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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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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已然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拿回文书道:“我不与你客气了。那就从你那里抽出两成,我这里抽出一成,送人三成。不过可不是给那位钱别驾,而是要给旁人。我看的明白,这天高皇帝远的,靠谁还不如靠一靠那土皇帝。”

“你是说凤王。”刘临风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可是我们和凤王并不熟啊。且,凤王曾有意拉拢我阿爹,请阿爹去府上一聚时,我阿爹拒绝了,就此算是和那位的关系僵住了,咱们怎么再和人家搭上关系。”

“我自由法子。”乔木牙一咬,坚定道。

“宜早不宜迟,你先在这里坐着,我马上去办此事。”

说罢乔木起身,刘临风喊她也不住脚,径自去了前面。

事情也赶巧了,她刚推开连着后院的那扇门呢,就见顾小舅正领着三五个人往后院去,一见乔木他就道:“二妮子,可巧了,正找你呢,这几个客人定了仙客来小院,菜单也下了,你快去准备吧。”

“不好意思各位,小女这会儿有要事出门,暂不能招待,不如您们几位晚膳时再来,到时小女免费招待你们,以作赔罪,你们看如何?”

“你就是夏乔木?”领头的一个青年男人淡淡看着乔木道。

“小女是。”乔木正眼看向他,但见此人眉眼凶戾,四方脸,壮硕身躯,看面相就知不是好惹的,她一想到故人庄此时的境况,不敢造次,便软和着道:“听客官口音不是扬州人吧,可能不知我这酒楼的规矩,我们……”

她话还没说完,自他身后跳出一人,扬手就要扇她的脸。

乔木不是柔弱妇人,她有些腿脚功夫,下意识的就歪头一避。

顾小舅惊呼,叫道:“二妮子!”

夏小麦听到动静,低头往楼下看,看到的正是乔木要被打的那一瞬间,这妮子是个护短的,纵然她看乔木哪块都烦,可也容不得旁人欺负咱们自家人。

当下“噔噔噔”就跑下楼来,抱起高几上放置的一盆兰花就砸了过去。

这丫头自小长在山村,一身性子也不是软和的,更不知畏惧,她目标很是准确,眼力果断犀利,她砸的不是那个扬手要打乔木的保镖似人物,而是那个领头的壮硕男人。

“大胆!”令外两个身穿黑袍的卫士样儿人物,一个去拉领头人,另一个飞起一脚就将花盆踢碎了,顿时黄土飞扬,撒的到处都是,把人家客人桌上的饭菜都给污了,客人也不乐意了,对着那几个人就抱怨起来。

“别驾老爷在此,尔等还不快速速退散。”护卫在领头人前面的卫士扬声高呼。

一楼用膳的多是些管家、小贩之流,一听是新上任的别驾,众人纷纷改了矛头,直接向酒楼老板发难。

乔木站出来直接道:“惊扰诸位用膳实在对不住,这顿就当是我们酒楼请的,今日有人砸场不便招呼各位,请到柜台那边签个字,我让我们的账房把钱如数归还各位。今日故人庄早关门,明日欢迎诸位再来啊,乔木又新研制出一道新菜式,到时候免费请大家试吃。”

那些人这才欢呼一声,纷纷挤到柜台那边签字领钱,自去不提。

“怨不得你这故人庄做了两年就把金满楼压下去了,原来是你这小娘子真有两把刷子啊,不是只靠魅惑男人。”

“放你娘的狗臭屁!”夏玉树早得到消息,领着黑子等人拿着刀叉等家什就扑了出来。

听到他污蔑他亲亲乖女,这位老爹直接就爆了。

“嘴巴给爷放干净点,你知道个什么鬼就乱说话。”黑子满面煞气,凶巴巴道。

这小子两年来窜的又高又壮,肌肉虬结,脸旁又黑又大,他往那里一站绝对能吓哭小孩。

“大胆刁民!”护卫高声呼喝,抽刀要砍。

“都退下,咱们正正经经来吃饭的,可不是来杀人的,看你们大惊小怪把人家小娘子给吓的。”他一双吊起的三角眼自小麦出现就没离开过她,死死在她脸上、胸前、臀部看了又看。

“您就是钱别驾吧。”乔木轻移步挡在小麦跟前,踢了她一脚,示意她回去。

小麦皱了皱眉,低声道:“我去后院找三公子。”

乔木心说,你找他也没用,今时不同往日,对这位姓钱的放眼扬州也就凤王那厮能管得住。

“那位小娘子怎么走了。”钱别驾不悦的道。

“您不是说是来用膳的,我这就领您去后院。”乔木不搭他的话直接道。

“你去把她给我叫来。”他直接命令道。

“看来您不是来用膳的,是来找茬的。”乔木收起了和颜悦色冷笑一声道。

“大胆刁妇!”

“大胆刁官,光天化日之下就想调戏良家子不成!”乔木一双眼睛冷冷看的是那个卫士,可她话里的意思只要不是傻子都听得出来,她那是明晃晃骂钱别驾呢。

“好一个吞了豹子胆的淫妇。”钱别驾冷笑一声,在附近找了个长凳坐定,用侵略的眼神把乔木里里外外看个透彻,最后盯着乔木的臀部看了好大一会儿,看的乔木两眼冒火的时候,他说话了,开口就让人想拿锤子砸死他。

“本官对你这不守妇道的女人不感兴趣,今日你老老实实把那个小娘子交给我,我恕你们不敬之罪,若是不听,就别怪本官对你们不客气,封了你们的酒楼是小事,捉拿了你们这一波刁民下大牢吃苦头没性命那就是大事了。”

他威胁的话一出口,手上拿着家什的伙计门吓的立即扔了手上的东西,有胆小的直接往后移了移步子。

“乖女,这下可如何是好。”夏玉树吓的没了主意。

对大牢那种地方他恐惧之极,还记得当年老爹出事的时候就是一伙官兵闯入了那个又大又好的家,一通乱抢之后,把他和家人都绑缚了扔了进去,在那里他看见了好多被严刑逼供而死的人。

那个时候他就告诉自己,就是装孙子给人下跪也绝不进大牢。

“别驾老爷如此说是铁了心要仗势欺人了?”乔木背在身后的手紧张的出了汗,尤强自镇定道。

“你这话可说错了。是你们这起子刁民对本官不敬在先,本官处置你们在后,如何来的仗势欺人之说。

夏乔木是吧,别以为仗着自己一副美貌勾搭上刘家父子就万事大吉了,本官告诉你,他刘家在本官眼里狗屁都不是,一点根基也无的贫寒子还想与我钱家抗衡?想的也太天真了。他以为单单靠付家和韦家两家就能保住他屁股底下的官位?”

“听您这意思,您今日此来本就是找茬的喽。原本我还想把酒楼三成的利润今日就给您送去的呢,看来您是看不上眼了。”乔木心想,破财消灾,不管如何先把今日这关过去再说。

“三成?”钱别驾嗤笑一声,“本官怎听说你给了刘家七成?”

他初见乔木就被她惊艳了一把,只是他好的是处子,对旁人用过的破鞋不屑一顾,可这女人却长的甚是不同,她媚却不俗,艳却不腻,让人怎么看也看不够,心念一转就打算为她破破例,道:“本官这一双眼看过的女人不知凡几,更练就了一个特殊能力,是妇人还是处子,本官看她一眼纤腰以下便知,看来坊间传闻不虚,你这女人早不知被谁骑过了。”

乔木容得他说一次那些粗鄙的话,那是为了家人不受牵连,容他两次骂她淫妇,她忍下这气,谁叫形势比人强,硬碰硬绝对不是明智之举,可当他最后一次说,话里的意思把她贬低到尘埃里,她便大怒了。

一把夺过夏玉树手里的菜刀,照着那钱渣的脑门就扔了过去。

候在一旁的护卫不提防她突然发难,抽刀去拦的时候,那刀子已然近了他身,白刃闪电般袭来,这钱渣吓的腿一软,凳子一歪,“咣当”一下就摔了个四脚朝天。

白刃被飞来的一把精致小刀“叮!”一下射飞在地,乔木气怒交加,猛的抬头去看,就见不知何时凤王抱着团子坐在轮椅上出现在了二楼。

神经质似的,刚才把自己武装到牙齿把自己当个救世主使,这会儿见了他,她眼眶一红就生出了泪意。

楚言见之,一张脸沉如水,鹰眸顷刻间就冰寒起来。

“不准欺负我二姐!”团子站在楚言腿上,趴在栏杆上气呼呼的大喊。

“钱别驾这是作何?调戏人都调戏到寡人的女人头上了。”凤王往下一瞥,淡淡的道。

“凤、凤王。”狼狈的钱别驾仰头一看那人,刚站起来的身躯“噗通”一下又倒了下去,“您、您的女人。”他猛的一看乔木,哆嗦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乖、乖女,你什么时候又认识了王爷呀。”夏玉树凑在乔木耳边嘀咕。

乔木一张脸红成个猴子屁股,磕磕巴巴道:“不、不认识,谁认识他呀。”

口里虽如此说,可心里却高兴极了,看到钱别驾吓的跟死狗似的瘫坐在那里,她就有点小人得志的意味儿,恨不得扑上去砍他几下才泄气。

丫丫的,去他的大度,去他的端庄,去他的圣母,一通拳打脚踢给自己出了气才是王道。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狂暴,那人好歹是一个大官,背靠世家,一时半会儿的动不得,没看凤王那厮把她飞出去的菜刀给挡了回来吗,这就代表了他的态度,这个钱别驾动不得。

至于乔木可能不可能是凤王的小情人,钱别驾心里明镜似的,当即爬扯起来,膝行往前几步重重给凤王磕了几个头道:“王爷,误会,这都是误会。下官来此就是用膳的,对,用膳的,没成想这家人就误会了,和下官的护卫们就出了点小摩擦的事儿,不过现在好了,王爷您一来就全部解决了。”

“乔儿,是这样吗,寡人要听你亲口说,若你说一个‘不’字,寡人定当为你出气。”他淡淡瞭了乔木一眼如是道。

乔木真想喷他一口盐汽水,明明还动不了人家偏要把话说得那么满,真把她当个能顾全大局的大气人了,丫丫的,事实上不管她有多气愤,出口还是:“钱别驾说得一点没错,妾并未吃亏。”

他满意于她的识时务,便道:“如此,钱别驾往后还是别来这酒楼了,寡人不喜。”

如此也算是为她出了半口气了。

乔木哼唧了一声,算是承他的半个情。

“父王,团子不乐意,打杀了他!”小东西气嘟嘟的指着跪在地上的钱别驾,大声嚷嚷道。

他这一声可了不得了,就跟一道雷当空劈下似的,连乔木也傻了眼,呆呆的看看自己儿子又看看凤王那厮,擎等着他能说出点什么澄清澄清。

“往后留给你打杀如何?”楚言纵容的轻声道。

钱别驾一张凶戾的脸一下就由红转白,由白转青,不可置信的望着正居高临下看着他的那小东西,这是哪里出了错,父亲的情报并未提及凤王已有子嗣了呀,他们还想着先蜀王那一派让梦娘先为凤王生下长子呢!

这下什么都泡汤了!

不死心的把团子狠狠看了几眼,当瞅着那对父子如出一辙的蓝眼时,他面如死灰,谁跟他说人家那不是亲父子他跟谁急!

一样的眼色,一样的眼型,一样犀利的目光,一样不怒自威俊美的不像话的脸庞,他们是父子还有疑问吗!

“好!父王要说话算话。”团子一本正经的求承诺。

“嗯,寡人一言九鼎。”

“团子也有九个鼎!”小东西一拍自己小胸膛,很是豪气的道。

“嗯。”他微露笑意,疼爱的摸了摸小家伙的瓜皮帽。

“啥!这不对啊。”夏玉树已完全傻眼,戳戳自己乖女道:“糯米团子不是那啥、那啥斡哀奴的吗?”

乔木捂脸,果然连自己神经粗的老爹也看出团子和斡哀奴的相像来了,看来这事儿已然瞒不住了。

恨恨的瞪了二楼那个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眼睛里传达的意思很明显,你丫是故意的吧。

他长入鬓的墨眉淡挑,蔚蓝的眸子轻转,顾盼流离,是,又如何?

乔木深吐一口浊气,果断服软,是就是呗,反正你也解了我的为难,我感激你总行吧,默默白了他一眼,脑袋一低,她装羞涩还不行?

“凤王,那我们梦娘怎么办。”钱别驾懦懦半响,鼓起勇气质问道。

“你们送来不就是了,钱别驾你还想怎办?”

团子觉得自己从来就没这么威风过,所有人都用敬畏的眼光看着他,小小的他还不知这是因为什么,更不知那让他感到兴奋的感觉是什么,但是他小小的心里已然把楚言当成了心目中的大英雄,对他处处服气,这会儿见他的父王用淡淡的语气就把楼下那人给吓着了,他有样学样,板着脸,淡着眉也道:“你们送来就是了,钱驾驾还想怎办?”

说一句漏半句,把楚言惹得又轻笑起来。

“可、她、他。”他瞪一眼乔木又盯一眼团子,欲言又止。

“他们母子与你们无关。罢了,寡人累了,你回去吧。”

“可……”他气愤的还想说点什么,可一看不知何时安山已到了他身后,他袍袖一甩,冷冷道:“下官告辞!”

等闹事的人走了之后,楚言便道:“乔儿,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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