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宠,田园小妇-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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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娘拨拣茶梗的手突然顿住,面色微紧,荷花一直不敢问的事情,被宝儿问了,也是很急切的看着。
荷花娘有些紧张的撩了撩头发,勉强一笑道,“荷花性子太孤,自己去镇里我不放心,待我边上我看的着,也就不挂记了。”
宝儿现在几乎得到了答案,提了口气道,“婶婶知道木叶庄吗?”
“啪嗒”,箩筐翻了,撒了一地的茶叶,荷花娘慌忙的蹲到地上拾捡着,慌乱的将地上的泥块都捧到了箩筐里。
荷花有点吓到了,忙跪到边上,帮着捡茶叶。宝儿静静的坐在那,将所有的事情都串到了一起。
十五年前,鼎盛一时的木叶庄,因为一个骗子,所有的基业毁于一旦。那骗子本是木叶庄的一个伙计,后来还成为了木叶庄的上门女婿。那所谓的女婿得到大权之后,将所有钱款席卷一空,为拖延时间,利于跑路,还在染坊的配料中掺了药水,当布料染出来时,上面色块斑驳,那一批布料全部作废。
当木叶庄在应付着各种退单时,骗子卷走了全部的钱款,再无踪影。老当家一气之下卧床不起,而那位小姐无颜再面对父母,离家出走了,再无音讯。
捡完之后,荷花将箩筐拿到了一边,荷花娘有些慌乱的往屋里走。“木莲”,宝儿起身叫住那个背影,荷花愣愣的站在一边,看看宝儿又看看她娘。
那个身影突然间瘫坐在地,掩面悲戚,荷花忙跑过去,眼圈红红的想把她娘扶起来,有些怨怼的看着宝儿。
宝儿蹲下了身,掏出帕子给她擦着脸,“婶婶,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早该放下了。”
“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听爹娘的话,我不该啊、、、、、”,十几年来压抑在心中的哀伤和后悔冲破了那最后的防线,倾泻而出。
荷花呜呜的在一边低泣着,宝儿抬头翻了翻眼皮,“你是离开了,可是还有一个老人十五年来日思夜想,看着一个小铺,等着你回去。”
“呜呜,啊啊啊、、、、、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犯下的错、、、、”
“你爹已经不在了,你娘现在中风了,瘫在床上。她很需要人照顾、、、、”,宝儿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称述,心里酸酸的,但硬是没让眼泪落下来。当面对这些事时,她无比的冷静沉稳。
“宝儿,、、、啊,、、、我要回去,我要回去、、、”,似是发疯一般,爬起来就往外跑。篱笆外围着的人窃窃的小声交谈着。
宝儿和荷花连忙追了出去,“大牛,帮我抓住婶婶。”见大牛和秀秀正往这边走,宝儿急忙喊道。
大牛见荷花娘发了疯般的跑着,赶忙拉住了她,这一拉,她仿佛再没了劲气,瘫倒在地,哭的撕心裂肺。
荷花跑过去,拉着她娘,却是拉不动,坐在一边伴着哭。秀秀看向宝儿的目光满是疑问,宝儿也没空解释了,让大牛去喊张大叔。
大牛把车赶来了,说是张大叔不在,只留着马车在屋旁。宝儿想到乐墨上午就出去了,张大叔应该跟着去了。无力再操心别事,让大牛帮着,把婶婶扶上了车。
荷花娘哭了一路,荷花在边上含着泪。
宝儿时不时看看窗外,眨眨眼睛。亲情对于她来说,太重太痛,她不敢再去回味,选择了新的生活,就要履行当初的承诺,看看天空,看看草木,我一直都不孤单,不是吗?
马车还没停稳,荷花娘跌跌撞撞的就爬了下去,推开那熟悉的门,闯进里屋,荷花想跟进去,却被宝儿拉住了。荷花也差不多明白了,呜呜的趴在宝儿肩上。
当看到那熟悉的脸时,木莲扑通跪倒了地上,挪着,爬到了床边。婆婆浑浊的眼睛溢满了泪水,顺着道道褶纹,流到了枕边。
“娘,娘,女儿不孝,、、女儿不孝、、、、”,扑到床边,伸手抚上那早已粗糙的的脸。
婆婆挣扎着伸出了手,断断续续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外面宝儿站着累了,搂着荷花靠到了门边,大牛在马车边上,牵着马。里面的哭声比先前更悲戚了,宝儿有些释然的弯了弯嘴角。
当木莲出来喊荷花时,脸上已没了最初的着急哀伤,宝儿把那丫头推了过去,和大牛回了凤衣阁。
让大牛带着布料和订单回了村,如果乐墨要找,就说她已经回来了。
想着她家那个臭男人就来气,那个腹黑的死男人,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心里的好奇总是压不住的,可是,她又不希望自己影响到他。烦闷的跺跺脚,上了楼。
在宝儿去荷花家的时候,乐墨就带着张大叔去了西山。一路两人都静默着,唯有林里的鸟儿和虫鸣。
“你经常过来吗?”,威宁的面色,掺着一些淡漠。
走在前面引路的人停了下来,垂首立到了一边,“回主子,每年会来两次。”
捻起垂落在袖摆上的枯叶,静立而望,隐隐看到那处竹屋,“你们和司闾有联系吗?”
“回主子,自主子上次出事,才有了联系。”
微微颔首,凤目中透着淡然,“你告诉他,我就不过去了。”转身往回走。
“主子,先生他、、、”,
前行的脚步,顿了顿,“我有自己的决断,让他不要挂心。”,衣玦翩然,簌簌的枯叶作响。
无论当年如何,接下来的都难以避免,他没有机会再选择逃避了。冷风肃然,落叶纷飞。
回到村里时,才知道那个小女人已经回了镇里。回到小屋,那两个丑东西巴巴的在院子门口望着,见乐墨回来原本是欣喜的,但又有些怯惧的跑回院子,窝在一边。
乐墨心里竟然平衡了不少,原以为就把他落下了,没想到这两个东西还在呢。他家小女人至少没把他排在最后,乐墨这纯属安慰自己吧、、、
没有什么收拾的,准备起身时,想到昨晚蒸的月饼,有些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就算品相再差,也得让他家小人尝尝啊,说不定还会满意呢!想着就装进油纸袋中,提着出了门。那两个小家伙远远地跟着,它们可不傻,这要是不跟,可就见不到妈妈了。
乐墨回到凤衣阁时,宝儿正和一个妇人坐在堂里聊着,走了侧门,直接上了楼。
“乐老板,那你看咱们这生意、、、、”,那妇人挑着眉梢,眼睛放光。
“我会考虑的,只是最近生意太忙,抽不出那么多时间安排。等过了这阵子吧,”宝儿捏着帕子擦了擦嘴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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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周日我尽量多更,因为指甲劈了,我现在码字特别慢,亲们见谅哦!
第六十六章
妇人顿时喜的从座上站了起来,“乐老板真是敞亮人,价钱方面我陶艳芳绝对让您满意。”
“好说,好说,”宝儿也起了身,“那我就不送陶老板了,等忙完这阵子,我就派人去找您。”
“好,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那妇人掩不住的笑意堆满了那满是脂粉的脸。
宝儿笑着应着,将人送到了门口。
小康子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老板,当宝儿望过去时,连忙低下了头,继续拨拉着台上的算盘。他家老板的打算岂是他们能猜透的,还是老实干活的好。
一边上楼梯,一边想着订单。订单的量不断增多,秀秀那边已经有些吃力了,来回这么远大的运货也是很不方便,还得想个两全的法子。
“呃、、”,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花束惊了一下,当看清那靠在一边的人时,夺过花束进了里间。
这是被华丽丽的忽视了啊!乐墨挑挑眉,随着踱步进了里间。
拨弄着那小小的花朵,心情很是不错。倒是没想到那个死男人还有这样的情调啊!
送花的人见自己女人面色微霁,俯身覆上那玉白的脖颈。某女毫不留情,一个后踢,某男快速移开,从侧边伸手来抱人。
你以为我就是娃娃,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吗?花束扔到一边,格挡,撤身。乐墨薄唇微勾,凌空转到后面,伸手欲揽。宝儿一个侧踢,乐墨微微后仰,错开了。即使打不到人,也不能让他想碰就碰!害怕待会和他打到床上,宝儿赶快移到外间。
乐墨总是时不时揩点油,腰,胸,臀、、、。宝儿气死了,就是碰不到他身,直接撩起桌上的杯子甩了过去。乐墨伸手接过,倒了倒,“夫人,怎么也不给点茶水?”挑着眉靠了过来。
“离我远点,”踢过一边的凳子,想要挡开,乐墨直接跃过,把人揽到了怀里。
宝儿想要挣扎时,瞥见了一旁的小榻,弯了弯嘴角,仰头就往后倒。那小榻边都是横木,这么一躺肯定得硌到啊,乐墨赶忙把人磨到前面,自己却控制不住的倒了下去。宝儿有个肉垫子,当然没感觉,挑着柳眉,看着身下的男人。
“宝儿,好疼。”,乐墨皱着眉头,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宝儿可不管,想起身腰却被某男紧紧的揽着。
“宝儿,怎么能对相公这么狠心,来,给相公揉揉。”,拿着宝儿的手就往胸的地方放。
你丫的,你是后背被硌了,摸胸有毛用?瞪着那嬉笑的男人,死死攥着手。
乐墨斜躺在榻上,把人揽在怀里,看着那圆瞪瞪的大眼,紧抿小嘴的可爱模样,凤目中满满的宠溺。
撩拨了一会,也不再惹她,松开了紧捆着的胳膊,限度他还是能把握的,绝对不能把人惹毛。
“宝儿,给为夫来点水,要渴死了。”
宝儿坐直了身子,挑着眉看了看那腹黑男,“好啊!”
慢腾腾的拎起边上的茶壶,倒了杯水,小心翼翼的捧到乐墨上方,俯身,媚眼如丝,“相公,来喝水。”
乐墨贴身靠来,但是很不巧,一个不小心,水就顺着衣领流了进去。宝儿立马捂着嘴,惊慌道,“呀,怎么洒到衣服里了,来,相公,赶快脱了吧。”
乐墨那厮怎会看不出来,他家小女人这是故意的。好吧,为了不扫某人的兴,就牺牲一下,奉陪到底吧。
宝儿忙伸手帮着解衣带,准备给他宽衣,乐墨挑着眉梢,伸手把人紧紧揽到怀中。
“夫人,怎么办,你的也沾湿了。”略显惊讶的蹙蹙眉,“来,为夫也给夫人宽衣。”
“你别动手,我不宽!”,懒得和他斗了,死男人。
本还想占占他的便宜,摸两把,现在又要把自己搭进去,她可不傻,划不来。
傍晚,荷花来凤衣阁找了宝儿,宝儿把人带到了后院。荷花小脸上带着兴奋和惊喜,想来事情应该有了一个完满的结局。
晚上,乐大美男为了弥补近来对自家宝贝的亏欠,亲自爱下厨,冬梅和海棠都被赶了出来。做了宝儿最爱的皮蛋瘦肉粥,外加一碟肉末青菜。如此献媚行为,某女依旧冷若冰霜,置若罔闻。
“宝儿,相公错了,相公以后每天都陪着宝贝。”,想要把人揽到怀里,却被无情的推开了。某男一晚上叨叨叨的,某女吃顿饭都不安宁。
“宝儿,是不是对于上次的事一直心存芥蒂?”,晚烛微闪,映在布帘。将那安静看书的小人从后面捆到了怀里。
宝儿睫羽轻扇,顿了顿,继续看着手里的书。她不是不想知道,只是,有些事情,她大概猜得到。又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呢!乐墨既然不告诉她,一定有不告诉的道理,她相信这个男人,也不会介怀。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研究着。
乐墨弯了弯嘴角,“宝儿,我想要的不多,只是想和你厮守一生。”凤目微沉,长长的睫羽映在了夜色中。
宝儿忽地颤动了下,对上了那带着些许郁色的眸子,想要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低头想了会,扔下了书,搂着那男人的脖子道,“相公,那你为我打下这江山可好?”
有些阴沉的眸子转而透着魅惑的光芒,“哈哈,只要你喜欢,有何不可!”
近日里,凤衣阁推出的几款新衣备受吹捧,由于手工人员的有限,压了好多订单,排队定制的人排了整整一条街。形成了桃花镇难得的奇观。街口巷尾谈论的无外乎凤衣阁如何如何的欣荣,以锦衣坊为首的其他商铺如何的颓败。
宝儿不是没听到风声,她在等,等一个她早就预料到的信号。
早上宝儿还在铺子里排着近期的订单,虎子匆忙的回来了。“老板,布料、、、”,
“我知道了,”转身对杜鹃道,“今天的订单已满,吩咐外面的不要排了,明天再来。”
杜鹃应下了,宝儿起身和虎子出了凤衣阁。
“余老板,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送料子过来,我等的可都着急了。”正好迎上了正准备出门的余傅财。
余傅财见了宝儿先是一紧,复又端起了那盈盈笑面,“真是对不住啊,最近布庄人手短缺,染出的料子供应不上啊!老朽正愁着呢。这不,正想着能不能去梅家布庄转些人手呢!”
“哦,这样啊,那余老板觉得大概什么时候能给补上呢?”,宝儿笑意灿然的问道。
“呀,这老朽也是说不准呢,或许明天,也或许十天,再或许、”
“永远也补不上。”宝儿笑着给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