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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声声乱-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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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姑娘居然要和你挤在一间屋子里?!”林九嫌弃的看着南如笑。
  “本大爷还不屑和你一起住呢!要是趁我睡着了你图谋不轨,毁了我的清白怎么办?!”
  “我毁你清白?!你还有什么清白,恐怕早就…”林九话还没有说完,蛋壳碎片微微一亮,晴暖就煽着翅膀出现在两人眼前。
  “吵死了,吵死了!”晴暖飞到林九面前,一屁股坐在林九肩上,气鼓鼓的双手叉着腰。
  “你离开轻扬都几年了?不急着集齐灵珠对抗妖星,反倒还挺悠闲。”晴暖嘟着嘴巴没好气的冲林九说道。
  林九有些讶异的伸手去戳了戳晴暖的肚子道:“晴暖你向来是不管这些的呀?”
  “谁要管你!我只是想要快些回轻扬,吃好吃的!”
  “好好好,那我们尽快拿到灵珠,救出谢珩渊好吧?”
  林九像哄小孩一般的哄着晴暖。自己又何时不想回轻扬,她想师傅,想苏顷乱和天寻,想轻扬的所有师兄弟们,她恨不得立马找齐所有灵珠,立马回到轻扬去。
  方逢君派人来传晚膳了,两人跟着一个年轻的丫鬟穿过了几个小院子,去到正厅。林九发现,这间府邸的气氛极其诡异,有些屋子门前挂着结了许久的蛛网,脏兮兮的定是许久没有打扫了。
  饭桌上,几人并无过多言谈,但从方逢君的话语中得知,大年将至,方家要设宴邀请至亲好友,辞旧迎新。
  用过晚膳之后,南如笑和林九回到房间,商定夺取灵珠的计划。
  两人决定,等到方家宴请各路宾客前来方府,趁人多之时,悄悄拿走木灵珠,再找谢珩渊。
  夜已深了,空中挂着一轮弯弯的明月,像极了姑娘笑弯的眼睛,不知不觉年已将近。
  林九困得不得了,却又硬撑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被师傅知道了,定当又让轻扬长翁责罚我。”她在心里这样想着,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
  南如笑坐在另一边,看着林九强打精神的模样忍不住暗自发笑。
  “困就去睡吧。”南如笑也趴在圆木桌上,好看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林九说道。
  林九许是再撑不住困意了,弱弱地:“我睡床上,你睡哪?”
  南如笑眼中满是笑意,赖皮道:“我们是夫妻,我当然也是睡床上。”
  “混蛋!”听了这话林九顿时睡意全无,立马跳起来就要揪住南如笑的耳朵。
  南如笑嘴角微微上扬,侧身一躲,林九扑了个空。见林九还没有站稳,南如笑伸出手,拦腰便将林九抱起。
  “放开我!”林九双手乱挥着,脑子突然有一阵空白,随即脑海中便出现了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她安静下来,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南如笑,不止一次,总会觉得他很熟悉。
  南如笑没有理会林九,像扔东西一样将她扔到了床榻上。
  烛火摇曳,接着是无休止的寂静,房间里面只能够听到两人无比清晰的呼吸声。南如笑凑近林九,林九立即闭上眼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南如笑没有再靠近,而是静静的看着林九那张圆圆的小脸,眼底飘过了一丝莫名其妙的情绪。
  “睡吧。”说完,南如笑就走开了,并没有回头。
  林九睡着了,她呼吸浅浅的,很均匀。南如笑抿了一口茶,手里把玩着自己的晶球。
  已是半夜,南如笑双手合在一起,正打算入定,不远处帘子里突然传来惊叫声。
  “瑾洛哥哥…快救救谢珩渊…快!”林九也许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她突然大叫起来。
  南如笑瞪大眼睛,脸上的表情极其震惊,他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可是在林九接连叫了许多声之后,他心里的震惊渐渐成了害怕,他明白自己并没有听错。
  轻扬仙规第一条,若是轻扬弟子和魔界之人有任何关联,剔除仙骨,逐出轻扬。
  而邪瑾洛本是魔界的魔尊。
  

☆、惊天之相

  南如笑拉开帘子,看到的是林九安静的躺在床榻上,她眉头紧蹙,一层又一层细密的汗珠从她额头上渗出。
  显然是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呵,说不定只是名字相同的人呢,明早问清楚就好了啊。”南如笑嘴里轻轻的叨念着,他用这样的方式安慰着自己慌乱的心,抱着一丝丝侥幸,他擦去了林九额头上的汗珠,抹平了她紧皱的眉头。
  南如笑盘腿坐下,正欲宁心静气而修炼。
  直到次日早上,南如笑也没能成功凝聚体内真气,反而差一些走火入魔。他在夜里受尽煎熬,心里想的都是和林九在一起发生的事,脑海中装的都是林九的笑脸。
  今天是有太阳的,林九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房间的四周,自己约是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是听到了耳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才醒过来。
  等看见角落里蜷缩着的那个人时,林九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南如笑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他缩在房间的角落里,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南如笑!你怎么了?!”林九没有多想,立马跳下床榻跑过去。
  “小…九…”南如笑抬起头,嘴角挂着深色的血渍。
  林九抬起手,手上粘粘腻腻的一片殷红。她吓得瞪大眼睛,再也叫不出声。
  “邪…邪瑾…洛是…谁?!”南如笑气息微弱,仿佛一不留神就会随时停止般。
  林九更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南如笑为何会问如此无厘头的问题。
  “你先起来。”林九扶着南如笑慢慢站起,南如笑很高,几乎是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林九本矮小的身子上,林九趔趄一下,差点就因撑不住而跪倒在地。不明白一个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务之急便是先替南如笑疗伤。
  南如笑好看的眼睛半闭着,像风中了无牵挂的银叶般潇洒,却又多了几分不甘,最后他倔强的问道:“你先…告诉我…邪瑾洛…是谁?”
  林九咽了咽口水:“他是我的结拜哥哥。”
  “是不是…和谢珩渊…长得一模一样?!”
  “你怎么知道?!”林九就快将眼珠都瞪出了眼眶,她的内心此刻一定是慌乱而惊诧的,她不明白南如笑与邪瑾洛是否彼此认识,也不明白为何南如笑会知道邪瑾洛和谢珩渊容貌几至一样。
  不过是谢珩渊的眼角有一个如星点般明亮的泪痣罢了。
  “原来…原来…”南如笑口中的血腥再次蔓延开,入魔已是小事,若是让师傅知道林九和魔界的魔尊成了结拜兄妹,那么不知道林九会遭受怎般大祸。
  林九小心翼翼的将南如笑扶到椅子上坐下,仅是一握他的手掌,林九便有些站立不稳。南如笑体内的真气毫无条理的在他体内窜来窜去,就连气息也开始紊乱,这明明就是在打坐分了心,若不是他强行压制住攻心之火,恐怕现已无法脱离坠魔的危险。
  虽不知南如笑怎会这样,林九也不多过问,快速的点住了他身上的几出穴位,便将真气源源不断的送进南如笑体内。
  过了许久,林九应是有些撑不住了,她尽了全力将南如笑体内的真气调匀后,自己眼前的景象便开始有些模糊不清,脑子也不禁像要裂开似的。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林九,五六七□□的九。”
  林九眼前闪过许多陌生的画面,她并不记得自己经历过这些事情。可这些有时会断续出现在眼前的到底是什么。还来不及多想,林九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日上三竿,院里的那间房门仍紧紧闭着。方逢君觉得有些不妙,站在门口唤了几声,而房内并无任何动静,在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轻轻推开门去。
  林九觉得胸口凉飕飕的,好像是有谁正在解开自己的里衣。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得伸出手用力握住了那人纤细的手腕。方逢君瞬间僵住,怔怔的看着林九的眼睛,心里七上八下像有只小鹿在四处乱撞一样的。
  两人对视了许久,方逢君才觉不妥,立马将白皙的小手抽出,羞着脸别过头去。她像极了一个十岁孩童,也恐怕正止十岁。
  林九并不感到尴尬,只是头疼得有些发麻。她扫视了房间一圈后,开始惊慌:“南…我娘子呢?”
  方逢君这才正过身子重新看着林九:“逢君正想问公子呢,昨日逢君同小垣一起来唤公子用早膳,谁知一推开门却只见公子倒在地上,房间别处血迹斑斑,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说完还看了看跟在她身后的一个小丫鬟。
  “逢君姑娘不必担心,我昨日与娘子因生意之事争吵起来,她不小心被利刃割破了手,想必自己先回娘家去了。”林九心里的不安只有她自己才能够清楚,并不知道南如笑为何会如此反常。他应是回轻扬去了,可是林九即使知道也无法完全放下心来。
  方府景色秀丽,就算是在乏味的冬天也有别具一格的风采,方府很大,可见之处立着几座假山,长廊规规矩矩的延向远处。
  安安静静的修养了几天,林九不能再做耽搁,方逢君照顾她些许天,两人关系已经混得十分熟了。
  才一踏出屋子,没了屋内暖炉所给的温暖,林九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真冷。
  到了凡间林九又快变回了一个凡人,她懂得感受人间冷暖,懂得品尝美味佳肴,可是依旧没有凡人活得自由。
  对面的那间上了锁的屋子依旧房门紧闭。
  林九在心里斟酌了许久,不知怎样问才会不然方逢君起疑,只好旁敲侧击道:“逢君,这个院子时常会有人来打扫吗?”
  方逢君站在一侧,迟疑片刻回答:“并不常有,只是安排下人每天打扫阿九哥哥的屋子。”
  林九尖锐的眼光扫了一眼那间屋子,发现门上的锁依旧如新,若是不常有人打扫,那锁上定是会落灰尘的。
  “每天需要打扫两间屋子真是辛苦啊。”林九假装没有听清方逢君的话,不经意的说。
  “两间屋子?”
  “对啊,我住的这间屋子,和对面那间啊。”
  方逢君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她顿了顿道:“不满阿九哥哥,那间屋子…并不曾住过人,兄长也从不允许下人去打扫。”
  

☆、逢君生辰

  方家真是越发奇怪,尤其是方千金脖颈上的木灵珠,还有那随处可见的焚雪教。林九好奇心很大,可是这一系列的谜题要靠她自己去解开挽漠城的异样风气,方府的重重疑云。
  担心方逢君起疑心,林九故作轻松的转移话题:“逢君,今年多大了?”
  “今日刚好十九。”方逢君低着头,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那永远梨花带雨般的稚嫩,吹弹可破的肌肤,水汪汪的大眼睛,根本从她的体貌特征完全就说明了她顶多就只有十岁。
  林九惊讶极了,原本自己一直是当方逢君是个小妹妹,却没想到她居然是要比自己大的。
  盯着方逢君打量了许久,方逢君一直不曾抬头,直到看见了她耳根都红透了,林九才惊觉自己的失礼,自己现已是男儿身这样问女子的年龄是有些不妥。
  林九轻咳一声:“逢君看起来实在是太显小了…”又顿了顿说:“方才逢君说今日十九,莫不是今日是逢君的生辰。”
  “正是。”方逢君这才微微抬起头答道。
  林九出了神,自己的生辰好像也快到了…以往都是爷爷一大早起来,做一桌子好吃的等林九玩累了后,总能吃到最好的也是最香的一顿饭。后来爷爷去世了,去到轻扬,师傅会在这天让自己休息一天不去练功,而南如笑就会溜去厨房忙活,最后还差点炸了厨房却做出来一碗难以下咽的寿面。比起吃那糊成一团的不明物体,林九还是更愿意去回音房,因为每年的那天食神就会送来许多美味佳肴,她总是可以吃得饱饱的,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苏顷乱去找了食神拜托他做的这些菜。而夏风雪会很早就开始忙活给林九缝许多新衣服,一年中的最后一天是林九的生辰。
  “逢君既然生辰到了,可有何安排?”林九眯着眼问,颇有清秀又潇洒的美少年之貌,虽然她现在的模样就是活脱脱的一个潇洒少年。
  方逢君的眼神暗淡下来,仿佛是天上暖阳被雾遮住般,竟会让人心生怜惜。沉默了一会儿,方逢君才开口,声音清脆如铃铛,不过好像略带一丝伤心:“逢君不过生辰,父亲忙于生意无心顾家,更别说记住逢君的生辰了,兄长掌管方家十分劳累,虽然他每年都会挑好多礼物送给逢君,可从不曾陪逢君过一次生辰。”
  林九眨了眨眼,气氛略显尴尬。她就算再怎么孤独,也总是有人能够记得她的生辰的。哪想,方逢君却是如这般的孤独。
  “我以前生辰一到,爷爷就会给我做一大桌子吃的,我手艺不好,就给逢君做一碗寿面,逢君千万莫要嫌弃。”林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她出于好意特地去方家厨房给方逢君下了一碗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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