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越:宝式讨债项目组-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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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宝抬手按上自己的下颚,把下巴合上,很艰难地问:“那,那这里是东,东晋还是西晋?”
“东镜西镜?何意?方位么?”大丫头秀眉微蹙,很不解。
挫败!(─。─|||“我是问现在是……”
呃,也不对哦!一般都是后代历史为区分两个不同时代才会划分东西南北,想必晋代人本身是不知道的吧?那……
水月疑惑地看着阿宝,突然眼睛一亮,提高嗓门儿道:“姑娘是想要铜镜对吧?也对也对!这几年到咱们苍月堡的生人,第一件事儿都是要瞧瞧镜子呢!呵呵我怎么给忘了。”
“毛!我要镜子干吗?”
“啊!原来是要手巾?去年青丝小……额,去年有个姑娘才来那会儿也是如此,称呼手巾为毛巾来着。”像是咽了半句在喉咙口,在忌讳什么似的。水月干笑着。
阿宝:“……”
大丫头水月十分周到地去打来了洗脸水。当然,附带了一条全新的毛巾!
如果说一开始阿宝逃跑是单纯地因为害怕,那么在拖把事件进行时已经相当无奈了,这会儿看着手中的新毛巾,连翻白眼都省了,她彻底麻木,并且认命。
沟通障碍,严重的沟通障碍!
某宝的精神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颠覆以及摧残,于是她一脸的郁悴,直想高声唱:其实你们不懂我的心啊……
“呜,到底谁来救救我啊?”
……
我不是月饼!【修订版】
穿越的故事一般都是这么进行的——
首先,得有个落脚的地儿,有个混吃等死的行当,或者一张免费的长期饭票。
其次,在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脚趾的夜晚,遇到“一树梨花压海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男主角。
再后来,就是“月上黄昏后,人约柳梢头”,拉个小手啦,亲个小嘴儿啦……(注意:爬柳梢是有一定技术含量的,体重超标者勿轻易尝试!)
最后,“哥哥妹妹,双双对对”咿呀咿呀哟~!
当然,这过程中涵盖了诸如:猜测、误会、别离、彪悍的第三者时不时出来捣个乱等等,顺便再怀个孕、流个产、堕个崖什么的……
可关键是,这种事儿小说里写写还行,也就是敲敲键盘的事儿。而看的人也就带着一脸坏笑一边YY一边期待着H啦“船”啦等重点情节……说白了,也就按按鼠标瞄一瞄的活儿。
但是!
谁也不可能想到这种类似“某地出现小怪兽,而后奥特曼横空出世”的情节,会在某一天成为现实吧?!
奥特曼:谁叫我?
某宝一个侧踢,把奥特曼踹飞,恨恨道:没到你出场呢!后台领盒饭去!
奥特曼:……嗷!
哎……
阿宝这两天做的最多的事儿,就是扒着窗棱里的木头渣找蚂蚁,完了顺便发呆,再在手心里捏个发呆必备道具——苍蝇拍。
“我左拍拍,我右拍拍!”
……
“哎!怎么就穿越了呢?怎么就轮上我了呢?穿就穿吧,还真是个历史书上木有的朝代,赶了趟架空的时髦!这破地方叫什么,什么镜国?我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想冒充下‘先知’坑蒙拐骗都很难!哎……彻底前途渺茫哇!到底哪路神仙脑袋被驴踢了,没事儿耍我玩儿呢?作孽的!”
……
“阿宝姑娘,阿宝姑娘!”同住一个屋的小丫头盈月莽莽撞撞地冲了进来,“阿宝姑娘,总管大人回来了,这会儿在后园里,指名了要你去见他呢!”
“总管?见我?”貌似是丫鬟头儿,这就要见领导了?
“恩!姑娘快些收拾一下随我去吧,晚了总管大人可要不高兴的。”
“……”看来,还是个小boss。
我不是月饼!【修订版】
苍月堡,后园。
“你……就是阿宝?”
“是,是的。”小boss气场很诡异呀。
这个总管让阿宝大大地意外了一把。和长相无关,可以说他长的很符合总管这个职位的国际标准,就是一瘦小而精明的老头儿。可是,那满脸的皱纹此刻几乎挤成了一堆,眯眯细眼里头泪花闪闪的。
介……介怎么回事儿?
俨然像阿宝是他失散多年的亲闺女一样?!整的某宝莫名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阿宝姑娘啊!”
瘦老头总管冷不丁地一把抓住阿宝的小手,蹩着嘴感慨道:“你的故事我都听说了!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你那未婚夫君为了救你们定情的拖把失足掉下了山崖?这真是……太太太让老夫感动了!”
“掉,掉下山崖?”确定是在说她吗?环视四周七七八八站着的丫鬟,无不是一脸动容和哀恸,还有悄悄掏着手绢抹眼泪的。
总管也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一边紧紧捏着阿宝的手,一边颤声道:“孩子,我也年轻过,我十分明白你此刻的心情,哎……正所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冷汗,滋溜,滋溜的。
“奋不顾身救拖把”的传说,此刻引得众人不胜唏嘘……
阿宝的嘴角猛烈地抽搐,再抽搐。
“阿宝姑娘,听说你已经无亲无故?既然这样,你且在我们苍月堡做工吧。一边寻你那拖把一边也好混个温饱。你一个姑娘家家贸然出外行走实在太危险了。”
这一句倒是正中下怀,某宝立马从善如流地扮乖巧:“那就……谢过总管伯伯。”
“恩,乖孩子。”那瘦总管突然话锋一转,“不过——”
“在我们苍月堡做事也是要讲些规矩的。我们老爷乃是堂堂当朝国师,所以这宅院里的事情自是也马虎不得。但凡进来我们这儿的都得要先改个名字,我们这儿丫头名字里都有个月字……你看?”
月?
阿宝的脑袋里顿时灵光一闪,满心欢喜地嚷嚷:“我要叫水冰月!”
哈!美少女战士耶!帅呆了!(文*人-书-屋-W-R-S-H-U)
“……”
“我,我叫水月。”大丫头怯生生的声音无辜地冒出来。
“我叫冰月……”又一个细若蚊蝇的抗议。
“……三,三个字不行么?那我还有什么选择?”某宝有些抑郁,这起名儿跟注册商标一样,得分个先来后到的哇。
总管慈爱地摸了摸阿宝的脑袋,柔声建议:“堡里头光是丫鬟就有五十多人了,能取的名儿早就都取了。孩子啊,现在我瞧着好听的也就剩大月、土月、月桂、月花这几个。”
“%¥#?*……”
这……这叫好听?三道黑线赫然出现在某宝额头。
“姐姐这么喜欢水冰月……不如就取个谐音?叫饼月好了!”不知打哪儿传出的不怕死的声音。主意够馊的!
阿宝张了张嘴,刚想出声抗议——
总管却像是突然得了灵感似的,瞬间两眼放光芒!就差没举起俩手指摆“V”字。“饼月多别扭,按我看干脆就叫月饼吧!够喜兴!”
“……”月,月饼?我还叉祖呢?!(#‵′)凸
“月饼姐姐!”
“月饼妹妹!”
“月饼……”
……
“我——不——要——做——月饼!”可这撕心裂肺的呐喊,终究被淹没在一片姐姐妹妹的唧唧喳喳中……
从此,“月饼”姑娘横空出世!
尽管某宝泪光闪烁,捶胸顿足。可压根儿没人搭理她不是?
(导播!请播放《二泉映月》,配合下悲怆的心情……呜呜……)
关于“便便式”【修订版】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穿都穿了,落在这鸟不拉屎的古代还能怎么着?想她阿宝这会儿就是遇着芙X姐姐,那都属于他乡遇故知范畴!亲人哪!
可是,想攀点儿裙带关系那也得有不是?连个同时代的哪怕是非洲土著,这儿都绝对不存在。
于是,也只能爱咋咋地了。
但……
这古代和现代的生活差异啊,还真不是一般二般人能体会的。
某宝:“斜月式?”
盈月:“恩!”
某宝:“凌霄式?”
盈月:“恩恩!”
某宝:“沁水双燕式?”
盈月:“对!”
阿宝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叫做盈月的小丫头,嘴角一阵狂抽。“……这不就是歪一坨、正一坨,左右两边各一坨嘛?!”
“一,一坨?”盈月从镜子前转过头来,眨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疑惑地重复。握着木制小梳的手也随即停了下来。
一坨……便便!
阿宝的眉毛不自然地抖动,抑制着自己就要冲口而出的失望。还以为这古代的发型有什么深刻而神秘的制作工序呢!害她兴奋老半天,还专门不耻下问地找了这丫头来共同探讨,结果——
就是绑上!卷起来!窝成一大坨!完了固定在脑袋上的各个位置,再簪个破木棍儿或者一小搓菜花……这,能看嘛?!(#‵′)凸
顶个包子一样的几坨在脑袋上,就那么美?
作孽的!
“月,月饼姐……”盈月看着眼前的女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瞬间变化了不下二十个表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阴风侧侧,止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不过,她还是强忍着逃跑的欲望把该说的话继续说完,“月饼姐姐,总,总管大人吩咐下来了,你今日不必做什么,梳洗妆扮好以后到处逛逛,熟悉一下环境即可。别,别着急。但是记得西院的含笑阁千万不要去就是了。”
含笑阁?
为神马不能去?难道私藏了军火?人质?魔教余孽?(⊙_⊙)?
(为什么小说里总会有一个事先申明绝对不能去,而主角却一定会去的地方呐?费解。)
虽然脑袋里冒出无数个问号,还是得先打发了眼前像蔫黄瓜似的小丫头再说。
“哦,好好。我梳好便便就来!”
“便,便便……”盈月勉强绷着自己濒临崩溃的神经,扶着桌子稳住。“那月饼姐你继续忙,我,我先出去了了哈?”
阿宝心不在焉地应了声,继续研究手里的小木头梳子,眼角不小心瞄到那丫头,跑的跟兔子似的,几乎飞一样窜出了房间。
苍凉啊!
把个便便顶脑袋上就够悲哀的了,关键是梳的手都酸了,它还就不乐意老实窝在脑袋上!
想她阿宝也是一代女侠!怎么着没穿来前也是小家碧肉……(就是肉就是肉,玉能吃么?)
哎,苍凉啊!木有发胶到底肿么定型捏……
“咦!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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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苍凉啊!木有发胶到底肿么定型捏……
“咦!有了!”
一墙之隔,门外。
最先是打扫花园的美月,因为听到阿宝房间里一声大过一声的动静,忍不住停下扫地的动作在房间外两米处驻足,探头探脑。
再来是端着食盒准备上菜的牛月,发现那新来的月饼姐房间似乎有一帮子武林高手在混战,于是躲在美月身后,也探头探脑。
接着是给花坛里植物洒水的贵月,发现那俩丫头不干活,凑人家房间门口。还伴随着房里器皿摔裂,桌椅翻倒的声音不住的发抖,于是她也探!
再后是途经此地的花月、丽月、秋月、小月……
再再后来是早晨起床打点好主子的事儿,想来关心一下月饼姑娘适应状况的大丫头水月。
“砰!”
众人抖。
“乓!”
众人再抖!
“哐啷嘡!”
集体狂抖!
“月、月饼姑娘会不会有危险呀?”丫鬟甲出声。
“那,那要不你……去看看?”丫鬟乙。
“我可不敢!”
“莫非是在捉老鼠呐?”丫鬟丙冒出来一句。
“不像吧……”丁弱弱地接口。
“咳咳,”老总管终于在群众危难时刻,华丽丽地登场!“我说你们这帮丫头都不干活,集体在这儿扎堆看什么呢?”
他拨开众人,正准备抢占第一排最佳视角——
某宝的房门,骤然大开!
“啪!”
一众人等齐刷刷地看向门口——
只见一娇小的身影,穿着一套明显偏大的鹅黄色丫头制服,像是瞬间移动一般,用蹦的从门后直接蹦到了大伙儿眼前。
紧接着,她双腿岔开站定,双手叉腰,仰天长啸:“咩哈哈哈哈!俺终于梳成啦!”
众人:“……”
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此时,头顶上空恰巧有几只乌鸦飞过,单调地“呱呱”了两声,充分衬出场面之冷。一小搓黑色小羽毛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缓缓地从天而降,飘啊飘啊,终于落到了地面上。
四下依旧无声。
那蹦出来的家伙,也就是某个宝,本来洋洋得意地摆了个类似体操运动员谢幕的造型,准备接受如潮的赞美……但,陡然意识到在场观众无不青筋凸现,表情扭曲后,不犹得也僵在了原地。
哎,要不怎么说还是大丫头见过世面呢?
只见那水月银牙一咬,心一横,颤巍巍地上前:“月,月饼妹妹,你这……可是要出家?”
“出家?”某宝茫然,神马意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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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水月银牙一咬,心一横,颤巍巍地上前:“月,月饼妹妹,你这……可是要出家?”
“出家?”某宝茫然,神马意思?(⊙_⊙)?
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