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厨娘很悠闲-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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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奴婢能进来吗?”
楚言松开乔木的手,冷着声线道:“进来 。”
“是你呀,放着吧 。”
乔木坐没坐相,歪靠在楚言肩膀上,撩着眼皮看向这相貌看起来颇为忍辱负重类型的女子,“我的丫头哪里去了,怎劳烦若风姑娘你送来 。”
若风在王宫里的身份说来有些尴尬,王妾不是王妾,宫婢不是宫婢的,可这位却安之若素的很,颇有点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势 。
听乔木如此说,她也不甚在意,而是笑着回应,“翠芽姐姐去催膳房摆膳去了,我正好从这边经过,听着王爷喊话便顺便给送了过来 。”
若风姑娘的宫殿在南,我的宫殿在北,姑娘如此个顺便法,我也算长见识了 。”
若风尴尬的红了脸,告罪道:“娘娘为何要如此针对若风,若风自问不曾得罪过娘娘,甚至对娘娘向来是恭恭敬敬的,究竟何故让娘娘对若风有如此深的成见 。”
“哦,倒不是对你有成见,不过是看你不顺眼罢了 。”
“乔儿 !”楚言瞪了乔木一眼,乔木斜了他一眼,背过身去对着屏风,再不看他们 。
若 风眼眶一红落下泪来,可她却急忙用袖子抹去,故作坚强,连连后退,“王爷,我无碍的 。娘娘,你莫要生气,我以后尽量少出现在你面前就是,原 来是若风这整个人都惹您讨厌啊,今日若风终于明白了,若风以后一定会注意言行的 。还望娘娘以后能够指正,您对若风有何不满可当面说出,若风 没关系的 。”
背对楚言的乔木连翻白眼的想法都无,扭着垂在胸前的青丝,直言不讳道:“不是若风姑娘不好,是我太恶,对任何一个对我男人有企图心的女人我都没好脸色 。”
楚言噗一声喷了口里的茶,若风连忙拿着帕子上来要帮着擦 。
“不用,寡人自己来 。”俊颜上笑意盎然 。
若风看的发怔,少顷便回过神来,义正言辞道:“娘娘这想法可要不得,那是犯忌讳的,您可知休妻里便有一条,妒 !”
☆、麻雀脱皮成凤凰 第145章 你看我敢不敢!
妒什么妒,你跟一个原本就占有欲强的女人谈妒,这是想闹哪样啊。
两个女人眼看就要关于一个“妒”字辩论起来了,楚言头疼的按了按额角,先一步把若风打发走了。
见碍事的人一走,他憋了多日的欲火就往外冒头,手脚利落的把乔木逮住按在身下,啧啧亲了几口,摸了几下,脱了衣裳就要上马。
乔木可不依他,冷笑着推着他的胸膛就要他把那若风的事情说个清楚。
急色的男人脾气大概都不好,冷冷看了乔木半响,神色难看,就在乔木以为他要甩袖而走时,他狠狠按住乔木就亲了下去,把她的衣裙也剥的只剩下一条红肚兜盖着那两团高耸,下身什么也不让穿,搂在怀里摸了半天之后,缓缓把若风的事情说了一下。
原来这若风对楚言还有点救命之恩。
“那还是寡人尚未夺得西北军权的时候,安福生这老奴把寡人扔进了军营,让寡人抛下那所谓的龙子凤孙的身份从一个小兵做起。若风是一个火长的独生女 儿,这火长原先是长安人,后来发生了一写事情被派来西北当兵,这一走就是一辈子,也就没再回去过,彻彻底底的在这边成了亲扎了根,初进军营的时候受到许多 老兵奴的欺负,是这火长多次伸手说了几句公道话。”
“后来怎么就和人家女儿熟悉上了?”乔木拉过被子盖住身子,推开他乱摸的手。
楚言也不恼,径自由着她,躺倒之后,双臂置于脑后枕着,好似陷入了回忆,“有一次我被人打的狠了,昏死过去,是这火长把我背到他家,然后让若风照顾我。”
乔木撇嘴,酸溜溜道:“然后就勾搭上了?你的定力可真差。”
楚言拉过乔木搂在怀里,哼笑道:“哪儿那么容易,寡人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乡下汉子。宫里的美人何其多,寡人什么美人没见过。”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女人脏的很。”
“你何意?!”乔木气恼。
楚言回过神来,怔怔看着乔木,但见她一双妙目都快要喷火了,顿觉失言,搂在怀里哄道:“自然,你是不同的。”
乔木心想,这厮难不成还有何童年阴影吗?
坏心一起,便老实的趴在他的胸口上,翘着唇角道:“王爷,因何厌恶女人啊。”
“女人,淫荡者多,忠贞者少。”他语气森冷。
“你们男人都不忠贞,凭什么一定要女人忠贞。”乔木猛的坐直身子,冷冷瞪他。
“三从四德,那是女人的本分,怎可与男儿比较。”楚言也坐了起来。
“你们男人是人,我们女人就不是人了?!”乔木掐腰,双眉打结。
“歪理!寡人说的是忠贞。”
“那妾倒要问问王爷了,何为忠贞?忠贞和解?”
“自然是身和心都只为一人。”楚言义正言辞的道。
“你也会说是身心只为一人,当你们每夜搂着不同的妻妾快活的时候,凭什么还要求女人为你们守身如玉,楚言,我今儿个就告诉你了,若有一日你的黄瓜被别的女人用了,你看我敢不敢找别的男人!”
乔木此话一出,楚言顿时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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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脱皮成凤凰 第146章 功与名
气归气,可对这女人他打舍不得打,骂舍不得骂,最后只得在床上将其整治了,本是打算让这女人三天三夜下不来床的,不过,他这次回来还有要事要办,有心想弄个三天三夜,可惜,时不我待,在此争霸天下之际,他可不想错失良机。
只得退而求其次,让她第二日下不来床也便罢了。
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次日一早,楚言便去地牢见了三年前逮住的两个人。
地牢是用石头砌成,常年昏暗无光,点着火把。
“王爷,您坐这里。”牢头亲自搬了一把椅子放在罪犯跟前,用袖子擦了擦,恭敬请楚言坐。
“你们先出去,有事寡人叫你们。”
“是。”牢头挥了挥手,带着狱卒们就轻轻退了出来。
“白御医,燕将军,在此处过的如何?狱卒们没亏待二位吧。”楚言率先开口道。
地上盘腿坐着的两个人,一个头发雪白,正是曾经在扬州诊断过乔木的白西景,另一个头发乌黑,正是先皇的千牛卫将军燕时,曾经跟着先皇去扬州毒害楚言。
此时两人囚衣穿在身,披头散发,看起来有些狼狈,不过精神倒是很好。
楚言来时他们便看见了,只不过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三年,早把他们的脾气磨的一干二净了。
“没亏待,狱卒们待我们如贵宾。”燕时的语气很平静,可说出来的话讽刺的很。
楚言甚是理解,任谁被关地下三年也会有怨言,这两人没嘶吼着骂他,修养就极为好了。
“这便好。听狱卒说,上个月,白御医得了风寒,现在可好些了吗?”
“死不了。”白御医吃了燕时一把石子之后,转过头来看向楚言,皮松肉驰的脸看起来有些吓人,“还能让王爷再关个十几二十年的。”
燕时站起来,把角落里堆积的佛经拿起来,讽笑道:“凤王好手段,给犯人看佛经。”
不知是不是昨夜吃荤吃的进行的缘故,今日一早起来他的心情都甚好,见燕时提起这佛经,他便道:“这主意还是寡人的爱妃无意间出的,寡人觉着甚好,便用在你们身上。此时见你们两位如此一派从容无惊模样,可见这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不知,燕将军能背得出几本佛经了。”
“倒背如流。”燕时扔了佛经,再次盘腿坐下,“凤王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来是要我二人性命的?”
听这语气,倒是把这地牢当成家了。
楚言双腿交叠,态度悠然,笑道:“三年前不曾处死你们,三年后的今日,先皇早已死去多时,寡人更不可能置你们于死地。只不过是给你们提供一个将功 赎罪的机会。二位久住地牢怕是不知此时外面的境况,简而言之便是二龙夺珠,相信你二人也大概猜得出这二龙是哪二龙,楚穗荒淫无道,无论是朝臣还是百姓都支 持改朝换代,现在,寡人与蜀王正在僵持,寡人便想让你们二位亲自去告知蜀王一件事实。”
白西景眉眼都不抬一下,继续和燕时一来一往间用石子下棋,闭口不接话。
燕时冷笑,倒是给了楚言一个眼风,“王爷不是已让人易容扮成我俩的模样将先皇杀害了吗,既当年能如此办,这会儿便不要来假惺惺了。好走,不送。”
“燕将军此言差矣,先皇被送出扬州时已然死亡,还是死在白御医的独门毒药之下,这会儿将军可莫要颠倒黑白才好。”
燕时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白西景、燕将军,既然你们不识好歹,那便莫要怪寡人无情。”说吧,甩袖而去。
楚言一走,白西景便开口了,“老夫恍惚记得先皇还是太子时候的事儿,那时外戚势力庞大,已到了动摇国本的地步,当时的皇后依然出自钱氏,生有一 子,便是先皇,先皇的先皇有一位宠妃,便是瑶妃,爱之如宝,瑶妃也有一子便是现在的凤王,这爱屋便及乌,想给心爱的女人最好的,包括那个皇位。”
燕时拈起棋子的手顿了顿,彷佛漫不经心的问:“后来皇位却传给了先皇,是何故?”
白西景站起来,背手在后,望着从那一扇天窗上射下来的阳光,“钱氏皇后不答应,一旦先皇的先皇有意改任太子,钱氏一族将会联合宗室改朝换代。”
燕时一惊,随之站了起来,脸带薄怒,“钱氏太嚣张了。”
白西景淡淡漠漠叹息一声,“是啊,钱氏太嚣张了,可先皇的先皇也不简单,为了皇位牺牲了瑶妃,为了瑶妃最爱的儿子,将自己仅存的大唐三分之一的兵权给了凤王,还把富庶之地扬州封给了他。”
“据我所知,瑶妃死后,先皇的先皇不是对凤王视而不见了吗,当年凤王在宫中受了许多苦楚。”
白西景讽笑,“我们都被先皇的先皇给耍了,我也是到了今时今地才想明白。不爱即是爱啊。为了爱子,先皇的先皇可谓是煞费苦心。”
燕时恍悟,“原来竟是这样吗。”
“宫中那吃人的地方,你以为没有人庇护,一个才**岁的男童能活下来?更何况还是那样一个漂亮到让男人心动的男孩。我大唐,继承南北朝风俗,男风 向来盛行。凤王身边有一位安公公,哦,便是前些日子来看我的那个老宦官,你以为他是谁?哼,他乃是禁军大将军,出身草莽,武艺,天下难有人出其右。”
“什么?!”燕时惊呼。
白西景冷冷看了燕时一眼,“将军莫要如此大惊小怪,虚假的很。”
燕时一惊迅速垂下眼,拱手道:“您请继续说。”
“凤王有此一人在身边,苟延残喘活在宫中,命还能保不住?待到后来先皇的先皇病入膏肓,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病入膏肓’的凤王打发到了西北这苦 寒之地,表面看来,是先皇的先皇还嫉恨瑶妃的缘故,可实际上却是将凤王发配到钱氏一族伸不出手的地方保护起来。燕将军难道忘了,西北松漠原本便是先皇的先 皇的封地,他登基之前可也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谁能知道到了后来他走了大运,京城皇子风起云涌,两败俱伤,死的死,逃的逃时,倒是让他渔翁得利。”
望着白西景佝偻的背影,他的眼尾扫了大牢外一眼。
白西景冷笑连连,“钱氏虽强,可毕竟还不是皇族,身为皇帝,想全力保全一个儿子,也是能做到的。你以为当年封地扬州时没引得当时的皇后怀疑吗?可 皇后身边有一位大宫女,舌灿莲花,哄的皇后将疑虑打消,最后,皇帝死了,皇后也在半月后暴亡于睡梦之中。先皇的先皇心思深的可怕。皇后突然死亡,让钱氏切 切实实慌乱了很长一段时间,到太子娶了钱氏女才真正平息,可那时谁还管那个半死不活的凤王。这不,养虎为患,凤王这心里发毒的小子便早造反了。”
燕时紧张的手心冒汗,强自镇定道:“仔细隔墙有耳。”
白西景不以为意,“将死之人,何必在乎那套尊卑,更何况,我白西景一生只忠于先皇,凤王,他算个什么东西,乳臭味干的毒小子!”
“那……瑶妃娘娘当年真的同长平王有奸吗?”
白西景盘腿坐了下来,依然背对燕时,“瑶妃那女人,天生一张祸水脸,迷得帝王为她费尽心机,呵,长平王当年可也是风流才子,岂能不为那贱人所迷。 至于奸情,便是瑶妃有心,那也要看帝王答应不答应。当时情势,瑶妃被皇后所恨,她是必须死的。江山美人,帝王只能割舍美人了。为哄得皇后开心,让瑶妃背上 与人通奸的罪名那又如何?一个女人岂能和大好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