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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女尊]匪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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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为你报仇,但还是不敌那人,落在了那人手里。”黄粱露出了些许不忍的表情:“老朽一生,当真没有见过那么不要命的男人。”
  龙丘渊身上的杀意在那一瞬间爆发,而后又收敛了上去。眸中像结了千年寒冰一般的冷寒,接过了‘墨回’剑,轻声说了一句‘走’,便再未多话。
  “哇?你不撂下几句狠话,说什么敢伤他分毫,我定与你不死不休之类的吗?”燕午诧异的看着她。
  “我更喜欢行动。”
  她头也没回的扔下了这句话,黑发被江风给掀起飞扬,她分明依然少话而清冷,黄粱却感觉她的身上多出了几分无法控制的疯狂之意。
  回去的路上,逐渐感觉到了与往常不太一样的气息。冷风之中,渐渐的掺杂这铁腥味。
  目光所先映出的画面,便是那拿着长剑状似痴狂的红衣男人,还有那腹部渗血、衣衫破旧的老人。
  “师傅!!!”
  燕午一下子就跳了出去,手中的竹棍攻势凌厉的向着那个红衣男人袭去。
  破风的竹棍还未达到那男人的眼前,那老人便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挡在那男人的身前。
  “别。。对他动手!这是。。。我该他的。。。”
  “师傅?!”
  ‘噗嗤’,长剑透过老人的身体穿出,鲜血顺着长剑滴下。
  “伊以为这样做便会让奴家了却怨恨吗?”红郎轻狂的笑着,表情扭曲而疯狂至极:“还不够哦。。。即使你变成这幅模样,哈哈哈哈哈,看看你!变成了这幅模样!比腐泥还要不如!与野狗争食!多么可笑!”
  “司宇。。。是我负了你。”老人满脸泪水,眼中盛满了愧疚:“但我真的不知道姐姐会对你做出那种事。。。”
  “闭嘴!是你的错!随意将我让给别人。。。害得我现在。。。连个完整的人都不算是。”
  “一切都是我该你的。。。就算你杀了我,我也。。。”
  ‘噗嗤’,漆黑的长剑准确的穿过了那红衣男人的胸膛,锋利的长剑还牵扯着鲜血和肉沫,手腕一转,鲜血四溅。
  “这是该我的。”龙丘渊语气平静的说道。
  红郎转过身,鲜血顺着嘴角流下,眼神痴迷的看着龙丘渊:“对。。。就是这样。。。你才是我喜欢的人。。。啊。。。她不是。。。多么。。。美丽啊。。。让人想。。。”
  男人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颊,龙丘渊却利落的抽出了剑,毫不留情的闪避他的亲近。
  至死他都睁着眼睛,用满足而虚幻的目光看着她,鲜红的衣衫染了血便是更加鲜红。
  老人用苍老的手指轻轻的合上他的眼睛,笑着笑着,终是落下了泪。
  “师傅!!我马上就带着你去找大夫!”
  “有老朽在,她死不了。”黄粱拨开了燕午,便坐了下来为那老人施针。
  老人身上的伤虽严重,却都是不致命的地方。但若是再耽搁些许,那流出的血却足以致命。
  他们最后在厨房发现了昏厥的沉约,而在不远处。。。也发现了小黑。
  一直绷着一张脸的燕午一下子跪了下来,抱起那死去多时的小黑狗哭得泣不成声。
  龙丘渊看着她,恍惚间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小时候的她曾经遇见了一个她以为很好的人,然后。。。那个人将自己的那只小黑兔切碎了,逼着她,让她吃下去。
  她不喜欢兔子,也不喜欢任何小动物。龙丘渊伸手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长剑,低头的时候却感觉了一些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  
妈的都这个点了!(╯‵□′)╯︵┻━┻。
噢!稍微解释一下吧,红郎不是喜欢女主不是喜欢女主不是女主!他和沉约一样只是从女主身上去寻找心上人的影子。
以及以前的老乞丐也是十分帅气的白衣侠客的XD,年龄也不和黄粱一样,实际上比看着年轻的许多~许多。

  ☆、第 24 章

  滴答,滴答,分不清楚是自己的鲜血落在了地上,还是这阴暗潮湿的地方落下的水滴。
  楚烈鸿不记得这是他成了阶下之囚的第几天,右腿上的骨头隐隐有些作痛,他身上细小的伤口并没有被处理过,有些竟然已经有些化脓。
  他啐了一口,低声骂了一句脏话,躺在那脏兮兮的稻草间。
  他从前不久来过的那个疯子的口中得知龙丘渊已经平安。心下一下子就不稳定了起来,恨不得砸开了这铁笼,跑着去见她。
  他真是该死的想她。
  见到她的第一面,一定要让她好好的慰藉他这么久不见她的相思之苦。
  隔壁的囚犯又开始唱歌了,但是今天唱的却不是他听得耳朵都起茧子的江南小调,而是一首极具异域风情的歌曲。
  年少的楚烈鸿其实也曾是个好学生,所以他断断续续的听着隔壁唱着的歌,判定那是一首诉说与爱人死别的情歌。
  隔壁的囚犯唱什么歌都跑调,简直就和龙丘渊一模一样,但是只有这首曲子,听起来好像还在调子上。
  楚烈鸿想起那时候还在龙城的时候,脑子一抽,竟然就异想天开的想听龙丘渊唱歌。
  她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在她那里,听到拒绝总是比肯定要容易得多。
  龙丘渊一向是油盐不进,逼得急了就使用冷暴力。
  要比谁能忍着不说话,楚烈鸿是肯定赢不了她的。
  但他最后还是软磨硬泡,搂着她不放,死活让她给自己唱了首歌。
  然后他就知道为什么龙丘渊不肯唱歌了。
  龙丘渊说话还好,但是唱歌就只是一直都只是一个调子,又平又稳,不起波澜。
  唱完了就拎着剑打了上来,和他打了整整一个下午,才满意的收回了剑,抄着手回了自己的房间。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她都恍若隔世经年。
  被关在这里的时光里,他甚至还做过一个梦,梦见与龙丘渊一起穿越回了现代,哎。。。她的枪柄打人还真挺痛的!
  稍稍发了一会儿呆,隔壁的囚犯就已经唱完了歌,那个女人总是疯疯癫癫的,一会儿嚷嚷着要找剑,一会儿嚷嚷着要去找夫君,更多的时候是在咒骂一个叫做龙丘湛的人。
  说起来,那个人的名字听起来真有点像他家媳妇儿的亲戚啊。
  楚烈鸿默默的用削尖了的筷子挖着墙,不知道第几次抱怨古代没有钢勺子。
  “你想逃跑吗?”说话的嗓音有些嘶哑,黑暗中的眼眸却是透亮。
  “这是自然。”楚烈鸿咧了咧嘴角,不知道该不该先惊讶她竟然会和人对话。
  “那就跑吧,跑的远点。。。别再回到龙丘湛的身边,这是她该的,她就该一个人去死。”那个声音喃喃着,从旁边的牢笼中扔了一个金属物过来。
  楚烈鸿拿着那把钥匙,特别惊讶道:“你。。。你有钥匙为什么不跑?”
  “这也是我该的。。。他总是不让我死,不让我去我夫君的身边。。。”那女人嘀嘀咕咕的,说话声音也有些断断续续:“不能死。。。我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
  “他不让你死,你不会出去再死吗?”
  “腿断了,哪里也去不了了。。。快走吧,秦千宵不是也对你说过,要打断你的腿吗?”
  “老子可不怕他!不过我还要先去找我媳妇,这个。。。就多谢了。”楚烈鸿攥紧那把钥匙,道谢道。
  “往南走,靠着墙,不要回头。”
  那女人没有再说话了,楚烈鸿就一拐一拐的走到了门口,想要把那把锁给打开,拿起了钥匙,却怎么样都打不开牢笼。
  “你耍我?”楚烈鸿反应过来,冷冷道。
  “自然。一个人在这牢笼之中,太过无趣。”那女人的声音依旧是平稳不带笑。
  他不打女人,但是这一刻他真的是想冲到旁边去打死那个女人。
  那女人又不说话了,隔了一会儿又扔了一个金属物在他脚边。楚烈鸿没有弯腰去捡,只是眯起眼睛看着隔壁。
  “我以为这般会是有趣,没想到他死了以后,再做什么都是了无生趣。罢了。”那女人自嘲的笑了笑:“这次是真的,不信你就试试。试试也不会怎样。”
  楚烈鸿皱了皱眉,还是捡起那个钥匙,而这次,锁里传来了咯哒的开锁声音。
  “往南走,他不会在那里安排什么机关的。”那女人的声音低了下去,最后她好像又是在唱着什么歌,语调慢慢的。
  楚烈鸿顺着这条路走,腿上的伤依旧有些隐隐作痛,但他依然没有回过头。
  那是一条用石板铺就的路,阴暗的地方中,只有柔柔的月光照亮此地。
  这一路上,如那个女人所说的一般,没有什么机关。
  而走出了那个牢笼一瞬间,身后的乌鸦的声音便显得凄厉无比。
  他杵着身旁的树枝,艰难的往外跑走。
  他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到她,但他有种自己一定能找到她的感觉,总是这样。
  幽幽的深林之中,渐渐的感觉到了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接近,他的额上有汗落下,脚步一下子便加快了些。
  他跑着跑着,腿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来。
  他一直往前方跑着,但幽暗的森林中根本不可视物,看不见前方是什么,脚下一滑,便从那草丛中划向了下方的道上。
  比起痛,更让他咬牙的时候是身后那接近的声音。他握紧了手中被折断的树枝,心想自己决不能折在了这里,无论怎样都得活下去去见龙丘渊。
  ‘叮’,金属碰撞的声响突然响起,那长剑似秋水映月,明亮的似藏了满山的萤火。
  楚烈鸿握紧了拳头,喉咙有些干,心跳一下子如擂鼓一般,难掩激动的抬起了头。
  “这么失望的表情做什么?失望我不是龙丘渊?”那个人带笑的语气那般熟悉,头也不回的以剑斩杀着面前的敌人。
  朱红色的衣摆飞扬,她脸上张狂的表情丝毫不减,但脸上却又多了一丝沧桑。像是遭受了何等磨难的模样,将人淬炼的更加耀眼而坚强。
  沈白霜。不得不说他当真是有些失落,不过想的也是,她哪有这般凑巧就能出现在这里。
  “多谢。”楚烈鸿嘶了一声,杵着树枝艰难的站起了身子。
  “若是有难,大可出声呼救。你们御剑山庄的男人,难道都是这般会逞强吗?”沈白霜甩了甩剑上的血,摇头道。
  “你知道龙丘渊身在何处吗?”
  沈白霜摸摸下巴,说道:“她失踪了。但我能带你去其他人那里。”
  “龙城?”
  “不,洛阳。”
  “洛阳?”
  “对,洛阳,沈家。”沈白霜眯起了眼睛,表情严肃道:“此去一行,我只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不要相信我哥说的每一句话,任何一句。”
  不知何时,这事情的发展越发的不可预料了。
  沈白霜低头看着自己腕上的红绳,低头笑了笑,伸手便将剑鞘的一端递给了他,告诉他,她的马拴在不远的地方,还得再走一段路。
  楚烈鸿点了点头,跟在了她的身后。
  也许是因为有个人也曾选择相信她吧,所以他也选择相信她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地图了【不对】
总之就要踏上男主去寻找女主的道路了【喂】

  ☆、第 25 章

  
  天色渐晚,沈白霜与楚烈鸿在洛阳城郊寻了一个客栈住下,奇怪的是,她本可以选择入城回家住下,却偏偏选择了在离洛阳稍有些距离的地方住下。
  这一路上并没有什么追兵,甚至连官道上都比以往要顺畅而安静。
  奇怪的是越接近洛阳,楚烈鸿心头就始终有些不安,那种不安的感觉萦绕在心口,就像是一种带毒的雾气,看不见摸不着却极具危险。
  沈白霜是可以信任的,他本来是这么想的。龙丘渊或她根本没承认过她们是朋友,但她们相处之时的默契却十足。连刀剑被毁之时,龙丘渊也未曾怀疑过她。
  虽然那时龙丘渊透露出自己与她的婚讯的时候,便是她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单方面的争吵之下,最后气的拂袖而去。
  但她是救下了他,以及其他人。
  可渐渐的,她所透露出来的东西,都让他有一些不安。他下意识的觉得不该去怀疑这个救了他命的人,但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疑问,萦绕在心间。
  她如何得知自己的所在?为什么恰巧的就能救下他?
  在渡船之上的沈白霜是很健谈的,但如今的她却是很沉默,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沉默着看着手上的剑发呆。
  她脸上曾经的意气风发褪去,显得有些颓唐,但偶尔的,眼睛中也会闪过一些光彩,那是属于少年人特有的光彩,但更多的时候,那光彩却会随着目光移向手中的长剑之时黯淡下去。
  楚烈鸿有些不知道怎么和她搭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一个看起来十分失落的少女。
  但出乎楚烈鸿的意料,她先开了口,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话的声音压得有些低。
  “你知道吗?我沈家也是和铸剑山庄齐名的铸造世家。”说这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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