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厨娘很悠闲-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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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别弄我,累。”打掉屁股上乱捏的手,某脾气不小的女人咕哝。
糯声糯语扑面袭心,他爱极了她还能把他当成斡哀奴对待。
床榻之上他的女人要还是把他当个高高在上的王爷,那真是一点趣味儿都没了。
天一水榭之外,王妃已是到了假山下,花姑姑也及时挡住了她的去路,恭谨垂头道:“王妃,露浓更深,王爷已入睡,您还是先回去吧。”
“你是?”孟丽娘眼尖的发现这位姑姑对她行的可是宫中礼仪,心下一沉,给了她几分面子,道:“姑姑曾在宫中哪处当差啊?”
“落瑶宫。”花姑姑淡淡的回答。
孟丽娘微微张嘴道:“落瑶宫,我好像曾听命妇们说起过这座宫殿。”
花姑姑规矩严谨,王妃不问她,她绝对不多一句嘴,就那么挡在石阶上。
绮红看不过眼,张嘴便道:“大胆奴婢,你连王妃的架也敢拦,不要命了。”
“奴婢谨遵王命,不敢擅专。”花姑姑淡定道。
“是凤王让你挡我的架?”孟丽娘不怒自威,冷淡的问。
“是的,王妃。”
“我不为难你。现在,本王妃问你,水榭内可是仅有王爷一人在?”
“回王妃,并非一人。”
“那我再问你,除了王爷还有何人?”孟丽娘瞅了一眼灯火通明的水榭,冷声问。
“夏侧妃。”
“也是王爷的侧妃?”孟丽娘不确定的问。
“是。”
“你急死人了,你就不能一次多说几句吗,非要我们王妃问你你才回答,你是故意刁难我们王妃吗。”绮红不满道。
“不敢。”
“绮红你退下,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孟丽娘训斥道。
端正了心态,她深吸一口气又问道:“这位夏侧妃是京城哪家的还是扬州哪家的,我怎不曾听闻?也是圣上赐婚的?”
“我们王爷自封的。”花姑姑更加淡定的道。
侍女绮红一听登时扑哧一声就笑了,嘲讽道:“原来就是个宠妾啊,奴婢还以为这位夏侧妃有多厉害呢,名不正言不顺,她算哪门子侧妃。”
孟丽娘未训斥绮红,这表明侍女的话也正是她想要说的话。
花姑姑对这主仆的冷嘲热讽不置一词,闭口不言。
“下面在吵什么,有事滚上来说。”水榭内的楚言终于发火了。
绮红一听王爷发话了,她一下挡开花姑姑并白蝶紫槐等人,恭谨对自家王妃道:“王妃,请上。”
孟丽娘深吸一口气,手搭上侍女的手,道:“咱们走。”
夏侧妃?哪来的夏侧妃?!父亲给她的情报里并没有夏侧妃这个人啊。
墨色床帐内,乔木不胜其扰,围着被子一下坐了起来,横着楚言道:“你是想让你那正妃捉奸在床是吧,你想给我拉仇恨是吧,你心肠也不要太狠呐。”
“你怕了?怕寡人的正妃?”他穿着一身白色衣衫,坐在燕尾翘头书案一侧,拄着头笑看她。
“凤王老人家您说这话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是你有名有份的王妃,我是什么,说句难听的话,我就是你暗地里眛下的一浮浪女人,她若真想收拾我,我拿什么抵挡她。”乔木真想抱起枕头砸死他。
这人明显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有寡人的宠爱这难道不是你的利器。”
乔木刚想说点什么,便听好多人已到了屏风外头,她媚眼一眯,抓起裙子套在身上,顺势一滚就到了他的怀里,抢过燕尾翘头书案上的一只玉杯端至凤王嘴边道:“大王,喝酒吧。”
他满意于她的机灵,顺势搂着她半裸的雪肩,用着极为宠爱的语气道:“乔儿先吃一口,寡人再吃如何。”
乔木听他这样肉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眼睛瞪着他,嘴上却娇滴滴道:“大王好坏呀,尽想着占妾身的便宜。”
“那乔儿应是不应,嗯,我的小乖乖。”
乔木差点吐了,捏着酒盅的手抖了几抖,用着越发柔媚的口吻道:“大王所请,妾敢不从,从了大王便是。”
说罢仰头喝了半口,令半口就递到凤王嘴边。
屏风外的孟丽娘听到里头暧声昧语,她的脸一下就烧红了,挥退跟着她的媳妇子侍女等人,她一人迟疑的转了进去,在墨纱帐外蹲身行礼道:“王爷,妾身有事相问,可允妾身进去吗?”
“进来吧。”操着一口暗哑的好像情事刚过的语气,他不悦的道。
乔木不知他打得到底是什么主意,她所不悦的是,在衣衫不整下见“情敌”,她可是要处于下风的。
“王爷,妾还未着衣呢。”乔木惊呼一声,揽了薄被在怀。
“那有什么关系,一会儿还是要脱的,所幸便不穿吧。你说是不是,王妃。”他没耐性的道:“打扰寡人雅兴,你可之罪。”
孟丽娘掀开墨色纱帐的一瞬便闻到了从里头传来的麝香气息,她未经人事还不知这些气味儿是从哪里来的,却只觉得脸红,眼睛不敢乱飘,低着头弯着身道:“王爷,妾不知做了何事惹您不快,因何、因何今夜不曾去、去……”
纵然她长期受到了长安贵女圈的熏陶,为女大胆不惧,可、可临到说起那些事情,她也不好开口,她能鼓气勇气追到这里来责问已是她最大的底线了。
“不去宠幸你。”他替她补充完成。
“是。”孟丽娘登时眼眶发红就要落泪,可她不能,她是王妃,决不能在一个囫囵淫荡女人面前失了风度。
“乔儿,你告诉她,寡人因为不去宠幸她,嗯?”他暧昧的在乔木耳边吹了口气,摩挲着她光裸的肩膀道。
“讨厌啊,人家不知呢。”乔木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连抬起也不曾,就怕被人家正室给逮个正着,趁他不在找她麻烦。
他哈哈一声大笑,怜爱的亲了她一口:“你不知谁知,不若寡人再与爱妾重温一遍如何?”
乔木已被他雷了一脸的血,偷偷掐了他一把,暗自警告他适可而止。
他却故作一副享受模样,暧昧道:“乔儿不可调皮,乱摸可是不好的,这会儿还有闲杂人等在,待她走了,寡人再宠幸你如何?”
乔木已经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她实在受不了这人如此轻佻浮浪模样,浑身都觉得不得劲。
而站在床下的孟丽娘已被羞恼的狠了,眼泪不知不觉便落了下来,忍着大哭的冲动,她颤着声音道:“是妾不好,不该打扰王爷雅兴,妾这就告退,只不过,这位妹妹究竟是哪里来的,需要妾受她的敬茶吗,王爷就算再宠爱她,也要走个章程不是吗?”
乔木冷了冷眼,心想这位王妃不简单啊,在这样被羞辱的情况下,还能想到为自己扳回一成。
楚言亦终于抬起头来正眼看她,但见她眉眼清淡,相貌清秀,非是让人一眼惊艳的女子,却给人一种舒适的越看越耐看的感觉,端庄秀雅,若非她是蜀王送来的女人,他倒也欣赏这种能持家的女子。
乔木抬眼看他,见他正看那王妃,她心里嫉妒,想都没想便吻上了他的唇,重重咬了一口。
他吃疼,回过神看向怀里,琉璃灯下她的眉眼越发深邃如画,妩媚尽妖,真是好看到了极点,他弯唇而笑,复又在她唇角亲了一下,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臂,对孟丽娘道:“你先回去吧,至于乔儿,寡人自由安排,不需你来操劳。”
孟丽娘忍了又忍,终是忍下这口气,恭谨而退,慢慢道:“妾懂了,妾告退,不打扰王爷雅兴。”
最后那句她已然是咬牙切齿了。
乔木顿觉心情甚好,放松了身子躺在他的怀里,自顾给自己倒酒喝。
“你这嫉妒心可真不小啊。”把着她的手转了个方向,就着她的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满意的笑道。
“有我在怀,你还看别人,我岂不是很失败。”乔木自然而然道。
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同样是一饮而尽,盯着那酒杯看了又看好像酒杯上印了藏宝图似的,漫不经心似的道:“我就是如此霸道,你有我还想有别人就别怪我做的绝,我就是如此小气,你难道还要我入你的后院,不怕我把你的后院搅混了,搅乱了?”
“怕就不惹你了。所以我说,她自有她的正统身份,而你有我的宠爱,一人一件利器,且看你们谁的本事大了。”
他拉她入怀,鹰眸与她的媚眼相对,摩挲着她嫩滑如绸子的脸颊,暧昧的道:“刚才表现的不错,寡人决定要奖励你。”
乔木软着身子偎近他,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仰脸看他,二人面与面的距离呼吸可闻,酒香扑鼻,笑的好不妧媚迷人,轻轻的道:“金银珠宝那些奖励啊我来者不拒,若是你本身呢,我也不嫌弃,不过现在本人累了,这奖励留着下次我亲自来拿,嗯?”
“由不得你。”他翻身将他压下,动作太大撞了一下床上的燕尾翘头书案,上头搁着的酒杯翻到,琥珀色的酒液滴落,弄了一床的酒气。
欢爱的气息,浓重的酒香,翻滚的红浪,这次第怎一个靡丽奢华可比。
“滚!”乔木气急,推拒。
他呵呵一笑不以为意,以极为熟练的抚弄技巧很快将她拿下,又是一番巫山云雨,红浪如潮自不在话下。
情人怨夜短,欢爱到天明。
鸡鸣数声,破晓之后,水榭内的蜡烛都烧尽了,桌上的红蜡泪堆成了一朵艳丽之极的牡丹花。
乔木猛的睁开眼,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茫然四顾,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打了个哈欠之后,看了一眼身畔的男人,他的一只手还不正经的握在她的胸前,她哼了哼,真是比团子还要知道享福啊,总知道她身上哪处最软。
见外头天还蒙蒙黑着,她裹着被子下床,在地上捡了捡摸出自己的衣裙穿上,用手指随意顺了顺头发,收拾好自己时正对上床上那人的眼。
初时他蔚蓝的眸子朦朦胧胧的似有一层水汽,瞧来霎时天真可爱,像极了团子刚睡醒的时候,等她心软再看,那人早已恢复一贯的犀利,清冷的道:“我派人送你们娘俩回去。”
乔木点点头,宿夜狂乱,她也没什么精神给他添堵。
☆、强宠农女没商量第100章 救场的那厮
等她从凤王府抱着熟睡的团子出来的时候,远山青黛,那红通通的太阳慢慢就从山谷里爬了出来。舒殢殩獍
她一看柳树下停的马车,神色微显愧疚,便对送他出来的安山道:“看来我们娘两个不需要你送了,我家的马车夫还没走呢,你回去吧。”
“是的,夫人。”安山应着。
乔木谨慎,在她没有保障的情况下,她绝对不会让人看见她的脸,故此她头上戴了幂篱,连团子也被她用小被子包的严严实实的,她左右看了一下见还没有行人,略略放了心,走近马车,推开车帘一看,武娘正在里头蜷着腿睡觉。
武娘习武之人,耳力甚好,听到动静她就醒了,见是抱着孩子的乔木,她一句废话也不问,从她手上接过团子给放到车上的小榻上,自己就跳下了了车。
“二娘子,上车吧,再不走就该被发现了。”她冷淡淡的道。
乔木知这个中年女人外冷内热,说话向来如此,对她感激的点点头,由她搀扶着也上了马车。
“回去吧。”乔木对安山摆摆手。
安山点了点头,直到看见马车走远之后他才反身回了王府。
就在王府外头的一个小巷子里一个小厮鼠头鼠尾的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待他一见马车要走,他急的什么似的就想跟上去,奈何安山一直不走,他就一直不能现身,等安山回去的时候,他出来一看,那马车早已走远。
懊恼气愤的嘀咕道:“什么玩意儿,也值得凤王如此小心谨慎的守护着。没有跟上马车,探得那小娼妇的老窝,这可如何是好呢。”
马车内,团子扭动小身子,闭着眼睛就呜呜起来,可怜的小眼泪沾湿了常常的睫毛,把乔木看的心肝都疼掉了似的。
“团子,做噩梦了吗,不怕啊,有娘、有二姐在你身边,二姐会保护你的,把那些扰你好梦的恶鬼都吃掉。”一边拍着小东西的背一边轻声软语的道。
“嗯?”团子嘴巴一撅,小手揉了揉眼睛,微微睁开一看,他啊一声就哭了,抱着乔木,往乔木怀里使劲的钻,呜呜道:“二姐,二姐,团子可见到你了。”
“在那府里头可是受委屈了,快跟二姐说,要是真有人欺负你,二姐就给你报仇。”亲吻着团子的小脸,乔木心疼道。
团子摇头,闷闷道:“她们都对团子好好,一个给吃果子,一个给端茶,一个还捧着团子的小臭脚,还有一个要抱团子去尿尿,可是团子不喜欢她们,她们都不是二姐。”
童声稚语惹得乔木心酸又感动,把这小心肝宝贝的揉搓在怀里,笑着道:“看来咱们团子受了一夜的高级待遇啊。”
“高鸡?”小家伙晕头转向的,摇头道:“没有好高的鸡鸡,只有好高好漂亮的尿尿桶,那么大。”
乔木见他如此兴奋的描绘一个马桶,心里就酸涩起来,小家伙在夏家用惯了粗陋的马桶,乍见那么精雕细琢的看来是有点受宠若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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