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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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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转念一想他身为位高权重的王爷,身边娇妻美妾无数,有需要只要招招手就有一大群女人敞开胸脯奔向他,他的确是不需要自己动手的。

可都到了那种时刻,若还要讲究,他所说的为了活着能做任何事便讲不通,只剩下他的刻意为之,就是要糟践一名女子!

他到底是个难得起放得下的霸气男人,不过是一些隐秘事情被戳穿,尴尬过后,他便恢复常色,冷目看着乔木,道:“若是那样简单,你也无需入我府费尽心思刺杀我了,我身重奇毒,本该当场毙命,亏得我身边的赛神仙拿出师门秘药将我救醒,又剑走偏锋以毒攻毒,使得我全身毒素走向双腿,这才保住寡人的一条命,槐花林那夜,寡人遭遇刺杀,毒症又发,所需药引是女子的元阴,故而……”

“元阴?”乔木实在不知这元阴是何意,禁不住黛眉蹙起。

楚言冷笑一声,讽刺道:“你能说出那种话,想必是个心思荡漾的,却不知这元阴为何?”

乔木气极,“谁知你说的元阴是什么,难道还是官名不成,有本事你就把俗名说出来看我懂还是不懂。”

楚言被她气的脸色紫涨,冷斥:“身为女子,张口闭口、张口闭口那些事情,你可还有一丝女儿家的矜持没有!”

“我有没有和你可没有任何关系。”此番乔木大概已知道这元阴到底为何物了,面上也不禁难看起来。

窗外雨势渐小,淅淅沥沥打着树叶,哗啦啦乱响,屋内,一男一女心思斗转,男的不知把这个女的弄去哪里才好,女的只想抓紧机会赶紧离开这里。

门外,安山竖着耳朵听着里头的动静。

“你……”楚言张口欲宣布他对乔木的处置,不想,一口血倏然窜上喉咙,张口说话便随着一喷而出。

乔木大张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她只是给他的饭菜里下了虞美人汁子罢了,最多让他在床上躺里几个月,哪里会这么毒,吐出那么大一口黑血。

乔木顿时慌了。

“你别死啊,虽然那夜我真的诅咒让你死,可是真的没下那么狠的手,真的、真的。”尤其当她看着他蔚蓝如海的眼睛,仿佛看到了顾七在她面前吐血,眼泪一咕噜就落了下来。

“大王!”听到里头的动静,安山破门而入。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86章 鬼脸

“你滚,滚的远远的,我们大王再也不欠你什么了。舒殢殩獍”安山怒吼一声,对身边的将士道:“关门!”

朱红色的大门在她的面前缓缓闭合,背着身的乔木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迈动腿往前走。

雨水打在她的脸上,谁也不知道她哭了,眼泪流成了河。

想着凤王至今没醒,她只觉胸口沉闷,踉跄的走在雨里,不曾回头去看。

那里只是凤王府罢了。

“我不管谁欺负了我,我就是要欺负回去,谁也不能欺负我,谁也不能。”

哑着嗓子,她如是道。

哭声渐渐的大了起来,越来越大,直到她大声的吼出,“我没有错!”

凤王府,主院,面色灰白的楚言躺在榻上,赛神仙正三指搭在他的脉搏上诊治。

安扇焦躁的转来转去,是不是的就文一句,“怎么样了?”

“我说,你能不能安静点。”赛神仙烦躁的吼他。

“庸医,庸医,庸医!”安山暴怒。

“你来,帮我把大王的衣服脱了。”赛神仙牙一咬,断然道。

“你想干什么?”安山急问。

“我是大夫,我想干什么,谁给你听,你能懂!闭上你的嘴。”赛神仙怒瞪他。

此时两人皆是乱了方寸。

“这是第二次了。”安山沉沉的道。

赛神仙看了他一眼,听懂了他的意思,取出银针在楚言的头部、胸口各扎了三针。

“天塌了。”安山望着榻上双眼紧闭的楚言道。

“第一次大王既然能挺过去,那么,这第二次,大王依然能够挺下去。我还记得第一次遇见大王的时候,那时候大王还不是现在的大王,为了争夺地盘,我和他打了一架,你知道,结果是谁赢了吗?”一边为楚言扎针一边道。

“肯定是大王。”安山肯定的道。

“哼。”赛神仙脸上浮现一丝笑意,道:“你错了,是我赢了,我把他打的鼻青脸肿,趴在地上起不来。”

安山瞪着赛神仙,怒道:“大王那样厉害,也是你那点子功夫能打得过的,吹牛也不看地方,要是大王能听得见,待他醒来他一定揭了你的皮。”

赛神仙仍是笑,“我等着大王来揭我的皮。”

“大王,您听见了吧,这庸医皮痒了,他要你醒来揭他的皮呢,您可要赶快醒来啊。”安山红了眼眶道。

赛神仙嘲笑道:“瞧你那点出息。大王的毅力非常人能比,大王还有大事业要做,必然能化险为夷。”

安山一个大老爷们哭起来也着实让人心疼,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男人哭起来才更动人心。

他抹了一把脸,低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问道:“你能把大王给揍成那个德性我才不信,定然是你小子胡诌的。”

“我没说谎。”赛神仙扎完针,看着被扎成一个刺猬的楚言笑道。

“你还有脸笑。”安山愤恨不平,只觉赛神仙对大王不够忠心。

“大王好好的,我为什么要哭。倒是你。”赛神仙转头看安山,嫌弃的道:“你还是个男人吗,哭成个娘儿们,我真看不起你。除了会打仗之外什么优点都没有,真不知大王信任你什么。”

“滚!”安山瞪他。

赛神仙不理他,径自坐到饭桌前,拿着根银针对着桌上的饭菜戳来戳去,慢慢道:“我遇见大王之时,我身强力健,身上还会点拳脚功夫,而大王就像一个被养残了的纨绔子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身子骨弱的狠。我第一次见大王,大王身上还带着伤,我想该是被其他人打的,咱们松漠向来民风彪悍,男男女女都强势,大王该是初来乍到,所以被人欺负了。”

“那是大王?”安山不信的望了一眼躺在床上如一座大山的楚言,想象不到这样一个金遵玉贵的人被人暴打的场面,那该是多么的暴殄天物。

“不是大王又是哪个。”赛神仙笑。

“你说与大王争地盘是怎么回事,整个松漠都在大王的手上,你是哪根葱敢于大王正地盘。”安山不屑的撇嘴。

“你指望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当松漠的主子?”赛神仙短眉上挑,嘲笑道。

安山词穷,他知道在松漠不是只靠名分、官位就能站得住脚的。

松漠悍匪横行,几乎各个山头上都有主人,管你是朝廷派来的谁,无能者只有被暗杀的下场。

“那、那主子也不可能被打成那副模样,大王的脑袋瓜子聪明着呢。”安山依旧力挺楚言。在他的印象里面,凤王楚言一直是尊贵、强大的,不可能有那么弱的一面。

赛神仙越发嘲笑他,冷哼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诡计也仅是浮烟。”

安山抓抓头,闭嘴不言。

“银针变黑了。安山,你有什么解释。”赛神仙冷看着他道。

“你暴怒,把丑奴赶走了,却不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这会儿我却猜到了,这毒是丑奴下的,是也不是?”

安山恨恨道:“是她下的。”

“她不是长安派来的吧。”赛神仙肯定的道。

“就你聪明。”安山哼了一声算是承认。

“没有抓住她严刑拷打,没有当场杀死她,而是把她赶走,这个女子,安山你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赛神仙目光阴寒,冷声道。

“是那个女人。”安山沉声道。

“哪个女人?”

“就是槐花林里的那个女人,她来报仇了。”反正说已经说了,他所幸全部都吐了出来,“这个女人厉害的很,刺杀大王还不是一次两次,上次的那个舞姬也是她,这次又扮成个丑奴来寻仇,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记仇的狠,若非大王有言在先不许动她,我早就一拳头打死她了。”

“她是怎么知道槐花林里的那伙人就是我们的。”赛神仙考虑的更深,不禁提出疑问。

“对啊!”安山恍然大悟。“她到底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赛神仙短眉深蹙,张嘴道:“你不该放她走。我要问问她到底给大王下了什么毒。”

“你不是号称百毒先生,不是老和我吹牛说,什么毒只要经你一番望、闻、试就能知道是什么毒,这会儿你到不知道了,庸医,庸医,我就没叫错你。”安山拍着大腿怒道。

赛神仙尴尬的摸摸鼻子,“这毒我实在不知,想要就醒大王,还要你去把丑奴找回来。”

“找什么找,这会儿早跑的没影了。”安山暴躁的道。

夜,渐渐黑了下来;雨,渐渐停了;屋内,两个男人正对峙,此时,一道黑影从屋脊上掠过,片刻消失不见。

屋内的烛火闪动了一下,赛神仙猛然站起,轻呵道:“谁!”

“我。”一道黑影倏然落地,那人慢慢抬头露出半面,面上一只血红的眼睛盯着他们,彷如魔星降临。

“骨笛!”安山兴奋的一下跳起。

赛神仙见了他那只血眼睛却默不作声的后退了一步,不自然的坐到桌子的侧边,不清不淡的打声招呼,道:“回来了。”

骨笛冷掀起嘴角,整张脸浮现在他们眼前,直接道:“我已找到元虚道长的所在,大王绝对会好起来,必将带领我们打上长安城!”

“真的找到我师父了?!”赛神仙猛地站起来,兴奋的道。

“你师父?”骨笛阴鸷的望着赛神仙,专拿他那只血眼睛对着赛神仙。

看着他,赛神仙只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磕磕巴巴道:“我师父在哪里,我们快把大王送去诊治,耽、耽搁不得。”

“骨头,你忒坏了,明知道他小子怕鬼怕的要死,你还要故意拿这只血眼看他,莫不是要吓死他呀。”有了这等好消息,安山心胸开阔,禁不住拍着骨笛的肩膀哈哈大笑。

骨笛阴阴一笑,移步躲到火烛照射不到的地方,猛的把另一半头发掀起来,冲着赛神仙鬼声鬼气道:“西门无极,你看我是谁?”

赛神仙一听这声音就立马把眼睛闭上了,死活不吱声。

安山笑的越发开心,走到骨笛身边看着他一红一黄两只颜色不一样,却都阴惨惨的眼睛,笑道:“笛子,你莫要和他一般见识,这小子平日亏心事做得太多,就怕半夜鬼敲门呢。”

骨笛放下遮住了他那只黄色眼睛的长发,又冷冷盯了赛神仙一眼道:“胆小鬼。”

“这个、这个谁还没有怕点什么的,啊,是吧。”闭着眼睛依然不敢睁开的赛神仙尴尬的道。

骨笛听他这样说,脸色更难看,眼睛里的血色更明显,黑暗里只见一双血色灯笼停在半空中,莫说生性怕鬼的赛神仙,便是安山也觉毛骨悚然,悄莫声息的远离他半步,打着哈哈道:“那什么,赛神仙你睁开眼吧,笛子不会吓唬你了。”

“啊。”赛神仙尴尬的应了一声这才慢慢睁开眼,谁知,一睁眼就见一张鬼脸浮在他的面部上方,暴突的红眼,尖利的獠牙,狰狞的面孔,赛神仙啊一声,直挺挺就到了下去。

瞧着在地上挺尸的赛神仙,安山捂脸,咕哝道:“这不是我兄弟,绝对不是。”

收起狰狞表情的骨笛阴惨惨的笑了一声,若是被个外人听去还真当以为夜间撞鬼,可实际上,撇开他那奇异的一对眼,他是真的在笑,笑的还挺得意。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87章

回去之后,乔木病了,昏昏沉沉,如坠棉花床,顾小舅不敢大意,借了顾大舅家的牛车,连夜将乔木送回了故人庄。舒殢殩獍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你们都赶紧的让开。”夏玉树一边风风火火的扯着一个胖男人的手臂一边推开围在床前的人急道。

“好、好我们都赶紧的让开,让大夫给乔儿看病。”坐在床头的顾美娘忙拉着瞎眼婆婆躲到一边去,给大夫留出空当来。

“大夫,您坐,赶紧的给我乖女看看,您瞧这都病成什么样了,身上烫的厉害。”夏玉树恭敬请了这位胖胖的中年大夫坐在床前的凳子上道。

“看什么看,总得让我喘口气。”胖大夫粗喘着几口气缓过神来,冲着夏玉树凶道。

夏玉树孥了孥嘴,心里有火气,却并不敢对这个大夫发,而是好言好语道:“肖大夫,劳烦您给我乖女看看,你瞧瞧她,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额头烫的能煎蛋。”

“对、对,大夫,麻烦您了,事后绝对少不了您的诊金。”顾美娘也附和道。

肖道福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打量了对他恭谨有加的夏玉树,鼻子一哼道:“你就是床上这小娘子的爹呀。”

“是、是。”夏玉树猛点头,催着他道:“肖大夫,我知道您是这条街上最有名的大夫了,您倒是快给我乖女看看病啊,问我是谁爹干啥。”

“原来你就是刘公子姘头的爹啊。”肖道福不屑的瞥了夏玉树几眼。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夏玉树僵着脸,磕磕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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