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妻人太甚重生之妻人太甚-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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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贵妇一个个面露鄙夷之色,看向二姨娘的眼神更是不屑了,虽然左家堡的人死活不承认这个是二姨娘,但众贵妇都是什么人?自然是心中有数的。
司马风恨恨地瞪了眼左芸萱,这个女儿真是个不省心的,看着平日倒是聪明,怎么关键时候就犯傻呢?这话说的岂不是把人往歪里引么?
他虽然恨透了二姨娘给他戴绿帽子,但是对于外人面前,他还是要维护二姨娘的脸面,不论是为了自己也好,为了宫里那位皇后也好。
尴尬的咳了咳道:“好了,萱儿,这些都是家务事,勿让这些小事污了各位贵人的眼,你快请各位贵人去荷花池连赏荷吧。”
说罢,对着各位贵妇笑道:“说来今年荷花开的极好,竟然有许多的并蒂莲齐齐的开放,倒是堡中的一绝,此次为了取个好兆头,玉荷会成双的赠送,也祝各位夫人家里好事成双,心想事成。”
贵妇们纷纷道谢,心知肚明这是左家堡在拿好东西封她们的口呢。
其实封不封口真是无所谓了,来这里的贵妇们几乎是囊括了朝中所有三品以上的官员家眷,这些家眷本就高傲,不会与低于自己品阶的人来往,所以大家都知道的事何必再多嘴多舌呢?
不过,下人们要是传出去就不关她们的事了。
司马风见贵妇们不再纠缠此事,心中松了口气。
岂知他这口气松得却是早了,只听瑶华公主冷冷道:“一个如此下贱的贱妇竟然敢让老夫人误认为本宫,真是岂有此理!司马堡主,既然此妇不是二姨娘,那么就别怪本宫心狠手辣了!来人,将此妇拉出去杖毙了!”
司马风大惊失色,这人就是二姨娘,他如何能让瑶华公主拉出去杀了呢?
当下急急道:“公主息怒,公主息怒!”
“怎么?难道堡主要为她求情不成?”瑶华公主目色森然道:“都说司马堡主是个专情之人,难道也会怜香惜玉不成?”
司马风一涩,尴尬道:“公主误会了,此妇非是我堡中之人,竟然仗着肖似二姨娘混了进来,草民怕是什么人指使混进来的。所以请公主开恩,让草民问个清楚,待事情弄清原委自然会给公主一个交待!”
“一个贱妇杀了便杀了,哪有这么多事?”瑶华公主瞥了瞥嘴,似笑非笑道:“堡主百般推诿难道真是对此妇动了心了?不过本宫看这妇人长得如此粗鄙,行为又如此失德,堡主竟然也会有了怜惜之情,看来堡主的口味确实独特啊!”
司马风心头一紧,他正肖想着瑶华公主呢,哪能被瑶华公主误会?
可是二姨娘却是他与皇后之间联系的枢纽,加上左千鸾是凤命,将来更是可以助他成就大业的棋子,要是杀了二姨娘,左千鸾如何能答应?
但瑶华公主手握数千禁军,又长得如此肖似左瑾,气质更是与左瑾有异曲同工之妙,那是花南比也比不上的。
从理智上来讲,他必须保住二姨娘,从感情上来说,他却想讨好瑶华公主。
一时间,他左右为难,沉吟不已。
这时左千鸾突然冲了进来,一把揪起了二姨娘就是辟呖啪啦的打了几个耳光,随后恨恨道:“混帐东西,本郡主让你来是让你勾引两个叔叔的么?”
左芸萱眼微闪了闪,笑道:“大姐姐这是何故?听大姐姐的意思似乎与这妇人认识啊!”
左千鸾瞪了眼左芸萱,却不理她,而是扑地跪在了瑶华公主的面前道:“公主,容小女子禀告。”
瑶华公主抿了抿唇,笑得轻嘲。
左千鸾见瑶华公主并不阻止,心头一松:“公主,请容禀,前些日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些不明人士袭击二姨娘,二姨娘多次受到生命的威胁,好在二姨娘吉人天向都躲了过去,也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不过总是如此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小女子本着孝道,从外面找到一个肖似二姨娘的妇人,用来当二姨娘的替身,好教那杀手弄不清真伪,哪知道这妇人是个不安份的,竟然……竟然……”
说到这里左千鸾顿了顿,露出羞耻之色,待神情平静后,才娓娓道:“如今发生这事,这妇人便是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只是要再找个与二姨娘如此神似之人却是千难万难了,还请公主怜小女子一片孝心,法外施恩,放过此妇,小女子将此妇领回后定然会严加管教,不让她再惹事生非,请公主开恩!”
说罢对着瑶华公主磕了数个响头。
众贵妇不禁有些迟疑了,不敢确定地看着趴在地上装死的二姨娘,难道这个真是二姨娘的替身?
想想也是,那司马两兄弟不过是打秋风的,二姨娘再糊涂也不能放弃了司马风而跟两个叔叔有染吧。
当下都看向了瑶华公主,看瑶华公主怎么说了。
这时宗政澈轻咳了咳走到了瑶华公主的面前道“皇姑姑,左右都是老夫人的眼神不好,此妇虽然所作所为污了众人的眼,不过到底是左家堡的家事,姑姑还是网开一面吧。”
司马风也躬身求情道:“公主,都是草民管家不严,都是草民的错,要罚不如罚草民吧。”
“爹爹……”左芸萱不依地噘着嘴道:“您好好的为什么要罚您?义母要答应了,岂不是说义母不分青红皂白么?再说了,我可舍不得爹爹为了个贱妇受罚。”
司马风气得瞪了眼左芸萱,可是偏偏左芸萱口口声声为他好,他要是责骂左芸萱,岂不是当着众人的面承认自己为父不慈么?
当下心里气得要吐血,脸上却露出欣慰之色:“萱儿能心疼为父,为父真是高兴,只是二姨娘为左家堡也算是劳心劳力,为父不能让她处于危险之中。”
左芸萱皱了皱眉道:“左家堡一向戒备森严,何时有人欲暗害二姨娘了?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呢?”
司马风不耐烦道:“这些事怎么能让你知道了?让你受了惊怎么办?萱儿,不管怎么样,你也是二姨娘照顾大的,你不希望二姨娘受到生命危险吧?”
左芸萱听司马风这么说了,也不再坚持,而是笑眯眯地对瑶华公主道:“义母,您也知道我爹爹是个专情的人,对二姨娘更是疼爱有加,自然不能任人伤害了她,这个妇人既然是二姨娘的替身,不如公主放过她吧。”
瑶华公主点了点头,慈爱道:“但凡你有所求,本宫定然能尽力答应。不过此妇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左芸萱笑道:“这个自然,此事不敢劳义母费心,左家堡定然会给义母一个交待的。”
说罢她笑眯眯地对司马风道:“爹爹,您说是不是呢?”
司马风不是用话拿她,逼着她放过二姨娘么?那么她就把话拿回去,逼着司马风惩罚二姨娘。
司马风只要不杀死二姨娘,什么都好说,何况他也心里恨极二姨娘丢了他的脸面,当下沉声道:“来人,将此妇拉下去给我狠狠的打!”
“等等!”
“萱儿还有何事?”司马风一阵的紧张,他可是看出来了,这个女儿不知道给瑶华公主灌了什么迷魂汤,但凡她有所求,瑶华公主必然会答应的。
这让他且喜且忧,喜的是要是萱儿能帮着他向瑶华公主说些好话,那瑶华公主岂不是他囊中之物?忧的是萱儿身后的势力又大了一些,对于今后他的事业是个强大的阻碍。
另一方面他也怀疑瑶华公主对左芸萱好,是不是另有目的。
如果与他一样目标是为了左家堡呢?
想到这里,阴冷的光芒微闪了闪,看向瑶华公主有了势在必得的狠戾。
“爹爹,既然此妇是为二姨娘做替身的,那么打伤了她岂不是不能给二姨娘做贡献了么?”
“萱儿的意思是?”
“用些看不出伤的惩罚吧。”左芸萱淡淡道。
此言一出,众贵妇对左芸萱刮目相看,暗中戒备不已,此女年纪如此之幼,竟然心丝狠毒至斯!
左芸萱走到了二姨娘的身边,脚尖踢到了二姨娘的下巴,轻轻的抬起,目光冰冷道:“你这妇人休怪我心狠手辣,怪只怪你恬不知耻,肖想不该肖想的东西,做下如此有损左家堡颜面的事!今日如果小惩大戒,日后人人效仿,那左家堡何以立足于江湖之上?所以这一切全是你咎由自取,望你受刑过后,迷途知返,以后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事,莫要再动些歪门邪道的念头了!”
说完,脚尖一退,任二姨娘的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众妇人听了这话,对左芸萱立刻扭转了看法,是啊,她们身为女人都是以家族荣誉为最大的依靠,没有家族的支持,她们在夫家就寸步难行。
左芸萱此举虽然狠毒了些,但却是无可厚非的!
将来生为高门大户的掌家之人,必须有这种刚柔并济的手段才是。
二姨娘又气又疼,这话分明是警告她的,她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让左芸萱突然就看穿了她,处处针对她。
瑶华公主满意的赞道:“萱儿此言极是,所想也极为称本宫的心思,本宫刚才就想着用宫刑来惩罚于她,这样即能让她得到了教训,又不妨碍她当二姨娘的替身。”
说到这里,瑶华公主冰冷的眼看向了左千鸾,寒声道:“左大小姐,既然此妇是你请来,不如由你行刑吧!”
“来人,将刑具拿来!”
随着瑶华公主清冷的声音,一个宫女托了个托盘款款而来。
金漆的托盘,红绸的毡布,配着白玉的纤指,窈窕的宫女,在花红柳绿的林荫小道中,施施然而来,那是一副怎么样的美景啊。
只是当宫女轻轻的揭开了红绸,露出里面在阳光下闪着夺目银光的针时,贵妇们个个眼色变了。
那一排排的细针,从长到短,从粗到细,一根根泛着冷寒的光芒,即使在这炎炎的夏日之中,也给人以无尽的寒意。
谁也不会知道这银针下曾有多少女子痛不欲生,又曾有多少女子失去了生机。
左千鸾看到了这银针,脸色巨变,全身止不住的抖了起来。
她抬起眼,哀求地看向了宗政澈,因为这里除了宗政澈外,没有人能救二姨娘。
宗政澈冷寒的眸子漫不经心地挪了开去,开玩笑,虽然众人心照不宣,知道这是二姨娘,但明面上却是把她当成了那个替身。
他要是求了情,岂不是捅破了那张窗户纸?他这不是送个把柄给人去么?
见宗政澈不理她,左千鸾悲痛欲绝,恨恨地瞪了眼左芸萱后,她又看向了宗政琉。
她目光凄凄,楚楚可怜,只希望自己的这种神情能打动素来以怜香惜玉著称的四皇子宗政琉。
宗政琉确实比宗政澈多情些,并没有避开左千鸾的目光,则是对左千鸾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
左千鸾心头一喜,心情亦放松下来。
左芸萱讥嘲一笑,求宗政琉?那不是与虎谋皮么?
要说这里最恨二姨娘的是谁?估计除了她就是宗政琉了!
宗政琉身为四皇子怎么会不知道宗政澈的钱全是由二姨娘提供的?要是没有了二姨娘,估计宗政澈要想跟宗政琉斗,要多花上两倍的力气!
你说宗政琉能不讨厌二姨娘么?
不过宗政琉也是个野心勃勃,城府极深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宗政琉是不会动二姨娘的,毕竟他也想通过左千鸾搭上二姨娘这根线,从而把左家堡的钱财弄到他的手中。
宗政琉潇洒万分地对瑶华公主行了个礼道:“皇姑姑,容侄儿求个情吧,这左大小姐如此娇弱,又善良无比,相信她是下不去这手的,不如还是由宫女行刑可好?”
瑶华公主淡淡地扫了眼宗政琉,宗政琉桃花眼眨啊眨,眨得很无辜的样子。
瑶华公主唇微抽了抽,笑道:“好吧,既然琉儿求情,就让惜玉行刑吧,惜玉,用小针吧。”
“是!”
惜玉,也就是那个端着盘走来的宫女,应了声后,纤纤的细指粘起了一根细长细长的银针来。
那银针在炙阳之下泛着幽幽的冷芒。
左千鸾先是听说细针,还松了口气,待看到这般细长的针时,吓得花容失色了。
惜玉眼中闪奇异而兴奋的光芒走到了二姨娘的面前,笑道:“你真是有福了,得我惜玉亲自动手,这银针啊,要是粗的倒好忍受些,不过是扎得皮肉伤罢了,但这细针啊,却是专门扎你的筋结的呢!这位谁,你忍着点啊,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随着她有些变态的笑声,银光一闪……
“啊!”二姨娘发出一声惨叫,全身竟然如糠筛般的抖了起来。
“呀!”惜玉歉然道:“好久没有扎了,手有些生了,竟然扎到了痛穴了!”
饶是司马风这般心硬之人也不禁心疼了疼,痛穴啊!有武功的人谁不知道痛穴是最受不得痛的!
哪怕是一根手指用力摁上去,都能让人痛上半天,何况这么根针扎入痛穴的深处?那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