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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禽迷婚骨-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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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一直在国外?”我也有点奇怪他的问题和普通话。
  “嗯。”他说。
  “那我能问一个比较唐突的问题吗?”我说。
  “可以。”他在前座儿微微点头,做这个动作时,他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你的普通话讲得特别好,一点儿也不像从小在国外长大,然后第一次回中国的感觉。”我看着他的侧颜问。
  他表情如旧,也是一脸疑惑地说:“可能我学习语言的能力比较强吧,这个已经有人问过了。不过,我确实没来过中国,一直在国外长大。”
  “哦,这样啊。”我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四环到三环的连接线拥堵无比,我坐在车子里觉得有点莫名紧张,就像是第一次去面试,看着窗外听着程新均匀的呼吸声,心跳有点加快的迹像。
  不能这样,我又不是方慕晨那样对他怀有崇拜之情的少女,怎么会有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呢?
  在我觉得再不说点什么空气就会安静得爆炸的时候,拥堵的车子终于开始移动了。
  他似乎也轻轻舒了一口气说:“林小姐,孩子在哪个幼儿园?”
  “上次遇到您的那个xxx幼儿园,在平安大街上。”我说得有点急,就像是抢答一样。
  “好,我送你过去吧,我去东直门办事,导航上说好像也在平安大街。”他一边开车一边看了一眼导航的屏幕。
  “就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头就是二环,然后右拐第二个立交桥就是东直门,你把我放哪儿就行,我再打个车过去就行了。”我看他开着导航,想到他刚来帝都没多久,就替他指了路红楼重生之代玉。
  “哦。”他嘴里虽然应着,还是迅速在导航上输入了我说的那个名字,导航迅速重新规划路线。
  “我送你过去,才不过四公里,你不用麻烦了。我刚回来的时候也不习惯开车,但是在帝都,太难打车了。”他回头向我笑了笑。
  不知道是看得久了顺眼了,还是车子里的气氛太安静了,我竟然觉得他的笑容很干净,难得的像个不谙事世的孩子,不似传说中那样呼风唤雨的商业精英。
  “你这边不着急么?”我问。
  “不急,几个人吃个饭而已,晚一点也没事,据说保利剧院今天有什么国粹昆曲《牡丹亭》,有几个朋友要请我去欣赏一下,说熏陶一下我对中国的感情。”他说得直接又真诚。
  “昆曲《牡丹亭》确实不错。”我应了一句。
  既然他这样说了,我再推辞下去,反而不好,索性顺水推舟和他大致介绍起《牡丹亭》来。
  这个曲目我原来看过,确实是辞令华丽,读起来都唇齿生香。
  车子一点一点往城里挪,我也一点一点搜寻着脑子里关于《牡丹亭》的相关信息,整理成比较好理解的顺序讲给他听。
  其实我并不了解昆曲,也不了解《牡丹亭》,但是任何一个中国人说起这个都能聊两句。这就是所谓的国家的民族的,传承了几千年的文化底蕴。这个东西和你从书本看来的不一样,和个人的生长环境,价值观,社会环境都有关系。
  只要是中国人就知道《牡丹亭》的华丽唯美,当中爱情故事的惊心动魄,为爱生,为爱死……
  在我讲完自己仅知道的那些以后,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才忽然又问:“梦见一个人,就爱上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说完这个他又认真看了看我,说:“如果我说梦到过你,你觉得奇怪吗?”
  他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听别人说过从小在国外长大的人比较直接,他们擅于直接表达自己的感受,不会拐弯抹角。但是,这么直接的问,我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呵呵,其实也不一定梦到的就是你,就是觉得你有点熟悉。”他又说。
  “我快到了。”我看着窗外,终于找了一句可以说的话。
  “哦,快到了。”他也应了一声。
  车子停在挤孩子的大军外围,他看了看路上那看不到头儿的车,问我:“孩子都要家长接么?”
  “是呀。”我觉得这个问题莫名其妙。
  “那个……刚才我开玩笑了。”他微微一笑,下车拉开车门说,“有时间再联系,期待你能做出更适合红日做宣传的方案。”
  “谢谢。”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拉门下车。
  看着他的车子驶远了,我忽然觉得有一种超级不自然的感觉,就像是我被人暗中观察一样,悄悄打量四周,什么也没发现。
  我走路穿过车流,来到幼儿园门口,才等了一会儿就看到元元和童童一起排着队走了出来。
  两个小东西看向我,先是笑了笑,转而目光转向了相反的方向,脸上的笑更深了。
  我奇怪地顺着两个小东西的眼光望过去,心里暗道:看见熟人了?还是楚毅来了?楚毅没说这周要带孩子一起过呀……


016 托付宽宽

  在马路对面,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那,车旁边站着何则林,他手里还牵着宽宽。( )怪不得元元和童童这么兴奋,原来是看到了弟弟。
  我拉着两个孩子走过去,何则林笑笑说:“没提前和你打招呼。”
  “没事,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抽时间过来。”我弯腰抱起宽宽,他用胖乎乎的小手搂住我的脖子,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妈妈。
  “宽宽,哥哥这儿有好玩儿的。”元元打开书包,从里面掏出一个软陶捏的小手枪递了过来。
  宽宽的注意力马上就被这个五彩的小手枪吸引,接了过来就挣扎着往地下滑。
  我把他放在地上,招呼三个小东西到路边的便道上,然后问:“何叔叔,您过来找我有事?”
  “先上车吧,这儿也不是谈话的地方。”何则林说。
  司机打开车门,我招呼三个孩子上车,然后自己坐在孩子身边。何则林坐在前排,往后看了一眼说:“该换车了,孩子再大一点这么坐就有点挤了。”
  “嗯,我摇上号就准备买一辆,周末带他们出去玩。元元和童童和其他小朋友比,去亲近大自然的机会少得多。去公园的次数一只手也数得过来的。”我心里有点愧疚。
  “我公司名下有几辆车用不上……”
  “不用,我自己想办法解决。”我打断了何则林的话,他只要把宽宽带好了,其它的事一概不想再麻烦他。不管怎么说,元元和童童与何则林一点关系也没了。
  “好,有需要帮忙你就直接说。不管怎么讲,现在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你有事不来找我找谁去?”何则林温和笑着说。
  他的话没错,我听着却觉得有点别扭。至少在一个月以前,他对我绝对还没有这样和颜悦色,他对我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理智地把握着我与他之间的距离。
  那样的他,我能理解。身为父母的人,心里最重要的永远是孩子,何连成的死与我有直接关系,他迁怒于我是正常的。
  现在他的突然示好,反而让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先回家一趟,把书包放下,还是直接去找个地方坐会儿,让孩子们吃点东西?”何则林征求我的意见。
  “先回家一下吧,现在时间也早,宽宽也没来过我这儿。”我想了想仙路争锋。
  何则林既然有话要说,回家说才是最好的。至于吃饭,现在才四点不到,吃饭有点太早了。所以,他今天找的这个理由有点牵强。
  孩子多有多的好处,到了家门口我才打开大门,元元和童童就一边一个牵着宽宽的手,拉着他上了门口的台阶,嘴里还小声说着:“宽宽,到哥哥家啦,上台阶慢点儿。”
  元元的性格细腻一点,一直细心地护着宽宽。童童则不一样,上了台阶接过元元的书包,一把推开大门,一边说:“我先把东西送回去,你带弟弟在院子里等着我,我们家有秋千呢。”
  住进这里的头年开春以后,沈末找了个专业的装修公司,把屋子和院子都收拾了一下,六十多平米的院子修了个小鱼池,一架两米多的假山,搭了个四角凉亭,旁边靠墙的地方种了一排的金银花,金银花架子下支了一个秋千。
  他说葡萄架上容易招蛇,还是金银花好一点,不生虫,夏天还防蚊。他说的这点儿我倒是不知道的,事后我问他一共需要多少钱,他呵呵一笑说:“房东修整一下院子,是为了给明年涨房租做准备,踏实住着吧,明年房租翻一倍。”
  话既然说到这一步,我只能安然接受。不过到了第二年,涨房租的事儿似乎被房东忘记了。
  宽宽大概是头一回看到这样的小院子,眼睛有点不够使,看看这儿看看哪儿,满脸都是惊奇。孩子就是这么满足,一点新奇的东西在他眼里就是无价之宝。
  元元领着他来到秋千旁边,用手抹了一下上面的浮灰,弯腰把他抱上去,说:“是不是想玩儿?不过你可得抓紧绳子,不然摔下来就死了。”
  宽宽两只小胖手抓着绳子,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元元说:“哥哥,推。”
  童童跑到屋子里,把自己喜欢的玩具抱了出来,放到秋千旁边一块儿青砖地上,回头对宽宽说:“哥哥的玩具多吧,一会儿教你怎么玩。”
  何则林看到三个孩子在一起毫无芥蒂的样子,笑了笑说:“宽宽跟着我这个老头子呀,真是受委屈了。”
  “让他们在这儿玩,不会有事儿的。咱们进去聊?”我问。
  “好。”何则林点头说。
  客厅的落地窗面积很大,我在那里放了一张小茶桌,其实不为喝花,只是为了看,晒晒太阳。
  沈末好茶又懂茶,送了一套茶具过来,我放在一旁的架子上附庸风雅。
  何则林走进屋子里环顾一周,在小沙发上坐下说:“房子收拾得不错,这样才是家。”
  “家里有孩子,有点乱。”我收起沙发上的汽车遥控器,随手放到桌子上,然后问,“何叔叔,你喝点什么?”
  “这才是家,不像我那里,连成搬出去以后,整个房子没了人气一样。”何则林说罢看了看旁边的饮水机说,“我喝白水就行了,上了年纪这会儿喝茶喝咖啡都会晚上睡不好。”
  我接了一杯温水放在他面前,自己也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从我们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院子里三个孩子玩得热闹,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能看到三人的小嘴巴一张一合的,宽宽满脸崇拜地看着元元和童童,然后一辆遥控飞机就摇摇晃晃的升了空。
  “股权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了?”何则林问。
  “差不多了,我同意您的作法。我可以先代宽宽签字,等到他长大成人以后再交给他自己处理炮灰她姐。”我说。
  关于何氏的股权,我认真想过。何连成当时不肯放手有他的考虑,毕竟是自己父母辛苦打下来的天下,拱手让给一个私生子,这事儿想想都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他当时寸步不让。如今,能够帮他拿回属于自己东西的人只有宽宽了,他有会法的继承权,唯一的缺点是年龄太小。如果何则林把股权委托给董事会管理,说不定到宽宽长大以后,连一分钱的权利也拿不到。
  “你能想开,最好。”何则林长舒了一口气,“我生怕你还像从前那样倔。”
  我有点不太好意思的别脸看向窗外,轻声说:“原来的那种性格说得好听了是倔,说得难听了是不识好歹。如果不是我那么固执,连成或许还好好的。如果在每一个选择的路口,我稍微柔和一些,一切都不是现在的样子。”
  “各有利弊吧,不一定现在就比从前好,也不一定从前就比现在处理的更妥当。”何则林难得的对我宽容。
  “谢谢何叔叔。”我说。
  我们都假装奶粉事件没有发生,我不想和他细谈,因为我了解他的立场,不想他为难。我自己的孩子,自己想办法护他周全。奶粉的进货渠道,我已经找人查到了,只等到合适的时机,把这件事拿出来,给某人来个“雪中送炭”。
  “今天来是想把宽宽托付给你几天,我要到国外处理一些事情,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一定能回来。把宽宽交给阿姨,我有点不太放心。”何则林开门见山的说。
  “是急事?”我问。
  “嗯。”他应道,“如果不急,也有时间和你提前商量。今天晚上就走,所以才直接去幼儿园门口堵的你。孩子吃的用的我都带过来了,等下让小陈拿进来。”
  “宽宽在我这儿你不担心,忙你的就行。”我说。
  “知道你最近也在忙项目,怕你忙不过来。”何则林表情微微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宽宽是我儿子,我照看他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要是实在太忙,不得不去公司,我就带宽宽去公司。我那家小公司没股东什么的,自己说了算,把孩子带过去没事。”我笑着说。
  不管这一个月我有多忙,一想到宽宽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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