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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别来无恙(娱乐圈)-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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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俩?”
  “我和孟唯亭啊。”满不在意地又是一摆手,“你也别担心我,你和我易哥还吊在那里呢,就别瞎操心了。”
  甭管瞎不瞎操心,陆尔雅愈发迷茫:“那你和赵师兄,是真的?”
  “还没正式确定关系,但也八九不离十了,那样的男人,其实挺适合我的。”说着,还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脸,又嗔怪地瞪她一眼,“都怪你,提他做什么,等会儿拍戏满脑子都是他,很容易跑神的。”
  “不是,你这也太快了,前脚才和孟唯亭不清不楚的,后脚又和赵师兄搭上了?”
  “哪有什么快不快,觉得合适,就抓住呗,我都二十好几了,再不抓抓紧,往后要找个这样的男人,就难了。”凌菲揽过她的肩膀,把脑袋靠在她肩上,“你也是,我易哥一个人挺辛苦的,你要是有那个意思,就和他试一试吧。”
  “我……”
  以为她要拒绝,凌菲把她揽得更紧一些,苦口婆心道:“其实在这个圈子里呆久了,挺累的,易哥和家里关系不好,有什么事儿也没处说去,找个女朋友的话,会好一些,他对你那么好,你也不讨厌他,两个人磨合磨合,也挺不错的。”
  陆尔雅垂着眼睑,细细思量她的话,正要回答个一两句,那边凌菲的经纪人就进来催了,让人赶紧去化妆换衣服,陆尔雅不好耽搁人家,自觉地起身告辞,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昨晚上没睡好,现在躺在小沙发上,困意上来,随意披了件外套,就带着眼罩睡过去。
  她的戏已经没了,躺再久也不会有人过来催她,干脆不设闹钟,打算一觉睡到自然醒。反正回家也是一个人,在哪里睡都一样了。
  睡得并不安宁,梦到很多东西,好的、不好的,都杂在一起,毫无章法。
  醒来时,身上已经惊出一身冷汗。
  猛地弹坐起来,摘掉眼罩,脑海里那暗红涌动的画面愈发清晰起来,看了眼窗外,雨下得挺大,拍打在窗户上,发出不小的“啪嗒”声。
  揉着酸胀的太阳穴,闭着眼睛调节情绪。
  怎么会梦到那一幕呢?明明已经挺久没想起过了,叹息一声,撑着沙发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到窗边,把没关紧的窗户关上,也不打算回沙发上躺着了,抱手靠在窗边,看着滂沱大雨,心情变得压抑至极。
  爸爸妈妈……
  好像挺久没去看他们了。
  那一天,也是这样的大雨,监控拍下的画面里,她的至亲,就在那样的雨天,在一个车来车往的十字路口,出了事。
  路面上流淌着的雨水里头,混了些暗红血色,一圈圈的,散在沥青路面上……
  那个场面,是她和尔阳的噩梦!
  父母刚离世那几个月,几乎天天都能梦到,还在上初中的孩子,脆弱不堪,每每从梦中惊醒,就会跑到她房间来,抱着她痛哭一顿。
  随着时间流逝,确实没再梦到过,还是今天雨下得太大,潜意识里想起那一幕,才又入了梦?
  是该去看看,起码把尔阳考上理想学校的消息告诉二老。
  收拾了东西,背上包,说去就去,从影视城出去,外面有家花店,买了一束白花,打了车,就到墓园去。
  即便是这样的天,还是有三三两两的人过来。
  也许,这样的天气总能让人想起那些事情,都跑来怀念来了。
  撑着伞往里头走,七拐八拐,看到双亲的墓碑时,才停下脚步,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轻轻扬起嘴角:“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小心地把花摆到墓碑前,又伸手擦去两张照片上的雨水,才抹去,又被打湿,重复几次,无果,还是放弃,站直身子,愣愣地盯着照片发呆。
  “尔阳去上海了,学导演系,您二老不用担心,我把他很好的养长大了,小孩念着以后要当大导演,还说要让我演女一号……他现在可懂事了,是个大小伙子了,挺让人放心的。”
  “武馆还好好的,师伯们也找到自己喜欢的工作,都挺好的,等拿了片酬,我就把钱都还了,你们不用因为欠下债务心里不安。”
  “我也挺好的,最近接了戏,还遇到周哥哥了,妈你还记得他吗?就是那个经常和我一起上学放学的小哥哥,你还夸他长得好看来着……十几年了,改变挺大,他现在是大导演了,好厉害的,都不像我认识过的他了……我挺喜欢他的,如果能成的话,以后带他来看看您二位怎么样?”
  “……”
  零零散散对着墓碑说了很多,等天色渐暗,才对着照片挥挥手,抹抹不停往下掉的眼泪,转身离开。
  最近有些多愁善感,动不动就想哭,丁点儿事也能引得心神起伏不定,是什么缘故,她也懒得追究了。
  像这样哭一哭,发泄一下情绪,也没什么不好的,总比憋在心里舒服一些。
  出墓园的时候,刚好赶上最后一班公交。
  这条路比较特殊,毕竟是在墓园这样的位置,即便说着不能迷信,安排时刻表的时候,还是刻意提早了些,六点半就是最后一趟。
  路过一个高中的时候,刚好是孩子们在学校做完作业回家的时间,一群穿着校服的大孩子挤上来,公交车变得有些拥挤。
  下一个站的时候,又上来一些人,陆尔雅不想挤,便下了车,离家也不远了,干脆走回去好了。
  撑着伞走了一段路,到一个十字路口,等着过马路。
  边上一对小情侣在吵架,用词越来越过分,还开始推搡起来,陆尔雅往边上退开一些,不想多管闲事。
  看着对面的提示灯,眼巴巴等着它变动颜色。
  下雨天,行人来来往往,车子速度也快得很,都急着回家,陆尔雅看着时间就要到了,站在原地跟着上头跳动的数字一起倒数起来。
  后背猛地被人撞了一下,穿了高跟鞋的脚没站稳,条件反射地想稳住身子,往车道上踉跄了两步,还没站稳,那边打了车灯的黑色车子就直直地开过来。
  忘了反应,脑子里又是那个场景,眼前一阵发黑,下一秒,就被撞翻在地,随着冲力在地上翻滚几圈,在淌着水的地上趴了一会儿,疼痛猛然袭来,充斥着身上每个部位。
  方才吵架的两人愣在原地,女孩子先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刚刚对自己动手的男人:“你杀人啦!”
  陆尔雅掀着眼皮看了看,也没看清那两人到底长什么样,只听到女孩焦急地声音:“快打急救电话啊!”
  呵,所以才做了那样的梦吗?
  下雨天,十字路口,车祸,血迹……
  脑子里一片混沌,身上阵阵发冷,下意识想把身子蜷成一团,寻个最具安全感的姿势,却使不上力,无力挣扎了几下,终是没了意识……
  

  ☆、生路

  陆尔雅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是睁眼时,边上或站或坐了好些人。
  眨着眼睛适应有些刺眼的光线,身上疼痛更甚,稍微动一下,就扯得伤处生疼。
  “怎么样?疼得厉害吗?”这声音她熟,周淮易的,男人有些焦急地轻握住她的肩膀,细细地为她擦去额上的细汗。
  “嗯……”自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单音,动动手,想抬起来覆在眼睛上,却被他按住,“别乱动,扎着针呢。”
  听话地又把手放回原处,半闭着眼交代:“别告诉尔阳,他会担心的。”
  周淮易给她把散在脸颊边的发丝顺到耳后,轻声回应:“医院先打的他的电话,他赶不过来,才联系我的,没让他过来,但他已经很担心了。”
  朝谭林使了眼色,那人会意,立刻转身出去找医生,没几分钟就带着穿了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进来。
  医生拿小电筒对着她的眼球照了照,又问了她一些情况,把手插在兜里,轻笑:“没什么大碍了,现在麻药劲头还没过,再过几个小时,就能精神些。”
  谭林低声询问:“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不会,没有骨折算幸运的,修养一个月半个月的,就能出院,不过伤口愈合后会留疤,也没关系,不在脸上,没什么大影响。”
  “行,谢谢医生。”笑着把医生送出去,谭林又折返回来,摸摸她的脑袋,“没事就好,你不知道老周有多担心,戏拍到一半就跑了。”
  “麻烦你们了。”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看两人眼里都带了血丝,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不麻烦,都是一个工作室的人,往后就是一家人。”安慰了她几句,谭林招呼着边上站着的一众工作室人员出去,好让她安静休息,只留周淮易一个人照顾她。
  周淮易牵过她没扎针的手,稍稍使劲,待她狐疑地瞧过去,才问:“不回家在外面瞎跑什么?”
  陆尔雅扁嘴:“去墓园了,太久没去看爸妈了,今天刚好有时间,就去了。”
  “那也该和我说一声,或者让我陪你去。”嘴上说着责备的话,声音却是轻柔的,听到陆尔雅耳朵里,完全没有威慑力。
  那姑娘咧着嘴朝他笑笑,抱怨:“我哪知道等个红绿灯还能被人推一把?还算他们有良心,知道要送我来医院,不然你估计见不着我了。”
  手指轻点她的粉唇,周淮易眉头紧蹙:“别瞎说!”
  陆尔雅却一脸认真:“我说真的,昏迷之前,我就没想过自己还能醒过来。”
  轻叹一声,周淮易把她的手牵到嘴边,轻轻印下一吻:“我很担心你,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快疯了,你知不知道?”
  “嗯……”被他的那一吻搞得有些不自在,羞红的脸看上去倒是红润许久,不那么苍白脆弱,“你要是忙的话,就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没关系的。”
  “没事,没什么比你重要。”他说。
  陆尔雅往被窝里缩了缩,把半张脸藏在白色被子下,小心地偷瞧他,又被周淮易将被子往下扯了扯,恢复原状。
  小声地说着自己的想法:“我害羞嘛……”
  男人失笑,好看的笑容给疲倦的脸庞增色不少:“不是疼得厉害吗?还有功夫害羞了?”
  陆尔雅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覆在他眼上:“你不看的话,就好些。”
  周淮易唇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把她的手拉下,俯过身去,轻轻拥住她:“还好,你没事,真的,谢天谢地!”
  呆愣片刻,陆尔雅抬起可以自由活动的手,轻轻拍着那个正在微微颤抖的男人:“你在害怕?”
  周淮易并不否认,承认地坦坦荡荡:“对,很害怕。”
  “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陆丫头。”他唤她,温热的气息悉数洒在她的颈窝,“别再乱跑了,要去什么地方就和我说,我都陪着你去,好不好。”
  “得了吧,你那么忙。”
  想来也不可能,周淮易自己也有些不信,轻笑两声:“那就哪儿都别去了,一直跟在我身边,我才能放心。”
  陆尔雅笑笑,随口答了一句:“好啊。”
  周淮易撑起身子,伏在离她只几公分的上方,目光灼灼,薄唇轻启,话到嘴边,还是什么都没说,只化作一句:“睡吧,我在边上守着。”
  而后从她身上离开,坐回床边的凳子上,没有再说什么。
  总感觉他刚刚想说什么了不得的事,陆尔雅心都提起来了,他又不说。没滋没味地撇撇嘴,觉得失落,又有些庆幸。
  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她忽而想起一件事来,偷着眼看看已经恢复淡漠神色的男人:“那个……你不是讨厌来医院吗?”
  “托你的福,不喜欢也得来。”
  陆尔雅便笑:“那我受伤也不都是坏事,起码把你忽悠到医院来了。”
  周淮易笑着摇摇头,给她拉了拉被子:“快睡吧。”
  “嗯。”依言闭上眼睛,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一会时间,意识也不是那么清楚了,迷糊间还知道他按铃叫了护士进来拔针……
  室内安静下来,瞧她睡着也皱着眉头,周淮易起身,将灯关了,也不回床边待着,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俯视楼下的街景。
  耳边仿若还响着那一阵赛过一阵的争吵声。
  “周文彦,我恨你!”这是见过那个抱着几个月大孩子的女人以后,母亲对父亲说的第一句话。
  没有刻意避开他,那两人,就那么当着他的面,在客厅吵得不可开交,愈吵愈烈,柜子上价值不菲的花瓶被砸了好几个。
  “是我的错,我们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淮易给你,我搬出去,行吧?”争得面红耳赤的男人,把领带一解,气急败坏地吼了这么一句。
  “我他妈要这些有什么用?我当初嫁你的时候,你怎么说的?啊?转眼你就找了那么个狐狸精?你要是想找三儿,早点离不行啊?现在搞个野种出来,你让我怎么心平气和?”
  母亲平日的好脾气全然不见踪影,抬脚把立在沙发边的男人狠踹一脚:“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他妈没感情了就先断得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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