听侍卫喊那人“宁大人”殷月脑海里突然冒出当年撞见宁霜和男人偷情的画面,里面的男人不正是这老头么,只不过这人姓宁?难不成是宁霜的亲戚?那女人连这么老的亲戚都不放过,这也太狠了点吧,也不知道当炎涅知道他的心肝儿早被这个面色枯黄,形态佝偻的老头用过了后是怎样的脸色。
    
    第116章
    
    听侍卫喊那人“宁大人”殷月脑海里突然冒出当年撞见宁霜和男人偷情的画面,里面的男人不正是这老头么,只不过这人姓宁?难不成是宁霜的亲戚?那女人连这么老的亲戚都不放过,这也太狠了点吧,也不知道当炎涅知道他的心肝儿早被这个面色枯黄,形态佝偻的老头用过了后是怎样的脸色。
    只见那人摆摆手,从马上跳下,看着殷月冷笑,“果真是殷家的那只小幺蛾子,老夫果然没有看错,快快将那两人给我拿下!”
    殷月自知无处可逃,便任那些侍卫把她反手按住,突然想起一边的柳承天,刚想着这下坏了,不仅自己被擒还连累了别人,只是想不通他刚刚为何不跑,难不成是吓傻了?
    不动声色的对柳承天使脸色,让他赶紧跟她装作不认识,撇清关系好离开。
    却见柳承天不为所动的站在那里,撇了殷月一眼,而后把透过层层侍卫看向那名男人。
    侍卫只认为一旁的柳承天是和殷月一伙的,刚要上前拿下,却见那男人面无惧色,反而嘴角微勾,对着那男人道,“师伯,你认不出我了?”
    “你是……”那男人迟疑。
    已经被压制住的殷月自然也疑惑,却看到她一旁的男人抬起手,缓慢的从耳根处撕下一张薄如蚕翼的皮膜,在抬眼便是一张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的俊美面孔。
    看清男人面容的殷月身子一震,难以置信的把目光从男人的脸上缓慢的移到他的身上……那灰色的麻质的衣服确实是她买的……在移到男人手上已经皱掉的薄皮面具上,仍旧可以看出柳无的轮廓……此时确实像在讽刺她般,在柳承天手里晃晃荡荡的扭曲着。
    “原来是柳贤侄,”那中年男人看清柳承天的真面目,立马从马上跳下来,走上前拍了拍柳承天的肩膀,想起他刚刚和殷月分明是认识的,又有些犹豫,“柳贤侄…你可知这人……”
    柳承天面无表情;从容的从薄唇中吐出两个字,“不识。”
    那个男人从官多年,什么事该追究什么事该不追究自然清楚,听柳承天这样说,也是松了口气,如果今日柳承天当真要保这女人,他也是不敢出手阻止的,抬手做了个作揖,“那贤侄老夫还有要事在身,这女人乃朝廷重犯,如今缉拿归案要速速带回审问定罪,不便和你过多的寒暄,有空来府上做客。”
    说罢,一挥手众人压着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殷月离去。
    柳承天这个渣男,等着吧有你后悔的时候's2006'
    
    第117章
    
    柳承天面无表情;从容的从薄唇中吐出两个字,“不识。”
    那个男人从官多年,什么事该追究什么事该不追究自然清楚,听柳承天这样说,也是松了口气,如果今日柳承天当真要保这女人,他也是不敢出手阻止的,抬手做了个作揖,“那贤侄老夫还有要事在身,这女人乃朝廷重犯,如今缉拿归案要速速带回审问定罪,不便和你过多的寒暄,有空来府上做客。”
    说罢,一挥手众人压着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殷月离去。
    被众人压着无法直起身子的殷月拼命的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柳承天,那男人背挺的笔直,双手攒着垂于身体两侧,扭着头似乎也在看她,眼里是她不曾见过的冷漠,殷月勾起红唇,自嘲般的一笑,扭回头,柳无啊,柳无,若早知今日,那日我何必救你……
    简陋的柴房里,殷月被紧绑在房间的柱子上,那群人把她押进来绑好后似乎有什么急事,便不知了去向,房间里阴冷的厉害,潮湿的霉味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殷月想起那男人临走时色眯眯的眼神就觉得害怕的厉害。
    因为她总算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他正是宁霜的父亲宁易,如今自己的女儿当了正麟王的福晋他便也趾高气扬起来,但是记忆里当时和宁霜偷情的那个人确实是他没错,就算那宁霜在放荡也不至于跟他亲爹搞一起吧,其中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
    被反绑的手因血液不通麻痹的厉害,从街上被押走的时候看到柳承天那深沉的眼神心里发着寒,没想到戒备了那么久,却引狼入了室,只是搞不懂那日理万机的柳大将军为何会易容潜入她家?和她一同生活了那么久到底是在图什么?
    怪不得刚开始那男人对她那么反感,敢情是她养了只白眼狼……和当初她捡回来的那只狼狗一样,碰到了旧主便头也不回的跟着走了……
    咽了口唾沫,嗓子难受的发涩,不由的苦笑,没什么,被骗被耍什么的之前也经历过的不是么,没什么的,没有什么可心灰的。
    不断的活动着被绑的双手,手腕处被麻绳磨破了皮,麻绳粗糙的质地扎进肉里也不放弃,因为殷月知道,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经过长时间的活动原本紧紧的麻绳总算稍微松了一点,殷月用进全力忍着痛把反绑的手往腰间摸去,来之前她怕有什么万一,特意在腰间别了把小刀,那些人把她押送进来,却大意的忘了搜她的身,摸出小刀把反绑的粗绳割断,殷月已经出了一身汗,来不及查看手腕上的伤势,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透过木门的门缝向外看去,好在宁易并未找人看守。
    
    第118章
    
    经过长时间的活动原本紧紧的麻绳总算稍微松了一点,殷月用进全力忍着痛把反绑的手往腰间摸去,来之前她怕有什么万一,特意在腰间别了把小刀,那些人把她押送进来,却大意的忘了搜她的身,摸出小刀把反绑的粗绳割断,殷月已经出了一身汗,来不及查看手腕上的伤势,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透过木门的门缝向外看去,好在宁易并未找人看守。
    推了推门才发现原本木门已经被人从外面反锁了,靠她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打开。
    瞬间感觉要绝望了,继续留在这里那宁霜的父亲定然不会轻饶她,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她怕也是轻的,回想起宁霜的手段和她父亲临走时看她的眼神,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行,一定要从这里逃掉。
    突然一阵冷风从她头顶吹过,殷月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抬头往风吹过来的方向望去,发现房顶因年久失修破了一个窟窿,殷月简直是欣喜若狂,因是柴房,房间建的并不高,殷月在村落的这段时间偶尔也会上山采草药浆果之类的,也跟着村里的孩子们学会了爬树,爬着柴房里的柱子到房梁上相信并不难。
    活动了下手脚便开始行动,柱子有些粗,着力点很难掌握,殷月花了很长时间才爬到房顶的位置,站在房梁上喘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却悲哀的发现她的身高压根够不到房顶,只能透过那窟窿看到漆黑的夜空。
    丧气的坐到房梁上,殷月看着手腕上已经干涸的血液和被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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