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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猫猫迷迷计-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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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随意擦擦嘴角,粗粗喘了两口气,才看向迷迷,淡然道:“无妨,旧疾而已。”

第二十六章 也不是没心没肺

二更,……不知不觉过了十二点……)

“很简单啊,拦路啊。/”谢亦绣说这话的时候,笑的特别开心,好像在说什么天大的好事一样。

听到这答案水殇忽然就释然了,若真如此,若笑虽然没有做什么,到从那朦胧的态度来说,她绝对不是同他一路的。而谢亦竹更加直接,一开始就摆明了自己的立场。

这样也好,免去了猜测的时间,倒也省不了少事。

只是,与这样的怪人为敌,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水殇站在静阳和月枚之前,左手环着右手的胳膊,右手的手背支撑着下巴,微微歪这脑袋,嘴角往上一勾,那表情怎一个媚字了得:“倒是奇怪,无门无派消失多年,怎么就和若笑混在一起了。”

既然不是巧合,那事情就明了了,若笑和他是一路的。

谢亦绣一愣,随后抬起手在脸前扇了扇,仿佛很是尴尬:“哎哟,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水宫主果真名不虚传。”

水殇笑而不语。

到时月枚激动了。虽然不能动手。但也没让她闭嘴:“居然知道宫主地大名还敢拦路!还不快让开。”

“哎哟哟。水宫主。这女人好凶哦。我好害怕哟。”嬉笑着拍拍胸口。嘴上说着害怕。可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没有半丝害怕地感觉。

月枚勃然大怒。她跟随水殇这么久。从来没有谁可以知道他们地名号还如此嚣张。一时怒从心间起。恶向胆边生。挥着鞭子就向他甩去。却在半路被水殇拦了下来。

水殇轻而易举地握住她地来势凛冽地鞭子。沉声道:“月枚。退下!”

月枚不甘地哼了声。收回鞭子。

谢亦竹这才稍微正常了些,拍了拍手,道:“还是水宫主有品呐。”

水殇不置可否,拢了拢头发:“你想如何,直说吧。”颇有速战速结地势。

“诶诶,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拦路!”谢亦竹哇哇怪叫两声,“莫非水宫主不知道拦路的意思,那我来解释一下呀。”说到这里,嬉笑的表情忽然全数收了回去,短短几秒便完全没有方才那种痞气,“便是,想要从这里过去,先把我灭了。”

水殇挑眉:“为何?”

谢亦竹又恢复了那痞痞的感觉,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好玩呗。”

“哦。”水殇意味深沉地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何用意。

谢亦竹却是看明白了,无奈的撇撇嘴巴:“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就想看看那笨女人的相公到底有多厉害,把她迷成那样子。”

一切伪装地笑容在一瞬间消失不见,水殇危险的眯起眼睛,阴冷的气息自身体最深处散发出来:“你说什么?”

谢亦竹嬉笑这捂住嘴巴:“哎呀呀,是你让我说的,干嘛吓人。”

水殇不问反答:“是你把她抓了?”

谢亦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从那完好的左半边脸上,居然看出他脸红了:“正是在下。”

水殇眯着眼睛,将手指放在嘴唇上轻轻摩擦:“她人呢?”

月枚在后面看的惊心,这样的水殇看似冷静,事实上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她还记得,上次他出现这种表情是很久以前,也就是那一日,月凌彻底的从这个消失了。

月凌,和她同为水宫大弟子的女人,他都能下手,更何况是处处挑衅他地谢亦竹?

谢亦竹却一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样子,耸耸肩膀,无谓地说:“不知道。”

紫眸越发深沉,放在唇上摩擦的手指收了回来,悬在半空,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不等众人反映过来赫然伸手朝谢亦竹地脖子扣去,原本圆润的指甲在一瞬间变得又尖又长,闪着寒光,若是被碰上了,那自然不简单。

谢亦绣仿佛被吓到了,大声尖叫:“诶诶,你讲不讲理啊,说动手就动手,好歹也提前说一下嘛!你这是犯规!犯规!”嘴上叫地惨,动作却是灵活的很,惊叫的同时已经瞬间隐去身影,说最后“犯规”两字之时人已经站在了数米开外的地方。

水殇一击不中也不意外,谢亦竹本不简单,尖尖的长指甲立在眼前,从口中吐出几个字:“最后问你一遍,人呢?”

谢亦竹手依在旁边的树杆之上,万分委屈:“我都说我不知道了嘛,我……”后面的话就这样戛然而至,他同许多厉害之妖过过招,但从来没有谁的动作有这么快,第一句话还没说完,感觉眼前一闪,水殇不见了。

心中一紧刚想移动却发现水殇已经近在咫尺,他仿佛是从土地之中忽然冒出来的,出现的那么突兀,一手扣住他的手臂,一手朝他的颈动脉戳去。

谢亦绣却也不枉其名号,惊讶之余还是及时做除了反应,反手扣住水殇那手往前一推,脑袋顺势往后扬,几个动作,一气呵成。

饶是如此,脱离了水殇的掌控之后左脸一阵刺痛,惑的抬起手摸了摸,粘稠的湿意,流血了。

原来那本是虚招,一开始水殇的目标就是他的左脸。

谢亦竹低着头看这指尖的鲜血,沉默片刻,慢慢抬起眼,居然还在笑,只是那笑容诡异的很,眉尾往下垂:“怎么办?我生气了,我最讨厌人家弄伤我的脸了。”

水殇甩了甩指甲上残留的血迹,嫣然一笑:“本宫只是让你的面容协调一点而已。”

谢亦竹神色一怔。

水殇笑得越发妖媚:“如何?右边脸上的伤也就是这样来的吧?别担心,都是指甲划出的伤,绝对协调。”

谢亦竹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嘴唇苍白,那一半绝美的脸蛋上,鲜红的血迹往下流,诡异至极。

“你都知道些?”第一次,他的话语中没了嬉笑的感觉。

水殇轻轻弹了弹指甲,脆脆的响声回荡在荒野之上,而后用食指压着嘴唇轻笑,那笑声好听极了。

良久,轻轻吐出两个字:“全部。”

眨眨眼,又补充道:“你的全部。”

谢亦竹低着头,面色隐匿在阴影之中,透过发丝刚好能看见他颤抖的嘴唇,这样没心没肺的一个人,也会有这样的表情。

月枚很是奇怪,水殇怎么会知道谢亦竹的**?他们以前根本不认识,而且她也没听水殇提过这个人。只是她明白,现在最好的便是旁观。

谢亦竹忽然抬起头来,笑得忒无害:“那没办法咯,拦路要变成杀人灭口咯!”

(好吧,我认错,明天4K,话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更默认成了3K?话说,应该是今天了吧……)

第二十七章 玩火,自焚

正文32,再来1的番外,吾厚道了吧~)

想来好笑,本来真的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便是少之又少,细细算来,这少之又少的日子里还,后悔远远大于欢喜。 /。/说现在,如果能问的仔细一点,亦或者能把这件事情真的放在心上,多加留意,或许后来的悔恨就不会那么深。

可惜,没有如果。

“无妨,只是旧疾。”说完这话,白凝又粗粗喘了几口气,面色稍稍缓和,抿着嘴唇,眼角如新月。

迷迷被他这样一吓,越发觉得自己不可原谅,妄自揣测别人的用意,不加验证就去指责,把别人气成这个样子,越想越自责,不安的站在他身边,即使没再咳嗽也还是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

白凝缓过气来,斜眼看着迷迷,若有所思,任由她一脸悔不当初的为他顺气。

仿佛就要这样拍到天长地久。

这女人还真拍上瘾了,一点停下的趋势都没有。

这么久了。居然还有人会让他觉得无力:“可以了。”

“哦。”其实维持这样地动作迷迷也不好受。脚尖踮地酸疼。胳膊也舒服。谁让他没事长这么高。这会她一开口。几乎是同时就停了下来。对着手指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翻着眼睛委屈地看着他。“对……对不起啊……你别生气。好不好?”

白凝收回探究地目光。望着远方轻轻吐了口气。没说话。举步往前走去。

迷迷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小心翼翼地偷看他。

刚才地他。真地好恐怖。忽然就这般咳了起来。仿佛要把内脏都咳出来一样。只是听着都觉得心惊。那他本人呢……有多难受?

想到这里。居然觉得有些难以呼吸。仿佛看他难受比自己还要难受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地感觉?

“诶……你还在生气么?”话说,要迷迷沉默还真是一件难事,特别是在这样的气氛之下,要她不说话不如要了她的命。

白凝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眼睛一眨不眨,漆黑的瞳孔似乎没有焦距,颇为诡异。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迷迷贼贼的瞪这眼,自顾说着。

白凝自然没有回答他。

“好吧,就当你不生气了。”迷迷忽然笑了,眼睛弯成好看的形状,笑容绽放在平凡的脸蛋上,居然那样耀眼。

白凝有难么一瞬间地失神。

“怎么了?”迷迷小心翼翼的问道,害怕自己无意之中又把他给惹怒了,这人的性子也忒不好琢磨。 /。/落叶纷飞,斜阳若影,长长地睫毛投影在眼睑之上,忽闪忽闪。

凉风阵阵,吹起两人的衣袍。

黑色的长发在空中交织纠缠。

白凝晃晃脑袋,转过头,轻声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位故人而已。”

又是那个和她相似地故人么?迷迷挠挠脑袋,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他这般,她总会不自觉的想要安慰他,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索性不开口。

这时候还有另外一招——转移话题。

“诶,我们这是要去哪啊。”不提还不注意,晕头晕闹的就跟这他走了,若他要去的地方和水宫南辕北辙就不好办了,不过,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似乎太了……

果然,有得吃比什么都大。

白凝看这前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去哪很重要么?”

迷迷一愣,不明白她地意思。

白凝接着说:“若不没有目的地,去哪不都一样。”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停顿了片刻,“还是,你有想去的地方……”

后面那话别有深意,加上他那飘忽的眼神,感觉变得很奇怪,似乎他已经把她完全看穿一样。

迷迷心中有鬼,被他这么一说表情一僵,随后傻笑到:“我是要回家啊,可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刚才不是说了么。”

白凝面无表情地斜了她一眼,抿抿嘴唇:“那等确定你要去哪再说吧。”

一句话,把迷迷堵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全部话语咽在嗓子口无法说出来,无声地张的嘴巴,愣了半晌,才悻悻地闭上。

现在若是说出她想去水宫,情况只会更糟吧?刚才误会他,现在又欺骗他,真把他惹怒了也不好了。

寻思片刻,还是忍了,等过几天找个适合的时机再说吧。

乖乖地跟在他身后,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莲香,一时脑袋有点发晕,摇头晃脑了半天忽然发现一个问题。

这……实在很为难。

要不要说呢?一边绞着手指一边偷看他的表情,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正当她万分纠结的时候,白凝却开口了:“想说什么便说。”

看见她笨笨的模样,又好心的解释道:“看你那表情我痛苦。”

迷迷老脸一红,这话有必要说的这么直白么?况且她的表情又那么夸张么?郁闷了半晌菜闷闷的回答:“唉…

说……我一分钱都没有,你确定要带上我么?我可哦!”

这个问题还是先说话的好,不然以后麻烦。

这话,成功的把处事不惊的白凝雷到了,嘴唇抖动了半天,伪装的表情有些崩溃的痕迹,最后艰难的从口中吐出几个字:“这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而后不等迷迷在发问,转身便走,那淡然的脸上有些一丝慌张一闪而过。

迷迷站在原地把这句话念了好几遍,琢磨着寻思着,直到白凝的身影快要消失菜醒悟过来,连忙追了上去。

因为发烧而略显沙哑的声音在荒野之上回荡着。

“诶,你这是同意了?”

“诶,你等等我啊。”

“诶,你……哎哟……”

“扑通!”

白凝回过头,嘴角一阵抽动,哭笑不得,这样也能摔倒,。

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像她走去。

风声沙沙,白凝逆着风行走,纯白的袍子猎猎作响,黑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灰地的发带劈哩啪啦抖动,仿佛随时会挣脱束缚一般。

额前的头发被风吹开,露出光洁的额头,血红的莲花在眉间绽放,微微眯着眼睛。

那模样,风华绝代。

一手撩着头发,一手伸了出去,脑袋歪朝一边,薄唇微启:“来。”

即使忘却了又如何,有些东西已经熟悉到成为一种本能。

何需思考。

而这时候,另外一边。

谢亦绣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那没办法咯,拦路要变成杀人灭口咯!”

“只要你有那本事,本宫自然奉陪。”水殇动了动手指,闪着寒光的指甲一场刺眼。

月枚站在他身后,手上握着鞭子,蓄势待发。

静阳则是黑着脸靠在一旁的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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