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丫鬟,绝色丑女-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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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含笑望着我,“你很善良。”
“遗传我娘,没办法。”提起我娘,我更开心,因为我娘对我太好了,想起她我睡梦中都能甜到心底。只可惜三年不见,不知娘现在过得怎样了。
“你和燕丹什么关系,你们很要好吗?”
我眉峰一抬,“主仆关系,你信吗?”
芸娘摇摇头,“不像。”
本来就不是很像,我一笑置之,“对了,师父,你有没有告诉阿丹我还活着呢?”一直以来,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异域世界
瞬间,我脑中的恐惧骤然升到最高点。妈妈的,我就要去见姥姥了哦!可是,这可恶的老天为何总不放过我呢?我一直不想死,努力了这么久难道还是扭不过宿命吗?可我脸上也没写着我是短命女的字呀!一天到晚的盯着我到底是啥意思?爷爷的,太不公平了,虽然老天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但也不用对我这般苛刻吧!
我苦!我苦……
“啊……”身体直线下降,速度越来越快。
芸娘在我旁边基本上与我平衡下落,致使我手抓足舞地坠了半天后,竟然抓到了她的手,按道理两人抓在一起总算有了些安慰,可我抓着她的手的感觉是——还好,死了也有个垫背的。
直管骂我没良心吧!因为我霍地想起她如果不把我强留下来学什么破武功的话,兴许我还能活得好好的。
又过了许久,我二人的身体还在下落着,其速度快得径直赶得上光速。
这到底是要落到哪里呀?都这般光景了还不到底?要死就来个痛快点的嘛!这样一直往下落,纯粹就是在折磨我脆弱的身心嘛!要知道等死的感觉可不好受哦!
哇呼!我突然想到幸好我没心脏病,要不然这会早吓得死翘翘了,还用得着去砸个粉身碎骨?
知道自己终究是个死,我于是下落成习惯后,心下也坦然面对着这即将降临到我身上的悲剧。
只是令人不住奇怪的是,为何还不到底呢?感觉都落了两世纪那边长了,还不“啪塌”一声,到底啥意思啊?老天,我快受不了了,难道是钻到地心隧道了吗?
如此长时间的坠落直让我觉得也许这往后的大半辈子就一直这样了,像一粒尘埃一样不死不活的。
哎!我命休矣!
一声长叹,直使我紧张的心情渐渐松懈下来,正要放弃和意识的纠缠,感觉却突然告诉我身体下坠的速度似乎有所缓慢,动用感觉细胞体察盏茶时分,怪事,越来越慢了,慢得仿佛飘着的一样。
到底怎么回事?我心底的疑问一个接一个地冒。
由于我是背对底下的,因而我此刻特别的想翻转身去,一瞥底下光景。
“哎——”使劲用了用力,终于如我所愿。
可我还没来得及以俯视的眼光扫一眼,整个人便“啪塌”一声摔下地,摆了个狗吃屎的姿势。幸好我才从两米高的空中摔下来,因而即使意外,却还不至于掉了小命,甚至是没有一点受伤的感觉,唯一不妥的是我摔下的姿势不太美观。不像芸娘,见离地面不远了,便以轻功稳住身形,下坠得美若天仙。
哇呼!我干嘛总是做一些丢脸的事呢!貌似啥时候那个最糟糕的人都是我哦!
“子西。”芸娘语中带着笑意,“明明不用摔的,你为何就不能急转身形,见机行事呢?难道你学的那些都不管用吗?”
我埋头晕了两呼吸的时间,悲哀地爬起,“师父,你还好意思取笑,你为何就不能扶我一把呢?”一句话把责任推到她身上,作为我师父的她,这点责任她应该有嘛!
看看手中的两颗钻石,这要命的东西,哎!无奈地摇摇头,我将其收好。芸娘见状,又给我递上两颗,“给,喜欢就拿去吧!不过爱财不是好事哦!”
“爱财不是好事,但有钱却是大大的好事。”我一点不谦虚地接来,大大咧咧地收着。
目扫一眼,哇!我不由得吓一跳,这是什么鸟地方,所有光线都带着朦胧而昏黄的感觉,地下泥土不像泥土,岩石不像岩石,看不出来究竟是啥质地。蜿蜒曲折的洞内,百草丛生,树木茂密,可是所有植物都长得奇形怪状,不仅颜色稀奇,而且形状也极为古怪。貌似公鸡花吧,冠子却比伞还大;说是香蕉树吧,果实竟比棒槌还粗壮;如同芭蕉树吧!叶子却厚实得像块肉。
哇咔!所有的植物简直跟怪胎无异。
不觉中仰头望时,适才把我们摔下来的地方,竟然找不着洞口了。我不得不感叹,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哦!
“哇——师父呀!这是什么地方?太,太——神奇了吧!”我夸张地惊呼。
“确实神乎其神。”芸娘亦是惊叹。
四处张望了一阵,我好奇地凑近那些植物,细细观察,却不料一个收紧的花苞竟然猛张大嘴,急急向我罩来,那凶狠的模样简直就是想把我的脑袋含到它的花苞里。
“妈呀!”我惊叫一声,急急往后跃去。芸娘则在我侧身的缝隙间,眼疾手快地出剑劈向它,但见锋利的刀刃过处,倒下的根茎不住地流出黄色液体,貌似人流血一般。
好恐怖啊!亏我刚才还对它们好奇不已,领教了这惊悚的一幕后,我吓得头皮都发麻了,哪里还会觉得它们好玩?会杀人的植物耶!这太奇怪了。
“什么鬼玩意儿呀?要命哦!”惊魂甫定的站在芸娘身侧,我不住地庆幸,若不是动作快点,脑袋此时恐已不在脖子上。
“子西,你要小心了,这地方极是诡异,看样所有植物都不简单。”芸娘冷目瞥过眼前密林,深沉的语声使我心下一紧。
“嗯!”郑重地点点头,我立即提起十二分警惕。
“跟紧我,我们得穿过密林走出去,不能总呆在这儿。”芸娘眼神提示我一下,随即小心翼翼地移步前行。
“好。”见她身子一动,我立即脚尖跟脚跟地贴着她,一点不敢大意。
茂密的树林,几乎不给我们落脚之地,偶尔留有点缝隙也让道不出名的怪草占了去,因而为了不“开罪”它们,我们差不多得垫起脚尖才能行走。
盏茶时分过去,还好,一切安全。
继续屏气凝神地试探着前路,每一步我们都走得极是小心。可是行至中间,气氛却越发地紧张了,虽然外表看不出有何异状,但无形中,我们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渐渐升起来的敌意,似乎所有植物因被吵醒而发怒,一瞬间根根毛发都抖了起来,齐齐地把矛头对向我们。
与芸娘掉过来看我的双眸对视了一眼,我霎时知晓今日大难已是在所难免。
于是,我更加小心了,伸出的脚步步踩在她的脚印下,有她在前面铺路,我危险系数大为减少。只是这人倒霉起来啊!炒熟的盐巴要生蛆,喝水要塞牙缝,说话要呛死,大晴天也要被雷劈。明明她离脚的时候,啥都没有,可我的脚正要踏上去了,乱草丛中便霍地爬来一根光滑油亮的树枝,直径五厘米的样子,行动间迅捷得与蛇无异。
此物冒出来后就想缠住我的脚,幸而我眼疾脚快,“搜”的一下跳将开去。料想已经脱离开了,哪知它竟似有知觉,跟着就向我追来,并随着我灵异的步伐,穷追不舍。
芸娘转身时,见我并无生命危险,竟然无动于衷地审视我的身法。姥姥的!也不看现在啥时候了,要测试我也不能选这种地方呀!
七上八下地躲了一阵,我发现这东西弹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伸长、缩短,全只在眨眼工夫就完成。不过,小小树枝,能奈我何?眼见它狠劲的扫过来,我略一闪身就让了开去,看来想收拾我它还嫩了点。
正玩味着它身法的巧妙之处,草丛中忽然传来“唰唰唰”的声音,整齐得叫人毛骨悚惧。大概这东西玩不过我,发信号去把爷爷奶奶哥哥姐姐都唤来了。它若只叫一、两根,那我奉陪就是了,可是这声音,恐有成千上万根。老天!它的家族也未免太多了吧!
说时迟那时快,在所有声音即将到来的刹那,我倏然转身抓住它的枝干,另一只手则一拳猛摔上去,随即脚尖一点,腾空翻了两翻,落脚后疾驰地奔向前方。
芸娘在我后面,悄无声息地跟着。哇!我终于知道那些植物为何不招惹她了。植物不长眼,全凭感觉摸索,而她脚下压根就没声响,那些植物当然是无法找到她的位置了。只是苦了我,啥时候才能达到她那种程度呀!
脱离了树枝的纠缠,行得一段后,我们渐渐放慢了脚步。经过半天的观察,我终于发觉这些植物原来是有地盘的,即使偶有想向我攻击的植物,只要离开了它的管辖范围,那我就相对安全了。了解了这点,我逃命也找到了巧妙的办法,因而,一时心下倒也轻松。
可惜好景不长,才没多久,一个漏斗状的植物便猛然伸长脖子向我们喷出白色液体,未黏上我们身体,但我敢猜测那液体黏上肉身后定能把身体融化掉。
躲闪了几次,我便跳到相对安全的位置,芸娘则继续在那边和它斗,显然我发现的保身秘诀她还没察觉出来。
“师父,到这边来。”见她险象环生,我只好向她招手,出言提醒。
岂知,她反脸瞥了我一眼,竟然大惊,“子西……”
感觉告诉我,背后什么玩意儿在盯着我,来不及转身,我霍然反手夹住左边偷袭而来的东西,往右面一塞,顿时把那东西塞进另一个即将袭击我的植物嘴里。
这所有的动作如电光石火般发生,稍慢一点我就得成为那植物嘴里的牺牲品了。
见我脱离了危险,芸娘面色终于缓和下来,专心地应付那漏斗嘴里喷出来的液体。
跳开时,我这才发现原来偷袭我的竟然是个高及人肩的莲藕,另一个则是不知名的伞状植物,将那莲藕塞进植物伞形的嘴里后,伞形的植物便一节一节地把它吞噬掉,而伞形的嘴边则貌似吃得津津有味地冒着白色泡沫。
目触这恐怖的一幕,霎时使我肉皮发麻,大起鸡皮疙瘩,幸好那被吃的不是我哦!
突然,说不清原因地,那攻击芸娘的有着漏斗形大嘴的植物骤然停了下来。一瞬间,所有植物也都安静下来了,微微停顿两呼吸的时间,便齐齐收紧身体,使那褪到地上的外壳爬上来,将全身包裹住。
芸娘踱步过来,与我面面相觑,如此不同寻常的安静太叫人匪夷所思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四下张望着。
“好像是温度升高了。”使劲观察后,我觉得不同的唯有这点。
“原来这些植物怕高温。”芸娘似也感受到了此地渐渐升高的温度。
“趁现在安静,我们快走吧!温度太高也不好受的。”
“嗯。”芸娘点头赞同,遂与我三转两转地钻出洞口。
洞外,凉风飕飕,放眼望去,一片平地。
虽然不知道我们此刻是否安全,但片刻的舒坦已经让我惬意。是以,看到这片平地后,我不觉高兴得笑,脚下一提,立即奔跑起来。
我原意是想离这洞口远点,因为里面能杀人的植物太多,怕它们苏醒后又对我们进行攻击。可我哪里想到我脚下才跑了几步,身体居然就飞起来了,悬浮在空中,想下去,行动却极其缓慢。
“呀!我怎么会飞呀?”我奇怪地往地下看,头疼地埋怨这地方,怎么处处都这么不尽人意呢!
“子西,用千斤坠。”芸娘见我总下不来,赶忙教导。
得她指点,我恍然醒悟,当下运气至脚跟,使千斤坠缓缓下地。
终于落地了,我可爱的大地呀!虽然我偶尔也想像小鸟一样的翱翔,可我终究不是小鸟,怎能离开你呢?
“别太鲁莽了,子西,小心点,你别啥时候都像个活宝一样。”芸娘含笑着过来。
“师父。”我白眼一翻,“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活宝呀?哇呼呼!太抬举我了。”
“我原以为你不过是个饭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见你在洞内的随机应变,为师发现你原来还不错。”
饭桶?亏她说得出来。
我试探着问:“那是不是说能达到你的要求了?”见她点头而不答,憋得我难受得又问,“师父,到底是什么要求呀?你花了那么多精力培养我,不会是吃饱了撑的吧!”
芸娘脸色微微动容,“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是吗?呵呵!”我潇洒地一挥手,“来到这个地方,出不出得去都是个问题,所以师父你说不说也无所谓了。”
大概说到了她的痛楚,此言一过,她便就不说话,光是凝神瞧着我,目光竟似有些呆滞。
我奇怪地审视着她,“哎!师父,你不会是突然发现我的好而忍不住对我大生好感吧?”
半响,芸娘突然一叹,“看你的一举一动,不禁让我想起一个人。”说起那个人,她眉宇间写着隐藏不住的愉悦。
“谁呀?”看她神秘的样,我好奇地追问。
芸娘轻摇头而不答。
又是沉默,难受死我了,看我不激你,于是脑子一转,道:“你不说,难道是想保密?或者是你根本就不屑于提?因为那人太差劲