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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猫猫迷迷计-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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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躺“茅房”上的不简单。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水殇不理迷迷,自顾吃饭,迷迷低着头发呆,碗中的那块糖醋排骨滚来滚去。

呆坐了一会,偶然抬头,发现水殇居然开始吃第二碗,而且已经吃了大半,不觉暗哼两声,还真是个“饭桶”!枉费他还吃得那么文静,说白了就是装斯文,要去看看白凝吃饭他定会羞得无地自容!那才叫真的斯文。

嘟着嘴巴嘀咕了半天,忽然发现月雪和月枚都在看着她,连水殇的表情也变得很诡异,猛得闭上嘴巴,低下头,恨不得甩自己两嘴巴,果然是神经大条得痴啊!都什么时候还能在这里YYY。

话说,她伤心没错,她也觉得受侮辱了,自尊心被伤害了,可是,现在哭也哭了闹也闹了,至于泡沫剧女主那样寻死寻活她倒是做不来,如此反倒淡然了很多,一些零碎的线索呼之欲出,仅差最后一层。

饭局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妖精们多多少少喝了些酒。一个个面色潮红,情绪也开始高昂起来,说话声越来越大,整个场上嘈杂喧闹。

妖潮的食物以味美而出名,它的酒一同样香醇诱人,喝了一口便无法忘怀。

迷迷浅浅喝了一口,居然不是印象中那种腥辣刺激的味道,微微有些辣舌,但更多的是香醇浓郁的味道。入口的感觉很滑很热,从口腔一直温暖到肠胃,留在口中淡淡的甜,很舒服,不觉就多喝了几杯。

水殇微微簇眉,始终没有说话。

迷迷越喝越来劲,全然忘了这个可是正宗的白酒,当雪碧死命的灌。

几杯下肚才感觉脑袋有些晕呼,无法思考任何问题,身子轻轻的,仿佛随时能飘起来,一时间方才的痛苦仿佛也淡了很多。

酒解万愁。

憨笑着摇摇脑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算是彻底醉了,事实上,一瓶啤酒就能将她放倒,更何况是这种纯正的白酒。

迷迷酒量奇差,酒品却是奇好,喝醉了不哭不闹不上吊,安静的坐在那,小脸红彤彤的捧个杯子,小心翼翼的喝着。迷离的眼神我见犹怜,大大的眼睛无辜的盯着杯子,生怕别人抢去一样。

水殇放下碗筷,目光投到了一脸傻笑的迷迷身上,刚想开口说话,紫色的眸子猝然紧缩,敛去了所有表情,眉头紧皱在一起,银色的面具下风波涌动。

忽然起身,一把抱起迷迷。

周围一片吁吁声。

迷迷眨巴着大眼睛,依旧傻忽忽的笑着,紧紧捧着杯子,歪着脑袋看着他,黑黑的眸子里却是没有任何影象。

水殇沉着脸,道:“她醉了,本宫先带她回去。”

月枚月雪几乎是同时放下碗筷,跟着水殇站了起来,跟在水殇身后离开的饭局。

一离开众妖的视线,水殇急速转身,月雪月枚跪了下去。

“宫主有何吩咐?”

“先起来,替本宫看好她。”水殇的语气居然有几分焦急。

月枚连忙起身,想从水殇怀离接过迷迷。

一直乖乖靠在他怀中的迷迷忽然就开口了,月枚要接过她的那一瞬间,她扔掉手中的杯子,可怜巴巴的抓着他的前襟,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轻声说:“你又想丢下我了么?”

水殇一怔,脸色惨白,轻轻楼过她,拍着她的背,声音不自觉的柔和下来。

“别怕,我一会就回来。”

迷迷扁着嘴巴:“你又骗我,你每次都这样骗我。”

水殇放柔声音:“不骗你,一会就回来,先让她们陪你,好不好?”

迷迷嘴角往下一撇:“你用这话骗过我很多次了。”

水殇的表情变得很是尴尬:“你问她们,我真的一下就回来。”

迷迷不甘愿的回头,看着月枚和月雪,那俩人无比统一的点头:“真的,宫主绝不骗人。”听到这话,她才很不情愿的让月枚抱过她,靠在月枚怀里,看着水殇,道:“你若再骗我,我就踹了你哦。”

抱住她的月枚忽然颤抖起来,似乎在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水殇不自在的撇过脸看着月雪:“照顾好她!”

说完,脚尖点地凌空而起,身后传来了月枚焦急的声音。

“宫主,可是出什么事了,能让月枚跟您一同去么?”

水殇道:“不用,看着她就好。”

语毕,几个起落消失在她们视线范围内。

月枚焦急的低下头,却发现迷迷已经睡着了,不禁无力的叹了口气,这个小猫妖总是让她很无语。

只是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呢?居然让宫主都面露急色。

水殇一路朝着自己的住处飞去,那速度快得惊人。

木制的大门微微敝开,随着轻风晃动。

水殇加急步伐跑了进去,直奔那偌大的床,猛的掀起枕头,其下空空如也,魔法仿佛圈已经被破坏。

是他疏忽了,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动手。

看着空荡荡的枕下,不祥的气息猝然蔓延,压得人透不过气。

“出事了。”

水殇丢下一句话,转身匆匆跑了出去。

万妖宴的最后一天,歌舞升平,其乐熔融。

而这平和的背后,巨大的风波已经疯狂涌动。

终于,还是发生了。

第八十九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玫抱着迷迷,后面跟着月雪。

一前一后往住所赶去,却在半路上遇到了水殇。

水殇的脸色很是难看,两人忙上前询问。

“宫主……”话还没说出口却被水殇用手势打断,指指她怀中的人,食指放在嘴边。

月枚欲言又止。

水殇冷然道:“你们先带她回去,呆在房内别出来,明白么?”声音刻意压低,仿佛真的怕吵到迷迷一样。

两人还想说点什么,水殇摇摇头:“这是命令,如果她受了半点伤,后果你们是明白的。”

说完,从她们身边走了过去。不容半点质疑,他便是如此,冷酷起来即使不说话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月雪月枚只得听令,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异口同声的叹了口气,相对无语。

回到房见才明白水殇为什么让她们呆在房里不要出来,整个房间都别防御魔法给包围,她们进去的时候并无特别反应,但若是别人要硬闯的话,保护层会进行自动防御,同时设置防御法术的水殇也会察觉这里的异常。

只分明是要出什么大事前地征兆!

将迷迷放在床上。月枚焦急地走了走去。她便是如此。平日看似面瘫。不过若是有了表情比谁都要丰富。

“月雪。你不觉得奇怪么?”

月雪温顺地站在一边:“我知道。可是你这样走来走去也不是办法。要不先坐下?”

月枚瞪眼:“你让我如何安静?你又不是不知道宫主地脾气。天大地事他都不会表现在脸上。方才他脸色都变了。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月雪地表情很是尴尬。瞟了眼床上地人。低声说:“是不是和她有关?遇到她地事。宫主总会很反常。”

月枚道:“多半如此……可也不知道有多么严重!”

越想越是心急,最后索性拽起月雪,道:“我们去找宫主,若真有事,也能帮上个忙。”

月雪为难的看着迷迷:“可宫主让我们照顾好她。”

月枚有些怒了:“是宫主重要还是她重要?再说这里有防御法术,若是有人入侵宫主那边也有感觉,而且,想要破坏这法术有多难我想你是知道的!”

说完,不由分说拉起月雪跑了出去。

醉酒的迷迷躺在柔软地大床上,一张小脸红彤彤,被子盖到下巴,安静的躺着。

再说水殇,吩咐完月枚月雪之后便匆匆离去,飞快的在大街小巷穿梭,皱着眉头四处张望,薄薄的嘴唇紧紧抿起,银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面具透露着寒光,细长的紫眸迸发出危险的光芒。

两侧的房屋飞速后退,却没有一个漏过。

如此跑了大半个妖潮,白皙地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妖媚得让人不敢直视。

再哪里?到底再哪里?

现在妖潮结界还没打开,那人肯定还在这里!

匆匆又跑了几条街道,依旧没有任何发现,沉默了片刻,忽然就起身狂奔,朝斗法场跑去,在距离一跳街地位置停了下来,双手合在胸前摆好手势,轻轻念着咒语。

而后右手撑着下巴,站在原地。

空旷的街道上,衣袍猎猎作响的声音格外明显,街的那头,有人飞奔而来。

来人居然是筠释。

相比水殇的冷然,筠释自是无比焦急,远远地就问道:“怎么了?居然用这法术叫我。”

水殇微微抬起眼皮,看了看筠释,道:“如你所料。”

筠释一怔,瞪大眼看着水殇:“这……”

水殇道:“方才感觉放东西的位置遭大外力破坏,等我赶去地时候东西已经不在了。”那淡淡的口气似乎在说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面对筠释依旧冷冰冰的绷着脸,从容之透露着傲气。

筠释皱紧眉头,那样子严肃的让人害怕:“法术是你设的?居然有人能这么短地时间就破坏,那人法力应该很强……”

水殇点点头:“方才到处看了,都没发现不妥之处。”

筠释将手用力拍在脑门之上,急切的说:“我老糊涂,居然忘了告诉你,想要完成那召唤,还有一个条件,快点跟我来!”

筠释带着水殇朝南门跑去,一边跑一边施法给其他长老传送消息,水殇绷着脸跟在他身后。

这对组合着实怪异,一个是德高望重地妖界长老之首,一个是人神共愤的大魔头,没有人知道他们两私下是认识地,更不能想像,两人就然要一起去做一件事情,而这事,能让他们两都变了脸色。

这界处处透露着诡异的万妖宴即将结束之时,到底会翻起如何地巨浪,目前的形势看似越来越一头雾水,事实上,很多真相在慢慢浮出水面。

筠释给长老们传送完消息后,转头对水殇说:“是我疏忽了,要召唤出那东西,必须要在妖潮的隐藏地图内才能完成,虽然不想那人也知,不过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所以,先去那边看看。

水殇点头。

另一边,躺在床上的迷迷那奇怪的酒量着实让人觉得诡异。若要说她厉害,她就标准的一杯倒,若要说她不厉害,无论醉得再凶,只要睡个几个小时起来又是一条好汉。当然,这事儿说起来丢脸也就不会四处宣扬,知道这个的恐怕只有她自己。

“唔……”迷迷哼了两声,茫然的睁看眼睛,入眼的红色的纱帐,轻轻飘荡,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果然就傻忽忽的伸出手,自然是没有碰到,手在空中虚无的抓了抓,小手一张一握,视线透过指缝看像远处,尝试着坐起来,微微一用力身上就疼得要命,脑袋也是一阵眩晕。

四处环视才发现居然已经又回到了房间。

“居然喝醉了……”迷迷皱起眉头喃喃念道,努力回想方才发生的那些时,脑袋里却是一片空白,所以的记忆都停止在喝酒之前,如何醉了,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只能隐约感觉醉了之后忽然就觉得轻松了,仿佛回到了以前……

希望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深深吸了口气,用里撑起身子,脸都疼白了。

这才注意到居然没有人,按理来说若是见不到水殇的话至少应该见到月枚吧?

揉着晕忽忽的脑袋,强撑着下了床。若是以前,她就标准的懒人,能坐着决不坐着,能躺着决不坐了,而如今,能躺着居然破天荒的选择了坐。

那张床,总会让她想到太多太多的悲伤。

能逃避就暂且逃避吧。

坐在桌子边,喝了杯茶,头不那么晕了,可还是没人进来。

“怪了,人都去哪了?”疑惑地看看门边,朱色的大门关得紧紧。想起身去看看,一移动,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不少,还真可笑,不是希望他们都滚得远远的,一个都不要见么,只是一会居然会觉得不安。

想到这里才发现原来从醒来就觉得怪怪的感觉就是不安!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仿佛随时会把她吞噬,一时间觉得心闷得难受,又灌下了杯茶,只是那不安的感觉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越发明显。

烦躁的搁下杯子,艰难地把自个挪到床上一头栽了进去,疼的龇牙咧嘴:“嘶……”

狠狠吸了几大口气,才稍稍缓解了些疼痛,恨不得甩自己两嘴巴,鸡婆个啥劲,这里地妖精随便上一个都能像捏蚂蚁一样捏死她,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还有个高的顶着!

想一会,才稍微缓解了些的脑袋又开始晕了,比刚醒来时还晕得厉害,昏昏沉沉又睡着了。

最近,一闭上眼总是反复的梦到以前的景象,从课堂上那只大白猫开始,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重复,连在梦境之中都异常清醒,从前一幕幕在眼前呈现,心里空得难受,原来,一切的一切都不属于她了。

这时候筠释和水殇已经赶到了隐藏地图。

两人站在那个不起眼地茅房里。

筠释道:“不敢肯定那人在不在里面,还是小心些,他也许不比我们弱……”

水殇只是点头。

筠释忽然叹了口气:“其实,若那人已经在里面了,小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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