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迷迷计-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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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要她开心果离开他到水殇身边她会觉得开心。那便好。他放手。后来地事情证明了他作为牺牲地选择到底有多愚蠢。多不可原谅……
每次想起她衣服下那些肆虐地痕迹都觉得自己无法被原谅。不可原谅。
从那以后他很少安睡。噩梦连连离开自己走到水殇身边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分明是怨恨恨他为什么不阻止。为什么不开口留她样地眼神深深地刻在心脏之上。反复地出现在梦境之中次醒来都会惊出一身冷汗。每每这个时候。总会错觉腰上被她踢到位置隐隐作疼。事实上。她一脚踢地不重。只是疼到了最柔软地位置。无法忘却。捂着腰部面对着毫无边境地黑暗。感觉到身边地凉意。终于明白。从那以后。她真地就离开自己了。再也不会叽叽喳喳地身边吵闹。再也没有人为了一锭银子揪着他地前襟不放手。再也没有人那么那么地亲近他……
一个人,只有一个人的世界。悔恨、痛苦、自责撑满了心房,有时候都会觉得无法承受。但是,终究他不能任性,那件事若不去做,若不去完成,永远都是心头的一个结,那道坎,他过不去,过不去。
但是,他忘了,有她在的地方总会意外连连,涉及到她的事情总会不安常理发展。居然在他还未准备好的时候让他再次遇见了她。
天意,这是天意。切当作是命中注定的姻缘,剪不断理还乱,惊讶之余居然没有一丝犹豫,满脑子就充斥着这样一个念头——不要放手,再也不要放手。
真的,不要放手,不要在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现在的他已经不想也不需要顾忌太多,和不让他放纵一次。
只是不想再后悔了,那样的事情,发生一次已经足够刻骨铭心。
不知道是好是坏,她居然忘了从前的全部事情,他知道,是水殇的禁术,就算是水殇本人也无法解除的禁术。忘记了又如何,她终究还是那个她,一言一行都还是那么懵懂可爱,直率得让人惊讶,就是这样的她创入了他毫无防备的心房,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也吧,以前的一切,终归痛苦多于幸福,既然给了一次重新来过,就当是上天给的机会吧。
释然的笑了笑,总算她回来了,到现在都还觉得有些不思议,像是做梦一样,只要一想着,是她回来了,就会幸福的发颤。
“笑什么?”迷迷奇怪的看着他,本来打算不烦他的,静静的跟着他走,忽然抬头,却发现他笑得春光焕发的样子,亮晶晶的笑容在夕阳下格外妖媚,额头上的红莲红艳惊人,配合他那绝美的容颜,惊心动魄。
“觉得高兴就笑了。”白凝柔声答
“哦。”迷迷似懂非懂,一时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就问了出来,“你这东西是天生的么?好漂亮哦。”垫着脚尖在他的眉宇见一点,疑惑的歪着脑袋。
白凝浑身一怔,那块皮肤终日用法术维持着它的模样,甚至比嘴唇还要敏感,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她这样一点,如同触电一般。
迷迷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慌忙缩回不安分的小手,尴尬的低声道:“对不起哦……”
“笨蛋。”恢复了神志的白凝温柔的开口,拉过她在胸前搓揉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双瞳如水,“你会知道的。”
那魅惑人心的容,让人觉得特别安心,看了片刻也学着他的样子,笑了笑。
“走吧,时间到了。”
“去哪?”
“去大家都去的地方。”
直到赶到护城河边上,迷才弄明白白凝的话是什么意思,大家都去的地方——敢情城中冷冷清清是因为人都跑这来了啊。
护城河上星点点,许愿灯承载着美好的愿望顺这河水流淌,不紧不慢。
沿岸的摊点更是让人眼花缭乱,廊上挂满了灯笼,红光映照着整个大地,忽闪忽闪。
“哇……”迷迷兴奋的甩开白的手,朝前跑了几步,摸了摸灯笼下挂着的小木牌,好奇的打量片刻,而后回过头看着白凝,“这都是什么啊?”
“灯,猜中了有奖励的哦。”白凝走上前来,从她手中接过牌子,柔声问,“要试试看么?”
迷迷用点头,那模样仿佛要把脑袋都点下来一样,星星眼贼亮贼亮。
而后,迷迷目瞪口呆的开着白凝取下几个牌子,而后走到回廊的尽头,回来的时候怀中抱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陶瓷人偶、发簪、假玉手镯、许愿灯……
“哇,这么厉害。”迷迷不由的赞叹道,伸手拨弄着他怀中的那堆东西,白凝只是笑笑,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边,打量片刻,挑出两个许愿灯,递了一个到迷迷手中:“这个可以用。”而后拉着迷迷的手就往河边走。
“那……那些东西呢?”迷迷不死心的回头看着被遗弃在回廊石凳上的杂货,满眼的不舍。
白凝轻笑,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那些不值钱,以后给你买好的。”
“可是……可是……”
“好啦,快走。”心中一暖,即使过了这么久她依旧是那副模样,“去试试这个。”
迷迷这才不情愿的跟着他走了过去。
穿过回廊,绕开熙熙攘攘的人群。
河堤的楼梯是用石头砌成的,年代久远,不常被人踩到的地方附着着浓郁的青苔,在月色下变成深深的黑色,顺着石阶往下走便是护城河,河水如墨,若是不仔细看,如同静止的油墨一般,深不见底。
“来,小心点。”白凝先走下去几步,而后转身向迷迷伸出手,月色下,肤如凝脂,温柔的笑容比月光还要柔和,银色的光笼罩在他的周身,完美得让人惊叹。
如同受了蛊惑,不禁把手递到他的手中,感觉手被他握紧,轻轻一带,倒在了他的怀中,而后身子一轻,居然被他拦腰抱起。
“哇,这是干什么。”
“笨蛋,天黑,怕你摔着。”白凝柔声解释,这般抱着她慢慢走下石阶,一直到最低的那一层才轻轻将她放下。
(以下内容,官方说法,防盗贴,有些事情就不言而喻了哈,摸摸,十分钟后来看~)
“好啦,快走。”心中一暖,即使过了这么久她依旧是那副模样,“去试试这个。”
迷迷这才不情愿的跟着他走了过去。
穿过回廊,绕开熙熙攘攘的人群。
河堤的楼梯是用石头砌成的,年代久远,不常被人踩到的地方附着着浓郁的青苔,在月色下变成深深的黑色,顺着石阶往下走便是护城河,河水如墨,若是不仔细看,如同静止的油墨一般,深不见底。
“来,小心点。”白凝先走下去几步,而后转身向迷迷伸出手,月色下,肤如凝脂,温柔的笑容比月光还要柔和,银色的光笼罩在他的周身,完美得让人惊叹。
如同受了蛊惑,不禁把手递到他的手中,感觉手被他握紧,轻轻一带,倒在了他的怀中,而后身子一轻,居然被他拦腰抱起。
“哇,这是干什么。”
“笨蛋,天黑,怕你摔着。”白凝柔声解释,这般抱着她慢慢走下石阶,一直到最低的那一层才轻轻将她放下。
第五十六章 盛怒
界最繁华的盛典自然要数百年一次的万妖宴,但若除去万妖宴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最广为人知。
随便抓一个路人甲,问问,他定会告诉你,去猫国吧。
原因有两个,猫国本三大国之一,繁荣富强自然不在话下,就算没事也是休闲旅游的必去场所啊,更何况,今年的猫国还有一件大事。
再问原因,连别人都要鄙视了。
“要说咱猫国人才辈出,这也不是吹的,铁打的证据摆在那,提到猫国,就算不认识猫王有两位大家绝对是认识的,一个呐就是现任的妖界长老之首筠释,这个出名吧?另外一个呢,就是最近比筠释还要强风头的白凝,两位同为猫国前国师,说起来或许知道的人并不多,其实呐,这白凝便是筠释唯一的徒弟,提到这师徒两人,那故事可是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啦,今天呐就给大家说说这白凝。要说白凝就得追溯到……”
“宫主……”月雪欲言止,捏着筷子的手悬在半空,颇为尴尬。
水殇微微抬眼,没说话,冰的面具闪着寒光。
月雪暗叹了口气,这日子真不好过啊,迷迷在的日子,宫主那么温柔她还要不知足得觉得惊悚,这迷迷一走,宫主恢复了老样子,这时候才明白什么才叫真的惊悚,好久不见这张冷冰冰的脸,忽然间要她时时刻刻面对着是件难事。
迷迷走了,像把水殇所有的柔情都带走了。
月雪不说话,水殇又低头,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宫主……”月雪深深吸了气。又接着开口。月枚在地时候这种情况自然是她出头会月枚出去任务了。实在是叫天天不灵啊。
“何事?”水殇皱眉。色有些不善。
月雪不敢看他。瞟了眼那边吐沫横飞地说书人:“需不需要换个地方。”
“不用。”水上面无表情地回答。修长地手指扶了扶面具。
“哦。”月雪知趣地低头。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美人是谁呢?民间可有多个流传版本。自然很多是不可信地。今日我要说地这个。绝对真实哟。至少也是**不离十。”说书人坐在饭店中央拿扇子半掩面。故意压低了声音。“据说呐。这位美人就是猫国殿下洛奇地宠物红鲤小姐。民间流传地说法。也叫做迷迷。说起她。绝对是猫国百年难得一见地美女。据说她幻化成人形地那日老天都变脸了。雷雨闪电那叫一个吓人。何故如此?红颜祸水啊是陪着白国师参加个万妖宴。这一露脸。不得了了。倾国倾城!这可一点都没夸张。就在那万妖宴上。红鲤小姐就迷倒了一堆人。这其中有个人就不得说……”
不等说书人说不来,下面已经有个大胡子忍不住拍着桌子接了上来:“这个老子知道殇是不是!真不知道这红鲤小骚狐到底长成什么模样,当上了妖界之魅,愿望居然是要她?啧啧相见见这小骚……”
大胡子粗鲁的话语戛然而止,淫笑凝固在脸上先前应为兴奋而潮红的脸色在一瞬间失去了血色,惊恐的瞪大眼睛张了张嘴巴,最终一句话都没说出来顿片刻,仰面栽倒在地上。
他死了,凶器是一根筷子,筷子笔直的穿破了他的喉咙,黑红的血顺着血洞汨汨涌出,煞是骇人。
前一刻还喧闹的饭店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沉沉的呼吸声,大家的目光都被定格在那大胡子身上,居然没人看出那筷子是从什么方向射出来的。
大家面面相觑。
本是坐在偏僻角落的水殇忽然就站了起来,如此安静的气氛下,椅子磨蹭地板发出的咯吱声被无限放大,比任何声音都要令人害怕。
水殇一步步朝说书人那边走去,全部人的呼吸都跟随着他脚步的频率,缓慢而低沉,仿佛要消磨人的意志一样。
他就如此,左手环着右手的胳膊,右手托腮,嘴角上扬,绝美的脸蛋散发出蛊惑人心的媚色。
“哒——哒——哒——”
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上。
每一步都让说书人的脸色惨白一分。
似笑非笑的面容,如同地狱来客。
在距离说书人数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嘴角一勾,紫眸魅惑:“迷迷确实漂亮,但也容不得你这般说。”
而后在众人的脑袋都没来的急转弯之前忽然就冷下脸,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
月雪狠狠瞪了眼那说书人,扭头对静阳道:“走吧。”
直到三人的身影
失,饭店中的众人还没有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
那分明是水殇啊……刚才的话居然全被他听见了。
说书人艰难的吞吞口水,看了看躺在地下已经毫无生气的大胡子,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喉咙,身子一软,就从凳子上跌了下去,这时候身体才像回复了直觉一样不住的颤抖起来,哆哆嗦嗦,冷汗直流。
水殇很是恼怒。
虽然已经将那大胡子亲手了结,可那团怨气还是憋在心中一时无法散去。
他很清醒,他知这些市井上的流言蜚语本来就是道听途说,大家也是图个乐子,没多少人当真,可是,说谁都好,偏偏要说迷迷,月枚那边已经好几天没有消息,本来就心烦意乱,恰在此刻听见这次诽谤迷迷的话语,只要一想到那大胡子满脸淫笑的提到迷迷的名字,他便觉得全身的杀戮细胞都在涌动。
他不容许,绝对不容许。
“诶,水殇,你这是哪去?”
出门走了几步便迎上了匆赶来的筠释,筠释见他不在饭店里等自己颇为奇怪,再看他面色不善也估摸察觉到出事了。
水殇了抬眼,见着是他,也不动容。
筠释满肚的惑,还想开口,就见到月雪和静阳面带急色的赶了过来,停在他们身边,怯生生的叫了一声:“宫主……”
水殇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皱眉头,对着筠释道:“你事办好了?”
“嗯,可以走了。”筠释暗:观察着他的脸色,“我说水老弟,你这是怎么了?”
大男人一个,怎个婆娘似得情绪这么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