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迷迷计-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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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白凝,可爱的不像话,一天就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跟在他身后摇尾巴,怎么赶都赶不走,还特喜欢往他身上蹭,坐着的时候就跳他腿上,躺着的时候就爬他胸口,简直把他当成了人肉移动床。曾下狠心把他扔掉,结果不到半个时辰自个又找回来了,“喵喵喵”叫得小心肝都碎了。
居然如此也就随
这小东西也能给生活增添点乐趣。
这小猫天生就优雅的很,舔个爪子洗个脸也要弄得一丝不芶;上厕所比他这主人还要讲究,后院抛个小坑,再急也要往那跑;都说猫不喜欢洗澡,他却喜欢得紧,每天晚上一定要缠着筠释给他洗澡,若是筠释想偷懒,定要被他吵得一个晚上都别想睡觉;洗完澡后一定要用大毛巾将他裹起来,否则他噼里啪啦一抖,定是毛发水珠漫天飞。
修炼形后更是可爱得要命,就那外表足以迷惑一大票妖精,更何况他那讨喜的性格,脸上从来都挂着笑容,湖绿色地大眼睛弯成漂亮地月牙形,对人特有礼貌,一口一个姐姐哥哥的叫得人家忒欢心,特别是对他这个师傅更是夸张,人影都还没见呢,就听到他那甜甜的嗓音,叫唤得半个猫国都听得见“师父师父!你交给我的功课都做完了!”
“师父师父!你看徒儿的术!”
“师父师父!你瞧,儿新学的法术!”
……
然后,有一天,他哭着回来,么问都不说话,最后被逼得不行,抬起脏巴巴的小脸看着筠释,哭着断断续续的问:“师父,是不是命运就注定无法改变?”
筠释怔了很,仿佛在琢磨这句话的意思,半晌,才摸着他的脑袋,把他搂在怀里,柔声说:“笨蛋徒儿,命运就掌握在你手中,只要你足够厉害。”
那个拥抱并没有解开心中地结。
自以后,他就变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淡,最终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情。话语也越来越少,若不是筠释主动找他,他可以半个月不说一句话,见人也不叫唤了,只是淡淡的点个头。而对于法术学习地天赋却是越来越明显,和同阶段同学拉开了很大的差距。
谁也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做出了如此巨大地改变。
久而久之,反倒让人觉得,就是这沉默的人才是白凝,若哪天他忽然笑着甜甜的唤你才是奇怪。
他的天赋加上努,成就了如今的他。
后来筠释晋升为妖界长老,猫国国师之位顺理长章的传个了白凝。
而那个时候,已经没有记得起曾经天真可爱地白凝,严肃成了他的象征。
即便如此……筠释怎么也不敢相信,他地徒儿,他最宠爱的徒儿,居然会盗取五宝召唤冤魂!他可知道这样地代价有多惨重!
他可以严肃,他可以冷淡,他可以不懂情趣,但他怎么可以这样……
众人唾弃,见者诛之。
每一道法术都像打在自己的胸口,一下下,疼得眼眶都红了,他还是下不了手……
白凝自然发现了筠释这边地漏洞,疯狂的朝筠释攻击,几乎是不顾一切的疯狂打发。一开始他中的那掌,即使是演戏,早有准备,但也真的被打在胸口,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影响呢?几招下来节节败退,这样下去输只是迟早的事情。
水殇皱了眉头,脸色相当难看,当筠释再次被白凝打飞事,他冷冷的站在筠释旁边,也不扶,用嘲弄的口吻道:“想不到你就这点本事,若知道如此,当初本宫绝对不会答应你。”
筠释哀伤的看着白凝,似乎已经放弃。
水殇忽然就抬起脚一脚踢在他身上,刚刚稳住的身子又倒了下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本宫还真高估你了,还以为你至少知道,若这个时候不制服他,才是真的把他推向万劫不复!”
一字一句,冰冷的,没有感情,像刀子一样,深深划在他的胸口,筠释猝然睁大眼睛。半晌才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抹了抹嘴角的血,苦笑着看着水殇:“对不起,是我感情用事了。”
水殇冷哼一声,不理他,忽然结印像白凝下了个定身咒,白凝一时间躲闪不及,被固定要原地。
水殇转头朝筠释道:“趁现在!”
筠释咬了咬牙,哀伤的眸子里多了分决绝,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腕,右手周围笼着一层白色光芒,大呵一声就要朝白凝砍下。
白凝依旧是面无表情,漆黑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仿佛连害怕惊恐的都无法感觉,只是大力的挣扎想要挣开束缚。
徒手反抗水殇下的定身咒,几乎是不可能。
眼看筠释的手掌就要打的胸口,这一掌下去,不死也废了。
“白凝?!住手!”
一声尖叫震得整个洞**都在颤抖。
谁也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当反映过来的时候,一个娇小的粉红色身影已经挡在了白凝身前,而筠释的攻击全数打在了她身上。
时间仿佛此刻。
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直倒那个粉红色的身影轰然倒地。
(抱怨小白被虐的筒子不要激动,咱绝对亲妈,要把他虐死了咱下卷写毛去,乖群摸之……计划赶不上变化快,明天加更,五宝之卷估计可以告一段落了。)
第九十三章 不是结局的结局
6K哦,加更在里面了。)
黑发如墨,在了凛冽的掌风下猎猎作响,光洁的额头上妖艳的红莲仿佛要滴水,只是那双眼睛,如同没有生命的黑玛瑙一样,没有半丝波澜,黑不见底,一眼望去,仿佛通向遥远的地狱。
他一点都不像白凝,却又分明是。
无论是额头的红莲还是两肩的图腾,那些疯狂的印记怎会认错?
走过通道的时候迷迷并不是走在最前面,出于安全考虑,长老们让洛奇、月夏和她走在中间,进了通道也就没好意思让月夏背着,夹杂在众妖之间慢慢向洞**移去。
出了通道看见便是这样一幕白凝被水殇用法术控制,筠释那一掌正要朝白凝劈下。
即便白凝变得如此诡异,还是一眼就认出。
后来,有人问,为什么要跑过去挡?她是这样说的:本能,其实跑到半路就开始后悔了,想象着被一掌拍成肉饼的惨状,巴不得用方才十倍的速度撤退,可惜惯性这东西,关键时候就让人停不下来,你以为我吃多了没事跑去装英雄啊。
她一脸贼笑的说,那人的脸色忽变的异常难看,柔声道:“我真揍你一顿。”
事实上,当时她并没想那么多,那句话里只有“本能”两个字是真实的,几乎没有思考,人已经跑出去了,那么快的速度,连自己都觉得吃惊,拨开众人疯狂的朝白凝跑去,直到挡到白凝身前都不清楚自己干了什么。
时间都因为她疯狂地举动而停滞。然没有人反应过来要拦住她。连月夏都是张大嘴巴。看见那一掌落在她胸口才尖叫出声“妹妹!”
然后是连续不断地抽气和惊呼声。
胸口一阵剧痛。朦胧地大眼睛用力眨啊眨。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忽然就明白自己替白凝挡了一掌。然后意识就开始变得混沌。恍惚中看见洛奇和月夏焦急地朝她跑过来。筠释不可置信地着她。惨白地嘴唇微微颤抖。
至于背后那两。她再也无法去看。
隐约听见有人问:“为什么?”
也许是白凝,也许是水殇,脑子越来越迟钝。
想了很多事情,却一样也想不明白。
最后她想起拼命赚到的银子,半文都还没舍得花,如果这样就挂了,实在是太凄惨了。
终于眼前一黑,她晕过去了。
娇小的身子轰然倒地。
重重的砸在地上,还如同抽搐一般向上反弹了几下,最后无力的躺在冰冷的地上。
没等洛奇和月夏跑过来,已经有人先步抱起迷迷。
居然是水殇,银色的面具闪着寒光,阴沉地脸庞吓得众人都不敢上前,将迷迷搂在怀中,紫色的眼眸压仿佛要将一切吞噬。
谁都不知道要怎么应对这样的状况。
忽然有人出声叫道:“小心!”
原来水殇跑过来扶起迷迷,施在白凝身上地定身咒自然就没了效果,此时,白凝已经能够移动。
筠释脸色一白,连忙转头向众长老,道:“速速摆阵!”
一声令下,众长老瞬间以筠释为中心摆出了八星阵法。
现在的白凝跟方才又有了些差别,那双毫无感情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水殇怀中毫无生气的迷迷,渐渐的有了情绪,愤怒在眼底燃烧,忽然大吼一声。
长老们都绷紧了神经准备对付他,谁也不知道冤魂的力量到底有多强大,自然不容忽视。
然后,白凝却是忽然朝洞口冲去,哪里恰好是个漏洞。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白凝已经彻底消失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见人多了他不愿纠缠。
“这是怎么回事?鱼鱼怎么了?方才那人真地是白凝么?”洛奇跑到水殇旁边皱着眉头问道。
水殇沉着脸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忽然就一把抓起气喘吁吁的筠释,几乎是用飞的,冲出了洞**。
留下一群大眼瞪下眼的长老和焦急的洛奇月夏。
半晌终于有人反应过来。
“天呐,水殇把筠释抓走了!我们要快点去才行。”
长老们点头,刚想要行动,月夏叹了口气:“你们也别瞎忙呼,筠释不会有事,水殇多半是带他去给迷迷疗伤。”
走出去的长老们又折了回来。
现在貌似也没什么事了,白凝逃了,水殇筠释闪人了。
但是……以后究竟会如何呢?
一想到完全不能结印地白凝已经把水殇和筠释逼到了这种地步,众人皆是忧心重重,千万年前那场几乎毁灭妖界的灾难,仅是想想都觉得后怕。
洛奇一直低着头,忽然出声道:“月夏,我们走吧。”
依旧是嗲嗲地声音,却稳重的骇人。稚嫩地脸庞多了些看懂的成熟。
月夏本想安慰他两句,张张口,却忽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个时候地他定是非常非常难受吧,两个最亲密的人,却这样离自己远去。说什么也是枉然。
最终叹了口气,随着洛奇走了出去,步伐沉重。
这一走不知道要走向何方。
妖潮的上空,天空蓝得透彻。
水殇一手抱着迷迷一手揪着筠释,阴沉的脸色仿佛随时会爆发。
筠释咳了几声,有力无气的说:“我说水宫主,能否换个姿势,把我弄死了她也活不了。”
水殇斜下眼,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依旧是一语不发,一直到了住所,一脚踢开大门,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房间,脸色越发难看,随手把筠释一扔,随后把迷迷抱到床上,转头道:“医不好她本宫拉你陪葬。”
筠释苦着脸,揉揉气闷的胸口,道:“我自己也受伤了呐。”
水殇道:“你再拖沓下去本愿意让你伤更重一点。”
筠释扁着嘴巴来到了迷迷身边,伸手为她把脉,一边看还一边嘀咕道:“真是的,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找你帮忙……还是小白……”
说到这里忽然就停了下来,以前喜欢拿小白和别人比较,一天到晚就把小白挂在嘴边,几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而现在已经无法坦然的把那两个字说出口,实话说,到现在,他还是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叹了口气,仔细给迷迷看病,暗淡的眸子仿佛瞬间苍老了几百岁。
水殇看着筠释,有些动容,出口的却是冷冰冰的话语:“闲话少说!治不好她有你好受地。”
筠释又叹了口气:“水宫主,安慰人也不是这样安慰的。”
他知道,水殇这人就是别扭,而且现在也不是感伤的时候很多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必须打起精神来!
水殇怒道:“闭嘴!”
银色的面具下却是尴尬的成分多。
筠释果然听话的闭嘴,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半晌不说话。
最后还是水殇忍不住了,沉声道:“她怎么样。”
筠释睁开眼:“还最后我收住了几成灵力,否则就不妙了。”
水殇挑眉:“本宫问你现在:情况。”
筠释委屈的了凶神恶煞的他一眼,道:“伤虽然很严重,她本身几乎没有什么灵力,自然受不了这一掌,不过,用我地药物调理配合法术疗养的话,躺个一两个月也就没事了。”
水殇松了口气,到圆桌旁拉开凳坐下:“那你还不快给她治疗。”
筠释认命的摇摇头,怀中摸出一包粉末状地药,搁在一旁,伸手去解迷迷的衣服。
方才还在那边桌旁坐着的水殇不何时忽然来到了他的身旁,大力抓起他地手,怒道:“你干什么?”
筠释呼痛,皱着眉头无辜说:“给她疗伤啊!倒是你神出鬼没的吓人啊?”
水殇一副将要抓狂的样子,俊眉一挑:“那你脱衣裳。”
筠释越发无辜:“不脱衣裳怎她上药?她的伤可是在胸口!”
水殇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看见他吃鳖地样子,筠释忽然觉得心中那种压抑的感觉轻松了很多,故意笑道:“据我所知,她还未成年,你紧张个什么劲?”
到现在如果还看不出他喜欢她那筠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