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开始爱情结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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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场景,我在北京,已经会见了所有的同学,可我怎么也回不到工作的城市,似乎是因为车票的问题或者是什么力量在阻止着我。黄昏,阳光橙黄地灿烂,可能是北京近郊,感觉有树木,有花草,我一个人或者好几个人,人影——包括我自己的身影——都很模糊,但周围的风光却很实在。我的同学们在城里,应该是两个相距很远的地点,但我能看到他们,他们说你不是多少天以前已经告别了吗?怎么还在北京?我只是感觉到一股力量在阻止着我,让我走不出北京。我的心里默念着火车和车票,但人还是在黄昏的美丽风光中。又是陈虹,像天边的晚霞一样在我的视线里,不知离我有多近多远,但她与这个场景契合得很亲密。准确地描述,可能是她像一条彩缎,在大地之上,天空之下,还是那样的装束,但这时候是霞光一样的明亮。我还是看不清她,但心里很肯定地叫道:陈虹,我要拥抱你。
从第一个场景到最后一个场景,整整占去了我整个晚上。从凌晨两点钟我睡着后一直到早上七点钟我醒过来,我都在梦中。梦里的场景各不相同,但陈虹始终像一个幽灵一样若有若无地联接着这些梦境。整个夜晚,我都被一种力量牵引着,牵引到陈虹跟前,但这种力量好象又不存在,使我不能实现内心的愿望。我能够判断她,认识她,却看不清她。直到我醒来的时候,心里一个声音还坚定而恍惚地喊着:陈虹,我要拥抱你。
我的梦讲完了。
需要说明的是,我很少能够把自己的梦完整地讲出来,梦里一切都像真实的一样,一旦醒来,所有的梦都会像云雾一样迅速地飘散。而这个梦,醒来后我实在不忍心让它消散,便努力地记住了这一些。以至于今天一天,我的脑子都是恍惚的。
这是我给陈虹的一封信。
在我会见红唇如酒之前,我在车间办公室的一台电脑上了会网,写下了这封信。车间办公室有我的一张桌子,但没有电脑,那张桌子里空空如也,桌面上堆积着各种各样的图纸和资料,但没有一样是我个人的。我的工作在班组里,任务是跟着那帮大哥大姐们混日子,或者给他们讲一些国内国外的经典段子,包括经典的黄段子。有时候也以身说法,告诉他们如何教育子女,别让他们开化得太早,但也不能对孩子蓬勃旺盛的成长势头置若罔闻。
偶尔,我会在我的桌子跟前坐一会,跟办公室的人复述一番长了绿毛的段子。然后,逮住他们中有人闲着的空隙上会儿网。
这天下午,这间办公室很安静,所有的人都去“保先”了,我有充分的时间酝酿情绪,把自己拖回到昨晚的梦境,依靠隐约的回忆,慢慢写下了这封信。
陈虹曾经告诉我,她的邮箱和她的好衣服一样,基本没什么用,每天八小时上班,好衣服没机会穿,很少有人给她写信,邮箱充其量是她会上网的证明,只是隔三差五地上去看一下。所以,我突然想给陈虹发个短信,告诉她有空去上网看看自己的邮箱。但就在我掏出手机,把玩了三分钟之后,决定放弃这一冲动,想一想,这样的举动是多么的多余,也显得多么的不留余地,分明要让陈虹走投无路。
我当然不能让陈虹走投无路。
我得让她在我的触觉之外视线之内安静地休栖生养,像一只美丽的小鹿,拥有草原、阳光和梦想。
权当我投出去的只是一个漂流瓶吧。
晚上八点钟,我来到酒巴一条街,找到了那家名为“昨日重现”的酒巴。
然后我给红唇如酒发了条短信,告诉她台号。
一刻钟后,她来了。
她像一条鱼穿过人影和桌椅的空档向我游来。深色的套裙装,长发冒似随意地扎在脑后,这两条都显示出了精心策划的痕迹。
突然之间我没有了任何感觉,只是微笑地看着她走近,作为对她微笑着向我走来的回应。
为了证明我的身高,我站起身,伸手作引导状,引导她坐在我对面的藤椅上。
我说:“你是这里面唯一没有染发的女士。”
“是吗?”她回头扫视了一圈大厅里的女人,深重地点了点头,同时把她的小背包款款地放在桌子一角。“我还想过两天去染呢。”
“为谁而染?”
“为我自己啊。难道非得为另外一个什么人吗?”
“寂寞女人只为自己而容,但你好象不是。”
“是啊,我不是寂寞女人,但为自己而容,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就像你这点儿咄咄逼人的气质并没有让你不可接近一样。”
服务生过来了。她要了咖啡,我也要了咖啡。
她说:“你平时都这么贫吗?对每个女人都这样?”
“这话你好象问了不止一遍了吧,换个问题吧。”
她突然沉静下来,好象刚才的几句话都是勉强撑着的气力说下来的。她把目光投向窗外,窗外是酒巴一条街的夜景,旖旎而暧昧,车水马龙,喧哗不已。
她的沉静让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陌生。
她像一张紧绷的羊皮,我像一杆迟疑不决的长矛,我们之间是陌生而紧硬的洪荒。
她比吴子云还大,这就意味着她的年龄应该在二十七八岁,看上去是那种典型的良家妇女,即使没结婚也是久经沙场了,因为她身上透露出的那种成熟芬芳的气息让人无法忽视。
她的嘴唇的确娇艳丰润,可能是她脸上最动人的部位了。
我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叫红唇如酒了。”
她淡然一笑:“不好意思,见笑了。”
她的神情和反应让我黯然。
这个女人心中还有一个结没有解开,一个钉在羊皮上的结。她要么是排斥我,要么是排斥自己的心动,要么是排斥这种场景。也许在她的幻想中曾经无数次地遭遇过这样的场景,也许这只是她昨晚在一些刺激性食物的作用下做出的非常举动,但不论如何,我得知道她的结在哪儿,我能不能帮她解开。
我说:“是不是很后悔和我见面?”
“没有。”
“不习惯于我的说话方式?”
“嗯。”她终于又一次点头了,我马上捕捉到她的这一点头动作,并适时地发出轻松而坦荡的微笑。这一刹那,她一下子松驰了,“网上那样说话感觉挺好的,但现实中就让人觉得怪怪的。”
“哈哈哈,不好意思,我对你还延续的是网上的感觉,可能是现实中太陌生的缘故吧。”
她也呵呵呵地笑了:“我不喜欢生活中太油的男人。”
“我就是现实中太油的男人?让人感觉不坦荡?”
“不知道,反正是不喜欢。”
慢慢地,我对这个女人的感觉来了,神经的触觉变得敏锐而柔软,她的身上散发的各式各样的信息向我扑面而来。
我说:“你是老师?”
“是吗?”
“好象还是初中的。”
“嗯?”
“教语文的?”
“你怎么知道的?”
“你一进来我就看到你眼睛里写着这样几个字:中学女教师式的优雅。”
“那怎么知道是语文老师?”
“教语文的老师身上有槐花香。”其实我想说的绝对不是槐花香,我是像用一个从来没有用过的词,可这个词一时半会跳不出来,正好眼睛的余光处看到的是窗外的槐树和洁白的槐花。
“看你,又油了吧。”她开始有点儿那个年龄赋予她的特有的大姐姐的口气,“告诉你,以上纯属虚构。”
“那你是干什么?”我问。
“你呢?”她反问我。
“兰石化技术员,见习的。”
“你才22岁?”
“不对,23了。”
“小弟弟啊。”
“你呢?”
“不告诉你。”
我喜欢一个女人用这种口气说话,这是女人的特权,“不告诉你”和“讨厌你”一样,让说话的女人突然之间温柔如水,她们的出发点大概就是,让万种风情倾刻间覆盖了旁边的男人。
在接下来的聊天中,我知道她确实是老师,但是小学的,教的并不是语文,而是音乐。她毕竟于幼师,现在正在师大上专转本,今年就会毕业,如此而已。
大概两个小时后,我提议:“
是不是该撤了?”当我这样说时,我希望从她的眼中看出留恋的神情,以便决定我下一步该怎么做。可是她表情平静如水,自然得像未曾领受过我灼热的目光。
她说:“走吧。”说着就背起了包,站起身来。
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她就没有任何表示?
我真他妈的笨得够戗。
默然无语,静静地走下楼。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在马路边,她伸出手:“再见!”神情有点落寞,千真万确的,几乎和我一样落寞。
我说:“不,我得送你。”
我觉得自己突然有了箭簇的锐利和力量,果断地扶着她的腰,以近乎粗暴的动作拉开一辆出租车的门,把她塞了进去。然后,我几乎是跳跃般地钻了进去。
她给司机说:“铁路新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搂住她的脖子,揽过她的身体,横放在我的腿上,重重的吻了下去。
她的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叫声,牙齿紧紧地咬着,脖子梗直地反抗着我,一只手使劲地推搡我的胸膛。
她的动作有一种绵柔的力量。
这样的反抗仅仅坚持了10秒钟,她的牙齿启开了,脖子柔软了,推我的手臂滑过我的胁下,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腰。
我的空闲着的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抓向了她的乳房,乳罩很柔软,而乳房挺结实。
她喉咙间的咕咕 声变成了细雨般的呻吟。
车到金轮宾馆时,我对司机说:“停,就这儿。”
这个女人——红唇如酒——好象在梦游,迷迷糊糊地被我拉进了宾馆。在十分钟之内,我们办妥了入住手续,打开了房门。
几乎没有一点点的迟疑,我用脚后跟磕上了房门,把她拥到了床边,款款地放倒于弹性十足的床上。
在我褪尽了她的最后一件衣服之前,她无声地从我的双臂中抽出身来,爬到床头柜跟前,关掉了所有的灯。然后无声地滑到了我的身下。
她真是柔软而芳香,像一条光滑的蛇盘在我身上,腰肢杨柳般摇荡,体内波涛汹涌,春水泛滥。
整个过程中,她只说了两句完整的话。第一句是:“噢,轻点儿——”最后一句是:“噢,好哥哥,我不行了——”
吴子云总是来无踪去无影,就像这个季节飘忽不定的风,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她可能突然出现,而在你想起她的时候却不知所踪。每次我给她发短信注定是泥牛入海,那怕我说“我要杀了你”她也无动于衷。打电话时她总是忙着,无论白天还是晚上,要么就是关机和不在服务区。“这会儿很忙,有空我给你电话。”可她的“空”你也许永远也等不来,如果你太在意这些,也许就会绝望,所以我决定拯救自己,把注意力和性趣转向张荟。
张荟就是红唇如酒。
张荟在床上的表现绝不输于吴子云。如果说吴子云像一团火焰,蓬勃旺盛,健康向上,那么张荟就是一缸陈酿,悠远绵长,后味无穷,而且她深邃无底,让人自甘堕落。
那天晚上,在金轮宾馆干完后,她在我怀里偎了一刻钟,气息均匀了,汗水也干了,便态度坚决地说:“我得回去了,不然我妈会着急。”
“为什么不告诉你妈你在同学家呢?”
“她不会相信,因为我从来没有在外面过夜。”
“那就从今晚开始,让你妈接受你在外面过夜的事实。”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那我告诉你什么叫行。”
“你还没有权力。”
“我现在就是在行使权力。”
我们俩在床上搏斗起来,一开始我不忍用劲,怕压坏了她,或捏疼了她,而她好象真的很坚决,狠而且辣,一点儿也不体谅我。结果是我从后面压住她,再一次进入她温润的体内。
这一次是多么的从容不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