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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新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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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景濂只笑笑:“七叔今儿有什么事?”

“哎,我同族长说了。我家里人口多,地方又小。你如今只有一个人住,哪里住的了这么大的院子。到不如分一些到我家,嗯,也不多,把你东边的屋子都让给我好了。勉勉强强的也就够了!哎,老十三,你这屋子里放得是什么?怎么还上锁了,是什么好东西?让七叔瞧瞧。”

姜景濂侧了身子拦住姜七老爷:“族长没同我说。”

“哦,族长年纪那么大了,哪里都能记住那么多的事。我同你说不也一样么?你让让。”

姜景濂半步不让,口吻也硬了下来:“东厢不能让,那是父亲的书房。”

“你父亲也不在了。人死如灯灭。他死后能做点好事,大家也还记着他,又不是把你家的屋子都要了,就这一点,能住什么人?我也就是放些杂物。”

姜景濂沉声道:“父亲不在了,可他的名儿还在。你们每年领地五百两银子还是朝廷应着父亲的谥号给的。”

“十三,你别给我提你父亲的名啊。呸!你也不嫌丢人,有那么个姐姐,真是玷污了我们姜家的名声,什么东西。若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族里早就把你赶出去了。你现在还跟我说这个。谁是你父亲?哪个是你父亲?我看你怕是何氏在外头***生的,冒充我们家的人,进来……”

“她是她,我是我。”姜景濂顿时气红了脸,“都说了那个玷污家门的早就叫族里除名,何来我姐姐?你若是再侮辱我父亲,我这就寻族长!”

“十三,你到是横。我告诉你,今儿下午这屋子我拆定了。”

姜景濂摇摇欲坠,却硬着一口气道:“我偏不叫你拆!”他哽着一口气,直到姜七老爷离开后才咳出声。

嗣弟同七叔的争执锦华全部都听见,就隔着一扇门他还有什么听不到的。

出了她这样的人,父亲的功绩都被抹黑,十几年来被族人一直挂在口中的父亲也是一文不值了。

可是造成这种局面的人是谁?是张家,她明明是完璧,为什么到了张延裕那里就是不贞了?

“那当日你同姑爷可曾圆房?就是那个……”侯妈的问话再次响起。

那个……

她真不知道。

成亲的那晚张延裕不住的让自己吃酒,那是果酒,甜甜的,她吃了一杯又一杯,很快就醉了……醉了之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吃酒!

张延裕劝她吃酒!

他是故意的!故意将自己灌醉。

没有同房怎么可能有落红。喜帕之上当然是一尘不染。

张延裕不仅设计了自己,将族人也设计,这么一出,族人自然不信她。

可是,他为什么要设计自己?

自己沉潭后两月张延裕再娶。

这个再娶是张延裕设计自己的原因?为什么?他不喜欢自己就不要答应,直接说娶对方就是了,可是为何要答应娶自己?

侯妈一直等到姜景濂屋中的灯落下,这才摸到后窗下,轻轻的唤着:“小姐,小姐。”

侯妈悄悄的开了窗子:“小姐,从这儿出来,侯妈带你去见三老爷,请三老爷出马。”

锦华看着侯妈。

“小姐,少爷靠不上,咱们这就去见三老爷,三老爷平日里对小姐疼爱有加,一定会帮小姐的。”

锦华摇摇头。

“是了,大半夜的,小姐不好出门,侯妈去,侯妈帮你去说,小姐,侯妈这就去见三老爷,请三老爷为你做主。”

早上姜景濂靠在床上吃药,这时候外头的门被敲响了:“十三少爷,三老爷来了。”

“十三,四丫头还活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应辰一进门便急急的问了这事,他方才听了只觉得异常的惊奇,被沉潭的四侄女没有死,是清白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没有姐姐。”

姜应寅见姜景濂一副抵触的模样,不由痛心的道:“十三啊。我听侯妈说锦丫头回来了?是不是真的?快叫她出来,让我见见。”

“我没有姐姐!她死了才好。若是活着,我也要将她挫骨扬灰!”

“十三!都过去了,侯妈说锦丫头是清白的,只要是真的,就没事了。”

姜景濂面红脖子粗的吼道:“什么过去了。都过去什么了?侄儿不明白,什么叫过去了?她一辈子都是家里的污点,我一出门就叫人指点,什么叫过去了?”他气虚弱,一句话还未说完,便伏在桌上咳起来。

姜应寅安抚着激动的侄儿,亲自为他抚胸擦背,还倒了杯温茶与他:“好好好,不说不说。你当心你的身子。我前儿送的药丸你可吃了?哎。让你到我家里去住,你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倔?同你父亲一样。真是的。三伯同你父亲是亲兄弟,你还要同三伯客气么?”姜应寅说着突然红了眼睛,“

提到父亲,姜景濂红了眼圈:“三伯父对侄儿平素照顾有加,侄儿已经感恩戴德。只是母孝未除,侄儿断不忍心离开。”

姜应寅见他这么说,叹了口气终究是答应了:“你若是缺什么,就打发人去说一声。若是你父亲还活着,见你这么知礼,该多欣慰啊。”

姜景濂突然激动起来,猛地咳嗽起来。这一次咳得相当的严重,姜景濂似乎要磕破喉咙才罢休。

“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咳了起来?快喝些水。”

姜景濂摆着手,还容易喘了口气:“三伯父,我没事,我没……”却又忍不住咳了起来。

“这叫什么没事。咳的这样的厉害。快喝口水。怎么病的这样严重也不同我说一声,我今日要是不来,你打算要一直瞒着我不成?”

姜景濂掏出帕子捂住嘴,艰难的咳着,好容易停止,他瞥了眼帕子,脸色微微一变,却暗自收回袖口。

姜应寅将他的动作全看在眼里,抢了他的帕子。

那帕子上,沾着点点的血丝。

“这……你咳血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没事。”

“你小小年纪,这……”姜应寅原要说小小年纪咳血不是什么好事,却又怕这孩子听了这个,忙收了话,“还是要好生将养。”

“咚咚咚!“

旁边传来闷闷的敲墙声,姜应寅不由皱眉:“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这么吵,你怎么静下心来养病?还是到我家里去吧。”

“只有今日才这样。三伯父,您政事繁多,还请不用为侄儿的事挂心。”

“这叫什么话。你祖父只有我同你父亲两个,偏偏你父亲又是英年早逝,这家里只有你一个。我不挂心你,还有谁对你事事关心?”

旁边的声音越来越大,东边的墙似乎在动:“这……这怎么了?”

他话音才落,对面的那堵墙轰然倒下,砖头飞向四处,灰尘滕然而起。

第八章 离开

灰尘颇大,姜应寅被呛得难受,气虚的姜景濂更甚,捂住口鼻用力的咳着。姜应寅一面咳着,一面替姜景濂挡着。

好容易灰尘淡了一些,姜应寅看清了断墙后的人。

那些人手持大锤,砸墙的就是他们。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三……三老爷。”一见姜应寅在,下人忙跑回去叫自家老爷。

姜七老爷得了消息忙带着儿子赶了过来,一见果然是自家三哥:“三……三哥。”

“老七我问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姜应寅掸着身上的灰尘,沉声道。

姜七老爷此时哪里能说的出话来,他特地挑了早上就是为了防止姜景濂找姜应寅求助,三哥这个时候都会在宫中,找也找不到人。可现在却真的站在他的眼前。

姜景濂用力的咳着:“三伯父,七叔说他家屋子不够用。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的院子,也是空占着,还不如分与七叔一些。”

姜应寅愤怒的看着姜七老爷:“老七,你给我说清楚!”

姜七老爷唯唯诺诺的道:“三哥,你也听十三侄儿说了。我跟族长说过……我家添了人口没,住不下……”

“谁同意你砸墙的?这是五弟的书房!你要做什么?”姜应寅相当的暴怒,额头上得青筋都爆了出来。

姜七老爷最怕这个三哥,听了姜应寅的质问却是一句话不敢接。

姜景濂老实的道:“三伯父,七叔说要放杂物!”

“你放屁吧!”姜应寅爆了粗口,“你是看着十三无父无母,孤身一身,就要欺负他么?五弟夫妇是不在了,但是我告诉你老七,十三还有我这个伯父!”

“三伯父,您千万不要动怒,这是我愿意的。父母仙逝,只留我一人,况且还出了那样的事。族人尚未嫌弃景濂有辱家门,景濂能为族人做些事,景濂感激尚且来不及。”

姜七老爷却是赞着姜景濂的知趣:“三哥,十三都同意了!”

“放屁!”姜应寅回身安抚着姜景濂:“十三,你该同我说的。你这孩子怎么都不说呢?”

“三伯父……。”姜景濂还未说几句话又咳了起来,他咳得很凶,似乎很难受,他轻轻得捶着胸口,想要自己好受一些。他这样的难受,姜应寅看不过去,轻轻的替他抚胸,又命人倒茶,“十三,你不要说话,好好的,有三伯在,断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姜景濂吃了口热水觉得舒服多了,轻喘的道:“三伯父。您日理万机,这样的事怎么还去打搅您。您常说家和万事兴,断没有为了这个让一家人不高兴。况且……”姜景濂明显的低落,“家里出了那样的事,侄儿羞愧……。”

姜应寅叹息的道:“你这个孩子,就是心思重。都说是过去的事,跟你没有关系,你不要那么自责。”

姜景濂恳切的道:“但是,侄儿是一家之主……。“

姜应寅沉下脸:“不许再说了。”他又不好对着这个侄儿沉脸,又缓和了语气,“知耻而后勇,这是好事,可是你也不必过分执着。古来成大事者都有一番磨练,可谁将自己的事情一直放在心上?你晓得就好,要好生的读书,待日后考取了功名,他们反而已你为荣。”

姜景濂终于点点头,在灰烬中翻寻着东西,灰尘再次扬起,姜景濂忍不住咳了起来。

姜应寅皱眉道:“十三,你要找什么?”

“侄儿平日里做了几篇文章,想请三伯父……”姜景濂期待的面孔顿时沉了下去,“三伯父那么忙,我还是不打搅伯父,待日后请学里的先生……。”

姜应寅笑道:“三伯父就是再忙,这点时间也是有的,你拿来让我悄悄。日后叫人送过去就是了。”他看着满是灰尘的屋子,扭头对姜七老爷道,“老七,你这就把墙给我砌回去。还有,这屋子也给我打扫干净!我告诉你,你若是再这样,休怪我无情!”

姜七老爷到底害怕这个做了尚书的三哥,这一家还指望着他呢。他只得愤恨的瞪了病歪歪的姜景濂。方才他还以为十三在为他说话,被儿子一提点才知道,这个痨病鬼,明着为帮他说话,还以为他听不出话音么@。电子书@?找三哥来压他。好,咱们走着瞧!

姜应寅见姜七老爷走了问道:“十三,你同三伯说实话,锦丫头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回来了?若真有什么冤屈,三伯父就是拼了这乌纱帽不要,也要跟张家……”

姜景濂突然插口道:“三伯父,这世上有谁愿意戴绿帽子?”姜景濂失笑道,“还是主动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他见过张延裕,那是个完美的人,他连衣摆上得一点泥浆都非常在意,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姜应寅想想到也是:“可是侯妈一大早就跑到我门上,说的跟真的一样。”侯妈是不可能说谎的。

姜景濂微微一怔,随即叹息道:“侯妈,她疯了。”他眼眶中顿时蓄满了泪水,“娘没了后,她就一日不如一日了,常常说看到了母亲,看到了那个……那个……。她昨儿还说见到了……”

“真的?”

“三老爷,我家老婆子一夜都没找着了。您瞧见她了?在哪里?”侯伯捧了新茶进来,颤颤巍巍的问道。

姜应寅道:“她报了信,我说一块儿来,结果下人说她又急急忙忙的走了。没有在家么?”

侯伯摇摇头:“没有,找了一上午了,昨儿半夜就没瞧见人。”

姜应寅叹道:“我叫人去找找。你好生伺候十三吧。十三,读书到在其次,你要好生的将养,回头我就让人送药来。”姜应寅说着又道,“我去给你父亲母亲上柱香。”

姜景濂还想说着什么,侯伯却眨眼,他只得点头:“我陪三伯父去。”

姜应寅看着那上了锁的正屋不由道:“怎么还锁上?”

姜景濂苦笑道:“侯妈总是……。”他开了锁,推门请姜应寅进去。

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姜应寅走上前,供桌上摆放着一副料子,走上前一看,却是一副鲜红的孝敬:“这是……”

侯伯瞧了一眼道:“三老爷,这是少爷刺血所书,为老爷太太祈求冥福。”

姜应寅将那血书重新摆好,深深的叹了口气。上香之后便告辞而去。

姜七老爷家的下人要清理屋子,姜景濂却拒绝了:“不用劳烦了,我家有人做,不劳烦了。”

下人们见姜三老爷走了,也乐意不做,将砖块网罗之后,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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